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監區的各個隊長聯名推舉我當監區長,但是她們聯名推舉沒用的,我認為這非但不行,而且還有可能是反效果。


    人家監獄長怎麽想?說你們這幫人,把刀華監區長給逼走了,然後還想自己自立監區長,這豈不是成了自治地方嗎,那上麵還怎麽管你們了。


    我說道:“你們千萬不能這麽做。我分析給你們聽。”


    我分析了一下這個想法給她們,她們也覺得我說的挺對。


    然後有人問:“那怎麽辦呢。”


    我說道:“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吧,如果上麵給我們安排個好監區長,我們會順著她,跟著她走,為我們謀取利益。如果安排個刀華一樣的,嗬嗬,你們懂的。”


    她們說道:“如果安排個刀華一樣的,我們還是聯手一起幹掉她!”


    有人歎氣:“如果是別人,就沒意思了,還是張帆當選最好。”


    我說道:“大家來,喝酒吧,這種東西我們自己聊聊就好,千萬不要真的去搞這些事。記住了,無論誰上去當,都不要表現太什麽,我們先看新監區長是怎麽樣的,知道嗎。”


    她們點頭同意了。


    因為我和黑明珠對瓶吹了掛了之後,這幾天我都沒敢碰酒,所以我沒喝什麽,有人敬酒我就喝一點。


    她們也挺高興,因為好不容易把刀華給推翻了,終於結束了刀華的統治,所以不知不覺就喝了有些多。


    期間我借口去洗手間什麽的,躲酒了好幾撥。


    終於酒喝完了,然後大家才意猶未盡的不再讓上酒,離開了。


    我回去後,給賀蘭婷打電話,她關機的,想和她聊聊,她卻關機的。


    第二天上班,上麵也不理我們監區,不過還好,監區長雖然沒有,但是各項工作照樣進行得很好。


    我想指導員也管事才是啊,但是a監區前段時間指導員調走後,就讓刀華那家夥兼任了指導員,所以刀華一走,a監區完全是群龍無首的狀態。


    即使是沒有監區長,就憑著平時的工作轉動,大家還是各司其職。


    上麵關於這些事,也應該給我們下個通知什麽的才是啊,但是沒有,都沒有。


    不知道上麵到底幾個意思了。


    我去找賀蘭婷,賀蘭婷不在辦公室,她根本沒來上班。


    我打電話問謝丹陽,問她獄政科有沒有接到什麽通知,關於我們a監區的新監區長什麽的這一類小道消息或確切的消息讓誰當監區長。


    謝丹陽說沒有。


    我說讓她幫我問問,留意一下,她去留意了,給我回電話,也是說沒有。


    好吧,沒有就沒有吧。


    在監區裏,曾經的刀華的那些鐵杆親信手下,有幾個跟著刀華走了,其餘的就是被拋棄了。


    被拋棄的就慘了,我不發現我還不知道,她們遭受的什麽待遇,在監室樓的時候,她們一批人剛好要去巡查,遇到了我們的大批人,我們的人就找茬對她們動手了,當時我在監室樓外麵都聽到了打鬥聲。


    聽到打鬥聲後,我急忙的找人開門,一起進去看了。


    進去了監室樓裏麵後,看到耿瀅帶著手下們在打其他的獄警。


    我急忙帶著人跑過去,問道:“幹嘛呢!給我住手!”


    耿瀅帶著人打的是刀華曾經的最鐵的那幫親信。


    那幫親信被欺辱得夠嗆,有一個被打倒後,被耿瀅用腳踩在了臉上,我過去一把推開了耿瀅:“你這是做什麽!”


    耿瀅被我推開了好幾步,耿瀅氣道:“這是刀華以前的人啊!她們以前怎麽對付我們的!怎麽欺負我們的?怎麽想弄死你的你都忘了嗎!”


    我怒道:“你也知道是以前啊!”


    耿瀅說道:“別的人都可以原諒,這幫走狗不可以原諒。”


    我說道:“你這麽做和當時刀華的欺軟怕硬有什麽區別!恃強淩弱!這是我們該幹的事嗎!”


