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怡和美琪在說悄悄話，就是怕被其他人聽到，所以這突然插入進來的聲音著實嚇了兩人一跳。
轉頭一看，發現原來是現任的隊長亞米。
原本hellogirls的隊長是周朵朵，但這丫頭去年就被聶唯送去京電深造去了，組合的行程基本不參與，自然也不好再繼續擔任隊長。
而周朵朵卸任之後，頂替周朵朵成為隊長的人選就是亞米。
亞米成為隊長有兩方麵原因，一來她是隊伍中年齡最大的，九一年生，二來她有點操心的性格，也可能是隊員年齡都很小的關係，她哪怕不是隊長的時候，平時對這些隊員都很照顧。
所以在周朵朵卸任後，大家進行了一次不記名的投票選擇，最終亞米以巨大的優勢當選了隊長。
兩人都很聰明，雖然亞米隻是開口問了一句，但她們轉而一想就明白，亞米肯定是把她們的話聽了不少，說不定從她們一開始聊天就被這家夥聽到了。
萱怡也知道這時候再掩飾就顯得太傻太虛偽了，索性直接問道：“亞米，你有什麽辦法？”
“如果繁星那邊原意簽下我們，違約什麽的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所以我建議去找周朵朵。”亞米笑著說道。
“朵朵？”
“朵朵，哪呢？”
就在萱怡和美琪為亞米的提議而驚訝的時候，突然又一個聲音響起。
萱怡連忙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頭望過去，就看到本來坐在亞米身旁正睡覺的楊小鯉此刻一臉迷蒙的樣子，半張半眯著眼睛望向她們。
很顯然，後麵那句話就是她問的。
她也不清楚楊小鯉聽沒聽到，不過看著傻丫頭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應該是沒聽到吧？
“沒，沒什麽，你睡吧。”萱怡糊弄道，楊小鯉似乎也隻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刨根問題的打算，聽到美琪的話後直接拉上毛毯，轉過頭繼續睡覺。
看到楊小鯉又躺下睡覺，幾個人都鬆了口氣。
正所謂機事不密則成害，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的人一多，反而容易出大問題。
但亞米卻不這麽想，反而小聲建議道：“我覺得咱們這事兒要想成，可能還真離不開楊小鯉。”
“為什麽？”美琪下意識問道。
“因為她和周朵朵的關係最好。”
亞米這句話讓美琪和萱怡怔住了半晌，但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在隊內，和周朵朵關係最好的還真是楊小鯉這丫頭，周朵朵甚至還曾經把楊小鯉專門介紹給聶唯，楊小鯉也因此得到了新版《倚天屠龍記》小昭這個角色。
電視劇播出之後，楊小鯉不禁收獲了不少人氣，也改變不少路人對她實力不佳的印象，人氣口碑雙豐收個，更是將自己踏上演員的第一步走的踏踏實實。
自此之後，公司更是給予了楊小鯉不少的影視資源，目前楊小鯉作為主演的待播劇就有三部。
幾個人又眼神交流了一下，最終萱怡點了點頭。
“小鯉魚，小鯉魚？”亞米輕輕推了推身旁的楊小鯉，呼喚道。
“什麽事兒？”楊小鯉揉了揉眼睛，一臉不情願的問道。
大家看著楊小鯉的臭臉倒也不在意，這女孩有起床氣，她擺臭臉也不是針對誰，純粹就是被叫醒心情不好，這些相處久了，大家早就知道。
萱怡輕聲問道：“小鯉魚，你和朵朵還有聯係麽？”
“朵朵，你問朵朵？”楊小鯉聽到周朵朵的名字，打起了一些精神，有些驚訝的看向萱怡，不過也沒忘記回答道問題：“有啊，昨天我們還發短信來著。”
聽到楊小鯉的回答，三人視線交錯了一下，全都心道果然如此。
“怎麽突然問到朵朵？”楊小鯉沒注意三人的小動作，隻是有些疑惑，因為大家平日裏真的很少提及周朵朵，更別說刻意問周朵朵的消息了。
“我們就是想讓你幫忙問問朵朵，有沒有時間，我們最近想請她吃個飯。”萱怡回答道。
