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外行動特工除了是高明的間諜之外，還是非常出色————也可以說是冷酷無情————的審訊專家，金南一出手，沒費多大的勁就將那幾名俘虜所知道的東西全掏了出來。隻不過審訊完畢之後，俘虜全變成了屍體而已。
蕭劍揚問：“問出什麽情報了？”
金南一說：“你猜對了，那幫雜碎搞出恐怖襲擊的目的就是撤進阿富汗。”
蕭劍揚問：“然後呢？”
金南一說：“然後……估計你也猜到了。形勢非常嚴峻。”
蕭劍揚濃眉一揚：“嚴峻？”
金南一說：“一批隻接受過幾個月培訓，隻會設置路邊炸彈、綁架、縱火的恐怖份子跟一批經曆過大規模戰爭考驗的恐怖份子，完全是兩碼事。”
蕭劍揚麵色微變：“你的意思是……”
金南一點頭：“沒錯，一點都沒錯，我們有大麻煩了。”拿出紙巾擦掉手上一點血跡，沉吟良久，對蕭劍揚說：“我必須馬上去一次北京，你們作好心理準備，如果不出意外，你們恐怕要去參加一場空前慘烈的戰爭了。”
蕭劍揚壓低聲音問：“真有這麽嚴重？”
金南一說：“放境內的恐怖份子離開是個可怕的錯誤，他們能離開就能回來，而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要麵對的就是一群身經百戰的老兵了……”
蕭劍揚問：“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麽不出動特種部隊將他們截殺在邊境？”
金南一搖頭：“這是上級的意思，這幫大麻煩要走了，他們高興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攔截？”
蕭劍揚無語，隻能歎息。
金南一沒有耽擱，登上直升機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叮囑蕭劍揚：“有時間的話多給家裏打電話，不然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了！”蕭劍揚點頭表示明白。
目送直升機飛遠後，蕭劍揚站在原地沉思良久，歎了口氣，返回宿舍。
曹小強、伏兵等人湊過來，問：“怎麽樣？有收獲嗎？”
蕭劍揚說：“金先生的手段你們還不清楚？他一出手，隻需要幾個小時就能把俘虜這輩子幹過的事情通通給掏出來。”
伏兵說：“那他……”
蕭劍揚打斷：“別問了，抓緊時間休整，準備迎接更殘酷的戰鬥。還有，有時間的話多給家裏打幾個電話，次數不限，有人陪同就行了。”
伏兵和曹小強愕然對視，臉上都揚起了一絲凝重的神色。
金南一搭乘直升機抵達烏魯木齊，然後上了一架小型商用飛機，以八百公裏的時速直飛北京。輾轉了一天之後，他終於抵達北京，來到西山一處異常僻靜但戒備森嚴的地方。警衛員的警覺性非常高，檢查證查，搜身，核對手續，折騰了近半個小時才把他放進去。
然後，一位不苟言笑的少校將他帶到一個辦公室，好幾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在那裏等著他。
金南一敬禮：“首長們好！”
一位帶著黑框老花眼鏡的老人微笑：“不用太客氣了，坐吧。”
金南一坐下。
老人說：“你長年在國外奔走，在鬼門關外遊蕩，著實是辛苦了。這次風風火火的回到北京，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金南一說：“前段時間西北地區五號國道發生了一起恐怖襲擊，一輛客車被恐怖份子劫持，車上二十多名平民全部遇難……”
老人點頭：“這事我知道，軍方對此極為憤怒，出動大軍對無人區實施掃蕩，擊斃和抓捕了數十名恐怖份子。”
金南一說：“據鐵牙犬中隊偵察，在大掃蕩期間大批恐怖份子穿越邊境逃往阿富汗。”
一位穿軍裝的老人說：“這一情況蘭州軍區也上報了，前前後後穿越邊境逃往阿富汗的恐怖份子多達數百人，著實把人嚇了一跳。”
金南一說：“同時鐵牙犬中隊還發現，塔吉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烏茲別克斯坦等國的恐怖份子不約而同地經瓦罕走廊進入阿富汗，數量眾多！”
