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正常,你覺得呢?”唐玲玲走後,安靖問許家銘道。


    “嗯,看起來是有些不一樣,和上次見她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不苟言笑,看起來是心裏有事啊”。許家銘跟著說道。


    “所以,這件事你還要再多找找關係問問情況,不能就這麽算了,另外,這個唐玲玲,你要給我派人盯緊點,不能再出意外了”。安靖說道。


    “我明白,別的呢,還有什麽需要讓我做的嗎?”許家銘問道。


    “嗯,剩下的就是那個劉振東了,對這個人你要采取兩步走,第一步,你先按照我們的計劃來,我相信不管是什麽人,既然在這個圈裏混,除了錢,就是職位了,無論是他要什麽,你都給我滿足他,先答應下來,我再想辦法”。安靖慢悠悠的說道。


    “如果不行呢?”許家銘問道。


    而且許家銘心裏想的是,根據他的了解,這第一步基本就不用考慮了,沒戲,但是他沒說出這話來,因為他跟著安靖的時間長了,知道安靖的脾氣,他吩咐的事,不許在沒有去嚐試之前說辦不到,隻要你去做了,沒做成,再說做不成,他不會怪你,但是如果你還沒做,你就說做不到,肯定挨罵。


    “那就準備第二步,我去尋找可以做市公司安保部長的人,你找人在合適的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做了他,既然他不吃敬酒,那我們的罰酒多的是”。安靖陰森森的說道。


    “人我已經找好了,這家夥欠我們的,要是不聽我們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做了他,所以幫我們做這件事應該問題不大”。


    “嗯,做了之後,立刻收拾幹淨,明白嗎?”安靖問道。


    許家銘點點頭,繼續問道:“銀行貸款擔保的事怎麽辦?”


    “我們找了何遠誌,這家夥做不了主,也是在情理中,所以,你和薛桂昌聯係了嗎,他什麽時間出來見個麵?”安靖問道。


    “我說了您的意思,但是到現在也沒給回話,我擔心他是不是以為我們沒有誠意?要不然,你還是親自給他打個電話吧”。許家銘說道。


    安靖點點頭,拿出來手機低頭翻找薛桂昌的電話,此時許家銘聽到外麵有人敲門,起身出去了。


    薛桂昌沒想到安靖會親自給他打電話,開始還不信。


    “薛董,我真的是安靖,以前沒去拜訪你,你聽不出來我的聲音也是正常,是這樣,許家銘和你聯係過,就是想邀請你出來吃個飯,我們在湖州做生意,不拜拜碼頭不合適”。安靖說道。


    “安總,你多慮了,我們都是為企業和社會工作的,你的生意隻要是正當的生意,我們哪有不支持的,現在招攬商家多難啊,所以,你在我們這裏做生意,我們是歡迎的”。薛桂昌打著哈哈說道。


    “我知道,這隻是表示下我們的心意,所以,今晚你務必得賞臉啊”。安靖說道。


    “好吧,到時候你把地址給我就行,我自己過去,先說好了,不喝酒”。薛桂昌說道。


    “好,薛董說了算”。安靖笑著說道。


    掛了電話,薛桂昌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裏開始踱步,心裏想著這個時候安靖給自己打電話邀請自己去吃飯,這是什麽意思,可是這不去的話,肯定就要得罪他,可是去了的話,要是讓了梁文祥知道了,怎麽弄?


    但是又一想,知道了又有什麽呢,自己隻是和一個投資商吃個飯而已,這有什麽不可以嗎?


    “長生啊,你在哪現在,晚上有時間嗎?”薛桂昌給丁長生打了個電話問道。


    “薛董,現在約晚上吃飯嗎?”丁長生一看是薛桂昌的電話,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蘭曉珊和劉振東不要吱聲。


    “是啊,晚上有時間的話跟我去應付一個飯局,我自己去不太好,但是不去又推不了”。薛桂昌說道。


    “誰的飯局啊,這麽為難,你是湖州的老大,誰還敢讓你為難?”丁長生問道。


    “行了,你就別問了,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晚上沒有定下來吧,如果定下來了,能推的就推了吧”。薛桂昌說道。


    “好好,我明白了,董事長你下的命令,我得聽啊”。丁長生說道。


    “好,別貧了,到時候見”。薛桂昌說完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看了看手機,反複確認電話已經掛了這才放回了桌麵。


    “薛桂昌的電話?”蘭曉珊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奇怪吧,居然讓我陪他去應付一個飯局,聽起來不想去,但是不去又不好,你們猜,這是誰的飯局?誰請客?”


    蘭曉珊猜了一圈都被否了,因為覺得不太可能,猜來猜去,別看劉振東多喝了幾杯,但是腦子還算是清醒的,說道:“我聽說安靖在湖州呢,你們說是不是他的飯局?”


    丁長生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蘭曉珊,說道:“行啊,這家夥酒量見漲啊,喝這麽多了,腦子還能想到這一點,不簡單”。


    “嗯,還別說,有這可能,除了你不會理他,湖州哪個當領導的不巴結他,所以我說,你們想的那些事,我看很難,要是真的是安靖請客,你不去也罷”。蘭曉珊說道。


    “所以,我下午得去找薛桂昌問問,到底是誰請客,要真是安靖的話,我還真去,薛桂昌拉我去的意思你們不明白,還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證明隻是去吃了頓飯,其他的什麽都沒幹”。丁長生笑笑說道。


    他沒說出來的是,薛桂昌其實現在已經在幹了,力主市公司為安靖的貸款繼續作擔保就是例子,還是那句話,他們和丁長生比不了,丁長生可以隨時進退,但是他們隻能進,不能退,得罪了安靖,在他們眼裏,那就是禍患無窮。


    “領導,那幾個事件你打算怎麽辦?”劉振東問丁長生道。


    “熱辦,盡快把事件給我掀出來,我要讓某些人徹底死心”。丁長生說道。


    “可是從現在的形勢來看,未必”。劉振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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