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館？”我咧咧嘴。
之前周遊各國的時候我還去了各個大洋，海洋館裏有的我都見過，裏麵沒有的我也見過，我是真提不起多少興趣。
但看著方筠溪那一副期待的樣子，我也不忍心拒絕，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怎麽？你不喜歡呀？那，那怎麽辦？”方筠溪有些不甘心。
“哈哈，得，我忽然想吃冰激淩了，你知道什麽地方的好吃嗎？你可以請我吃冰激淩，這總行了吧？”我笑著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太了解。”方筠溪吐了吐舌頭。
“好吧，去海洋館看看也行，說不定晚上的海洋館別有一番滋味。”
“好！”方筠溪大喜，當即就開始準備攔車。
半個多小時之後，我跟著方筠溪來到了海洋館，到了門口方筠溪麻利兒的掃了兩章票，隨後就迫不及待的招呼我往裏麵走。
晚上的海洋館裏麵燈光開的是五顏六色，一個個巨大的玻璃鋼當中各種魚兒遊來遊去，的確挺好看。
一進來這裏，方筠溪就像是個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過再她注意到我並沒有說幾句話的時候她有開始有些擔心。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話太多了。”
我擺擺手：“不是，我這人話本來就少，挺好看的。”
其實吧，一進到這裏來我就能從周圍一些魚兒身上感受到一些氣息，其實就是被困在這裏，感覺到自由的限製而散發出來的。
一般的魚兒還好，畢竟這裏的魚缸都很大，大的堪比泳池，可那些大的魚就有明顯的多。
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被困起來，自由被限製，還被來來往往的人參觀，對於它們來說的確是一件極其糟糕的事情。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是這個樣子，其中一些被馴化過後的還會傳遞出歡喜的情緒來，總之什麽都有。
一邊走，看著這裏遊來遊去的魚兒，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一個有大有淺的水池邊上，而這裏養著三隻大海龜，最大的那個直徑都已經有一米多，一個個都安靜的趴在淺水中，看來圍在水池邊上的遊客。
“快看！好大的海龜呀！”方筠溪指著那隻最大大海龜說道。
我走上前，看向那海龜，而那海龜並不容易被察覺的眼神也看向我這邊，就在這一個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絕望和無奈。
眉頭微微一挑，我嘀咕道：“這老龜怕是活不了多少天了。”
“什麽？”方筠溪沒聽清楚。
我笑著搖頭：“沒什麽，走吧，去前麵看看。”
“好！”
一邊走，我將影兒叫了出來，吩咐道：“去幫幫那隻最大的海龜，送它回到大海吧。”
“那我可能要讓這裏暫時斷電，不然我沒辦法下手哎。”影兒搓搓小手，扭頭看向那隻大海龜。
“沒問題，時間不要太長。”
“放心吧。”影兒嘻嘻一笑，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往前走過一個轉角，周圍牆壁之上鑲嵌著一個個漂亮的觀景魚缸，魚缸裏麵有著各種各樣漂亮的熱帶魚，而中間過道上還有座椅供遊客休息。
我指了指那座椅：“過去歇會兒。”
“好，正好可以看看這些魚，很多我都沒見過呢！”方筠溪的眼睛都有些不太夠用。
忽然周圍的燈光閃了閃，接著啪的一聲輕響，整個海洋館的燈光瞬間熄滅，周圍陷入一片漆黑，周圍的遊客頓時就吵吵了起來。
不過三五秒之後，燈再次亮了起來，同時廣播也響了起來：“各位遊客，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可能是電路出現了故障，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去修理。”
