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給我反抗的餘地,也沒打算跟我說那麽多,手遊移到了我胸口,不輕不重的捏著。我身體漸漸軟了下來,他還是那麽熟悉我的身體,他依舊,也是個混蛋……


    我也慢慢進入了狀態,對他雖然怨,但我真的想他,這麽久了,我以為他真的死了,沒想到他一直都在我身邊。


    我們的衣服淩亂的散落在地上,在他要進入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之前老做這樣的夢,該不會……都是真的吧?


    我怪異的看著他:“你該不會趁我之前睡覺的時候出來對我那啥了吧……?”


    他勾起嘴角:“你猜……”說完抓著我的腰往他身上一帶,無比真實的感覺,充滿了我的身體,這比任何一個夢都要真實。


    ……


    事畢,他擁著我說道:“不要把我還活著的事情說出去,以後我會跟你解釋,但現在不行。我不想把你拖下水……”


    我總覺得這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見過李可言了,你們該不會在一起密謀著什麽吧?我師父的事……你知道嗎?”


    死鬼閻王點了點頭:“我跟李可言的確是有在聯絡,至於你師父的事,不用擔心,早就預料到了。”


    他沒說我師父是好是壞,我想再問,他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原本撫摸著我手臂的手頓時抓緊了我,我被抓得有些生疼,瞥見他有些難受的表情,我有些慌了:“你怎麽了?”


    他披了件衣服,什麽都沒說,隻是開始盤膝打坐。


    我看出來了,他沒肉體,隻有元神,而且,元神少了一魄,不是說少了一魄,是那一魄上麵有裂紋。


    那巨鍾讓他失去了肉身,元神也有些損壞,他一直在這裏麵,無非就是不想別人知道他還活著,還有一點,就是休養生息,修複元神。


    我心裏還有許多疑問,但是現在沒辦法從他這裏找到答案,我穿上了衣服說道:“可以讓我進來的時候提醒我一下,下次再來看你。”他沒睜開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離開了玉佩,回到了房間裏。


    我不能隨隨便便的進去,以免被人發現,他要讓我進去的時候,提醒我一下就行了。


    我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偷笑,頓時覺得少女心泛濫,隻不過一想起我兒子都那麽大了,就覺得特別的別扭,沒那小子的話,我還能裝裝嫩,當自己還在花季……


    總是有人喜歡煞風景,祈佑突然推門進來,見我在笑,一臉嫌棄:“幹嘛傻笑?撿到錢了?”


    我白了他一眼:“撿錢就能讓我笑?太小看你娘了吧?你下次進來能先敲門嗎?誰教你進別人房間不敲門的?”


    他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進別人房間我肯定敲門,進你房間犯不著,反正你也沒什麽秘密。”


    沒秘密?老娘現在秘密可多了。


    “來幹嘛的?你又想出去玩?我好像記得你剛出去玩了沒多久吧?這次不可以,最近你都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我嚴肅的說道。


    他淡淡的看著我:“我沒說要出去,我隻是告訴你,我想娶虹樂。”


    我沉默了,之前我還懷疑虹樂就是那個用暗器的女人,不過貌似又不是,我心裏自然有些內疚,我本來就不是個善於懷疑別人的人,特別是跟我關係有些近的人。


    過了一會兒我說道:“你高興就好,要娶妻,先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做好要做一個成熟男人的準備了,成家了之後你要承擔的責任,可不僅僅隻是整個陰間,還有一個家。”


    他眼裏沒有往日的不耐煩和輕視,取而代之的是穩重和認真:“我知道,就像父王一樣。隻是有一點我不能完全明白,作為閻王,是不是可以為黎民百姓把家人丟在一邊呢?對於父王就這樣離開,你是否有怨過他?”、


    他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有點難回答,死鬼閻王為了陰間的安寧犧牲,保全了陰間,卻沒辦法繼續守著我跟祈佑。江山和家人,作為君王,都難兩全。要做一個好帝王,就得把其他拋到九霄雲外,要做好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那就算不得好君王了。死鬼閻王,看似選擇了江山,實則是怎樣,我也不知道,或許一開始他的選擇依舊是江山,事情還沒完,他不能死而已。


    我沒有回答,反問道:“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麽選擇?”


    祈佑答道:“若是我,我會盡全力兩邊都保護,若非要選擇,我選擇你,選擇家。”


    對於他的回答,我有些驚訝:“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昏庸?因小失大?”


    他搖頭:“連家人都保護不了,何談黎民百姓?自身的實力應該和現在坐的位置對等,需要過之而無不及。”


    我發現自從我師父離開之後,他好像變了一些,究竟哪裏變了,我也說不上來。他好像沒在我麵前提起過我師父。我問道:“在你心裏,怎麽看子玥仙君的?”


    他突然別過了頭去,眉頭緊皺:“別在我麵前提他!”


    我有些驚愕:“你在怪他?為什麽呢?因為他是白鳳,鳳族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麽身份,但他瞞著我們,不是嗎?不管他存著怎樣的目的,說走就走,在他心裏,把我們當什麽?”


    我無言,他不是對我師父有看法,隻是覺得曾經那麽用心教過他的人對他有所隱瞞,最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他沒辦法接受。不能說這是小孩子的心態,隻能代表他重情義,至少他沒有跟別人一樣覺得我師父是個壞人,是鳳族餘孽,怪他害我們也被推上風口浪尖。在玉虛殿他那麽激動,麵對李天王等人的咄咄相逼,他也是很勇於的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可能他也並不是想跟我師父撇清關係,隻是潛意識的也在證明我師父沒有那種逆反的想法。


    試想,在你身邊,一直親信著的人,突然有一天成為了別人口中的壞人,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解釋的走了,換做誰,心裏也不好過,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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