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頓時安靜,在座的五人各有所思。“夜深了,在下便先告辭了,若再需幫忙,讓老板來河邊找我就是。”易安世先打破了沉默,他本就是白木雪找來幫忙的,本可以不來這一趟,隻是苦的總歸是百姓,便也


    跟著再盡自己一份力。但話已說到這個份上了,似乎也無在留下的必要了。


    “我送送你。”賀蓮舟起了身來。


    白木南,白木雪,北澤墨亦是跟著起身,送到院門口。而賀蓮舟則是跟著一道出去了。白木雪看了一眼北澤墨,長陽王府堪堪走水,讓他回去,也是借宿在千城姐姐或者梅大人府上。但是留他在家裏住下,又好像不太好吧,且家裏好像沒有多餘的床單被褥


    了。正憂心著,卻聽白木南道。“夜深了,你們也早點睡。”但見白木南拍了拍北澤墨的肩膀“王爺的東西,已經放在我房間了,這幾日,我跟蓮舟擠一擠,有什麽事下樓叫我們。”說著便走向了賀蓮舟住


    的房間。


    白木雪努了努眼,不是吧?早就安排上了?


    “走了,幫我換藥去。”北澤墨見她仍愣在原地,忙不迭拉了她上樓去。


    “哦。”白木雪應了一聲,跟著他上了樓去。


    本是想著先洗漱一番,換個衣服再過去幫他換藥。但轉而一想,傷員優先,便直接跟他先去了哥哥的房間。


    進了門正要去點燈,卻聽一聲關門聲,猛然被一個力道帶回門前,便被抵在了門上。


    “說,你下午去了哪裏?”耳畔滑過熟悉的溫熱,這個死無賴,就知道沒這麽簡單,白木雪在黑暗裏皺了皺眉。人前小奶狗,人後大灰狼。


    隻這麽一走神,溫潤的唇已落在耳垂上,一路滑下頸部。


    “別,癢……”忙是伸手撐在他胸前拉開了一個距離。萬沒想到,伸手不見五指,他竟能找準位置。


    “你不說,我就親到你說為止。”男人作勢又要欺身。


    “我說我說。”這種事他向來說到做到,白木雪自以為自己並不熱衷,甚至有點冷淡。故而忙是作答“我去見一個朋友了。”


    “朋友?”男人擰了擰眉,迅速捕捉關鍵“男的女的。”


    “……”如果說女的,那就是說謊,要說男的,他一定又要多想。


    “這麽猶豫一定是男的了。”男人的聲音裏帶著些許失落。


    醋壇子又打方了嗎?白木雪扁了扁嘴,算了算了,美人計吧,總該管用。趁著男人失神的瞬間,抓上他的肩膀帶著轉了個身,如此,兩人的位置便正好換了一換。


    “傻瓜,我心裏隻有你,別瞎想。”說罷,便踮起腳尖,憑著感覺尋找他的唇。隻,許她在黑暗中視物的經驗著實太少,故並未能找到正確的位置,反是撞上他的下巴。


    “嘶。”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卻聽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傻瓜。”瞬間又覺眼前一晃,背部又抵上了門。不及思考,男人的溫潤的唇已然覆上她的柔軟。這一次,再沒有絲毫抗拒,而是努力地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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