幾位老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他們都久經風浪，思維敏銳，隻需要稍稍提點一下馬上就知道哪裏不對勁了。大批境內恐怖份子外逃，那不出奇，畢竟軍隊已經暴怒了，發了狠要將他們撕成碎片，他們不逃等死啊？而他們外逃也是中央樂意看到的，這些雜碎去到哪裏都是禍害，而受製於國內外的輿論壓力，在境內打擊這些恐怖份子未免束手束腳，他們願意跑到境外去禍害別人，就讓他們去好了，我們敲鑼打鼓歡送。阿富汗曆來是境內恐怖份子外逃的首選，因為這個國家一直處於戰亂之中，局勢動蕩，恐怖份子逃入阿富汗可以輕易找到藏身之所，想要將他們揪出來，難過登天。但是整個中亞的恐怖份子都進入阿富汗，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阿富汗又不是什麽聖地，一窩蜂的往那裏跑幹嘛？
戴著老花眼鏡的老人問：“查出原因了嗎？”
金南一說：“查出了。”
老人問：“什麽原因？”
金南一說：“車臣！”
這個答案讓在場的老人都十分意外。車臣離中國實在太遠了，隔了好幾個國家，甚至可以說是隔了一個洲————那已經是歐洲的事情了，那麽多恐怖份子一窩蜂往阿富汗跑，居然跟車臣扯上關係了？
老人略一沉思，便若有所悟：“車臣現在的形勢很混亂啊，杜達耶夫不顧一切要獨立，而車臣境內很多反對派不滿他的殘暴，奮起反抗，俄羅斯也派遣陸軍航空兵和特種部隊支援反對派跟杜達耶夫作戰……亂得不可開交！”
金南一說：“往後還會更亂。”
老人問：“為什麽？”
金南一說：“蘇聯雖然解體了，俄羅斯也元氣大傷，甚至可以說是奄奄一息，但大國就是大國……蘇聯留下的武器裝備還在，蘇聯留下的洲際導彈還在，蘇聯留下的核武庫還在，有這些遺產在手，沒有人敢輕視俄羅斯！對於北約而言，這樣的俄羅斯還是太強大了，讓他們放心不下，他們千方百計，試圖像弄垮蘇聯那樣，將俄羅斯肢解成一堆小國，隻有這樣他們才放心。現在車臣明目張膽的獨立，達吉斯坦共和國、印古什共和國、北奧塞梯共和國分裂勢力紛紛抬頭，高加索地區的形勢混亂到了極點，北約怎麽可能不插手？”說到這裏，他的神情變得異常嚴肅：“俄羅斯國土雖然廣袤，但歐洲部份要麽是平原，要麽是荒原，可供據守的天險少之又少，而高加索山區正是一道橫在歐洲與中亞之間的天塹，稱它為俄羅斯的胸甲也不為過！蘇聯解體已經讓俄國人失去了格魯吉亞、亞美尼亞和阿塞拜疆，外高加索地區盡失，現在車臣叛亂又讓俄羅斯麵臨著失去整個高加索地區的危險，北約怎麽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
老人用手指敲擊著桌麵，問：“你有相關的情報嗎？”
金南一說：“有！據我掌握的情報，歐洲和中亞地區很多跟美英法德甚至土耳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的恐怖組織和極端勢力都紛紛得到了資金和武器裝備上的資助，挑選精兵強將千方麵計進入高加索地區，我國境內和中亞地區的恐怖組織也不例外，他們經過瓦罕走廊和其他地區進入阿富汗，然後經阿富汗進入土庫曼斯坦抵達裏海，再橫渡裏海進入阿塞拜疆，然後穿越格魯吉亞進入車臣，他們要在車臣打一場聖戰，在高加索地區建立一個中世紀的神權國家！”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不敢置信的說：“這一路經過好幾個國家，這些國家都是瞎子嗎？能允許那麽多恐怖份子通過？他們就不怕出事嗎？”
金南一冷然說：“這些國家都倒向美國了，同時又跟俄羅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隻要美國暗地裏表個態，給點好處，他們為恐怖份子大開綠燈，再尋常不過。”
戴老花眼鏡的老人緩緩問：“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金南一說：“當然有關係！那些恐怖份子能出去就能回來，今天他們能一窩蜂的跑到車臣去參加所謂的聖戰，明天他們同樣能一窩蜂的跑到新疆來發動聖戰！各位首長，我們必須行動了，否則，不管車臣戰爭勝敗，等到那幫雜碎從車臣回來，我們的邊防戰士都將不得不麵對一群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老兵！你們都是在戰爭中渡過了大半生的老將，你們比誰都清楚一群經曆過戰火考驗的老兵會對一個地區造成多大的危害！”
幾位老人都沉默不語。
戴老花眼鏡的老人問：“你有什麽建議？”
金南一沉聲說：“俄羅斯是絕對不會允許車臣獨立的，俄軍開進車臣隻是時間問題。但俄羅斯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車臣早已成為第二個阿富汗，他們要麵對的並不僅僅是凶悍的車臣叛軍，還有全世界敵視俄羅斯的勢力！說實話，我對這一戰的結果並不樂觀，所以，我建議，讓我們的黑編製部隊進入車臣，跟俄軍配合，借俄軍之手盡可能的殺傷那些進入車臣的恐怖份子！他們那麽喜歡車臣，就死在那裏好了，永遠別回來了！”
