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鬆打電話的時候，聶唯也在打電話，不過他打給的人是柳菁，主要就是把自己拒絕le集團這事兒和柳菁說一下。
隻是讓聶唯沒想到的，是自己剛提到柳鬆來南海找自己，接下來的事兒都還沒提呢，那邊柳菁卻立刻冷酷的說道：“聶總，請不要給那個家夥任何的幻想，le集團並不是我們合作的理想目標，他們的手機技術太過落後，對我們根本沒有一點的幫助，您也不用考慮任何我的因素，我這是完全站在公司的角度考慮。”
這番話聽得聶唯啞口無言，隨後忍不住笑了。
“我已經拒絕了，英雄所見略同，le集團的手機核心技術太落後了，並不是我們合作的理想夥伴。”
“聶總您太英明了。”柳菁笑著拍了句聶唯的馬屁。
她心裏絲毫沒有負擔，反而聽到這個消息後鬆了口氣，要是聶唯真的答應柳鬆，她反而會渾身不舒服，哪怕明知道聶唯做出決策肯定不是因為自己的麵子，因為自己還沒那麽大的臉。
當然也和她走漏了消息有關係，這是錯，哪怕聶唯已經‘懲罰’過她，可錯就是錯了，不是說做了懲罰就沒有錯。
“就怕我哥那家夥會不會走漏消息？”柳菁忽然擔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聶唯忍不住一樂，立刻否定道：“le集團不是你哥當家做主，柳大亨也不是沒度量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把le集團帶入世界五百強。”
“您說的是，我覺得您這話要是讓我父親聽到，一定會請你喝杯茶。”柳菁笑著回答道，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父親還真就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當然也很獨裁，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公司。
反倒是她的哥哥，柳菁真的是打從心裏瞧不上柳鬆，總覺得自己哥哥太沒度量，做事情也不是很堂堂正正，總想著走捷徑，走歪門邪道。
不過有自己老爹在，柳鬆是蹦躂不起來的。
距離聶唯拒絕柳鬆又過了半個月，這期間開始有消息傳出le集團要兜售手機業務的消息，當然媒體報道詞一律都是用‘疑似’兩個字，而le集團的官微更是直接否認這一點。
但聶唯知道，這消息就是le集團放出去的，為的就是待價而沽。
別看聯想在聶唯眼中一文不值，那是因為聶唯壓根沒準備進入實體手機業務，繁星集團目前主要還是發展vr技術，這才是繁星未來立足世界科技圈的根本。
但對於那些手機廠商來講，le手機品牌的價值還是有的，畢竟是一代情懷。
當然，讓他們出太高的價格顯然也不可能，所以le集團才一邊放出消息一邊否認，然後待價而沽。
聶唯估計下一步le集團就要裁員了，裁的是哪個部分不言而喻，畢竟手機都不要做了，幹嘛還養著那成千上萬的員工呢。
le集團的事兒和聶唯基本沒什麽關係，至於那個計劃會不會被曝光也無所謂，反正到時候繁星集團也要放出消息，篩選合適的合作對象。
周朵朵在當時拍完廣告後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帶著團隊如約在鳥巢酒店玩了三天三夜，將南海這邊能玩的全都玩了個遍，最後一天晚上，舒暢更是給她們弄了個篝火晚會，一群人狂歡到半夜，第二天一大早包了一架飛機回的京都。
而聶唯和舒暢那一期《一日明星助理》也在最近兩天正式播出。
聶唯被誇讚是必須的，臨危受命，完美完成任務，連可口可樂的官微都發文表示感謝，當然，節目裏還出了一個比聶唯討論度還高的人，自然就是那位廣告導演史蒂夫。
說來這家夥也倒黴，當天李代表和廣告公司反應過情況之後，公司就已經給史蒂夫做出了懲罰，不光罰錢，還準備冷藏他一段時間，讓他冷靜冷靜。