方筠溪也是愣了愣，隨即笑道：“還好隻是片刻，沒什麽影響。”
“嗯。”我笑了笑，神識朝後麵的海龜池蔓延了過去。
神識一掃我不禁愣了一下，發現這裏的海龜少了倆，現在也就隻剩下一隻海龜還在池子當中，一些眼尖的遊客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開始向邊上的工作人員詢問。
不過他們問也問不出什麽，工作人員也是滿頭的霧水，趕緊上報，而此時，影兒已經身處百裏之外的萬米高空，她正帶著兩隻大海龜風馳電掣的朝著大海的方向狂奔而去。
收回了神識，我繼續陪著方筠溪在這海洋館裏晃蕩，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白鯨館，這裏正上演著白鯨表演，看的觀眾們是陣陣驚呼。
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我用神識掃了一下這個白鯨，發現它的情緒還算是穩定，現在它應該是正努力的配合馴養員，因為這樣可以讓它輕易的的得到食物。
雖然被困在這裏了，但沒了危險，不用賣力去捕獵，隻需要做一些簡單的事情即可。
但它失去的是自由，隻能在這個巨大的水池裏晃蕩晃蕩，有得有失。
這自然不是它願意的，但它並未表現成十分強烈的想要離開的意思，可能是被馴養妥當了吧。
之所以幫助那隻海龜，那是因為我已經從它身上感受到了十分濃烈的絕望氣息，如果我就出售相助，那它在這裏也活不了幾天的。
從海洋館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時候，我看這天色已晚，於是就讓方筠溪自己打車回去。
“好，不過你住哪兒呀？我要先回去騎車，車子還在那邊放著呢，順路的話就一起唄？”方筠溪眨眨眼。
我笑了笑，“不用，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那……好吧，那能不能給我留個聯係方式？”方筠溪問道。
“這就不用了吧？”我苦笑。
“要的要的，還是留一個吧，不然這錢我……”
“得得得，還挺麻煩。”
將電話號碼給她，隨後便將她給打發離開了。
估計這丫頭片子正奇怪著呢，我也懶得去想，我繼續逛我的。
休息什麽的也就沒太多的必要，還不如在這裏逛逛這城市夜景來的舒坦。
到了現在的實力境界，不但不需要吃喝，法力不消耗的情況之下，甚至連睡覺也不需要，不過不得不承認，睡眠對於修煉者也是有必要的，畢竟睡眠是最舒服的恢複精神力的方式之一。
在這個城市晃蕩了一圈，影兒也早已經返回，而那兩隻被救下的海龜也都平安遊向深海區域……
一直晃蕩到天剛蒙蒙亮，看到街邊的早餐店都已經開始忙活起來，於是我就隨便找了家店嚐嚐當地的早餐。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正吃著飯，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頭，發現竟然是方筠溪？
“呀！你怎麽在這兒？”方筠溪很是驚訝的在我邊上坐下，還不忘點上早餐。
我頓時有些鬱悶道：“你怎麽在這兒？”
“我家就在這邊呀，難道你家也在？”方筠溪有些疑惑。
“不在，我昨天辦完事就在這邊住了一晚，剛剛出來吃點兒東西。”我隨口說道。
“那看來很有緣呢！”方筠溪將自己的早餐擺好，拿起筷子說道：“對了不凡大哥，今天我打算去看看位置，要不要一起去選個好位置呀？”
“不用了吧？”我咧咧嘴。
“要的要的，我運氣一向不太好，怕選個位置又那麽冷清，那可就不好了。”
“這……”
“哎呀，不凡大哥就不要推遲了，剛剛好中午我請你吃飯呀！”方筠溪眨眨眼，滿是期待的樣子。
我歎了口氣：“得，那我就幫你瞅瞅吧。”
“太好了，這樣不會耽誤大哥你工作吧？”
“不會，吃吧。”
吃完了飯，我就跟著方筠溪去看新店鋪的位置。
想要找到合適的地方並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這也隻是相對於而言，如果錢足夠，想要拿下一個任何一個位置都是沒問題的，當然這要比正常情況的付出多上不少。
