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林脫去外套,露出裏麵一件薄毛衣,下身緊身筆挺的西裝褲,走來在她臉上輕拂,眯眼笑道,“寶貝,在沙發上等我,我馬上就出來。”


    浴室裏立刻有了嘩啦啦的水聲,齊小曲僵坐在沙發上,抬起手表看時間,滑開手機,有三個夜震生打來的未接來電,她掃一眼就掛斷了,仰起頭,浴室門被打開,葉澤林裸露著上半身,下半身裹著浴巾朝著她走來,她全身僵硬,有種想逃的衝動。


    ——


    帝業酒店高級會所


    本來是打算去年終酒會,臨時有了變動,陸氏集團在f總部的某高層突然過來了,陸北深為了盡地主之誼,將他帶到這邊享受t式spa,過後帶他到茶吧喝茶,門突然就被扣開,一身黑色勁裝的冷麵女子走進來,“老板。”


    陸北深眉頭一蹙,豎起掌心,一名手下將這位高層帶出茶吧,整個空間頓時安靜下來。


    “她怎麽了?”陸北深挑挑眉


    黑衣女子遲疑了下,開口道,“我上個星期跟蹤齊小姐到超市,發現她買了盒避孕套,當時沒覺得不妥,不過今天我發現她跟一個男人到別墅區去了,現在就在碧綠別墅。”


    避孕套?


    跟一個男人到別墅去了!


    他眉眼一顫,人已經從沙發上坐起來,俊臉凜冽一繃,長腿已經奪出門外,黑衣女子連忙跟了出去,心道怕是她剛才無意投下一顆炸彈,接下來不知該怎麽收場了。


    從會所頂層坐電梯下到一樓,他似狂風一般卷了出去,黑衣女子連他的影都跟不上,心叫糟糕。


    ——


    碧綠別墅


    “寶貝,我們去房間吧?”


    葉澤林解開浴巾,露出裏麵的四角內褲,齊小曲連忙轉臉,嗓音有些顫,“不用了,在哪都可以。”


    在哪都可以!?


    葉澤林玩味其中的意思,頓時一陣興奮,“原來你這麽開放,待會我們玩點刺激的怎麽樣,去陽台好嗎?”


    齊小曲:“……”


    “喜歡怎樣的姿勢?”


    他的手指又拂了上來,齊小曲不自在地偏臉,“隨便吧。”


    葉澤林更是興奮,扶住她的雙肩,發現她隱隱地顫抖,他笑著調侃,“不會在緊張吧?”


    齊小曲不願露怯,“開什麽玩笑,我有什麽好緊張的。”


    “不緊張就好,放輕鬆,我會好好的疼你的。”


    說罷,葉澤林已經將她撲了下去,將她身上的外套褪去,露出裏麵誘人的一麵,薄薄的真絲禮裙麵料貼著她身上,將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葉澤林頓時呼吸急促,狼吻下去,齊小曲連忙推他一把,“你……你先等一下。”


    葉澤林疑惑地盯著她,卻見她慌亂地從包裏摸出一盒避孕套,“先說好,你必須戴這個。”


    葉澤林有些好笑,“夜小姐懷疑我有病?”


    “我管你有沒有病,你必須答應我戴套,不然就算了。”


    “好吧,戴就是了,為了一親芳澤,隻有留下點小小的遺憾了。”


    葉澤林一笑,將她控製在懷裏,對準她的嘴噙下的一瞬,齊小曲驀地偏臉,內心生出極大的排斥,他卻不管,順著她細嫩的脖子就啃了下去,他的手指一下就挑下她的肩帶,胸前一涼,她身體越發緊繃,不由得犯惡心。


    然而就在這時,別墅大門突然就被某個男人一腳踢開,沙發這邊男女親密地姿勢印入陸北深黑瞳之中,當時就衝血了,森然的怒火爬上眉峰眼角。


    齊小曲連忙坐起來,扭過頭去,看到從門外闖進來的男人,表情錯愕,趕緊將肩帶拂上去,眉心突突地跳躍。


    “你是誰?”


    突然被擾了興致,葉澤林滿臉不悅,還沒等他說上一句,一記拳頭就往他臉上砸了上來,他一下子從齊小曲身上滾了下去。


    陸北深就像一隻發狂的豹子,毫無理智可言,一拳拳地往葉澤林臉上揍,揍得他頭破血流,痛得嗷嗷直叫,拳頭就像雨點般不停落下。


    眼看這個男人發了狂,葉澤林被揍得昏厥過去,齊小曲從僵硬中回神,上去拉他一把,“陸北深你到底在發什麽神經?”


