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危機之中的葉苗苗能夠清晰的感受從身後捂住自己嘴巴的人是個男人,她用力的想要轉過身,可是漸漸的,她的神智變的迷糊起來,然後沒有了知覺。


    那人扛著葉苗苗上了樓,從她的口袋裏拿出鑰匙,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把葉苗苗丟在寬大的床榻之上。


    看著床塌上可餐的秀色以及傲人的身段,那人不屑地吐出兩個字:“賤貨!”


    ……


    馮剛坐在出租車上心急如焚,不斷的催促著司機快些,再快些。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摸出一看,又是何祥威打過來的。


    “剛子,你直接去鎮中心醫院吧,現在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救護車已人帶著她們往鎮上去了。”


    何祥威喘息地說道。


    “她們怎麽樣?沒事吧?”


    “曾醫生說情況很不樂觀,唉,現在你爸麻煩了,把何東南的老媽給打出大問題出來了。”


    何祥威歎息一聲,頗有幾分無奈地說道。


    “怎麽個大問題?”


    何祥威道:“你爸要打何東南,何東南的老媽過來阻攔,被你爸一把推開,結果把那老婆子給摔成了骨折,現在還昏迷來醒,何家都過來找你爸的麻煩,整個村子裏都是一團糟。”


    馮剛眉頭一皺:“我這才出來了一天,怎麽村子裏都鬧出這麽大的事情來?在搞些什麽飛機?”


    何祥威苦著個臉:“你以為我想嗎?我哪裏想得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何東南這一家子還真不好纏啊,你趕快回來救火吧,我快要撐不住了。”


    “叫派出所沒有?”


    “叫了,正在往這邊趕,我是準備把何東南交給派出所來處理的,現在看到你爸也要跟著一起到派出所報到去了。”


    “見鬼!”


    馮剛罵了一句,“我先去鎮中心醫院看看,你想辦法穩住村裏,隨時把那邊的情況給我匯報。”


    “行行行。我看到派出所的車來了,不跟你說了,你盡快回來吧,現在村子一團糟,簡直弄的我焦頭爛額的。”


    掛了電話,何祥威便迎向了停在前麵的警車。


    馮剛重重地一甩手,顯得極其的鬱悶,麵色陰雲密布。


    自己出來真的才僅僅一天時間,村子裏竟然都起火成這樣了。


    狗日的何東南,老子回去不整死你!


    這時,手機又響了,摸起一看,竟然是葉苗苗打過來的。


    “喂,苗苗姐,有什麽事?”


    接通電話,馮剛直接問道。


    對麵是一片寂靜。


    “苗苗姐,苗苗姐!”


    馮剛著急地叫了兩聲。


    這時那邊傳出一個陰惻惻的笑聲:“馮~剛~”


    馮剛目光一凝,心中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你是誰?”


    “我是誰難道你聽不出來嗎?”


    對方陰陽怪調地說道,“馮剛啊馮剛,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裏,如果你不想讓她受折磨的話,你就乖乖的回來吧!”


    “王八蛋!”


    馮剛痛罵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對方陰陽怪調的聲音讓馮剛一時之間確實沒有想起來到底是誰,貌似自己接觸過的人中間並沒有遇到過這個娘娘腔啊?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過來看到了自然會明白。”


    對方得瑟地笑著,聲音極其的張狂,依稀間,似乎捕捉到了一點什麽,略一思索,便想到了對方是誰:“祁浩宇!”


    “你總算想起我是誰來啦?”


    祁浩宇得意地笑道,扭過頭,看著床榻上的玉人兒,“給你十五分鍾的時間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你的女人出了什麽問題,可別怪我啊。”


    祁浩宇直接掛了電話,扭過頭,目光宛如毒蛇一般盯著葉苗苗。


    “師傅,停車!”


    馮剛當即叫道。


    出租車司機一腳踩住刹車,停到了路邊:“咱了?”


    “掉頭,回去!”


    “小夥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先別問那麽多,給我調頭回去。”


    馮剛大聲說道,兩邊都有火,等著他去急救,思索一番,覺得當前還是回去救苗苗姐最為重要。


    絕對不能讓苗苗姐遭受到祁浩宇的毒手!


    這王八羔子,上次被自己海扁了一頓,現在一定正是惱怒之際,他肯定會把會怒火全部撒在苗苗姐的身上!


    出租車師傅見馮剛狀況不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調了車頭,折返回去。


    一路上,馮剛回到葉苗苗所住的小區,付了錢,飛快的跳下了車,朝著樓上奔去。


    到了門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咯嚓”一聲,開了,沒有看到裏麵的身影,馮剛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緩緩的走了進去。


    房屋裏一片敞亮,客廳裏的擺設十分自然,馮剛神識一掃,當即發現屋子裏除了葉苗苗之外,就隻有祁浩宇一人。


    此時他們二人正在葉苗苗的臥室裏。


    馮剛信步而入,反手關上了門,輕輕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了過來,卻看到祁浩宇手裏拿著一柄鋒利的長刀,刀口正對著葉苗苗的脖頸,葉苗苗雙手雙腳都被縛綁著,嘴巴也被堵的嚴嚴實實,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淌落,睜大眼睛看著馮剛,眸中沒有恐懼,隻有無盡的怒火和憤恨。


    “嘿嘿……馮剛,你晚到了一分鍾!”