可這個答案非但沒讓楊小鯉打消疑惑，反而更是一頭霧水。
“你沒有她電話麽？”
“有……”麵對楊小鯉的問題，萱怡無奈的解釋道：“但我和她沒那麽熟悉啊，說實話，請朵朵吃飯，我們其實還想請她幫個忙。”
知道掩藏不了，萱怡索性就直接告訴了楊小鯉自己的目的，當然至於幫什麽忙她倒是沒講。
“小鯉魚，你就幫幫我們吧。”美琪在一旁求道，亞米也看著楊小鯉，一臉懇求的表情。
亞米表情很誠懇，因為她才是三人裏最渴望跳槽到繁星的人。
亞米大學就組建樂隊和舞團，畢業後也做過不少相關的職業，可一直徘徊在娛樂圈的邊緣，沒有機會真正踏入進來，一直到2015年被經紀公司選中，培訓了兩年，到了17年才正式出道。
可惜出道團體隻發了一張單曲，堅持了三個月就解散了。
然後她重新回歸練習生的身份，直到參加《produce101》才終於走紅，而此時此刻她已經二十七歲了。
正式因為成名艱難，所以對於如今獲得一切，她也格外的珍惜，同樣她也更加的理智，因為她的年紀，因為她知道成名不易，所以每一步她走的都很小心，十分愛惜自己的羽毛。
也正式因此，她也很清楚如今的華藝對她們來講就是一個泥潭。
作為超人氣團體，公司都如此的對待她們，那麽等到團體解散呢？亞米自認在團隊中人氣絕對比不上萱怡、美琪和楊小鯉，論背景也沒有周朵朵強大，相貌隻能稱得上特別，媒體每一次誇讚她也都不會用美、靚這種詞匯，而是用什麽氣場強大這種。
她能稱道的就是實力了，rap、舞蹈全能，還會作詞作曲，可這些實力也沒有拔尖到在娛樂圈無可取代的地步。
所以等到團體解散，她的待遇肯定要比現在還要慘，這也是團隊中不少非人氣成員注定的命運。
亞米不想剛品嚐成名的味道沒兩年就過氣，所以必須謀求改變。
恰巧聽到了萱怡和美琪的對話，這也給了她一個新希望，如果真的能換到繁星公司，情況肯定要比現在好得多。
一方麵繁星無論是資源還是宣傳渠道都要比華藝厲害的多，另一方麵繁星對於藝人的態度也遠遠好過華藝。
這一點她親身經曆過，聶唯在華藝的時候，hellogirls可沒有現在這麽累。
當然，她也清楚到了繁星競爭壓力更大，她也不敢保證自己到了那裏就能大紅大紫，但至少情況不可能比在現在的境地更差了。
楊小鯉皺著眉頭，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但看著三人懇求的樣子，一直很講義氣的她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我找時間給朵朵打電話。”
“別找時間啊，一會兒下飛機你就給朵朵打，盡量約在年前。”萱怡急著說道。
“有必要這麽著急麽？”楊小鯉不解。
等下了飛機，楊小鯉坐上保姆車，就感覺自己身邊被包圍了，轉頭一看，卻發現是萱怡和美琪。
一旁剛準備過來的小菁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因為原本在保姆車上，她的位置是在楊小鯉身旁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萱怡和美琪搶走了。
好在她也不是喜好爭搶圈地盤的性格，既然原本自己的位置被人占據了，那她就又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隻是小菁的心頭難免有些疑惑，今天的萱怡和美琪怎麽對楊小鯉這麽熱情。
要知道剛才下飛機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奇怪，平時總要第一個走的美琪，這一次竟然一直纏在楊小鯉身旁，還幫她拿行李，這個行為著實有些異常。
想到這，小菁回頭看了眼，就發現三個人正在那裏竊竊私語。
“先給朵朵發個微信吧。”美琪偷偷看了眼前後坐著的成員，小聲建議道。
這樣的環境要是打電話的話，大家這點秘密就要全抖摟出去了，尤其經紀人和工作人員就坐在大家不遠處，這要是讓這些人知道了，那還有好？