    她的手臂生生一痛,她整個人就被拽倒在沙發上,他伸臂壓在她肩膀兩邊,臉上流動著波濤駭浪,齊小曲被他這模樣完全嚇懵了,肩膀忽地被他一搖,他低低地吼了出來,“夜寶萊,我是誰?我到底是你的誰?你究竟有沒有一丁點記得我?”


    “我……”


    齊小曲瞪大眼睛盯著他受傷的表情,一顆心揪緊,陸北深!?


    他突然掃到掉在沙發一角的那盒避孕套,染了血絲的眼睛一陣收縮,一把就鉗住她的下巴,咬了咬牙,“你想要什麽?我統統給你就是,為什麽要作踐自己,還是你喜歡這樣?”他手指向地上的男人,“你喜歡他是嗎?心甘情願跟他發生關係是不是?夜寶萊,你回答我啊?”


    她的肩膀被他劇烈的搖晃,她錯愕又震驚,瞠大著眼睛,盯著他通紅的眼圈逐漸泛出星點淚光,心髒跟著痛了!


    他的手掌從她下巴鬆了下來,低啞的嗓子夾著深沉的傷痛,“你太傷我的心了。”


    她猛然一怔,微微抬起下巴,他在一步步無力地倒退,忽然之間就轉身朝著別墅門外跑了出去,似一陣風,她盯著他消失不見的方向,心空了下來,被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扼住。


    你太傷我的心了!


    耳邊,回蕩著他傷心的聲音,她伸手往自己的眼角抹上去,一顆晶瑩染上指腹,她神色一怔,她這是怎麽了,她怎麽在哭!?


    —


    帝業酒店19層樓夜總會某個包房


    沉碧海將藍天帶進來的時候,裏麵坐著不少人,都是從酒會上過來的,冷血掃一眼藍天,“這位是?”


    “我朋友。”沉碧海淡淡道


    冷血目光銳利似鷹,在藍天臉上停留幾秒,轉了視線,與身邊朋友聊了起來。


    藍天故意坐在冷血邊上的位子,抬起眸,對上沉碧海深邃探究的眼睛,她連忙盈盈一笑。


    “想喝什麽飲料?”


    他眼底有著困惑。在暗光之下,她臉上的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睛逐漸變暗,他盯著這雙似曾相識的眼睛恍惚了。


    “隨便。”


    盯著她在手機寫下的兩個字,沉碧海招手要來新鮮橙汁給她倒上,藍天坐於她左邊,伸出右手接飲料杯,不想他看見她左手背上一塊年代久遠的燙傷痕跡,他是認得的。


    沉碧海心細似針,注意到她不著痕跡的舉動,眸色深了下來。


    “崔石,這位就是我跟你時常提起的劉伯伯,她女兒劉心瑤在你媽生日那天來過咱們家,還記得嗎?”


    沉碧海嘴角劃過一絲,“記得。”


    如此冷淡讓劉誠光有些尷尬,冷血暗暗地沉了幾分麵色,依然是這樣,這個二兒子讓他又愛又恨,他欣賞他極其毒辣殘忍的作派,這也正是他選他為七色首領的原因,不過他不喜他無心的性子,就算對家人也是這般。


    倒是對眼前這個女孩有所不同!


    冷血不由得多掃藍天一眼,藍天偏了視線,手心拽緊,有團仇恨的火在胸膛燃燒,在三年前,她從象牙島的懸崖上掉進大海,在海上漂浮三天,漂到了魅姨所在的島上,她連續咳了十天血以後聲帶嚴重受損,導致失聲,她在魅姨這停留一年,然後在世界各地流浪,後來到了西部玉木村,本來打算此生都呆在深山老林裏,在前不久碰到以前同屬七色組織的殺手r,告訴她冰婆婆不僅被冷血害死了,還搗了她母親的墳墓,那時,新仇舊恨一並湧了上來,她這才決定要報仇,一定要親手殺死冷血。


    “你叫什麽名字?”沉碧海低頭看她


    藍天回過神,在手機上隨便寫道:我叫青青。


    “青青!”