    刀鋒一揚,在葉苗苗裸露在外麵的胳膊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從她白晳的胳膊上淌落出來,葉苗苗嘴巴裏“唔唔”痛哭的叫了一聲。


    “畜生!”


    馮剛冷冷的吐了兩個字,聲音就像寒冬臘月裏的北風。


    祁浩宇陰聲道:“馮剛,看看你的女人,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睡在這裏,我想把她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信不信?”


    “祁浩宇,你瘋了!”


    馮剛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違法?”


    祁浩宇不屑地一笑,“你以為我怕受到法律的製裁嗎?我呸,什麽狗屁的法律,法律隻是用來對付那些老實人的。”


    “祁浩宇,你對我有恨,你盡管衝著我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苗苗姐,你他媽的算不算個男人?”


    聞著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酒味,馮剛心中頓時明白,敢情是這家夥喝醉酒了,所以才出做這樣的事情。


    鋒利的刀刃抵在葉苗苗白皙的胳膊上麵,一旦祁浩宇情緒激動,這一刀下去,苗苗姐肯定一命嗚呼。


    要想救苗苗姐,必須迅速的製止住祁浩宇。


    “跪下來,求我放了他!”


    祁浩宇睜大眼睛看著馮剛,對他提出要求。


    “你休想!”


    “難道你想她死嗎?”


    祁浩宇的右手抖了兩下,馮剛甚至都已經清晰的看到鮮血沁了出來。


    葉苗苗睜大眼睛看著他,嘴巴裏“唔唔”直叫。


    “行了,我跪!”


    馮剛大吼一聲,生怕祁浩宇再一激動,就割破了苗苗姐的喉嚨。


    祁浩宇張狂大笑:“馮剛啊馮剛,當初你在大街上揍我的時候,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當初你不是很牛叉嗎?你妹的算哪根蔥?你搶了老子的女人,睡了老子的老婆,讓我們兩父子反目成仇,這一切都是因你這個王八蛋而起,老子天天想著把你大卸八塊拿去喂狗,平時有人維護你,現在老子還看有誰能夠維護你?跪下來,求我,喊我幾聲爺爺!快!”


    祁浩宇的臉上表情極度的醜陋,極度的惡心,對著馮剛極其侮辱之辭。


    馮剛臉上古井不波,腦子裏麵一片清明,不理會其他的事情,隻是那樣淡淡的望著祁浩宇,然後腿微微的彎曲,下來。


    祁浩宇一臉得意笑容,右手握著的刀依然緊緊的頂著葉苗苗,隨時都有可能劃破她的喉嚨。


    葉苗苗美瞳收縮,都不敢相信馮剛會為了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竟然甘願為了自己而向祁浩宇下跪!


    這一跪,這是象征著一個七尺男兒的尊嚴!


    馮剛緩緩的下去,而祁浩宇更是張狂大笑,這些日子以來,他受盡了憋屈,感覺到無盡的恥辱,想到那天在大街上被馮剛打成一個豬頭,他就感受自己的自尊心就像是在糞池中浸泡過一樣。


    這件事情對於極度好麵子的他來說,打擊絕對是巨大的!


    因為這件事情,他天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裏,不敢出去見人,每天以酒度日,消沉之極。


    今天下午,他實在是不能忍受,徑直找到葉苗苗的去處,趁著她在樓下的機會,挾持了他,以發泄這段時間心中的那股惡氣。


    他顧不得自己這樣所為是否正確,他隻知道,他要將馮剛施加給自己的,盡數還給他!


    此時看到平時高傲的馮剛低下了頭,願意蹲下來的時候,他的心裏怎麽能不高興?


    也就在馮剛的一條膝蓋剛剛落地的時候,馮剛的一隻手霎時抓到一個小電池,神不知鬼不覺的捏在了手心,雙膝落地,跪在了祁浩宇的麵前。


    “哈哈哈哈,馮剛,你看看你有多麽的下賤啊,你是個男人啊,竟然下跪,你說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跪在了我的麵前,這要說出去,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哈哈哈哈。”


    祁浩宇扭過頭,得意地看著葉苗苗:“他就是你新找的男人?他是個男人嗎?說跪就跪,你跟著他有意思嗎?我真的替你感到悲哀,你竟然願意跟這種男人在一起,你真是越來越沒眼光啊……”


    就在這一刻,馮剛抓出時機,右手的電池閃電般的飛出,“砰”的一聲,正中祁浩宇的手腕,同時傳出“啪”的一聲脆響,祁浩宇的右臂一麻,右手上的長刀直接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馮剛雙腿蹬起,就像彈起的巨蛙一樣,撲向了祁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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