“你們這是做什麽啊，請個飯還這麽神神秘秘的？”楊小鯉哭笑不得的問道。
感受到四周同伴疑惑的目光，萱怡也沒辦法解釋，隻是一邊讓楊小鯉不要再說什麽，然後催促楊小鯉快點發短信。
楊小鯉倒是沒有再問，也給周朵朵發了短消息。
“回了麽？”幾分鍾後，美琪悄悄問道。
“沒有。”
“朵朵回信了麽？”又過了幾分鍾，亞米又問道。
“沒有，可能正忙吧。”楊小鯉看了眼手機，確認並沒有朵朵的回信。
一路無話，等到眾多女孩下車之後，萱怡突然拉住也要起身的楊小鯉，想等其他人走下車，不過小菁到門口的時候卻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楊小鯉，下車了。”小菁喊道。
“我和小鯉魚還有點事兒要聊，不用等我們。”萱怡答道。
小菁皺著眉頭看了她們一眼，這才離開。
“小魚，周朵朵還沒回信麽？”萱怡見小菁離開，連忙問楊小鯉。
“沒有，可能真的在忙，或者睡懶覺呢吧。”楊小鯉猜測道，不過說完之後又忍不住疑惑的問她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怎麽神神秘秘的，不就是請周朵朵幫忙麽，有必要這樣麽？”
看著車內沒有其他人了，萱怡也不準備再瞞著楊小鯉了，直接解釋道：“小鯉魚，剛才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沒辦法說，我們請周朵朵吃飯，是想問問她，能不能幫我們跳槽到繁星。”
“你們！？”楊小鯉瞪大了眼睛，完全想不到這些人請周朵朵吃飯，竟然是因為這個。
一時間楊小鯉覺得有些後悔，不該答應這幫人的，因為這絕對是個麻煩事兒。
隻是這三個人的想法她聽過之後又有些心動。
如果能夠跳槽到繁星，楊小鯉也想啊。
可能是看楊小鯉麵色不愉，萱怡幾人互相看了眼，知道現在必須要先安撫住楊小鯉。
“妹妹，我們也沒辦法，最近這半年，公司是怎麽壓榨我們的，你是我們的一員，你心裏也應該很清楚啊，想想這幾天，我們每天連好好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上車睡覺，下車工作，公司根本就沒考慮過我們的健康。”
美琪這時候也插口道：“而且華藝現在不行了，公司最近半年的資源傾向都是在電影方麵，對於音樂、電視劇方麵的投入少了很多，你想想去年下半年你有接到公司自製的新戲麽？而且電影也輪不到我們啊。”
“繁星就不一樣了。”亞米也開口了：“繁星是全方麵發展的娛樂公司，不僅僅影視方麵強，綜藝方麵也很強，小鯉魚你不是很擅長真人秀類型的綜藝麽，去了繁星，你施展的空間就更大了。”
“沒錯沒錯。”美琪和萱怡連忙點頭認同。
“可你們也該提前告訴我才對。”楊小鯉臉色好看了不少，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她又不傻，知道是被這三個家夥利用了。
不過她之所以沒有發火，也是因為她心裏的訴求和這三位同伴一樣。
而想要達成這樣的訴求，她很清楚一點，那就是要團結，不管是反抗現在的公司，還是在想要去的公司麵前展示價值，都要有一個前提就是團結。
畢竟她們是一個偶像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價值才最大，拆散了單拿出來，其實就沒那麽大價值了。
“那我們不和其他人說麽？”楊小鯉猶豫了一下，問道。
美琪等人臉色有些為難，她們倒是不怕告訴隊友，關鍵是有些隊友的合同並不是在華藝，而且她們也怕告訴的人多了，走漏了消息怎麽辦？
她們在這個圈子裏時間要比楊小鯉長，在原來的經紀公司更是看到過老板殘酷的手段，如果真的被雪藏，那星途也算是完蛋了。
“盡量不要說，主要是我們說了也沒用，她們的合同不在華藝，等到組合解散，她們就要回到原公司了。”萱怡斟酌了一番，回答道。
楊小鯉猶豫了一番，還是點了點頭，但是心裏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兒告訴給自己的好朋友知道，萬一對方並不想回原公司呢？
