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尚愣了一愣,終是點了點頭。跟著他二人一塊進了帳中。


    梅落白很識趣的早早躲了出去,帳子裏便隻有北澤墨跟於老夫人及她的一名侍女。白木雪三人進去的時候,北澤墨正黑著臉與於老夫人正僵持著。


    “來了。”緩了緩神色,北澤墨這句來了,也不知是跟白木雪一人說的亦或是他們三人。


    “嗯。”賀蓮舟點了點頭。三人依例與他打了聲招呼。“你就是那個女人?”早聽聞侄媳婦便是吃了一個女人的虧,酒兒更是。於老夫人陰沉著臉打量著白木雪“這般姿色,果是有些資本的。隻要你出麵澄清一下,說此事與酒兒


    無關,老身我便不再追究了。”“老人家,我叫白木雪,不叫那個女人。”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但眼前這個老人家怎麽看怎麽討厭,完全尊不起來。她既不尊重她,她自然也無需尊重她,這聲


    於老夫人也便可以省下了。“你……哼,伶牙俐齒,難怪酒兒百口莫辯。”雖是被懟,於老夫人氣焰絲毫不減“墨王爺,你可是答應過我兒會好好照顧酒兒的,不能受了這個女人的蠱惑,便不管不顧酒


    兒的死活。”“老夫人,本王是答應過,這些年自認也不曾虧待你們於家,此案,本王業已盡力,問心無愧。”說的字字鏗鏘,餘光瞥向白木雪的時候,心裏仍是虛了,她當還不知道自


    己為於素酒求過情了。


    “二伯母,你便消停消停吧。此番若是沒有沒有墨王說情,我於家怕是要抄家滅門的。”於尚沉著氣,家裏這群女人當真是……


    “你閉嘴,自己不敢為酒兒說話,還不準老身我心疼孫女了嗎?”於老夫人厲聲叱喝。


    於尚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墨王爺,民不舉官不究,眼下她人就在此處,便是王爺一句話的事,當真也不能?”於老夫人不死心的追問北澤墨。


    “……”北澤墨擰了擰眉,人情債,當真……但大是大非麵前,他尚認得清。


    “小舟哥,於素酒什麽罪名?”白木雪沒有去看北澤墨,此前他說過於素酒的父親幫過他,故而不需他說,她也知道,他定會為她求情。此刻,他當也是為難的。“刺殺朝廷命官,未遂。”賀蓮舟一臉凝重,又在她耳旁壓低了音量道“本是謀反罪,她母親便是她暗中帶進營來,且她給藥童那包也是毒藥,隻是怕劑量不夠,所以讓小蘭


    去換。但北澤墨出麵說了情,所以將她單獨立案,本來你是受害人,也當在場,但我既是你直屬上司,便以你不便上堂為由替了你。此案……”


    “你可以大聲說。”北澤墨白了他一眼,一副說我壞話敢不敢大聲點的樣子。


    “此案本來於素酒當與她母親,同罪,但是因為墨王爺的關係,最終隻判她發還原籍,永世不得入京。”賀蓮舟無所畏懼的瞟了一眼北澤墨,順他的意思提高了音量。“即是單獨立案,那我現在不告她謀殺了行不行?”美眸在眼眶裏打轉,白木雪托腮沉思了一番,驚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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