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趙弘看著孟寒瀟道:“他們三個走了?什麽時候走的?誰讓他們走的?”


    孟寒瀟怯怯的答道:“剛走。”


    “誰讓他們晚上走的?”趙弘的語氣之中餘怒未消,卻滿是關懷,


    “渠帥,是屬下派黃巾死騎連夜送他們走的。”當孟寒瀟猶猶豫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趙弘的問話的時候,諸葛亮緩步進了大堂。


    劉鈺一聽說自己的兒子又回屯田所去了,頓時嚎啕痛哭。


    諸葛亮道:“渠帥,屬下給每位公子配屬了一百黃巾死騎,一路之上應當妥帖。”趙弘一聽有黃巾死騎作為護衛,立刻放心了下來,但是有些話他還是要說的:“諸葛亮!你也太過膽大妄為了一些,你憑什麽調動黃巾死騎護衛他們啊?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


    諸葛亮道:“是黃巾軍給我的權利!”


    “放屁!”趙弘破口大罵。


    諸葛亮絲毫沒有退讓:“渠帥,你不可罵人!”“老子罵你了,你想怎麽樣?你敢怎麽樣!”趙弘瞪著雙眼道:“老子不該罵你嗎?他媽的,黃巾死騎是做什麽的?是為了黃巾軍大業衝鋒陷陣的,你擅自調動,老子看你是


    不想在黃巾軍裏麵混了吧!”


    諸葛亮從氣勢到語氣沒有絲毫退讓:“渠帥,你要罵屬下,屬下沒話說,你就是現在要屬下自刎,屬下立刻就自刎。”“誰要你自刎了?”趙弘真怕諸葛亮接受的儒家思想太重,君子可殺不可辱,真的自刎了,那正是的後悔莫及:“不過你沒有權利為了保護我的三個逆子調動黃巾死騎的權利


    !”


    “渠帥所言差矣。”諸葛亮吵架也是斯斯文文的。


    諸葛亮在和趙弘爭論的時候呂香和諸葛若雪就在不願的地方看著。呂香卻也罷了,但是諸葛若雪確實是為自己的兄弟捏了一把冷汗。


    “差矣?”趙弘不服氣的的問道:“我差哪裏?”


    諸葛亮道:“屬下隻問渠帥,黃巾死騎拚死衝殺,隻為保衛何人?”


    趙弘道:“黃巾死騎衝殺,不是為了保衛某一個人,他們用他們的身軀和鮮血,那是在保衛黃巾軍的大業!”“事實就是這樣!如果他們連渠帥也保護不了,連渠帥的公子也保護不了,他們還談什麽黃巾大業?”諸葛亮對於趙弘的什麽瞪眼發火見的多了,他壓根就不放眼裏,道:“


    渠帥,你是什麽人?你是十萬百萬黃巾義軍的渠帥,黃巾死騎,虎豹騎和黃巾人馬都是為了保衛你。如果你渠帥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們這些人還在這裏忙活個甚?”“就算你們為我忙活,當然,我不承認你們我為了我忙活。我們廝殺,是為了天下的受苦人,但是——”趙弘將但是的音拖得很長:“但是黃巾死騎也不是給他們做護衛有的


    !”


    劉鈺道:“他們都連夜走了,如今長安城外都是官軍,你不處罰那姓楊的,盡拿你的兒子出氣!”劉鈺不說這話趙弘還不生氣,但是劉鈺一說這話,趙弘暴跳如雷,一把將劉鈺的頭發抓住:“他媽的,你的狗屁兒子能和善登先生比嗎?什麽東西!傳我將令——”話說到


    這裏,趙弘原本是要說“趙邦永遠不得繼承自己渠帥的位置”,但是話到嘴邊,趙弘收住了,並且下麵的話他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諸葛亮對劉鈺道:“今時今日,夫人確實不該與渠帥發生爭論啊!有些話本不該我諸葛孔明說,因為我的外甥也是渠帥的兒子,我一說,就有人說是假公濟私。可是渠帥之所以讓他們去屯田所裏,那是真真正正的為了他們好,如果三位公子都磨煉除了一番本事,繼承了渠帥的事業,也不至於辱沒了渠帥這一世的辛勞。如果他們沒有本事,夫人你想想,不說三位公子,就算我們黃巾軍所有的人都是渠帥的兒子,誰能坐穩渠帥的位置?夫人,這番話,不是到了今天這個緊要的時候,我不會說,我也犯不著說


    啊!”


    “放屁!”


    趙弘一愣,還有誰敢在這裏喊“放屁”,他尋聲望去,喊放屁的是劉鈺的兄長劉辟。劉辟道:“諸葛亮,你少在這裏裝好人。什麽本事不本事的,你不就是給你的外甥趙秀鋪路嗎?你要知道,如今黃巾軍的天下,那就是我們姓劉的讓……幫著他們姓趙的打下來的,如今這天下就應當姓趙的和姓劉的生的兒子坐!”不知什麽時候,劉辟竟然也在一旁聽著。其實也不奇怪,在旁人看來,這是一場關乎到黃巾軍繼承人之爭,利益


    攸關者當然都在一旁伺機而動。


    “來人!”劉辟話音剛落,趙弘聲音低沉的道。


    孟寒瀟和斷肆閃了進來。


    趙弘看了一眼須發花白的劉辟,真的是又恨又嫌,大喊一聲:“將劉辟給押下去,關起來!”


    孟寒瀟和斷肆一聽這話,都是一愣。


    “沒有聽見嗎?”


    “遵命!”


    “諸葛孔明,老子和你沒完,老子和你沒完!”劉辟一麵被孟寒瀟和斷肆拖走,一麵高聲疾呼。


    “等等!”趙弘突然叫道:“將劉辟給老子拖回來!”


    劉鈺一聽這話,以為趙弘要殺劉辟。猛地一把抽出牆壁上的一柄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淚流滿麵的看著趙弘道:“渠帥,你要如何處置劉辟!”


    “我……我……”趙弘原本就沒有準備將劉辟怎麽樣,可是劉鈺將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讓趙弘有些不知所措,隨即有了一種被人要挾的感覺。


    “你想我怎樣?”


    劉鈺突然笑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今日裏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隻要你不殺我的兄長,我現在立刻就去死!”


    “你是威脅我嗎?”


    “不是威脅,是請求。”


    “請求有拿著刀請求的嗎?”


    “唯有如此,渠帥才能放了我的兄長。”


    “妹子啊!不能坐傻事啊?”劉辟一見劉鈺要自刎,也慌了,叫道:“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邦兒咋辦啊?”


    如果今天劉鈺真的自刎了,那他諸葛亮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今隻有領著趙弘離開,或許能轉圜這個局麵,於是對趙弘道:“渠帥,請借一步說話。”


    劉辟叫道:“諸葛亮,你又要進什麽讒言!你不得好死!”諸葛亮沒有理會劉辟的惡語相向,而是拉著趙弘出了大堂,在大堂外說了兩句以後,二人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便出了渠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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