隻是等到節目播出之後，這個冷藏就要變成冷凍。
史蒂夫成了網友口中最討厭的導演，再加上他本身外國人的身份，更是得到了國內網友的一致厭惡，用某網友的話講，還當時大清的時候呢？大清早就亡了。
其實這還真有點冤枉了史蒂夫，他耍脾氣還真不是因為他外國人的身份，而是這貨本身脾氣就不好，不止在國內，就連在國外也一樣，他是那種無差別的脾氣差勁兒。
隻是沒誰會幫他說話就是了，連他的團隊都沒人站出來，可見這家夥平日裏有多麽的不得人心。
反正史蒂夫‘大導演’在國內的名聲是臭了，臭不可聞的那種，狗見了都繞道走，廣告也是沒得拍了，哪個公司敢用啊，到時候哪個好奇心重的網友去查，一看哎呦，竟然是那個臭不可聞史蒂夫拍的，到時候又是一場無妄之災。
所以史蒂夫哪怕廣告拍的很不錯，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業了，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祖國，至於具體再幹些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聶唯和舒暢已經準備回京都了，原本預定了半年的南海休假，結果一個月的時間舒暢就受不了了，用她的話講就是嫌熱。
南海的六月確實挺熱，平均氣溫穩定在三十度以上，不過這陣的京都氣溫也不低就是了，比南海這邊也就差個三四度的樣子，但京都是悶熱的天氣，南海這邊卻可以吹吹海風，兩頭那邊舒服還真不好說。
天氣熱其實隻是舒暢的一個借口，聶唯清楚，女孩這是想家了。
聶唯曾經很好奇的問過舒暢出生的時間，因為這個女人明明是個射手座，該自有奔放、熱情慷慨、大膽無畏，好奇心十足，熱愛冒險，可在舒暢身上，這些特質都很不明顯，反倒是戀家這一點，她有些時候顯得比聶唯這個宅屬性的雙魚座的都要嚴重。
所以聶唯懷疑舒暢的月亮星座很可能是巨蟹之類的。
隻是舒暢自己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什麽時候生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那邊舒暢是不會去問的，這個也就成為了一個迷。
當然，聶唯也就那麽一問，實際上她很喜歡舒暢戀家的屬性，這女人真要是滿世界的旅遊冒險，聶唯反而要時刻擔心著。
所以說，人能走在一起，沒有點共同點還真是不太可能。
既然舒暢都表示了不想待下去，聶唯自然也不會勉強，反正他和宅，在哪座城市都一樣，就是京都的空氣最近不太好，每年都說治理，可每年一到這個時候都會爆表。
別的城市汙染到了一兩百都了不得了，京都這段時間天天五百，這不是說京都的空氣質量很穩定，而是那個評分標準最高就到五百……
周愛國和蘇晴兩人依舊沒有回國，目前坐標位置意呆利，一座名叫托斯卡納的小鎮，說是要享受一段時間田園生活。
倒是這段時間來聶唯的莊園收到了不少老兩口寄回國的禮物，基本上都是當地的特色，亂七八糟什麽都有，但多半都是手工藝品和食物。
聶唯整理了一番，手工藝品就專門找了個空房間放進去，至於食物，聶唯和舒暢把一些覺得喜歡的留下，剩下的都分給了朋友。
當然，回到京都也意味著閑不下來了，首先就是王忠磊，一聽聶唯回來，就立刻拉著他去公司，美名其曰看新團體排練。
當時接到電弧的時候，聶唯真的是一頭的問號，公司的偶像團體他都多久不過問了。
當然周朵朵除外，不過這姑娘也就這兩年的偶像生活了，等到hellogirls解散，周朵朵也要麵臨轉型的問題，畢竟再不轉型就三十歲了，到時候再做偶像，先不說有沒有市場，日後肯定會被一些小粉絲拿來做黑料。
君不見某糖被黑的多慘，不就是因為年齡大還演偶像劇的關係。
其實這真不叫事兒，雖然人家年齡大，可看上去是真年輕，演偶像劇並沒有任何不和諧的地方，真要是到了某位女星六十歲都還演少女，那才是真恐怖呢。