轉頭一看，發現原來是現任的隊長亞米。
原本hellogirls的隊長是周朵朵，但這丫頭去年就被聶唯送去京電深造去了，組合的行程基本不參與，自然也不好再繼續擔任隊長。
而周朵朵卸任之後，頂替周朵朵成為隊長的人選就是亞米。
亞米成為隊長有兩方麵原因，一來她是隊伍中年齡最大的，九一年生，二來她有點操心的性格，也可能是隊員年齡都很小的關係，她哪怕不是隊長的時候，平時對這些隊員都很照顧。
所以在周朵朵卸任後，大家進行了一次不記名的投票選擇，最終亞米以巨大的優勢當選了隊長。
兩人都很聰明，雖然亞米隻是開口問了一句，但她們轉而一想就明白，亞米肯定是把她們的話聽了不少，說不定從她們一開始聊天就被這家夥聽到了。
萱怡也知道這時候再掩飾就顯得太傻太虛偽了，索性直接問道：“亞米，你有什麽辦法？”
“如果繁星那邊原意簽下我們，違約什麽的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所以我建議去找周朵朵。”亞米笑著說道。
“朵朵？”
“朵朵，哪呢？”
就在萱怡和美琪為亞米的提議而驚訝的時候，突然又一個聲音響起。
萱怡連忙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頭望過去，就看到本來坐在亞米身旁正睡覺的楊小鯉此刻一臉迷蒙的樣子，半張半眯著眼睛望向她們。
很顯然，後麵那句話就是她問的。
她也不清楚楊小鯉聽沒聽到，不過看著傻丫頭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應該是沒聽到吧？
“沒，沒什麽，你睡吧。”萱怡糊弄道，楊小鯉似乎也隻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刨根問題的打算，聽到美琪的話後直接拉上毛毯，轉過頭繼續睡覺。
看到楊小鯉又躺下睡覺，幾個人都鬆了口氣。
正所謂機事不密則成害，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的人一多，反而容易出大問題。
但亞米卻不這麽想，反而小聲建議道：“我覺得咱們這事兒要想成，可能還真離不開楊小鯉。”
“為什麽？”美琪下意識問道。
“因為她和周朵朵的關係最好。”
亞米這句話讓美琪和萱怡怔住了半晌，但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在隊內，和周朵朵關係最好的還真是楊小鯉這丫頭，周朵朵甚至還曾經把楊小鯉專門介紹給聶唯，楊小鯉也因此得到了新版《倚天屠龍記》小昭這個角色。
電視劇播出之後，楊小鯉不禁收獲了不少人氣，也改變不少路人對她實力不佳的印象，人氣口碑雙豐收個，更是將自己踏上演員的第一步走的踏踏實實。
自此之後，公司更是給予了楊小鯉不少的影視資源，目前楊小鯉作為主演的待播劇就有三部。
幾個人又眼神交流了一下，最終萱怡點了點頭。
“小鯉魚，小鯉魚？”亞米輕輕推了推身旁的楊小鯉，呼喚道。
“什麽事兒？”楊小鯉揉了揉眼睛，一臉不情願的問道。
大家看著楊小鯉的臭臉倒也不在意，這女孩有起床氣，她擺臭臉也不是針對誰，純粹就是被叫醒心情不好，這些相處久了，大家早就知道。
萱怡輕聲問道：“小鯉魚，你和朵朵還有聯係麽？”
“朵朵，你問朵朵？”楊小鯉聽到周朵朵的名字，打起了一些精神，有些驚訝的看向萱怡，不過也沒忘記回答道問題：“有啊，昨天我們還發短信來著。”
聽到楊小鯉的回答，三人視線交錯了一下，全都心道果然如此。
“怎麽突然問到朵朵？”楊小鯉沒注意三人的小動作，隻是有些疑惑，因為大家平日裏真的很少提及周朵朵，更別說刻意問周朵朵的消息了。
“我們就是想讓你幫忙問問朵朵，有沒有時間，我們最近想請她吃個飯。”萱怡回答道。
可這個答案非但沒讓楊小鯉打消疑惑，反而更是一頭霧水。
“你沒有她電話麽？”
“有……”麵對楊小鯉的問題，萱怡無奈的解釋道：“但我和她沒那麽熟悉啊，說實話，請朵朵吃飯，我們其實還想請她幫個忙。”
