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關下的營寨和蕭關之上除了巡邏兵丁的腳步聲外再就是關內的打更聲。


    賈詡、諸葛亮和呂蒙正要從中軍府中散去,忽然一個兵士從外麵進來道:“稟報渠帥,巡邏的軍士在城下抓了兩個細作,他們說是來向渠帥投降的。”


    “哦?”趙弘看了一眼賈詡、諸葛亮和呂蒙,微微一笑道:“有請。”不一會兒的功夫,但見四個黃巾軍兵士押著兩個五花大綁,百姓服色的漢子進了中軍府來。那兩個漢子見中軍府上有四個人,其中一個問道:“我……我等要見你們黃巾軍


    大頭領!”


    趙弘問道:“你們要見我做什麽啊?”那兩個漢子一見自己麵前的人就是趙弘,連連磕頭道:“小人侯選(李堪),原本是韓遂的部下,因為小人們與馬家有仇,可是這韓遂卻與馬騰結為了兄弟,心中不服,所


    以特來投降。”


    “快給二位將軍鬆綁!”趙弘大喜過望,問道:“二位將軍棄暗投明的正是時候,我隻問二位將軍,這西涼軍到底有多少人馬?”


    侯選答道:“馬騰這老匹夫號稱十萬,其實沒有這許多,他有四萬餘人,韓遂有兩萬餘人,兩家合起來,應當不足七萬人馬。”


    趙弘大喜過望,重賞了他們,然後對呂蒙道:“呂將軍,侯選、李堪二位將軍就歸於將軍麾下了。”


    呂蒙道:“請渠帥放心,屬下一定好生的款待二位將軍!”接著將手一讓,對侯選和李堪道:“二位將軍請跟在下來。”


    呂蒙領著侯選、李堪出了中軍府以後,趙弘笑眯眯的對賈詡和諸葛亮道:“二位先生,有了他們,再行苦肉計,就容易得多了。”


    賈詡和諸葛亮相視一笑,賈詡第一次首先說話,問道:“敢問渠帥,渠帥欲用何人行這苦肉計啊?”


    “文和先生以為呢?”


    賈詡毫不猶豫的道:“魏延魏文長。”


    趙弘笑道:“那也要看魏將軍願意還是不願意啊,苦肉計苦肉計終究是要苦肉的啊。”


    賈詡道:“渠帥隻管放心,在下自去好文長將軍說。”


    就在趙弘和賈詡、諸葛亮在謀劃著苦肉計的時候,漢中的張魯也開始不安分,打起了長安的主意。張魯原本是益州牧劉焉的部下,劉焉任命張魯為督義司馬,命他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並截斷斜穀道,劉焉


    想割據益州,就授意張魯,讓他截殺朝廷使者。劉焉死了以後,劉焉的兒子劉璋接班。劉璋為了立威,以張魯不順從他的調遣為由,盡殺張魯母及其家室。又遣其將龐羲等人攻張魯,可是這個龐羲不是張魯的對手,幾


    次都被張魯殺得丟盔卸甲。張魯在屢破益州的軍馬之後,也就在漢中站穩腳跟,於是割據於漢中,以五鬥米道教化百姓,也算是黃巾軍的一個分支。正所謂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對於蜀道的艱險,張魯心裏清楚,以自己現有的勢力想要攻取益州,那是不可能的,原本他也不敢打長安的主意,一統中原的袁紹是誰也惹不


    起的,張魯不會傻到去捅袁紹這個馬蜂窩。但是現在情況變了,占據長安的是一群黃巾賊寇,他張魯派兵討伐黃巾賊寇,那就是出師有名,且名正言順了!


    當張魯得到了西涼馬騰正在攻打蕭關的消息以後,他就越發的覺得此時此刻,正是自己先取長安後定西涼,而後一統天下的大好時機到了。散關是漢中通往長安的大路,另有三條小路可以突襲長安。這三條小路是斜穀、駱穀與子午穀,雖說這三條小路河穀深險,懸崖壁立,通行不易,但是隻要穿行而過,八


    百裏關中平原盡在眼前。張魯不再猶豫,不再彷徨,命令張衛、楊任、楊昂各統三千人馬,各走一條峽穀,向長安城殺了過去。張魯原意是想讓他們各統兵一萬的,可是因為道路實在難行,糧草


    運輸不便,為了減輕後勤補給的壓力,也隻好一人統兵三千了。長安城的黃巾軍都已經被調往了蕭關,長安中沒有一個兵卒可以調動,而更要命的是,張存民和楊峰都是新到長安,壓根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三條道路可以兵臨長安城


    下。


    賈詡找到了魏延,對魏延說明了苦肉計,魏延毫不猶豫的道:“能為軍師效力,能為渠帥效力,能為義軍效力,末將萬死不辭!”


    “文長,這裏沒有軍師,隻有渠帥和義軍!”賈詡一看魏延竟然想順杆爬,他立刻阻止。


    “末將知道了。”魏延略顯尷尬的道:“請軍師吩咐,如何用計?”


    賈詡道:“明日裏,渠帥讓你回長安去催糧,你隻說應當從小路殺出城去,一舉將西涼軍擊敗,渠帥當然拒絕,你自反駁,最後被渠帥打了五十軍棍,你懷恨在心……”


    魏延道:“軍師放心,後麵的屬下知道了。屬下懷恨在心,向馬騰投降,引誘他率軍從小路來攻,我軍正好一舉破之!”


    賈詡道:“那在下就不打擾將軍休息了,明日還請將軍見機行事。”


    賈詡離了魏延的軍帳以後,又去了少壯營,單獨的約談了薑傲。少壯營的兵士不多,千人不到,隻有九百六十多人,可是這裏的每一個人對趙弘,對黃巾軍都是絕對的忠誠,但是賈詡出於保密上的考慮,他還是將薑傲單獨的邀了出來


    ,去了自己的軍帳之中,然後周圍三十步內不得有人靠近的環境下才對薑傲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誌東,你敢孤身往西涼軍的軍營中去嗎?”


    薑傲問道:“去做什麽?”


    “去獻詐降書。”


    “詐降書?”薑傲問道:“什麽詐降書?”


    於是賈詡將對魏延說的那番話又說給了薑傲知道,隻不過側重點不同,魏延的重點是苦肉計,薑傲的重點是如何獻書。


    薑傲隻問道:“渠帥知道這事嗎?”


    賈詡笑道:“誌東放心,此事如何能瞞渠帥?”


    “隻要渠帥下令,我薑誌東萬死不辭!”


    賈詡道:“你不能死,你死了,那魏將軍就白受了軍法懲處,而我黃巾軍的形勢也就越發的危險了!”


    薑傲道:“一切聽憑軍師之計。”於是賈詡又將如何獻詐降書的要領對薑傲說了一邊,以及聽到詐降書的人心裏大約會琢磨些什麽,都一一說給了薑傲知道,薑傲道:“軍師放心,誌東心裏有底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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