蕭劍揚問：“問出什麽情報了？”
金南一說：“你猜對了，那幫雜碎搞出恐怖襲擊的目的就是撤進阿富汗。”
蕭劍揚問：“然後呢？”
金南一說：“然後……估計你也猜到了。形勢非常嚴峻。”
蕭劍揚濃眉一揚：“嚴峻？”
金南一說：“一批隻接受過幾個月培訓，隻會設置路邊炸彈、綁架、縱火的恐怖份子跟一批經曆過大規模戰爭考驗的恐怖份子，完全是兩碼事。”
蕭劍揚麵色微變：“你的意思是……”
金南一點頭：“沒錯，一點都沒錯，我們有大麻煩了。”拿出紙巾擦掉手上一點血跡，沉吟良久，對蕭劍揚說：“我必須馬上去一次北京，你們作好心理準備，如果不出意外，你們恐怕要去參加一場空前慘烈的戰爭了。”
蕭劍揚壓低聲音問：“真有這麽嚴重？”
金南一說：“放境內的恐怖份子離開是個可怕的錯誤，他們能離開就能回來，而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要麵對的就是一群身經百戰的老兵了……”
蕭劍揚問：“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麽不出動特種部隊將他們截殺在邊境？”
金南一搖頭：“這是上級的意思，這幫大麻煩要走了，他們高興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攔截？”
蕭劍揚無語，隻能歎息。
金南一沒有耽擱，登上直升機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叮囑蕭劍揚：“有時間的話多給家裏打電話，不然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了！”蕭劍揚點頭表示明白。
目送直升機飛遠後，蕭劍揚站在原地沉思良久，歎了口氣，返回宿舍。
曹小強、伏兵等人湊過來，問：“怎麽樣？有收獲嗎？”
蕭劍揚說：“金先生的手段你們還不清楚？他一出手，隻需要幾個小時就能把俘虜這輩子幹過的事情通通給掏出來。”
伏兵說：“那他……”
蕭劍揚打斷：“別問了，抓緊時間休整，準備迎接更殘酷的戰鬥。還有，有時間的話多給家裏打幾個電話，次數不限，有人陪同就行了。”
伏兵和曹小強愕然對視，臉上都揚起了一絲凝重的神色。
金南一搭乘直升機抵達烏魯木齊，然後上了一架小型商用飛機，以八百公裏的時速直飛北京。輾轉了一天之後，他終於抵達北京，來到西山一處異常僻靜但戒備森嚴的地方。警衛員的警覺性非常高，檢查證查，搜身，核對手續，折騰了近半個小時才把他放進去。
然後，一位不苟言笑的少校將他帶到一個辦公室，好幾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在那裏等著他。
金南一敬禮：“首長們好！”
一位帶著黑框老花眼鏡的老人微笑：“不用太客氣了，坐吧。”
金南一坐下。
老人說：“你長年在國外奔走，在鬼門關外遊蕩，著實是辛苦了。這次風風火火的回到北京，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金南一說：“前段時間西北地區五號國道發生了一起恐怖襲擊，一輛客車被恐怖份子劫持，車上二十多名平民全部遇難……”
老人點頭：“這事我知道，軍方對此極為憤怒，出動大軍對無人區實施掃蕩，擊斃和抓捕了數十名恐怖份子。”
金南一說：“據鐵牙犬中隊偵察，在大掃蕩期間大批恐怖份子穿越邊境逃往阿富汗。”
一位穿軍裝的老人說：“這一情況蘭州軍區也上報了，前前後後穿越邊境逃往阿富汗的恐怖份子多達數百人，著實把人嚇了一跳。”
金南一說：“同時鐵牙犬中隊還發現，塔吉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烏茲別克斯坦等國的恐怖份子不約而同地經瓦罕走廊進入阿富汗，數量眾多！”
幾位老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他們都久經風浪，思維敏銳，隻需要稍稍提點一下馬上就知道哪裏不對勁了。大批境內恐怖份子外逃，那不出奇，畢竟軍隊已經暴怒了，發了狠要將他們撕成碎片，他們不逃等死啊？而他們外逃也是中央樂意看到的，這些雜碎去到哪裏都是禍害，而受製於國內外的輿論壓力，在境內打擊這些恐怖份子未免束手束腳，他們願意跑到境外去禍害別人，就讓他們去好了，我們敲鑼打鼓歡送。阿富汗曆來是境內恐怖份子外逃的首選，因為這個國家一直處於戰亂之中，局勢動蕩，恐怖份子逃入阿富汗可以輕易找到藏身之所，想要將他們揪出來，難過登天。但是整個中亞的恐怖份子都進入阿富汗，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阿富汗又不是什麽聖地，一窩蜂的往那裏跑幹嘛？