聶唯也明白為什麽八九十年代的女明星總是不願意說自己的年齡，這東西是真不能透露了，透露就是給自己找罪受，某糖要是不說自己多大，就她那少女的樣子，誰還能挑毛病不成。
有些時候聶唯也覺得粉絲對於女演員真的是苛刻，那部偶像劇其實男主角比女主角還要大九歲呢，可愣是沒有粉絲去罵男主角裝嫩。
像是現在明星資料在網上一查就能查到，這些基本資料就跟完全透明沒什麽兩樣，畢竟神通廣大的網友連明星身份證的正麵照都能弄到手。
所以聶唯是不可能讓周朵朵做偶像超過三十歲的。
至於到時候是做職業歌手，還是轉行去做演員，這都要看周朵朵自己，聶唯由著她選擇就是了，反正手裏不缺資源，周朵朵又足夠爭氣，隻要不出意外，一線明星妥妥的。
聶唯時隔一個月，又來到了華藝。
先去了藝人經紀部，看了眼牆上的宣傳畫，也是感到物是人非。
就拿偶像團體說事兒，當初的f4也隻有景柏然和李藝峰留在了公司，至於公司推出的第一代男團sj，更是全員離開了公司，當然有先有後，集體出逃那還得了。
不過這群人的命運和原時空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原時空中，除了付心博因為一部仙俠劇和一個好老婆勉強又紅回了二千，其他全都糊的透透的。
但這個時空，這群人發展卻都很不錯，像是付心博這樣原本在組合內就比較有人氣的，走出公司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現在在娛樂圈也算是準一線的水準，拍電視肯定是男主角，偶爾也能接到一些電影約，可惜演技不夠，拿不到有分量的角色。
而剩下的那些藝人，普巴嘉、張殿飛、張超也都成績不錯，至少二線穩定，每年都有電視作品，也會時常出現在一些人氣綜藝上，曝光度很高。
當然也有扶不起的阿鬥，具體是誰就不說了，但靠著吃組合人氣老本，也能偶爾出現在綜藝上，至少曝光度也是不斷的。
sj作為華夏二十一世紀的初代男團，著實是填補了一個時代偶像的空白，這群人想要混差都很難，就像是當初的寶島f4，哪怕是最涼的那位，內地綜藝還是會有人請，光是賣情懷就能賣一輩子。
這裏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別看sj的團員都走光了，但是公司對外宣稱，sj依舊不解散，而各位團員同樣也默認這件事兒，紛紛表示離開公司也不解散，因為大家都清楚自己的根基是什麽。
所以哪怕以後可能一輩子都聚不齊這幫人，但不解散就是不解散，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解散。
當時王忠磊得意洋洋的和聶唯這麽說的時候，聶唯想到的就是韓國某些娛樂團體，那才真的是死鴨子嘴硬，團員都換了一茬了，還能借著組合名字繼續用，這才叫把情懷用到了極致。
女團方麵倒是好一點，主要是還在合約期內呢，大家想要跳槽也要考慮到違約金的問題，不過華藝也不像是某娛，真的要把藝人壓榨到最後一滴血的地步，基本上資源都照顧到位，當然有人氣的資源肯定多一些好一些，沒人氣的就要差一些。
這也是有原因的，就像是《奔跑吧》這樣的節目選固定主持人，沒點人氣你能上的去麽？所以有些時候真不是公司偏心，而是市場的選擇。
娛樂圈的藝人就是這樣，澇的澇死，旱的旱死，當有人氣的一刻，真的是感覺世界都在改變。
王忠磊說的新團體聶唯就站在排練室看了會，沒覺得怎麽樣，幾個女孩子大多也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華藝培養練習生的年齡正在逐漸向著韓日靠攏，從娃娃抓起，一是對公司的認同感，而是也好早一些發現個人特質，早一些開發。
這些女孩聶唯沒一個在腦海中有印象的，也就沒什麽興趣了。
王忠磊似乎也不在意，都不叫聶唯進去給那群女孩訓話，看了一支舞蹈後，就邀請聶唯去他辦公室坐一坐。
