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澤墨回來的時候,白木雪已是喝完藥,準備睡下了。瓦巷的事,因著事由未明,白木雪與淩也沒有跟家裏人說。


    “主子,屋裏的茶涼了,我下樓去重新燒一壺。”見北澤墨進了門,竹衣知趣的借了由頭出了門去。


    “這小丫頭,學的倒是快。”北澤墨一聲讚許。白木雪卻玩笑道“不然我現在就把她叫回來?”


    “給你一次重說的機會。”北澤墨蹙了蹙眉,不滿的看向白木雪。“好了好了,快坐吧,忙活了一天,你也不嫌累。”無視了他的威脅,白木雪自顧招呼他坐下。北澤墨便從善如流的搬了個椅子坐到床前,又正經臉道“你呀,不是說了好好


    修養別亂跑麽,怎麽又跑去瓦巷了?”“就是,就是……”白木雪扁了扁嘴“之前不是說了要給你補輿圖的嘛,我想著給你重製全副的話可能會趕不及,就一處一處給你去看看,再講給你聽嘛。而且我也躺了這麽


    些天,需要運動運動。”


    “道理總是你多。”北澤墨又抱怨了一聲,又柔了語氣“聽淩說,阿浪暈倒到他趕到中間隔了一段時間,你一個人待在那裏,有沒有被嚇到?”


    “還好啦。就覺得有點涼颼颼。”說著白木雪搓了搓手臂稍稍尷尬的笑了笑。


    “要不要墨哥哥寬敞又溫暖的胸膛給你一點安慰?”北澤墨聞言,張開雙臂壞壞挑了挑眉。


    “去你的寬敞又溫暖,沒個正經。”白木雪順手抄起一個抱枕就朝北澤墨砸了過去。


    “好了好了好了,投降。”北澤墨接住抱枕遞還了她,端正了顏色道“這一回多虧了你們。否則這批守城門的將士怕是死後還要背著汙名。”


    “怎麽說?”白木雪聞言,震驚的看向北澤墨。“昨日夜裏,本該是他們值守。但到了時間卻遲遲沒見他們,參將便派人去他們家中找尋。卻發現他們各自家裏一應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又有人說看著他們出城去了,便


    判了他們一個出逃的罪名。”北澤墨娓娓而述。


    白木雪不禁擰起了一雙秀眉“連個動機都沒有,就這般草率的下了論斷?當真是草菅人命。”“今日從林子裏起出來的正好是那一個班的守門將士。仵作已經驗過了,皆是他殺。”說著北澤墨也不禁擰眉。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樣的事,又堪堪好是他管轄之下的城


    防。


    “殺人凶手可有線索了嗎?”有些悲傷的眨了眨眼,白木雪隻覺心中有些堵的慌。“暫時還沒有,已全城之內重金懸賞了,但凡能提供可靠線索的,賞金五十,若能直接提供殺人者信息的賞金五百。”北澤墨搖了搖頭。卻聽白木雪道“此事,當盡快厘清才


    好。”


    “我也是這般想,所以懸紅都是從我自己口袋裏掏的。”北澤墨點了點頭。


    “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個線索。”白木雪托了托下巴,略有所思。“你便給我好好在家待著,別亂跑。不然我派一隊甲衛過來守在門口。”北澤墨一聲不滿,語氣裏帶著一絲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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