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功勞苦勞的?”趙弘冷笑道:“功勞是功勞,罪過是罪過,為我大渠國流血流汗的人太多太多了,付出性命的人也太多太多了,難道就因為他們流過血,流過汗,家人付出過性命,他們就可以違法亂紀嗎?難當他們當初流血流汗,親人喪命,就是為了今天的違法亂紀嗎?如果人人都似你張尚書的這種想法,因為有功勞,就可以胡作非


    為,就可以違法亂紀,那或遲或早,國將不國!”張任被說得啞口無言。趙弘將道:“張尚書,你不要再給任何人求情了,你要管好你自己。馬上薑維、鄧艾、張郃和丁奉他們就要回京了,你是兵部尚書,著獻俘的事情你


    要多多的負責。”


    張任猶如爽打了茄子,道:“微臣遵旨。”


    趙弘問道:“你準備如何籌辦這一次獻俘啊?”張任過去跟著劉璋的時候,因為剿滅過幾次土匪,也參與過幾次獻俘的事,也算有點經驗,於是道:“回稟陛下,微臣以為,迎接大軍凱旋的大禮應該布置在郊外,搭彩坊,設蘆棚,還需百官迎接,另外還得傳令京城京郊沿道百姓家家設香案,戶戶鳴爆竹,醴酒香茶,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得勝還朝。總而言之,就是要讓天下人,尤其是盤踞


    高句麗的司馬懿知道我大渠雄獅的威風!”


    趙弘道:“行,你就按你想得去辦便是了。”


    出了宮的張任騎著馬心不街頭,他仍舊不甘心,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去求這一個熱門或許他能搭救冷苞。


    隨即,張任撥轉馬頭,徑直往皇太孫的東宮——也就是過去趙邦的太子東宮而去。


    對,張任準備去求見皇太孫趙無忌,事到如今,能夠搭救冷苞的,或許也隻有皇太孫了。


    到了東宮門前,張任向門前的衛士稟明要求見趙無忌。


    趙無忌一聽張任求見,不知該如何是好,急忙向自己的母親求教,竇杏一聽張任求見,心中納罕:“當初太子在的時候且和這個張任沒有往來,他今天怎麽來了?”


    這到底見不見這個張任呢?


    竇杏也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竇杏一時難以決斷,但是自從丈夫死後,尤其是在風聞自己的丈夫是被謀害致死以後,她遇到事情都會多思多想。在沉思片刻後,她對進來通稟的人道:“讓張尚書進


    來。”同時她又派人去告知趙弘,張任來求見。


    張任到了東宮的大廳上,竇杏領著趙無忌一起出見。竇杏一身素裝道:“未亡人見過兵部尚書大人。”


    張任也忙拱手道:“微臣見過皇太孫殿下,見過太子妃。”


    竇杏問道:“敢問尚書大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張任看了看左右的侍女和仆從。竇杏知道張任的意思,道:“尚書大人,俺如今是個寡婦,不能單獨和男子相見,大人有什麽話,隻管說便是了。”


    張任沒有想到一個寡婦竟然這般的厲害,一句話不輕不重的就將自己要求頂了回去,抿了抿嘴唇,道:“既然娘娘這般說,那微臣也就開誠布公了。”


    “且慢!”竇杏攔住張任的話問道:“方才尚書大人說什麽?”


    張任一愣,又重新複述一遍道:“那微臣也就開誠布公了……”


    “別,快別,”竇杏趕忙道:“陛下有聖旨,後宮不得幹政,如果是公事,還請尚書大人免開尊口為好。”張任再一次被竇杏噎得無話可說,這一下更讓他沒有想到了,一個鄉野村婦,打起官腔來,那也不是一般的厲害呀!張任自失的一笑,道:“行,既然太子妃娘娘說後宮不


    得幹政,那微臣和娘娘說說私事吧。”


    “私事?”竇杏道:“那俺就更不敢和尚書大人說了,俺一個寡婦,能和兵部尚書有什麽私事說啊?”


    張任聽了竇杏的話,哈哈大笑。


    竇杏問道:“尚書大人,這裏是你該哄堂大笑的地方嗎?”


    張任道:“太子妃娘娘雖然不讓微臣說,但是今日微臣既然來了,確實是有話說,還請娘娘容稟。”


    竇杏道:“既然尚書大人要說,那就說吧。”竇杏先之所以不讓張任說話,那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現在之所以讓張任說話,也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


    先的態度是表給趙弘看的,她竇杏,包括她的兒子趙無忌沒有勾結朝臣;後麵的態度也一半是表給趙弘看的,一半是表給張任看的。


    張任道:“太子妃娘娘難道不想為皇太孫——”說到這裏,張任看了一眼趙無忌,“皇太孫的將來事先做點打算嗎?”


    竇杏道:“尚書大人,皇太孫的將來自有陛下決定,無論是俺這個母親,還是你這個……應該喚您一聲老者,恐怕都決定不了吧。” 張任道:“太子妃娘娘所言不錯,不過,不過陛下百年之後呢?滿朝人物,都不識得皇太孫是何許人也,請問娘娘,到時娘娘準備讓誰來擁護現在的皇太孫,將來的繼位新


    君呢?”


    竇杏聽了張任的話,沉默不語。


    張任道:“請太子妃娘娘,請皇太孫殿下,搭救冷苞冷將軍,隻要冷將軍得救,他是不會忘了娘娘和殿下的厚恩厚德的!”竇杏心中猛得一動,但是麵不改色的道:“尚書大人,俺說過了,陛下有言在先,後宮不得幹政。尚書大人請回吧。”竇杏沒有理由不心動,當初她的丈夫之所以在朝中想在朝中做點事情屢屢受挫,不就是因為在朝中沒有自己的人馬,自己的勢力嗎?如果這一回自己真的能救下這個冷苞,是不是可以將那些川係的將領都拉攏到自己這邊來


    呢?


    當然,竇杏懂得,無論自己現在心裏是如何想的,他都不會在張任的麵前流露出半分來。


    張任私見竇杏的消息幾乎是在竇杏派往宮中的人一起抵達趙弘麵前的,甚至竇杏和張任說了什麽,趙弘也都一清二楚。對於竇杏的表現,趙弘十分的滿意,但是他還是怕竇杏經不住張任的“花言巧語”的勸說上了張任的賊船,於是派人去傳竇杏和趙無忌,讓他們晚上來福寧宮中陪著自己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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