一邊走，方筠溪一邊說著這每一條街的情況，看起來她開了那麽一個小店也是經過了很仔細考察的，可能最後礙於資金問題，這才在那個偏僻的位置開了那麽一家小小的店麵。
現在錢是充足了，不過方筠溪似乎有很多顧慮，所以看店的時候總會有些猶猶豫豫的，生怕投資之後又打了水漂。
讓她這樣折騰下去，估計到了中午也拿不定主意。
當下我直接用神識朝四麵八方散開，開始快速觀察一個個店鋪的情況。
我看店鋪可不是看人流、地段，而是感受區域位置上的一種能量氣息，一般比較旺的地方都會有這種氣息出現，也可以稱之為‘運氣’。
也許這就是實力高的好處，對於天地能量的變化十分的敏感，也能察覺到一些低階修士無法察覺到的東西。
用了沒多少時間，我就鎖定了幾個位置，不過其中有兩個都掛著百年老字號的招牌，就算是過去，怕是人家也不會轉讓店麵。
不過其中有兩家看樣子有戲，一家是服裝店，生意看起來不溫不火，而另外一家則是一家水果店，看起來生意很不錯的樣子。
“方筠溪，走吧，我帶去看兩家店，我感覺那邊不錯。”我直接開口道。
方筠溪愣了一下，“哪裏？”
“一家店就在這條街正中央的位置，另外一家在幾條街之外，我們先看看這邊的，你覺得哪個合適就對哪個下手吧。這條街的機會大一點，是一家賣衣服的，另外一家希望不大，是一家精品水果店，人流很大。”
“啊？人家轉讓嗎？”
我搖搖頭：“沒有，不過我們價格合適不就行了？”
方筠溪頓時傻眼。
我白了她一眼：“走吧，反正給你的錢根本用不完，聽我的，沒錯，像你這樣挑下去，好位置根本不用想。”
方筠溪臉一紅，頓時小聲嘀咕道：“這不是怕浪費錢嘛……”
“怕啥？被廢話，走吧。”我轉身直接朝著那家服裝店就走了過去，方筠溪也不敢多說，趕忙跟了上來。
沒多遠，我帶著方筠溪來到了這家店的門口。
方筠溪朝裏麵一看，頓時有些尷尬：“人家這還營業呢，這樣不好吧？”
“嘿，有什麽不好的？我看這店麵拿下來沒什麽問題，那個，最好直接連這兩層小樓直接買下來的好。”
“什麽？！”方筠溪一驚。
“怎麽？這裏房價很貴？”我疑惑道。
方筠溪趕忙擺手：“這倒不是，隻是這樣花費不是更大了嗎？”
“可你至少還落了一套自己能隨意做生意的門麵房不是嗎？就算以後賺的少，那也是賺，不用再出房租了，你的明白？”
我直接朝店麵裏麵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店老板問我是不是要買衣服，我開門見山的說道：“你這店有意要轉讓不？”
店老板一愣，馬上搖頭：“不轉讓啊？怎麽了？”
“是這樣的，我朋友想要個門麵做點生意，我來問問唄。”
“抱歉，不轉讓的，我這才開業沒幾天呢。”
我笑了笑：“那可以問你要個房東的電話不？”
店老板不耐煩道：“說了不租，房子就是我的。”
“得，那更好說了，你這房子賣不？我買。”
店老板頓時呆住了，“啥？”
“我說，你這房子我看上了，要買，你開個價，隻要不過分，價格好說。”
與此同時，我將飛快的搜索了一下當地的房產中介，又掃了一下他這房子的總麵積，片刻之後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價格，如果這房東願意出手，那就好辦了。
房東很是奇怪的看看我，又看看有些尷尬的方筠溪，皺了皺眉頭：“你們要買我這門店？”
“沒錯，如果有打算賣房子的話，你開個價。”我笑著說道。
也許是看我說話這麽直接，這房東也笑了笑，“還別說，我還真有打算把這裏讓出去，不過這價格……”
“沒關係，你說，有餘地就聊聊也是可以的嘛。”
房東嗬嗬一笑：“這樣吧，正好我看這生意也不好做，我這裏也是剛剛裝修的，你們如果要買，我就給你報一口價，合適你就要，不合適你們就在看看怎麽樣？”
“說。”
“我這房子上下兩層，一共有103平，咱也不瞎要，不過現在這條街的放假一直再漲，但已經都賣完了，如果你們要，那就……我吃點兒虧，250萬，不，240萬你們拿走，不過房子剛剛到手沒兩年，所得稅你們得另外出，最近辦這個有優惠，即便年限不到，也會有幾個點的優惠，大概會出個5%左右。”