知道掩藏不了，萱怡索性就直接告訴了楊小鯉自己的目的，當然至於幫什麽忙她倒是沒講。
“小鯉魚，你就幫幫我們吧。”美琪在一旁求道，亞米也看著楊小鯉，一臉懇求的表情。
亞米表情很誠懇，因為她才是三人裏最渴望跳槽到繁星的人。
亞米大學就組建樂隊和舞團，畢業後也做過不少相關的職業，可一直徘徊在娛樂圈的邊緣，沒有機會真正踏入進來，一直到2015年被經紀公司選中，培訓了兩年，到了17年才正式出道。
可惜出道團體隻發了一張單曲，堅持了三個月就解散了。
然後她重新回歸練習生的身份，直到參加《produce101》才終於走紅，而此時此刻她已經二十七歲了。
正式因為成名艱難，所以對於如今獲得一切，她也格外的珍惜，同樣她也更加的理智，因為她的年紀，因為她知道成名不易，所以每一步她走的都很小心，十分愛惜自己的羽毛。
也正式因此，她也很清楚如今的華藝對她們來講就是一個泥潭。
作為超人氣團體，公司都如此的對待她們，那麽等到團體解散呢？亞米自認在團隊中人氣絕對比不上萱怡、美琪和楊小鯉，論背景也沒有周朵朵強大，相貌隻能稱得上特別，媒體每一次誇讚她也都不會用美、靚這種詞匯，而是用什麽氣場強大這種。
她能稱道的就是實力了，rap、舞蹈全能，還會作詞作曲，可這些實力也沒有拔尖到在娛樂圈無可取代的地步。
所以等到團體解散，她的待遇肯定要比現在還要慘，這也是團隊中不少非人氣成員注定的命運。
亞米不想剛品嚐成名的味道沒兩年就過氣，所以必須謀求改變。
恰巧聽到了萱怡和美琪的對話，這也給了她一個新希望，如果真的能換到繁星公司，情況肯定要比現在好得多。
一方麵繁星無論是資源還是宣傳渠道都要比華藝厲害的多，另一方麵繁星對於藝人的態度也遠遠好過華藝。
這一點她親身經曆過，聶唯在華藝的時候，hellogirls可沒有現在這麽累。
當然，她也清楚到了繁星競爭壓力更大，她也不敢保證自己到了那裏就能大紅大紫，但至少情況不可能比在現在的境地更差了。
楊小鯉皺著眉頭，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但看著三人懇求的樣子，一直很講義氣的她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我找時間給朵朵打電話。”
“別找時間啊，一會兒下飛機你就給朵朵打，盡量約在年前。”萱怡急著說道。
“有必要這麽著急麽？”楊小鯉不解。
等下了飛機，楊小鯉坐上保姆車，就感覺自己身邊被包圍了，轉頭一看，卻發現是萱怡和美琪。
一旁剛準備過來的小菁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因為原本在保姆車上，她的位置是在楊小鯉身旁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萱怡和美琪搶走了。
好在她也不是喜好爭搶圈地盤的性格，既然原本自己的位置被人占據了，那她就又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隻是小菁的心頭難免有些疑惑，今天的萱怡和美琪怎麽對楊小鯉這麽熱情。
要知道剛才下飛機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奇怪，平時總要第一個走的美琪，這一次竟然一直纏在楊小鯉身旁，還幫她拿行李，這個行為著實有些異常。
想到這，小菁回頭看了眼，就發現三個人正在那裏竊竊私語。
“先給朵朵發個微信吧。”美琪偷偷看了眼前後坐著的成員，小聲建議道。
這樣的環境要是打電話的話，大家這點秘密就要全抖摟出去了，尤其經紀人和工作人員就坐在大家不遠處，這要是讓這些人知道了，那還有好？
“你們這是做什麽啊，請個飯還這麽神神秘秘的？”楊小鯉哭笑不得的問道。
感受到四周同伴疑惑的目光，萱怡也沒辦法解釋，隻是一邊讓楊小鯉不要再說什麽，然後催促楊小鯉快點發短信。
