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檢查歸檢查,大庭廣眾的,尷尬不知道怎麽寫嗎?白木雪蹙了蹙眉,卻又不知如何反駁,好在霍雲蹤三人倒也識趣,自覺轉過身去。


    “還好,沒傷到骨頭,回去我給你開點藥,你泡一泡。”淩鬆了手,卻聽他又低低道了句“你大爺的,下回再讓老子遇上,見一次打一次。”


    “你說什麽?”白木雪見他低聲嘀咕,不解問道。


    “沒,沒什麽?”淩忙是堆了笑搖搖頭。本來以他的能耐,帶走一個白木雪是綽綽有餘的,但還有另外四人他帶不動,而照著白木雪的性子,必然不肯丟下同伴。後來墨王要對她用刑時,他沒有出聲,一是因為


    他知道北澤墨在玩什麽把戲,所以他想賭一把,隻是他最終還是輸了。二是天心草需金蟒養著,他既無法帶她離開,那便唯有為她保住她用命換來的東西。


    下了山,便直奔業城,入城時,天已是黑了下來。匆匆與霍雲蹤三人道了別,又趕上前交代他們萬不能將今日之事告訴其他人。便帶著淩跟小淘氣直奔河畔。


    不多時,易安世便亦趕到。醫術,白木雪自不懂,見他又火急火燎的模樣,便沒多問,而是直接將淩借給了他。讓他們倆去探討,自己則先帶了小淘氣回家去了。回到家時,小淘氣的奶奶,早已做好了晚飯,這幾日,哥哥尚未回來,家裏沒人做飯,便跟淘氣奶奶商議了一番,請她到家裏幫忙做飯。平日裏,本便多受白家恩惠,且


    如此一來也一並解決了祖孫二人的晚飯,淘氣奶奶自然是樂意的。


    吃過晚飯,小淘氣跟他奶奶便回了家去。白木雪洗完澡,也便上了床。伏靠在枕頭上,隻覺身上火辣辣的疼,手臂上還有一排牙印,也一並疼的慌。嗬,男人,薄情都是一樣的。一聲暗嘲,眼淚卻不覺在眼中打轉。不準哭,白木雪,不委屈,就當遇見了不通情理的陌生的將軍,闖了人家的營地,自然是要被罰的。不


    哭不哭,他既狠得下心來,也正好就此了斷了,不是正好麽?


    心中一個小人不斷喃喃安慰著,驀然卻蹦出另外一個小人來,可是長這麽大,爸爸都舍不得打你一下下呢,女兒要富養,再艱難都沒讓你受過委屈。


    眨了眨眼,眼淚終是落了下來,隻這打開閘,便好似再關不上了,枕巾漸濕,也懶得理會,身上的疼,也隨了她去,最後,便這麽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隻總歸是睡的淺,即便在夢裏,疼痛也並沒輕一些。驀然,卻覺有什麽東西撫上了自己臉頰。


    猛的睜開眼,卻見北澤墨正蹲在床前。


    “出去。”本是恍惚的靈台在北澤墨進入眼簾的那一刻變得清明。白木雪冷冷一聲,音量不高,在夜深人靜的深夜,卻是分外分明。


    “你燒的很厲害。”不知為何,北澤墨的聲音有些沙啞,眼底是觸目驚心的紅。


    “與你無關。”費力的拍掉他撫在臉頰的手“再不走,我報官了。”說著,白木雪便掙紮著起了身來,朝著房頂喊道“淩,淩……”“好,好,我走,我走……”北澤墨歎了口氣,早已沒了日裏的硬氣。起了身,卻是又頓足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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