    耿瀅說道:“我讓她們囂張。”


    我說道:“你給我過來。”


    我把耿瀅拉到了外麵去,耿瀅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我說道:“給我冷靜下來。”


    耿瀅說道:“我不服氣。”


    我說道:“你以為我不想打她們呢,我更想打她們。”


    耿瀅說道:“我知道怎麽寬容,但是對這幫人,沒必要寬容。你知道她們是刀華的親信嗎,她們以前怎麽對我們的。”


    我說道:“你也知道她們是刀華的親信,而不是刀華自己本人,她們的所作所為,都是誰要她們做的?都是刀華讓她們做的!她們去做壞事,對付我們,是她們的本意嗎。”


    耿瀅說道:“但是她們下手狠毒,對我們也很殘忍。”


    我說道:“是,可是看在她們是刀華的人的份上,就應該有被原諒的機會。我們給她們一個機會,讓她們過來,讓所有人看著我們多麽的寬容大量,如果過來了之後,她們還要搞鬼對付我們,我們再收拾她們也不遲。”


    耿瀅說道:“我不想寬容她們,我隻想直接滅掉了她們,把她們全都趕出去。”


    我說道:“那其他人怎麽看?現在監區很多人是跟了我們了,但是還有部分人沒願意跟,要讓所有人看到我們心胸寬廣,寬容大量,她們才對我們真正的服氣啊。”


    耿瀅說道:“我真不想原諒,她們不值得原諒,想想她們對付我們的時候,想想她們分我們的錢的時候。她們有過愧疚嗎。”


    我說道:“好了好了,你也別氣了,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呢,你也是做得對,畢竟除掉敵人就是我們該做的。但先給她們一個機會,如果她們自己不珍惜,再除掉也不遲。剛才我對你大聲吼叫,推了你,是我不對,對不起。”


    耿瀅聽了我道歉,急忙說道:“你別這麽說,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的,我理解你。”


    我說道:“原諒我不。”


    耿瀅說道:“就沒有覺得你做對不起我的事,哪來的原諒呀。”


    我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寬容大量了。”


    和耿瀅回去了裏麵,我讓耿瀅她們把這些刀華的親信都扶了起來,她們有些害怕,如驚弓之鳥。


    我說道:“對不起,讓你們受驚嚇了。”


    她們沒說話。


    我說道:“以後我們保證不會欺負你們,你們自己好好的該做什麽做什麽,好好的上班工作。”


    她們哦了一聲。


    我說道:“大家都回去忙吧。”


    我帶著耿瀅和我們的人都離開了。


    耿瀅問我道:“你沒說讓她們加入啊。”


    我說道:“對啊,幹嘛要說啊。”


    耿瀅說道:“那剛才你不是說要她們加入我們,然後考察她們,如果表現得好,再放過,表現不好,還對付我們,就消滅她們嗎。”


    我說道:“我們現在如果說,要她們必須加入我們,那沒用,她們即使加入,也是好像被逼著加入的,我們需要的是讓她們心悅誠服的加入我們,讓她們佩服我們,懂嗎。”


    耿瀅說道:“好。”


    沒有監區長,倒也挺好的,各項工作順利進行,不過刀華這家夥可不厚道,自己跑路了,也不帶著手下們跑路。


    讓自己的手下在這裏如驚弓之鳥,每天戰戰兢兢的抱團度日。


    換個角度思考,如果我是她們,唯一的出路就是來求我們放過才能生存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加入我們。


    她們沒有讓我等太久。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她們讓我們的人來跟我說,下班後請我吃飯。


    那我自然去了。


    她們很聰明,沒有隻叫我一個人,因為擔心我覺得她們有詐,她們還邀請我手下的幾員大將,白鈺卓星耿瀅譚可,全都有份。


    沒有去外麵吃,是在監獄裏麵的飯店包廂裏。


    下班後,帶著我們的幾個隊長直接過去了。


    到了包廂裏麵,就是今天那幫我解救的那些刀華的親信們。


    我們到了之後,大家寒暄完畢,開始喝酒吃菜。


    她們沒有和我們繞彎子,直接拿起酒杯給我們敬酒,然後說以前的事,她們對不起我們。


    也不解釋什麽,就是說對不起我們,沒有把責任往誰的頭上塞,也沒有說是刀華讓她們這麽做。


    這點倒是讓我挺欣賞的,因為她們沒有怪罪誰,推卸責任。


    大家都不說話,都看著我。


    我說道:“唉,這所謂不打不相識嘛。再說這也不能怪你們,怪誰呢,大家心知肚明,既然不是你們的錯,那怎麽能怪你們呢。是吧。還有啊,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要考慮的更多的是將來。”


    她們說謝謝,然後敬酒。


    喝完了這杯酒,她們的頭說道:“小張,我們經過商量,我們都挺佩服你的,以後想跟著你們,可以嗎。”


    我說道:“哈哈什麽叫想跟我們啊,我們這不都是替監獄做事的嗎。”


    她說道:“小張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們是很誠心的,我們保證以後會好好的跟著你們。”


    我說道:“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也就把話說明白了吧,我們很歡迎,而且你們跟我們現在的人,一個樣,沒差別,以前的事,就過去了。”


    她們高興了起來,又開始新一輪的敬酒,終於把監區裏該搞定的人,也全都搞定完了。隻等我上去做這個監區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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