戴著老花眼鏡的老人問：“查出原因了嗎？”
金南一說：“查出了。”
老人問：“什麽原因？”
金南一說：“車臣！”
這個答案讓在場的老人都十分意外。車臣離中國實在太遠了，隔了好幾個國家，甚至可以說是隔了一個洲————那已經是歐洲的事情了，那麽多恐怖份子一窩蜂往阿富汗跑，居然跟車臣扯上關係了？
老人略一沉思，便若有所悟：“車臣現在的形勢很混亂啊，杜達耶夫不顧一切要獨立，而車臣境內很多反對派不滿他的殘暴，奮起反抗，俄羅斯也派遣陸軍航空兵和特種部隊支援反對派跟杜達耶夫作戰……亂得不可開交！”
金南一說：“往後還會更亂。”
老人問：“為什麽？”
金南一說：“蘇聯雖然解體了，俄羅斯也元氣大傷，甚至可以說是奄奄一息，但大國就是大國……蘇聯留下的武器裝備還在，蘇聯留下的洲際導彈還在，蘇聯留下的核武庫還在，有這些遺產在手，沒有人敢輕視俄羅斯！對於北約而言，這樣的俄羅斯還是太強大了，讓他們放心不下，他們千方百計，試圖像弄垮蘇聯那樣，將俄羅斯肢解成一堆小國，隻有這樣他們才放心。現在車臣明目張膽的獨立，達吉斯坦共和國、印古什共和國、北奧塞梯共和國分裂勢力紛紛抬頭，高加索地區的形勢混亂到了極點，北約怎麽可能不插手？”說到這裏，他的神情變得異常嚴肅：“俄羅斯國土雖然廣袤，但歐洲部份要麽是平原，要麽是荒原，可供據守的天險少之又少，而高加索山區正是一道橫在歐洲與中亞之間的天塹，稱它為俄羅斯的胸甲也不為過！蘇聯解體已經讓俄國人失去了格魯吉亞、亞美尼亞和阿塞拜疆，外高加索地區盡失，現在車臣叛亂又讓俄羅斯麵臨著失去整個高加索地區的危險，北約怎麽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
老人用手指敲擊著桌麵，問：“你有相關的情報嗎？”
金南一說：“有！據我掌握的情報，歐洲和中亞地區很多跟美英法德甚至土耳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的恐怖組織和極端勢力都紛紛得到了資金和武器裝備上的資助，挑選精兵強將千方麵計進入高加索地區，我國境內和中亞地區的恐怖組織也不例外，他們經過瓦罕走廊和其他地區進入阿富汗，然後經阿富汗進入土庫曼斯坦抵達裏海，再橫渡裏海進入阿塞拜疆，然後穿越格魯吉亞進入車臣，他們要在車臣打一場聖戰，在高加索地區建立一個中世紀的神權國家！”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不敢置信的說：“這一路經過好幾個國家，這些國家都是瞎子嗎？能允許那麽多恐怖份子通過？他們就不怕出事嗎？”
金南一冷然說：“這些國家都倒向美國了，同時又跟俄羅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隻要美國暗地裏表個態，給點好處，他們為恐怖份子大開綠燈，再尋常不過。”
戴老花眼鏡的老人緩緩問：“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金南一說：“當然有關係！那些恐怖份子能出去就能回來，今天他們能一窩蜂的跑到車臣去參加所謂的聖戰，明天他們同樣能一窩蜂的跑到新疆來發動聖戰！各位首長，我們必須行動了，否則，不管車臣戰爭勝敗，等到那幫雜碎從車臣回來，我們的邊防戰士都將不得不麵對一群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老兵！你們都是在戰爭中渡過了大半生的老將，你們比誰都清楚一群經曆過戰火考驗的老兵會對一個地區造成多大的危害！”
幾位老人都沉默不語。
戴老花眼鏡的老人問：“你有什麽建議？”
金南一沉聲說：“俄羅斯是絕對不會允許車臣獨立的，俄軍開進車臣隻是時間問題。但俄羅斯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車臣早已成為第二個阿富汗，他們要麵對的並不僅僅是凶悍的車臣叛軍，還有全世界敵視俄羅斯的勢力！說實話，我對這一戰的結果並不樂觀，所以，我建議，讓我們的黑編製部隊進入車臣，跟俄軍配合，借俄軍之手盡可能的殺傷那些進入車臣的恐怖份子！他們那麽喜歡車臣，就死在那裏好了，永遠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