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王莉花回家,李陽洗完澡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悶了一根香煙,直接打著手電筒往鋪子趕。


    新家還在裝修,估計的過完年後,才能夠搬進去住,他還得在鋪子這邊睡上一個多月。


    在床上躺了叔個小時,李陽翻來覆去睡不著,幹脆不睡了,點上香煙到外麵走走。


    大晚上的,周圍靜悄悄一片,李陽順著小道往農場走去。


    走出一段距離後,李陽頓時愣住了,農場中央的位置燈火通明,隔著數十米都能夠看清楚,一群怪漢子未在一起,不時的呦嗬幾聲。


    距離太遠,李陽沒能看清楚這些漢子在做什麽,於是走了過去。


    “四邊,四邊,哈哈哈,老子九點。”


    “真他娘的晦氣,老子才三點。”


    走到農場的門口,裏麵就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賭錢!


    李陽腦子浮現這個詞匯,臉色立刻陰沉下去。


    這裏可是農場,他們聚在裏麵賭錢,一旦被舉報或者被有心人抓到把柄做文章,到時候整個農場就完蛋了。


    想到這裏,李陽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李三跟李大牛,接著又通知了李狗跟丁漢。


    掛了電話後,李陽直接走了進去。


    “誰?”


    李陽剛走出幾步,李德就從暗崗中走了出來,由於天色太黑李德並沒有看清楚是李陽。


    李陽遞給李德根香煙:“德叔,是我。”


    “陽子,這麽晚了,你咋還來農場啊,睡不著?”


    “睡不著出來走走,裏麵怎麽回事?農場裏怎麽會有人賭錢?”


    李德臉上露出苦笑:“李山的老表過來找李山的,一群人喝了幾口,來了興趣就在裏麵玩兩把,我們勸了他們不聽,李山礙於麵子也不好發作。”


    “行,我知道了,你守在這,我進去看看。”李陽說著,幾名漢子走過去。


    “他娘的,快點開啊,磨磨唧唧的。”


    李陽剛走過來,就聽到一名大漢砸破口大罵。


    這大漢臉紅如火,渾身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


    大漢周邊還有五名漢子,神色都跟他的差不多。


    他們將周邊的聖女果苗全部拔出,鋪上了涼席坐著,手裏拿著紙牌,麵前放著錢。


    見到這一幕,李陽心裏冒火。


    幾人占了這麽寬的地方,起碼拔掉了三十個果苗,這些果苗已經結果了,三十顆這幾顆是白花花的銀子。


    李陽冷著臉,暴喝:“幹什麽,你們真把農場當自己家了,在這裏賭錢?”


    幾人正賭的投入,被突如其來的暴喝嚇了一大跳,見到是李陽一個人後,頓時冷笑起來。


    做莊的漢子冷聲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趕緊滾一邊去,老子這個時候輸了錢,招惹毛老子,你沒有好果子吃。”


    他叫嚴世藩,是李山的老表。


    李陽臉色一寒,冷冷懟道:“這裏是我的農場,該滾的是你們,滾之前,賠償你們拔掉聖女果苗的損失。”


    “你的農場?”嚴世藩冷笑道:“你有什麽證明啊,拿出來給我看看,我還說這農場是我的。”


    今晚他們是故意來找事的,有人給他一萬塊,叫他帶人來農場這邊賭,隻要賭到晚上十點,任務就算完成。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反正到哪都是賭,來這裏還有一萬塊錢拿,這樣的好事不幹那就是蠢驢了。


    現在已經九點十分了,還有五十分鍾他就可以拿道一萬塊了,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帶人離開的。


    “你們確定不走,那我報警了。”


    李陽冷著臉,話落的同時立刻拿起了手機。


    “*的敢。”嚴世藩大喝一聲,剩下的人全部站了起來將李陽團團圍住。


    嚴世藩冷冷的瞪著李陽:“小子,別他媽的給直接找不自在,老子是看得起你才在你這農場裏玩兩把,你若是不識抬舉,我他媽的先抽你一頓,然後在將你這農場的果苗全毀滅了。”


    李陽也沒有被嚴世藩嚇住,同樣冷冷的瞪著嚴世藩:“你可以試試。”


    “喲,今晚真是邪門了,砰道個硬茬,試試是吧,好,老子就試試。”


    嚴世藩說著,立刻走向一旁的果苗,接著兩根拔起,一拔就是十幾顆。


    李陽眼睛瞬間猩紅起來,二話不說立刻衝過去,但是還沒有到嚴世藩的身邊,就被幾名大漢攔住。


    嚴世藩冷冷一笑,看著李陽一臉戲謔:“哎呀,你他們的還想打老子??今晚就讓你知道老子犯渾起來,是怎麽六親不認的。”


    這話落下,嚴世藩立刻走向另一邊,接著又是十幾顆聖女果苗被拔掉。


    “孫子,你完蛋了。”李陽頓時平靜下來,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冷漠。


    嚴世藩臉色一寒,直接走回來指著李陽的鼻梁:“擦,你敢叫我孫子,有種再說一次。”


    “孫子。”


    “找死,老子今晚若不狠狠的收拾你一頓,我就是你兒子。”嚴世藩暴喝一聲,拳頭直接朝李陽的眼圈砸了過來。


    “今晚你當定我兒子了。”李陽冷冷一笑,一把短刀出現在他的手裏,毫不客氣的就是朝著嚴世藩砸來的拳頭紮切。


    噗.....