聶唯就知道，正事兒這是才來，王忠磊才不可能閑的邀請自己來公司就是為了看女團排練呢。
隻是讓聶唯沒想到的，是自己剛提到柳鬆來南海找自己，接下來的事兒都還沒提呢，那邊柳菁卻立刻冷酷的說道：“聶總，請不要給那個家夥任何的幻想，le集團並不是我們合作的理想目標，他們的手機技術太過落後，對我們根本沒有一點的幫助，您也不用考慮任何我的因素，我這是完全站在公司的角度考慮。”
這番話聽得聶唯啞口無言，隨後忍不住笑了。
“我已經拒絕了，英雄所見略同，le集團的手機核心技術太落後了，並不是我們合作的理想夥伴。”
“聶總您太英明了。”柳菁笑著拍了句聶唯的馬屁。
她心裏絲毫沒有負擔，反而聽到這個消息後鬆了口氣，要是聶唯真的答應柳鬆，她反而會渾身不舒服，哪怕明知道聶唯做出決策肯定不是因為自己的麵子，因為自己還沒那麽大的臉。
當然也和她走漏了消息有關係，這是錯，哪怕聶唯已經‘懲罰’過她，可錯就是錯了，不是說做了懲罰就沒有錯。
“就怕我哥那家夥會不會走漏消息？”柳菁忽然擔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聶唯忍不住一樂，立刻否定道：“le集團不是你哥當家做主，柳大亨也不是沒度量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把le集團帶入世界五百強。”
“您說的是，我覺得您這話要是讓我父親聽到，一定會請你喝杯茶。”柳菁笑著回答道，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父親還真就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當然也很獨裁，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公司。
反倒是她的哥哥，柳菁真的是打從心裏瞧不上柳鬆，總覺得自己哥哥太沒度量，做事情也不是很堂堂正正，總想著走捷徑，走歪門邪道。
不過有自己老爹在，柳鬆是蹦躂不起來的。
距離聶唯拒絕柳鬆又過了半個月，這期間開始有消息傳出le集團要兜售手機業務的消息，當然媒體報道詞一律都是用‘疑似’兩個字，而le集團的官微更是直接否認這一點。
但聶唯知道，這消息就是le集團放出去的，為的就是待價而沽。
別看聯想在聶唯眼中一文不值，那是因為聶唯壓根沒準備進入實體手機業務，繁星集團目前主要還是發展vr技術，這才是繁星未來立足世界科技圈的根本。
但對於那些手機廠商來講，le手機品牌的價值還是有的，畢竟是一代情懷。
當然，讓他們出太高的價格顯然也不可能，所以le集團才一邊放出消息一邊否認，然後待價而沽。
聶唯估計下一步le集團就要裁員了，裁的是哪個部分不言而喻，畢竟手機都不要做了，幹嘛還養著那成千上萬的員工呢。
le集團的事兒和聶唯基本沒什麽關係，至於那個計劃會不會被曝光也無所謂，反正到時候繁星集團也要放出消息，篩選合適的合作對象。
周朵朵在當時拍完廣告後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帶著團隊如約在鳥巢酒店玩了三天三夜，將南海這邊能玩的全都玩了個遍，最後一天晚上，舒暢更是給她們弄了個篝火晚會，一群人狂歡到半夜，第二天一大早包了一架飛機回的京都。
而聶唯和舒暢那一期《一日明星助理》也在最近兩天正式播出。
聶唯被誇讚是必須的，臨危受命，完美完成任務，連可口可樂的官微都發文表示感謝，當然，節目裏還出了一個比聶唯討論度還高的人，自然就是那位廣告導演史蒂夫。
說來這家夥也倒黴，當天李代表和廣告公司反應過情況之後，公司就已經給史蒂夫做出了懲罰，不光罰錢，還準備冷藏他一段時間，讓他冷靜冷靜。
隻是等到節目播出之後，這個冷藏就要變成冷凍。
史蒂夫成了網友口中最討厭的導演，再加上他本身外國人的身份，更是得到了國內網友的一致厭惡，用某網友的話講，還當時大清的時候呢？大清早就亡了。
