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文山召集了項目部的人,讓他們馬上複工。


    本來這種事情已經承包給下麵的建築公司,他安文山完全可以不管。


    無奈這個建築公司也是江洲的自己人,他們也沒實力解決這些人無盡的騷擾。


    一些渣土車司機把車開出去,不是被人碰瓷,就是被人放氣爆胎,甚至還有幾名司機被打得進了醫院。


    因此安文山說動工,人家根本不敢動。


    何平凡道,“赫健,王一格,你們兩個坐車上,看誰敢過來惹事。”


    聽說安文山派人跟車,建築公司才敢動工。


    赫健和王一格上了車,兩輛渣土車開出工地。


    半路上果然有人鬧事,一輛黑色的越野車攔在前麵將渣土車逼停,車上坐著的都是一米八幾的大漢。


    象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人家是衝著他們來的。


    幾個人拉開渣土車的車門將司機和赫健拖下去,指著他們的車子道,“怎麽辦?”


    渣土車司機不敢說話,赫健道,“你們想怎麽辦?”


    對方看他個子矮,凶神惡煞道,“賠錢,沒個十萬八萬的,這事好不了。”


    他的車子旁邊刮了點漆,也凹進去了一些。


    但這痕跡根本就不象是渣土車碰出來的,剛才赫健也在車上看得明明白白。


    對方的車明明停在路邊候著,看到渣土車出來後一直跟了幾公裏,在渣土車速度放慢的時候,他們突然衝過來踩住刹車。


    前麵是紅綠燈,他們也知道渣土車不敢闖紅燈,速度會放慢,才敢這麽操作。


    “這個車多少錢?”


    赫健一臉冷笑,十幾萬的車,指不定還是二手的,就算真擦了一下,也不是這麽個賠法。


    更何況根本就沒擦到,是他們自己做的手腳?


    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揮著膀子,手直接指到了赫健的鼻子上,“小比你說什麽?”


    司機看到對方人多,嚇得不敢說話了。


    赫健道,“要錢沒有,報警吧!讓警方來判。”


    “你麻畢的是不是找死?”


    幾名男子圍住赫健,先前這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更是一手抓向赫健的領口,就要把他提起來吊打。


    赫健冷哼一聲,快若閃電地捏住對方的手腕一翻,同時一記鐵拳擊中對方的下顎。


    “啊——”


    這名男子根本來不及還手,直接就被赫健放倒。


    其他人見狀,幾乎一齊撲過來。


    赫健個子矮,動作迅速,力氣也大。


    就地一個掃趟腿放翻兩人,再跳起來猛拳出擊,狠狠地砸中一名男子的臉部。


    就在這名男子慘叫倒地的瞬間,雙腳在地上一彈,刷——


    一記漂亮的腿鞭,抽中最後一名男子的臉頰。


    對方一個翻飛摔倒在地上,啊喲啊喲一陣慘叫。


    “好!”


    旁邊幾名圍觀的男女拍手叫好,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五個壯漢被一米六幾的赫健放倒,太精彩了!


    司機緩過神來,驚訝地望著赫健。


    “你把車開走,他們交給我來處理。”


    赫健把他們扔到越野車上,渣土車司機開著車子離去,赫健也開著那輛越野車跟在背後。


    到填土的郊區了,車子一停,將他們五個拉下來扔在地上。


    很快,王一格乘坐的那輛渣土車也到了。


    看到赫健這邊的情況,他跳下來一起幫忙。


    赫健揪住那名三大五粗的家夥踩在腳下,對方嗷嗷大叫。


    “說,誰讓你們來的?”


    對方雖然痛得哇哇大叫,依然很嘴硬地道,


    “麻畢的你們撞了我的車還敢打人?”


    “小子你記住,今天弄不死我,老子弄死你。”


    嗬!


    一輛五座的車上坐著五個一米八幾的大漢,你跟我說是巧合?


    就算你巧合,就憑剛才你們的行徑,自己也不能放過他們。


    王一格笑了笑,“這種人是不會說的,挖個坑埋了吧?”


    赫健提著那家夥朝土坑裏一扔。


    對方直接滾下去。


    他又朝一腳踩住另一個,“不說的話,我把你們都一起埋了。”


    一名壯漢惡狠狠地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老實告訴你,我們是福哥的人。”


    “就憑你們也敢惹?”


    “福哥是什麽鬼?”


    赫健問王一格,王一格道,“管他了,弄死這些王八蛋再說。”


    赫健對著說話的男子踹了一腳,“這麽說福哥很牛比了,那我們去見識見識?”


    “走!”


    王一格狠狠地踢了腳邊的另一名壯漢,“起來,給老子帶路。”


    兩名渣土車司機開著車子回去了,赫健兩個給何平凡打了電話匯報,然後押著一名壯漢去找福哥。


    河川市區的一家茶樓裏,謝少陪著另一名年輕男子在喝茶。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又來了一名三十四五歲的男子。


    中等身材,膚色很黑,麵帶凶相。


    手腕著纏著好幾串珠子,手裏還把玩著一塊蜜臘。


    不看別的,光從那雙手也能看出這是個狠角色,拳頭上一層老厚的蠻。


    他一進來,謝少就喊道,“福哥!”


    福哥點了點頭,在年輕男子對麵坐下。


    年輕男子道,“聽說安氏集團的項目今天要開工。”


    福哥把玩著蜜臘,“放心吧,叫人盯著呢。”


    “隻要他們的車子敢動,老子就讓他哭著回去。”


    年輕男子滿意地笑笑,端起茶杯喝了口。


    “我爸可是特別交代,可不能出漏子。”


    福哥拍著胸脯,“潘少你還不相信我?”


    謝少在旁邊道,“麻畢的,昨天老子在他們手裏吃了個大虧,現在想想都氣。”


    潘少望著他道,“你這些醜就沒必要到這裏來出了,我爸已經說過,他們怎麽對你,以後就讓你怎麽還回去。”


    想到昨天的事,謝少現在還很不爽。


    福哥道,“這個安文山也不識相,一個江洲的家族手也伸得太長了,誰不知道在河川的地該誰拿?沒有潘總點頭,他也敢這麽大胃口?”


    砰!


    三個人正聊著,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一名福哥的小弟跌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狼狽不堪。


    三人大驚,本能地朝門口望去,隻見一高一矮兩名男子站在那裏。


    “福……福哥。”


    倦在地上的小弟痛苦地喊道。


    福哥陰沉著臉,打量著門口的兩人,潘少冷冷地一笑,旁若無人端起茶杯不緊不慢地喝了口。


    在他眼裏,這兩個傻比敢來這裏鬧事,離死不遠了。旁邊的謝少卻猛地一個哆嗦,怎麽是這兩個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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