    沉碧海柔聲低念這兩個字,重新倒杯橙汁給她,藍天飲下橙汁,心忖該怎樣對冷血下手,必須引開沉碧海才行,然而就此時,沉碧海的手機突然就響了,對她勾唇一笑,“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她乖巧地點頭,心道正是下手的好時機,沉碧海走後,她暗中觀察冷血,看到他端杯抿了一口酒,眼睛劃過一亮,她俯身拿起玻璃器皿,裝作給自己倒飲料的姿態,左手食指上的黑珍珠戒指微微一轉,一滴透明液體流進冷血的酒杯。


    她注意著冷血的動作,看見他端起那杯染了毒液的酒,緊緊地盯著他將杯口送到嘴邊,時間仿佛放慢數倍,忽然之間,他手裏的酒就送到對麵的男人麵前,“來來來,喝一杯吧。”


    藍天的表情瞬間破碎,她迅速地起身打算逃走,身後飲酒的男人瞬間倒地,一把槍就指在藍天的後背上,冷血慢條斯理站起來,“想走?沒這麽容易。”


    藍天咬咬唇,拉開包房門,不顧激射過來的子彈,恰好這時,沉碧海走了進來,冷血見此,收了一發子彈,藍天捂住中彈的左胸口,與沉碧海迎麵相撞。


    女孩身上的幽香撲來,似乎嗅過的氣息令他神色一怔,沉碧海低眸,剛好掃到女孩捂住中彈的地方的左手手背,眸子一縮,伸掌拽她,“藍天?”


    藍天一驚,拂開他的手臂飛身就從前麵的圍欄跳了下去,沉碧海眯眼盯著地麵灑了大片的新鮮血液,麵色一變,伸掌擋下打算追出去的手下,厲聲喊道,“誰敢殺她,我要他的命。”


    手下停下腳步,投去看冷血,冷血麵色難看,“那個女的是藍天?”


    沉碧海神色風雲變幻,回頭瞪向冷血,咬牙道,“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轉瞬,沉碧海修長的身子縱身一躍,尋著中彈女孩的蹤跡追了出去。


    ——


    盯著地上昏厥過去的葉澤林,在他轉醒之際,齊小曲撈起提包一步步走出碧綠別墅,一顆心低落下來,那棟佛羅山莊溫泉酒店突然之間對她沒有一點吸引力了,她的腦子裏不斷地盤旋著陸北深傷透的表情,心就揪得生疼,她按住自己心髒位置,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


    在她離開碧綠別墅以後,別墅的窗下突然就站起來一個黑影,夜震生拄著拐杖的手掌捏緊,神色變化莫測,未曾想到自己跟蹤過來竟然看見這樣的一幕,他更沒想到會看到陸北深衝進來,不由得千般揣摩齊小曲跟他之間的關係。


    —


    齊小曲走上世紀大橋,她忽然看見眼前的樹林裏閃過一抹嬌小的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的側臉五官清晰,齊小曲連忙跑了過去。


    藍天捂住中彈的心髒,虛弱地背靠著一顆大樹上坐了下來,胸膛劇烈起伏,她半眯著眼睛,看到齊小曲跑過來。


    “藍天,你怎麽樣?”


    掃到她湧血的胸口,齊小曲連忙蹲下身子察看她,藍天嘴唇張了張,發不出任何聲音,齊小曲打算扶她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藍天連忙搖頭,眼睛突然一瞠,咬牙爬起來,拉住齊小曲往樹後麵躲,豎指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齊小曲往那頭看去,沉碧海已經追了過來,目光焦灼地四麵掃蕩,繼而往別墅區跑了過去。


    齊小曲偏頭看她,“是剛才跟你一起跳舞的男人?”


    她點點頭,撐不住又滑了下去,齊小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行,你這樣子會死的,你趕緊起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藍天搖著頭,染血的手掌伸到衣服口袋裏摸出手機,費力地寫下:帶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要把子彈取出來。


    “你中了槍傷?”齊小曲瞳仁一收,“中彈了怎麽能不去醫院,你這樣真的會死的。”


    “相信我,我不會死。”


    盯著這行字,齊小曲在她痛苦的表情裏看到一抹堅決,無奈一歎,“那好吧,我帶你到我的休息室去。”


    從私人電梯直上頂層,深夜的辦公樓層空無一人,齊小曲小心地架著藍天推開辦公室,將她扶進休息室。


    有刀嗎?或者剪刀也可以!


    齊小曲連忙到處翻找,一把剪刀遞給她,藍天利索地剪碎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在血肉模糊的傷口處,有一道舊傷疤,是曾經冷血所賜,如今又添加一道,她想要不是沉碧海突然出現,冷血也不可能偏移槍口,子彈正好射中離她心髒一厘米的位置。


    齊小曲緊緊地盯著她,“你要怎麽取子彈?”


    藍天一咬牙,剪刀就往自己的槍傷戳了進去,痛到倒吸口氣,疼哼一聲,一顆染紅的子彈就落了下去,齊小曲在邊上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她一個女人居然自己取子彈,這種疼痛也能忍受得了!