    血柱濺射出來,嚴世藩差點沒痛暈過去,他的臉完全變形了,頭上,不斷的滲出虛汗。


    “啊啊啊....小雜種,你敢拿刀子紮老子,老子一定要弄死你,將你家人四肢打斷在扔到你麵前。”嚴世藩猙獰著臉不停的嘶吼,那凸起的眼珠子寒光閃爍,像條毒蛇一般充滿怨毒。


    這一幕讓所有漢子愣子了,誰都沒有想到李陽會這麽狠,一出手就是動刀子。


    看著李陽那一輛冷漠的神色,他們頓時怕,都不自覺的往後退,然後迅速逃跑。


    他們跟嚴世藩不過是賭局上的關係,犯不著為了他拚命。


    這些人剛開始逃跑,丁漢等人就趕過來了。


    見到有人逃跑,丁漢立刻招呼大家抓人。


    “看樣子一刀對你來說太輕,我還得在補一刀才行。”李陽冷冷說完手中的短刀再次紮線嚴世藩大腿。


    “啊.....”嚴世藩整個身子控製不住的抽搐起來,就像一條煮熟的大蝦一般,倒在地麵不停的蠕動,發出淒厲的慘叫。


    “王八蛋,你給老子等著,這個農場老子不毀了他我就不姓嚴。”


    嚴世藩仍然不服,繼續出言威脅。


    “很可惜,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


    李陽冷冷一笑,直接動手,對著嚴世藩就是拳腳相向。


    幾分鍾後,嚴世藩像爛泥一般,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


    丁漢也將逃跑的漢子抓了回來。


    “打。”李陽直接暴喝。


    丁漢等人直接上手,按住這些漢子就是一陣毒打。


    短短的五分鍾時間裏,慘叫聲一直沒有間斷過。


    “大哥,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們會死掉的。”


    幾名漢子最後承受不住了,直接跪地求饒。


    李陽冷聲道:“一共一百顆果苗。一顆果苗五百,你們賠錢。”


    “大哥,拔果苗的是他。”一名漢子指著死狗一般的嚴世藩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們也有份,給句話賠還是不賠?”


    “賠,我們賠。”


    一共七個人,分開賬後一人七千塊,嚴世藩上手,多賠償一千。


    六名漢子痛快的給了錢,然後丁漢放他們離開,就剩下死狗一般的嚴世藩在做抗掙。


    “兒子,這八千塊你給不給?”李陽半蹲著身子冷冷的看著嚴世藩,手中的短刀寒光閃閃。


    嚴世藩瞪著李陽咬牙切齒:“我他媽的一毛都不會給你,有種你就殺了我。”


    毒打了他他一頓,又紮了他兩刀,現在還要他賠錢,他寧死不從。


    “有脾氣,不過腦子太愚蠢了。”


    李陽淡淡一笑,一把提起嚴世藩狠狠的掄向地麵,接著拳頭像一點一般落下。


    “用力,打死我啊。”嚴世藩也被李陽打出了怒火,直接豁出去了,不停的嘶吼。


    “打死你?這是犯法的我才不會幹,不過為了防止你以後來搗亂,打瘸你還是可以的。”


    李陽冷冷一笑,目光打量四周片刻,馬上鎖定不遠處的轉頭,接著走了過去,拿著磚頭在手中掂量幾下頓時笑了。


    “你想幹什麽?”嚴世藩臉色大變,他從李陽的眼睛裏,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幹什麽?你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今晚我農場裏糟了賊,我這是在抓賊呢。”李陽拿著磚頭來到嚴世藩的身邊,對準了他的膝蓋比劃。


    “王八蛋你敢,你這樣做警察來了你也跑不掉,到時候你的下半輩子一定會在牢裏渡過。”


    看著李陽的磚頭在膝蓋處比劃,嚴世藩汗毛四起。


    關節的位置是最脆弱的,一旦砸下去,他這一輩子百分百要服拐杖了。


    “下半輩子在牢裏渡過,你這話說的未免太自信了。”


    話落的同時,李陽手中的磚頭立刻揚了起來。


    嚴世藩的臉色瞬間白的像一張死人臉,他不停的往後爬,想離李陽遠一點。


    砰......


    李陽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磚頭立刻拍向嚴世藩的膝蓋。


    啊.....


    慘叫聲久久在農場回蕩,嚴世藩雙手抱著膝蓋,額間青筋暴起,腦門上的冷汗一層層的狂冒出來。


    “八千塊給不給?”李陽說著再次將磚頭揚了起來。


    “給,我給,多少我都給。”嚴世藩魂都嚇飛了,很是痛快的拿錢。


    李陽剛接過錢,外麵響起的警笛聲。


    聽到這聲音,嚴世藩再次獰笑起來:“王八蛋警察過來了,這回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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