楊小鯉倒是沒有再問，也給周朵朵發了短消息。
“回了麽？”幾分鍾後，美琪悄悄問道。
“沒有。”
“朵朵回信了麽？”又過了幾分鍾，亞米又問道。
“沒有，可能正忙吧。”楊小鯉看了眼手機，確認並沒有朵朵的回信。
一路無話，等到眾多女孩下車之後，萱怡突然拉住也要起身的楊小鯉，想等其他人走下車，不過小菁到門口的時候卻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楊小鯉，下車了。”小菁喊道。
“我和小鯉魚還有點事兒要聊，不用等我們。”萱怡答道。
小菁皺著眉頭看了她們一眼，這才離開。
“小魚，周朵朵還沒回信麽？”萱怡見小菁離開，連忙問楊小鯉。
“沒有，可能真的在忙，或者睡懶覺呢吧。”楊小鯉猜測道，不過說完之後又忍不住疑惑的問她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怎麽神神秘秘的，不就是請周朵朵幫忙麽，有必要這樣麽？”
看著車內沒有其他人了，萱怡也不準備再瞞著楊小鯉了，直接解釋道：“小鯉魚，剛才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沒辦法說，我們請周朵朵吃飯，是想問問她，能不能幫我們跳槽到繁星。”
“你們！？”楊小鯉瞪大了眼睛，完全想不到這些人請周朵朵吃飯，竟然是因為這個。
一時間楊小鯉覺得有些後悔，不該答應這幫人的，因為這絕對是個麻煩事兒。
隻是這三個人的想法她聽過之後又有些心動。
如果能夠跳槽到繁星，楊小鯉也想啊。
可能是看楊小鯉麵色不愉，萱怡幾人互相看了眼，知道現在必須要先安撫住楊小鯉。
“妹妹，我們也沒辦法，最近這半年，公司是怎麽壓榨我們的，你是我們的一員，你心裏也應該很清楚啊，想想這幾天，我們每天連好好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上車睡覺，下車工作，公司根本就沒考慮過我們的健康。”
美琪這時候也插口道：“而且華藝現在不行了，公司最近半年的資源傾向都是在電影方麵，對於音樂、電視劇方麵的投入少了很多，你想想去年下半年你有接到公司自製的新戲麽？而且電影也輪不到我們啊。”
“繁星就不一樣了。”亞米也開口了：“繁星是全方麵發展的娛樂公司，不僅僅影視方麵強，綜藝方麵也很強，小鯉魚你不是很擅長真人秀類型的綜藝麽，去了繁星，你施展的空間就更大了。”
“沒錯沒錯。”美琪和萱怡連忙點頭認同。
“可你們也該提前告訴我才對。”楊小鯉臉色好看了不少，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她又不傻，知道是被這三個家夥利用了。
不過她之所以沒有發火，也是因為她心裏的訴求和這三位同伴一樣。
而想要達成這樣的訴求，她很清楚一點，那就是要團結，不管是反抗現在的公司，還是在想要去的公司麵前展示價值，都要有一個前提就是團結。
畢竟她們是一個偶像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價值才最大，拆散了單拿出來，其實就沒那麽大價值了。
“那我們不和其他人說麽？”楊小鯉猶豫了一下，問道。
美琪等人臉色有些為難，她們倒是不怕告訴隊友，關鍵是有些隊友的合同並不是在華藝，而且她們也怕告訴的人多了，走漏了消息怎麽辦？
她們在這個圈子裏時間要比楊小鯉長，在原來的經紀公司更是看到過老板殘酷的手段，如果真的被雪藏，那星途也算是完蛋了。
“盡量不要說，主要是我們說了也沒用，她們的合同不在華藝，等到組合解散，她們就要回到原公司了。”萱怡斟酌了一番，回答道。
楊小鯉猶豫了一番，還是點了點頭，但是心裏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兒告訴給自己的好朋友知道，萬一對方並不想回原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