    她趕緊找碘酒給藍天塗上,然後將她扶到休息床上,“你休息一下,我馬上去藥店買消炎藥和止血藥,不然傷口很容易感染的。”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這裏。”


    掃一眼手機,齊小曲答應道,“不會的”


    看她蒼白的唇瓣動了動,齊小曲看明白了,笑道,“不用謝。”


    將辦公室門鎖緊,齊小曲撈起車鑰匙就下到地下停車場,開車經過舉辦酒會的樓下,她不由得仰頭看一眼,18層樓還是燈火璀璨,這本來是個喜氣的日子,可是一時間發生的事卻令她心沉穀底。


    —


    回到酒會現場,夜震生又跟幾位老朋友喝了幾杯,已經是醉醺醺,散場之際,夜珍珠早就不見人影,夏慧心在到處找人。


    “老爺,珍珠她不見了,打電話也打不通,你趕緊讓人幫忙找找吧。”


    夜震生倒無所謂,“這麽大個人還能走丟?她自己知道回家,別擔心她。”


    “我知道,可是珍珠出去玩從來不會關機的,以前再怎麽晚都聯係得上,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夏慧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夜震生沒轍,“行了,我叫人去找,真是麻煩。”


    叫來些人,夜震讓他們在這整棟樓搜索,他自己則上了19樓夜總會,在包房與包房間穿梭,他其實了解夜珍珠,喜歡夜生活,很有可能到這些地方來了。


    從最角落的包房傳出噪音,他踮腳從門上的一塊透視玻璃掃了進去,看到三個年輕男人將沙發上的一個年輕女孩圍起來,女孩在不停地掙紮,轉臉過來,正好對上包房門,夜震生因此看清楚了夜珍珠的臉,連忙撞開門,指著三人,“你們在幹什麽?”


    三個年輕人看見夜震生,均是一怔,其中那個在夜珍珠身上爬著的男人趕緊下來穿褲子,指著夜震生,“老東西你是誰啊?”


    夜震生掃到茶幾上的吸毒用具,再看夜珍珠一臉迷幻的樣子,氣得直哆嗦,“你們都別走,警察馬上就到了,我一定要把你們三個小混蛋送去吃牢飯。”


    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夜震生說的是真是假,其中一人緊張道,“還是趕緊走吧,要是真的,我們就完蛋了。”


    “你就這點出息,把這個老家夥揍一頓再說。”


    三個朝著夜震生氣勢洶洶地逼過來時,包房外的走道突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響,也不知是什麽噪音,三人聞聲拔腿就逃了出去。


    夜震生趕緊到門外一看,發現走道裏空無一人,剛才那聲音也不像是腳步聲,他派去的人應該在樓下餐廳,不可能這麽快找到這裏,他納悶地看了會,隨後步入包房,看到沙發上女孩裸露的樣子,半個胸脯都在外頭,模樣迷離,雙頰染了層**的緋紅,他體內突然就竄起火來,將門關上鎖死,走過去脫下褲子,對著夜珍珠就撲了上去。


    他發泄獸欲的時候,包房門上的小塊透視玻璃突然就印上一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裏麵苟且一幕,女人端莊的秀臉完全變了顏色,眼珠轉了幾圈,迅速離開。


    夜震生總感覺被一雙眼睛注視,轉包房門看去,卻發現什麽都沒有,很快就聽見外麵的腳步聲,他連忙提起褲子,整理儀容,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打開包房門,夜震生對著那頭的人喊道,“快過來,人在這裏。”


    夏慧心跟著這些酒店的工作人員跑進包房,看到夜珍珠衣裳不整的睡在沙發上,撲了過去,“珍珠啊,我的女兒,你快醒醒,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變成這樣?”


    夜震生故作憤怒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夏慧心哭著轉頭道,“老爺,你一定要讓人徹查這件事,珍珠不能白白給人玷汙了。”


    夜震生裝作沉痛道,“給她穿好衣服,帶她回家,我讓程醫生過來看看。”


    “不去醫院?”夏慧心一詫


    “去什麽醫院,又沒受傷,珍珠這模樣主要是要好好休息,等她醒了你千萬別告訴她這件事,就說她喝醉酒了就是。”


    “咱們珍珠可是黃花大閨女,怎麽可以這麽算了,一定要去警察局報案,不能讓那些壞人逍遙法外。”


    夜震生神色一凜,“家醜不能外揚,你讓珍珠以後怎麽做人,不要胡鬧,就這麽決定了。”


    夏慧心掂量一番,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也便作罷。


    高跟鞋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雲初出現在門外,在裏麵掃一眼,趕緊過來關心道,“這孩子是怎麽了,怎麽弄的這麽狼狽?”