之前周遊各國的時候我還去了各個大洋，海洋館裏有的我都見過，裏麵沒有的我也見過，我是真提不起多少興趣。
但看著方筠溪那一副期待的樣子，我也不忍心拒絕，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怎麽？你不喜歡呀？那，那怎麽辦？”方筠溪有些不甘心。
“哈哈，得，我忽然想吃冰激淩了，你知道什麽地方的好吃嗎？你可以請我吃冰激淩，這總行了吧？”我笑著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太了解。”方筠溪吐了吐舌頭。
“好吧，去海洋館看看也行，說不定晚上的海洋館別有一番滋味。”
“好！”方筠溪大喜，當即就開始準備攔車。
半個多小時之後，我跟著方筠溪來到了海洋館，到了門口方筠溪麻利兒的掃了兩章票，隨後就迫不及待的招呼我往裏麵走。
晚上的海洋館裏麵燈光開的是五顏六色，一個個巨大的玻璃鋼當中各種魚兒遊來遊去，的確挺好看。
一進來這裏，方筠溪就像是個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過再她注意到我並沒有說幾句話的時候她有開始有些擔心。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話太多了。”
我擺擺手：“不是，我這人話本來就少，挺好看的。”
其實吧，一進到這裏來我就能從周圍一些魚兒身上感受到一些氣息，其實就是被困在這裏，感覺到自由的限製而散發出來的。
一般的魚兒還好，畢竟這裏的魚缸都很大，大的堪比泳池，可那些大的魚就有明顯的多。
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被困起來，自由被限製，還被來來往往的人參觀，對於它們來說的確是一件極其糟糕的事情。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是這個樣子，其中一些被馴化過後的還會傳遞出歡喜的情緒來，總之什麽都有。
一邊走，看著這裏遊來遊去的魚兒，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一個有大有淺的水池邊上，而這裏養著三隻大海龜，最大的那個直徑都已經有一米多，一個個都安靜的趴在淺水中，看來圍在水池邊上的遊客。
“快看！好大的海龜呀！”方筠溪指著那隻最大大海龜說道。
我走上前，看向那海龜，而那海龜並不容易被察覺的眼神也看向我這邊，就在這一個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絕望和無奈。
眉頭微微一挑，我嘀咕道：“這老龜怕是活不了多少天了。”
“什麽？”方筠溪沒聽清楚。
我笑著搖頭：“沒什麽，走吧，去前麵看看。”
“好！”
一邊走，我將影兒叫了出來，吩咐道：“去幫幫那隻最大的海龜，送它回到大海吧。”
“那我可能要讓這裏暫時斷電，不然我沒辦法下手哎。”影兒搓搓小手，扭頭看向那隻大海龜。
“沒問題，時間不要太長。”
“放心吧。”影兒嘻嘻一笑，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往前走過一個轉角，周圍牆壁之上鑲嵌著一個個漂亮的觀景魚缸，魚缸裏麵有著各種各樣漂亮的熱帶魚，而中間過道上還有座椅供遊客休息。
我指了指那座椅：“過去歇會兒。”
“好，正好可以看看這些魚，很多我都沒見過呢！”方筠溪的眼睛都有些不太夠用。
忽然周圍的燈光閃了閃，接著啪的一聲輕響，整個海洋館的燈光瞬間熄滅，周圍陷入一片漆黑，周圍的遊客頓時就吵吵了起來。
不過三五秒之後，燈再次亮了起來，同時廣播也響了起來：“各位遊客，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可能是電路出現了故障，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去修理。”
方筠溪也是愣了愣，隨即笑道：“還好隻是片刻，沒什麽影響。”
