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


    蘇小北匆忙的趕回了納爾皇家酒店。


    “少爺。”


    酒店中,一群蘇家的下人,看到蘇小北,連恭敬行禮。


    “我媽呢?”蘇小北追問。


    “夫人在房間裏休息。”


    夏荷走過來,輕聲安慰蘇小北,“少爺,你不用擔心,老爺已經找了全迪拜,最好的醫生,給夫人看病。”


    “最好的醫生?”


    蘇小北卻有些不相信那些西醫。


    因為他就是學醫的。


    西醫講究手術,開膛破腹。隻是……手術一直都有風險。


    “夏荷,帶我去找我媽。”


    蘇小北緊張的道。


    “好的,少爺。”夏荷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多時。


    蘇小北和夏荷,並肩來到了納爾皇家酒店的一房間中。


    房間裏。


    牧含芳昏迷的躺在床上,身旁,則是一臉憂心重重的蘇萬東,還有一群國外的醫生和護士。


    “爸,我媽這是怎麽了?”


    蘇小北上前,打量牧含芳兩眼,詢問蘇萬東。


    “小北回來了……”蘇萬東看到兒子,輕歎道,“你媽媽,許是勞累過度,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勞累過度?”


    蘇小北卻皺眉。


    想了下,蘇小北上前,坐在牧含芳的旁邊,伸手,幫母親診脈。


    蘇萬東看到蘇小北的舉動,並沒多想。


    “嗯,氣血被堵塞了?”


    診脈過後。


    蘇小北的臉色,格外蒼白和冰冷。


    因為他發現,母親體內,有一股氣血,不在流淌,而是在左心房的位置停留。


    母親昏迷的原因。


    就是如此……


    “蘇總,令夫人的病情,我們已經診斷過了,並無大礙。”


    這時,幾名迪拜的西醫大夫,起身,微笑的對蘇萬東道,“等下,我會開點藥,記得讓令夫人每天按時吃。”其中一名留著卷發,看上去德高望重的醫生,不緊不慢的道。


    “有勞馬特醫生了。”


    蘇萬東客氣的應了聲。


    看著這些國外的醫生,給自己母親開藥,蘇小北隻暗暗搖頭。


    和他想的一樣。


    西醫大夫,難以發現牧含芳體內,氣血被阻的事情。


    除非。


    這些西醫大夫,給牧含芳做全身的x光。隻是,x光透視,對身體健康,本就不利,想來……蘇萬東是不會允許的。


    等到迪拜的醫生和護士離開後。


    蘇萬東拍了拍蘇小北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別緊張,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也難怪蘇萬東會這麽說。


    實在蘇小北就差點把‘不安’兩字,寫在臉上了。


    “爸,我媽吃那些大夫開的藥,不會醒來的。”


    蘇小北卻低聲道。


    “不會?這怎麽可能,馬特醫生,可是全球最好的西醫大夫,和裏皮特醫生起名。”


    “他都說了,你媽媽沒事,想來不會有錯。”


    蘇萬東鄭重道。


    聽到裏皮特的名字,蘇小北苦笑,那西醫的醫術,實在……有些辣眼睛。


    當初在華夏。


    裏皮特不聽蘇小北的勸告,強行給寧家人治病,整個人都留下了心理陰影。


    “爸,我媽不是勞累過度而昏迷的,她是被人陷害的。”


    蘇小北目光閃爍,思考許久,才沉著臉道。


    這等讓體內鮮血阻隔的手段,蘇小北聞所未聞。但想來,應該和任家的女人有關。


    除了任桔。


    蘇小北實在想不到,在迪拜,還有誰,可以接近自己母親,悄然下手。


    “被陷害?”


    蘇萬東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蘇小北,“兒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也難怪蘇萬東會有這麽大反應。


    在迪拜,蘇家的地盤上,竟敢有人陷害牧含芳?膽子也太大了吧。


    “爸,難道連我你都不信?”


    蘇小北抬頭,和蘇萬東對視。一個字一個字的道。


    “這……”


    蘇萬東猶豫了下,旋即問道,“小北,你告訴爸,是誰陷害了你母親。”


    說到最後,蘇萬東的聲音,也一下冰冷起來。


    “是任桔。”


    蘇小北脫口而出。


    “任桔之前,更想殺了我。”


    回想發生在愛情海咖啡廳的一幕,蘇小北背後汗水連連,有些劫後餘生。


    真是差一點。


    他就見不到江茹和父母了。


    “胡鬧。”


    怎想,蘇萬東聽到蘇小北的話後,卻是板著臉,皺眉道:“任桔怎麽可能,陷害你母親?”


    “小北,爸知道,你喜歡江茹,不想和任家的女人結婚,但真沒必要,去誹謗一名單純的女學生。”蘇萬東苦口婆心的道,“爸就當你,沒說過之前的話,以後,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免得,你的話,讓任桔聽到,寒了對方的心。”


    “我胡言亂語……?”


    蘇小北一時語塞,這才想起,任家對蘇家有恩。


    也難怪。


    父親會維護任桔。


    “是,我以後不說了。”


    蘇小北低著頭道。


    “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蘇萬東笑了笑,話鋒一轉,他又道,“小北,你先在這裏,陪你母親,我去蘇家的藥店,給含芳拿些藥。”


    “好。”


    蘇小北輕聲點頭。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蘇萬東步伐一頓,回頭,看向樣子失落的蘇小北,繼而道,“小北,任桔之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害你母親的。”


    說完,蘇萬東的身影,從蘇小北眼前消失。


    “不可能?”


    看著漸行漸遠的父親,蘇小北隻搖了搖頭,心想,“爸,你和媽都讓任桔那女人騙了。”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更不是什麽單純的女學生。”


    搖了搖頭。


    蘇小北又對身旁的夏荷道,“夏荷,家裏有銀針麽?”


    既然迪拜的西醫,治不好牧含芳,那蘇小北隻能親自出手,用《長生百草》記載的手段,將母親左心房被堵塞的鮮血疏通。


    “有的,少爺。”


    夏荷點點頭。


    “去給我準備三枚銀針,還有一杯熱水。”


    蘇小北又道。


    “是。”雖然夏荷心中疑惑,自家少爺要銀針幹什麽,可還是乖乖照做。


    五分鍾後。


    蘇小北拿著銀針,準備疏通母親的血液。


    “蘇少爺,你這一針下去,牧阿姨,可能要到九泉之下了。”


    一道如銀鈴般的聲音,突匹的,從蘇小北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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