其實這還真有點冤枉了史蒂夫，他耍脾氣還真不是因為他外國人的身份，而是這貨本身脾氣就不好，不止在國內，就連在國外也一樣，他是那種無差別的脾氣差勁兒。
隻是沒誰會幫他說話就是了，連他的團隊都沒人站出來，可見這家夥平日裏有多麽的不得人心。
反正史蒂夫‘大導演’在國內的名聲是臭了，臭不可聞的那種，狗見了都繞道走，廣告也是沒得拍了，哪個公司敢用啊，到時候哪個好奇心重的網友去查，一看哎呦，竟然是那個臭不可聞史蒂夫拍的，到時候又是一場無妄之災。
所以史蒂夫哪怕廣告拍的很不錯，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業了，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祖國，至於具體再幹些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聶唯和舒暢已經準備回京都了，原本預定了半年的南海休假，結果一個月的時間舒暢就受不了了，用她的話講就是嫌熱。
南海的六月確實挺熱，平均氣溫穩定在三十度以上，不過這陣的京都氣溫也不低就是了，比南海這邊也就差個三四度的樣子，但京都是悶熱的天氣，南海這邊卻可以吹吹海風，兩頭那邊舒服還真不好說。
天氣熱其實隻是舒暢的一個借口，聶唯清楚，女孩這是想家了。
聶唯曾經很好奇的問過舒暢出生的時間，因為這個女人明明是個射手座，該自有奔放、熱情慷慨、大膽無畏，好奇心十足，熱愛冒險，可在舒暢身上，這些特質都很不明顯，反倒是戀家這一點，她有些時候顯得比聶唯這個宅屬性的雙魚座的都要嚴重。
所以聶唯懷疑舒暢的月亮星座很可能是巨蟹之類的。
隻是舒暢自己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什麽時候生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那邊舒暢是不會去問的，這個也就成為了一個迷。
當然，聶唯也就那麽一問，實際上她很喜歡舒暢戀家的屬性，這女人真要是滿世界的旅遊冒險，聶唯反而要時刻擔心著。
所以說，人能走在一起，沒有點共同點還真是不太可能。
既然舒暢都表示了不想待下去，聶唯自然也不會勉強，反正他和宅，在哪座城市都一樣，就是京都的空氣最近不太好，每年都說治理，可每年一到這個時候都會爆表。
別的城市汙染到了一兩百都了不得了，京都這段時間天天五百，這不是說京都的空氣質量很穩定，而是那個評分標準最高就到五百……
周愛國和蘇晴兩人依舊沒有回國，目前坐標位置意呆利，一座名叫托斯卡納的小鎮，說是要享受一段時間田園生活。
倒是這段時間來聶唯的莊園收到了不少老兩口寄回國的禮物，基本上都是當地的特色，亂七八糟什麽都有，但多半都是手工藝品和食物。
聶唯整理了一番，手工藝品就專門找了個空房間放進去，至於食物，聶唯和舒暢把一些覺得喜歡的留下，剩下的都分給了朋友。
當然，回到京都也意味著閑不下來了，首先就是王忠磊，一聽聶唯回來，就立刻拉著他去公司，美名其曰看新團體排練。
當時接到電弧的時候，聶唯真的是一頭的問號，公司的偶像團體他都多久不過問了。
當然周朵朵除外，不過這姑娘也就這兩年的偶像生活了，等到hellogirls解散，周朵朵也要麵臨轉型的問題，畢竟再不轉型就三十歲了，到時候再做偶像，先不說有沒有市場，日後肯定會被一些小粉絲拿來做黑料。
君不見某糖被黑的多慘，不就是因為年齡大還演偶像劇的關係。
其實這真不叫事兒，雖然人家年齡大，可看上去是真年輕，演偶像劇並沒有任何不和諧的地方，真要是到了某位女星六十歲都還演少女，那才是真恐怖呢。
聶唯也明白為什麽八九十年代的女明星總是不願意說自己的年齡，這東西是真不能透露了，透露就是給自己找罪受，某糖要是不說自己多大，就她那少女的樣子，誰還能挑毛病不成。