“嗯。”我笑了笑，神識朝後麵的海龜池蔓延了過去。
神識一掃我不禁愣了一下，發現這裏的海龜少了倆，現在也就隻剩下一隻海龜還在池子當中，一些眼尖的遊客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開始向邊上的工作人員詢問。
不過他們問也問不出什麽，工作人員也是滿頭的霧水，趕緊上報，而此時，影兒已經身處百裏之外的萬米高空，她正帶著兩隻大海龜風馳電掣的朝著大海的方向狂奔而去。
收回了神識，我繼續陪著方筠溪在這海洋館裏晃蕩，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白鯨館，這裏正上演著白鯨表演，看的觀眾們是陣陣驚呼。
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我用神識掃了一下這個白鯨，發現它的情緒還算是穩定，現在它應該是正努力的配合馴養員，因為這樣可以讓它輕易的的得到食物。
雖然被困在這裏了，但沒了危險，不用賣力去捕獵，隻需要做一些簡單的事情即可。
但它失去的是自由，隻能在這個巨大的水池裏晃蕩晃蕩，有得有失。
這自然不是它願意的，但它並未表現成十分強烈的想要離開的意思，可能是被馴養妥當了吧。
之所以幫助那隻海龜，那是因為我已經從它身上感受到了十分濃烈的絕望氣息，如果我就出售相助，那它在這裏也活不了幾天的。
從海洋館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時候，我看這天色已晚，於是就讓方筠溪自己打車回去。
“好，不過你住哪兒呀？我要先回去騎車，車子還在那邊放著呢，順路的話就一起唄？”方筠溪眨眨眼。
我笑了笑，“不用，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那……好吧，那能不能給我留個聯係方式？”方筠溪問道。
“這就不用了吧？”我苦笑。
“要的要的，還是留一個吧，不然這錢我……”
“得得得，還挺麻煩。”
將電話號碼給她，隨後便將她給打發離開了。
估計這丫頭片子正奇怪著呢，我也懶得去想，我繼續逛我的。
休息什麽的也就沒太多的必要，還不如在這裏逛逛這城市夜景來的舒坦。
到了現在的實力境界，不但不需要吃喝，法力不消耗的情況之下，甚至連睡覺也不需要，不過不得不承認，睡眠對於修煉者也是有必要的，畢竟睡眠是最舒服的恢複精神力的方式之一。
在這個城市晃蕩了一圈，影兒也早已經返回，而那兩隻被救下的海龜也都平安遊向深海區域……
一直晃蕩到天剛蒙蒙亮，看到街邊的早餐店都已經開始忙活起來，於是我就隨便找了家店嚐嚐當地的早餐。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正吃著飯，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頭，發現竟然是方筠溪？
“呀！你怎麽在這兒？”方筠溪很是驚訝的在我邊上坐下，還不忘點上早餐。
我頓時有些鬱悶道：“你怎麽在這兒？”
“我家就在這邊呀，難道你家也在？”方筠溪有些疑惑。
“不在，我昨天辦完事就在這邊住了一晚，剛剛出來吃點兒東西。”我隨口說道。
“那看來很有緣呢！”方筠溪將自己的早餐擺好，拿起筷子說道：“對了不凡大哥，今天我打算去看看位置，要不要一起去選個好位置呀？”
“不用了吧？”我咧咧嘴。
“要的要的，我運氣一向不太好，怕選個位置又那麽冷清，那可就不好了。”
“這……”
“哎呀，不凡大哥就不要推遲了，剛剛好中午我請你吃飯呀！”方筠溪眨眨眼，滿是期待的樣子。
我歎了口氣：“得，那我就幫你瞅瞅吧。”
“太好了，這樣不會耽誤大哥你工作吧？”
“不會，吃吧。”
吃完了飯，我就跟著方筠溪去看新店鋪的位置。
想要找到合適的地方並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這也隻是相對於而言，如果錢足夠，想要拿下一個任何一個位置都是沒問題的，當然這要比正常情況的付出多上不少。