    “沒事,就是喝醉了。”


    夏慧心趕緊撒謊,她可不想夜珍珠以後成為夜家的笑柄,要是讓雲初知道這事,指不定以後會拿這事當一樁丟臉的笑話來說。


    她既然不說,雲初也沒細問,隻道,“趕緊把珍珠送回去吧,別著涼了,這樣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夜震生喊來兩個人,“把人送到樓下車裏,今晚的事不準跟任何人提起。”


    “是,董事長。”


    ——


    黑街的藍月亮酒吧


    看著麵前的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吧台小弟皺著眉,有些心驚膽戰,生怕這個男人醉死過去,這要是真出事,麻煩就大了。


    小弟忍不住找到經理,“陸先生已經喝了十瓶冰醉,不會出事吧?”


    經理愁著張臉,一時也不知怎麽辦,這整個黑街都是陸北深的地盤,現如今這個閻王居然到他這裏來買醉,他不禁十分惶恐,他隻得撥了一通電話給酒吧幕後真正的老板何應梟,老何聽聞此事連忙從家裏往酒吧趕過來。


    “你過去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千萬別阻止他喝,要是惹陸先生不高興,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小弟點頭如搗蒜,“我會注意的。”


    這時候,從酒吧的包房裏走出來三個女孩,其中一個女孩往吧台這一看,眼睛亮了起來,回頭對她朋友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思妤,你該不會看上那位帥哥了吧?”她朋友調侃道


    “胡說什麽啊,我不跟你們講了,明天見。”


    何思妤朝著吧台走去的時候,經理叫住她,“小姐,不玩了嗎?”


    對他眨巴下眼睛,何思妤笑道,“可別對我爸爸說哦,他不喜歡我到這種地方來玩。”


    “老板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何思妤一詫,”我出來的時候,還在家裏睡覺,怎麽會突然到酒吧來?”


    “還不是為了陸先生,看到沒?喝了有十瓶冰醉了,這要是再喝下去,不得出人命?”


    “”那你幹嘛不去勸勸他?”何思妤急道


    經理豎掌在自己脖子上橫一刀,“我可不想送死。”


    何思妤才不管這麽多,趕緊朝著陸北深走過去,伸手按住他手裏的酒杯,“深大哥,你別再喝了,再喝身體會吃不消的的。”


    陸北深眯眼看她,神智已經模糊不清,冰醉度數高得要命,就算酒量再好也經不起扛,下一瞬,他的眼睛沉沉一閉,趴在了吧台上。


    何思妤連忙喊他,“深大哥,你怎麽啦,你別嚇我。”


    小弟道,“小姐別擔心,陸先生隻是醉過去了。”


    “醉過去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何思妤出神地盯著陸北深好看的過分的俊臉,心底突然就冒出邪念來,心忖這何嚐不是個機會,得到他是她這輩子的夢想,要是生米煮成熟飯,將來或許她能以此嫁給陸北深,人生有無數可能,誰又說得準呢!


    “小弟,姐姐求你幫個忙好嗎?”


    小弟爽快答應,“說吧,你是老板的女兒,不要跟我客氣。”


    “幫我把陸先生送到對麵的海陽酒店好嗎?我一個人弄不動他。”


    “你這是?”小弟心生幾絲狐疑


    何思妤也不隱瞞,對他意味深長一笑,“我喜歡陸先生,你會幫姐姐的吧?”


    ”哦,我懂。”


    吧台小弟立刻心領神會,趕緊從吧台出來,幫著何思妤挪動著陸北深高大的身子,往酒吧外走去,進去對麵的海陽酒店。


    何思妤用身份證開了一間房間,讓小弟幫著將陸北深送到了八層的客房裏,她笑了笑,“辛苦你了,”順便塞了一張百元大鈔給吧台小弟,小弟一笑就下樓去了。


    將客房門關上,何思妤轉身來到床邊,透過窗外的霓虹燈照進來的光線,她盯著床上躺著的男人看了半響,走去將窗簾拉上,將自己的外套脫去,跪著腿爬到了床上,慢慢靠近陸北深身邊,情不自禁伸手撫上他的臉,癡迷地道,“深大哥,你知道我喜歡你多少年了麽?為了你,我拒絕了許多優秀男人,我一直保留著我珍貴的第一次,就是為了獻給你,今晚我就把我自己給你,我……我愛你,陸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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