有些時候聶唯也覺得粉絲對於女演員真的是苛刻，那部偶像劇其實男主角比女主角還要大九歲呢，可愣是沒有粉絲去罵男主角裝嫩。
像是現在明星資料在網上一查就能查到，這些基本資料就跟完全透明沒什麽兩樣，畢竟神通廣大的網友連明星身份證的正麵照都能弄到手。
所以聶唯是不可能讓周朵朵做偶像超過三十歲的。
至於到時候是做職業歌手，還是轉行去做演員，這都要看周朵朵自己，聶唯由著她選擇就是了，反正手裏不缺資源，周朵朵又足夠爭氣，隻要不出意外，一線明星妥妥的。
聶唯時隔一個月，又來到了華藝。
先去了藝人經紀部，看了眼牆上的宣傳畫，也是感到物是人非。
就拿偶像團體說事兒，當初的f4也隻有景柏然和李藝峰留在了公司，至於公司推出的第一代男團sj，更是全員離開了公司，當然有先有後，集體出逃那還得了。
不過這群人的命運和原時空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原時空中，除了付心博因為一部仙俠劇和一個好老婆勉強又紅回了二千，其他全都糊的透透的。
但這個時空，這群人發展卻都很不錯，像是付心博這樣原本在組合內就比較有人氣的，走出公司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現在在娛樂圈也算是準一線的水準，拍電視肯定是男主角，偶爾也能接到一些電影約，可惜演技不夠，拿不到有分量的角色。
而剩下的那些藝人，普巴嘉、張殿飛、張超也都成績不錯，至少二線穩定，每年都有電視作品，也會時常出現在一些人氣綜藝上，曝光度很高。
當然也有扶不起的阿鬥，具體是誰就不說了，但靠著吃組合人氣老本，也能偶爾出現在綜藝上，至少曝光度也是不斷的。
sj作為華夏二十一世紀的初代男團，著實是填補了一個時代偶像的空白，這群人想要混差都很難，就像是當初的寶島f4，哪怕是最涼的那位，內地綜藝還是會有人請，光是賣情懷就能賣一輩子。
這裏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別看sj的團員都走光了，但是公司對外宣稱，sj依舊不解散，而各位團員同樣也默認這件事兒，紛紛表示離開公司也不解散，因為大家都清楚自己的根基是什麽。
所以哪怕以後可能一輩子都聚不齊這幫人，但不解散就是不解散，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解散。
當時王忠磊得意洋洋的和聶唯這麽說的時候，聶唯想到的就是韓國某些娛樂團體，那才真的是死鴨子嘴硬，團員都換了一茬了，還能借著組合名字繼續用，這才叫把情懷用到了極致。
女團方麵倒是好一點，主要是還在合約期內呢，大家想要跳槽也要考慮到違約金的問題，不過華藝也不像是某娛，真的要把藝人壓榨到最後一滴血的地步，基本上資源都照顧到位，當然有人氣的資源肯定多一些好一些，沒人氣的就要差一些。
這也是有原因的，就像是《奔跑吧》這樣的節目選固定主持人，沒點人氣你能上的去麽？所以有些時候真不是公司偏心，而是市場的選擇。
娛樂圈的藝人就是這樣，澇的澇死，旱的旱死，當有人氣的一刻，真的是感覺世界都在改變。
王忠磊說的新團體聶唯就站在排練室看了會，沒覺得怎麽樣，幾個女孩子大多也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華藝培養練習生的年齡正在逐漸向著韓日靠攏，從娃娃抓起，一是對公司的認同感，而是也好早一些發現個人特質，早一些開發。
這些女孩聶唯沒一個在腦海中有印象的，也就沒什麽興趣了。
王忠磊似乎也不在意，都不叫聶唯進去給那群女孩訓話，看了一支舞蹈後，就邀請聶唯去他辦公室坐一坐。
聶唯就知道，正事兒這是才來，王忠磊才不可能閑的邀請自己來公司就是為了看女團排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