一邊走，方筠溪一邊說著這每一條街的情況，看起來她開了那麽一個小店也是經過了很仔細考察的，可能最後礙於資金問題，這才在那個偏僻的位置開了那麽一家小小的店麵。
現在錢是充足了，不過方筠溪似乎有很多顧慮，所以看店的時候總會有些猶猶豫豫的，生怕投資之後又打了水漂。
讓她這樣折騰下去，估計到了中午也拿不定主意。
當下我直接用神識朝四麵八方散開，開始快速觀察一個個店鋪的情況。
我看店鋪可不是看人流、地段，而是感受區域位置上的一種能量氣息，一般比較旺的地方都會有這種氣息出現，也可以稱之為‘運氣’。
也許這就是實力高的好處，對於天地能量的變化十分的敏感，也能察覺到一些低階修士無法察覺到的東西。
用了沒多少時間，我就鎖定了幾個位置，不過其中有兩個都掛著百年老字號的招牌，就算是過去，怕是人家也不會轉讓店麵。
不過其中有兩家看樣子有戲，一家是服裝店，生意看起來不溫不火，而另外一家則是一家水果店，看起來生意很不錯的樣子。
“方筠溪，走吧，我帶去看兩家店，我感覺那邊不錯。”我直接開口道。
方筠溪愣了一下，“哪裏？”
“一家店就在這條街正中央的位置，另外一家在幾條街之外，我們先看看這邊的，你覺得哪個合適就對哪個下手吧。這條街的機會大一點，是一家賣衣服的，另外一家希望不大，是一家精品水果店，人流很大。”
“啊？人家轉讓嗎？”
我搖搖頭：“沒有，不過我們價格合適不就行了？”
方筠溪頓時傻眼。
我白了她一眼：“走吧，反正給你的錢根本用不完，聽我的，沒錯，像你這樣挑下去，好位置根本不用想。”
方筠溪臉一紅，頓時小聲嘀咕道：“這不是怕浪費錢嘛……”
“怕啥？被廢話，走吧。”我轉身直接朝著那家服裝店就走了過去，方筠溪也不敢多說，趕忙跟了上來。
沒多遠，我帶著方筠溪來到了這家店的門口。
方筠溪朝裏麵一看，頓時有些尷尬：“人家這還營業呢，這樣不好吧？”
“嘿，有什麽不好的？我看這店麵拿下來沒什麽問題，那個，最好直接連這兩層小樓直接買下來的好。”
“什麽？！”方筠溪一驚。
“怎麽？這裏房價很貴？”我疑惑道。
方筠溪趕忙擺手：“這倒不是，隻是這樣花費不是更大了嗎？”
“可你至少還落了一套自己能隨意做生意的門麵房不是嗎？就算以後賺的少，那也是賺，不用再出房租了，你的明白？”
我直接朝店麵裏麵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店老板問我是不是要買衣服，我開門見山的說道：“你這店有意要轉讓不？”
店老板一愣，馬上搖頭：“不轉讓啊？怎麽了？”
“是這樣的，我朋友想要個門麵做點生意，我來問問唄。”
“抱歉，不轉讓的，我這才開業沒幾天呢。”
我笑了笑：“那可以問你要個房東的電話不？”
店老板不耐煩道：“說了不租，房子就是我的。”
“得，那更好說了，你這房子賣不？我買。”
店老板頓時呆住了，“啥？”
“我說，你這房子我看上了，要買，你開個價，隻要不過分，價格好說。”
與此同時，我將飛快的搜索了一下當地的房產中介，又掃了一下他這房子的總麵積，片刻之後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價格，如果這房東願意出手，那就好辦了。
房東很是奇怪的看看我，又看看有些尷尬的方筠溪，皺了皺眉頭：“你們要買我這門店？”
“沒錯，如果有打算賣房子的話，你開個價。”我笑著說道。
也許是看我說話這麽直接，這房東也笑了笑，“還別說，我還真有打算把這裏讓出去，不過這價格……”
“沒關係，你說，有餘地就聊聊也是可以的嘛。”
房東嗬嗬一笑：“這樣吧，正好我看這生意也不好做，我這裏也是剛剛裝修的，你們如果要買，我就給你報一口價，合適你就要，不合適你們就在看看怎麽樣？”
“說。”
“我這房子上下兩層，一共有103平，咱也不瞎要，不過現在這條街的放假一直再漲，但已經都賣完了，如果你們要，那就……我吃點兒虧，250萬，不，240萬你們拿走，不過房子剛剛到手沒兩年，所得稅你們得另外出，最近辦這個有優惠，即便年限不到，也會有幾個點的優惠，大概會出個5%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