再次去鎮上大美女警官何韻行那男女之事,這事兒似乎有些行不通,上次她腦子進水了主動的投懷送抱,下次可就不好說了,弄不好直接把自己掃地出門。


    心中懊惱一番,突然又想:“第三式‘飛龍在天’我並沒有開始修練,應該沒有問題吧?”


    心中不敢確定,馮剛起床出了門,再一次來到老牛家的瓜棚。


    瓜棚裏依然有著微弱的燈光,看來師父也在那裏。


    馮剛甫一進門,便見到一個消瘦的身體在床板上瑟瑟發抖,那人正是師父伍同德。


    馮剛大叫一聲,撲了過去,但見伍同德滿胸成青紫之色,嘴唇更是駭人的黑色,手腳冰冷,一雙手抓著頭發,半身蜷縮在一起,不住地抖擻著。


    更駭人的是一綽又一綽的頭發被他的雙手硬生生地給抓了下來,露出光溜溜的頭頂。


    “師父,你怎麽啦?你怎麽啦?”


    馮剛大驚失色地叫道。


    伍同德恍若未聞,身子依然抖個不停,表情難看的要命。


    馮剛叫喚幾聲沒有反應,隻有一把抱住伍同德瘦弱的身體,衝出了瓜棚,直朝村醫曾雲海家裏跑去。


    曾雲海正和他媳婦在院子裏乘涼,見馮剛抱著個人進來,趕忙讓他抱進屋裏,燈光下一照,駭然道:“怎麽會這樣?”


    馮剛急道:“曾醫生,他怎麽啦?你快治他啊。”


    曾雲海略微檢查了一下,問道:“他好像是中了毒。”


    “中毒?”


    曾雲海點了點頭:“的確是中毒。”


    “中的是什麽毒?有的救嗎?”


    曾雲海道:“我試一試,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那你趕快試,想盡一切辦法,你也要救活他。”馮剛無比認真地道。


    曾雲海略微錯愕地看了馮剛一眼,心想伍同德在紫荊村裏無親無故,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在村子裏也不屬於那種極招人喜歡的人,為啥這小子好像把他當親爹一樣呢,莫非馬桂蘭給馮東雲戴了頂綠帽子,跟伍同德搞了,生了這麽個種出來?


    “曾醫生,你想什麽?很難醫治嗎?”馮剛見他愣在當前,不由催促道。


    曾雲海當即醒悟過來,問道:“你替他給錢?”


    馮剛點了點頭:“對,隻要你能救活他,給多少錢我也給。”


    伍同德依然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仿佛這炎炎盛夏是那酷寒嚴冬,身處冰天雪地當中一樣。


    曾雲海點了點頭:“你先出去吧。”


    馮剛跟曾雲海媳婦一起出了門,在外麵焦急等候。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曾雲海滿頭大汗的拉開門走了出去,歎了口氣,道:“我真的是盡力了。”


    馮剛連問:“究竟怎麽回事?救不活嗎?”


    曾雲海道:“我小瞧那毒了,那毒性已經侵入他的骨髓,雖然我現在救活了他,不過他頂多也隻能活半個月了,並且這並個月隻怕都隻能在床上度過。”


    馮剛大吃一驚:“是什麽毒?沒得救嗎?”


    曾雲海道:“這種毒我見都沒有見過,如果你要查清楚,就隻能把他送到大醫院去化驗檢查,反正這病是沒辦法救了的,連骨髓都已經被毒侵噬,身體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他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個奇跡了。”


    馮剛驚疑不定,道:“他現在怎麽樣?”


    “他現在是睡著了,能不能醒來也說不定了。”


    馮剛點了點頭,問:“多少錢?”


    “錢就不收啦,我沒能力救活他。”曾雲海歎息道。


    馮剛從兜裏抽出四五百塊錢塞在了曾雲海的手裏,進去抱住熟睡的伍同德便離開了。


    徑直抱著老牛家的瓜棚,把他放在床板上。


    見兩天就見到師父身體發虛的樣子,卻不知道是中了劇毒了,這幾天一直沒來,竟然變的這麽嚴重,白天太忙也沒有看到師父,也不知道他在這裏都躺了多久了。


    坐在床前守候了一陣兒,突然間目光一瞥,在床板上竟然看到一行彎彎曲曲的字跡,略一辯認,寫了簡單的幾個字:“奪回村長的後院”!


    簡單的七個字,好像是伍同德用指夾所劃出來的。


    奪回村長的後院?


    村長的後院是他的,我回來幹嗎?他這話是留給我的嗎?師父在紫荊村沒有親人,彌留之際,我不在身邊,他留一句遺言,除了給我的還有誰呢?


    這句話什麽意思?


    馮剛仔細捉摸著這句話的涵意,腦海裏想著萬千種念頭,最終不能確定,也是雲裏霧裏。


    正出神間,床上的伍同德突然間雙腿一蹬,哼了一聲,直接一命嗚呼……


    伍同德突然的死令得馮剛有些措手不及,怔怔地看著沒做自己幾天的師父,兩人之間的感情卻極其的深厚。


    可為什麽就突然間死啦呢?身中奇毒是怎麽回事呢?


    馮剛百思不得其解,確定伍同德已經斷了起,他幹胸抱著他到了山上,找了個清幽之地,拿鍬挖了個坑掩埋。


    伍同德在紫荊村裏孤家寡人一個,沒親沒故,突然間就這樣死了,倒也顯得有些孤寂。


    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頭,馮剛便下山了。


    伍同德的死同樣給馮剛留下了一大堆的疑問。


    師父死了,馮剛心中的問題得不到解決,《十二式神譜》的修練也令他不得不停止下來。


    因為何韻的這一弄,他不敢擅自再去找別的女人,而何韻嘛,又似乎是那麽的遙遠,隻有再等機會有那個美豔女警親近的時候,再想辦法來修練嘛。


    他可不敢冒險一試,弄的自己陽痿早泄。


    第二天一早,馮剛就拿了兩萬塊錢來到村長家裏,與李青川擬了合同,交了錢,蓋章畫押之後,後山的那片山林就算是租給了馮剛。


    想到今天是與楊玉約好一起去清月畫廊遊玩的,他回去換了身清爽的衣服,這時門口傳來轟鳴的聲音,跑出來一看,卻是楊玉騎著三輪車載著楊玉,三輪車廂裏擺著兩把椅子,有一把是空著的。


    “小剛哥,你準備好了沒有?”楊玉微笑著問道。


    “嗯,差不多了。”馮剛點了點頭,扭頭對楊柱道,“柱子叔,您送我們出去啊?”


    楊柱點了點頭:“嗯。你媽的腳好些沒有?出去玩沒事吧?”


    “沒事,拄著拐棍能自由走動了。”馮剛笑著道。


    這時馬桂蘭咚咚咚地從屋裏走了出來,與楊柱微笑示意,然後問道:“你們幹啥去呢?”


    馮剛道:“我跟小玉出去玩一玩,媽,你沒意見吧?”


    馬桂蘭巴不得兒子陪楊玉出去溜噠溜噠,最好盡快的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就把那喜事兒給辦了。


    她連連點頭,對兒子擠了擠眉,拉著兒子轉過身,悄聲問道:“今天晚上回來不?”


    馮剛道:“說不定呢。”


    馬桂蘭道:“難得陪小玉出去玩一趟,小玉馬上要上大學了,以後你們見麵的機會就更少了一些。這次你就多陪她玩幾天,把我們市裏好玩的地方都玩一玩。”


    馮剛道:“那可不行,你的腳傷還沒好呢。”


    “媽不礙事。”馬桂蘭笑嗬嗬地道,又挑了挑眉,“你聽媽的,沒錯,多陪她玩幾天。”


    “你真的沒事?”馮剛還怕老媽不答應呢,她都這樣說,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礙事兒,現在能動了,我還怕個啥。”


    “好。”馮剛點了點頭。


    馮剛轉過身,對楊玉笑了笑,道:“我進去拿上包,馬上就走。”


    進了屋裏,拿著一個旅行包,往裏麵塞了香煙,錢……必備物什之後,背著包就出去了。


    爬上車,楊柱發動車子漸漸的駛離了紫荊村。


    “小剛哥,你媽剛剛給你說什麽?”楊玉微笑著問道。


    “沒說什麽。”馮剛搔了搔頭,憨笑道。


    “哼。”楊玉小嘴一嘟,“不告訴我算了。”


    馮剛見心上人生氣,不由急了,連道:“媽說讓我好好陪你玩,以後你上了大學,咱倆見麵的機會就少啦。”


    “是嗎?”


    “千真萬確!”


    楊玉展顏一笑:“我相信你啦。”


    前麵騎車的楊柱道:“你們在外麵玩要小心一些啊,特別是坐車的時候要小心扒手啊,那些人厲害的很呢。”


    楊玉甜蜜蜜地看了馮剛一眼:“媽,你放心,有小剛哥在呢,不會有事的。”


    馮剛心裏就像抹了蜜一樣甜,也道:“柱子叔,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小玉受半點兒傷害委屈的。”


    楊柱道:“反正我提醒一下你們,希望你們注意一些。外麵世界不像是我們紫荊村。”


    楊柱把他們送到東慶鎮車站後,再提醒了兩句,就騎著車往菜市場去了。


    汽車站有不少的車,馮剛指著一輛往市區去的101公汽道:“小玉,我們先乘公交車去市裏,再去市裏轉車直接去清月畫廊吧。”


    楊玉道:“我看還是先給你買件衣服吧。”


    “買衣服幹嗎?”馮剛奇怪地問道。


    楊玉看了他一眼,道:“你身上穿的衣服不好看。”


    “不好看嗎?這可是我家裏最新的一件衣服啊,隻有逢年過節走親戚的時候才舍得拿出來穿的呢,別人都說穿著好看。”


    “不好看。”楊玉搖了搖頭,看著他那折的皺巴巴的衣服,還有低劣的衣服料質,穿著光鮮的楊玉跟他出門,都不敢與他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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