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壓在身上的人,蘇言抬眸!


    近距離看,更發現,這張臉更是完美,美到近乎似妖。而行事作風,也沒有辜負他這長相,太會作妖!


    在她與他兄長有‘夫妻之實’的情況下,竟還能把他壓在身子底下,這口味真的不是一般的重。


    或是,他已看穿了她和寧曄在做戲?如若是這樣,那他果然是斷袖無疑。


    就如之前在義安縣一品香酒樓前,他青天白日公然調戲那店小二一樣。


    發情不分時辰地方,甚至不分人。


    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寧脩眸色幽幽。


    靠近看,發現,這張臉長的倒有幾分眉清目秀的味道。


    隻是,距離近了,之前那種不舒服的的感覺,更清晰了。


    這張臉,說不清是鼻子,還是眼睛,嘴巴,總讓寧脩看著心裏有點不喜。


    “侯爺,這不合適!”蘇言說著,伸手去推了推寧脩,卻發現男人猶如一座山,根本推不動分毫。


    看著落在自己胳膊上,試圖將他推開的那雙小巧的手,寧脩看了一會兒,伸手將蘇言的手揮開,看著她,眼角間帶著一絲輕蔑,居高臨下,“存心勾引本侯的不是你嗎?”


    蘇言:勾引?什麽時候的事?


    勾引他,她沒這心思,也不記得自己有過什麽撩騷的舉動。


    “把自己洗的冒香氣,這不是勾引本侯是什麽?”


    蘇言聽言,看看寧脩,不由抬起自己胳膊聞了聞,確有幾分皂角的淡淡幽香。不過,這味兒應該很常見吧!他和寧曄淨身的時候用的不也是家裏那塊皂角嗎?


    “侯爺誤會了,小民隻是淨身的時候為妨蚊子,擦了一些薄荷葉。隻為防蚊,沒勾引侯爺之意。”


    “是嗎?”


    寧脩這兩個字,蘇言也聽不出他到底是信了還是信。這會兒她隻感熱的很,身上的男人體溫,縱然是隔著衣服,都覺得灼皮膚。


    身上的不適,悶熱的天氣,當下的情況,都讓蘇言心情正在急速變差。


    “與寧大公子相比,你以為本侯如何?”


    寧脩問的漫不經心,但問的問題卻是公然找茬。


    “在小民眼裏,寧大公子自是最好的。”


    這毫不猶豫的回答,一點不怕惹他這個侯爺不快的幹脆,寧脩還真想誇他一句坦率。


    “是嗎?不知寧大公子比本侯好在何處?”寧脩似饒有趣味的問道。


    蘇言看看寧脩,隨著開口,“對侯爺,小民第一次見,不甚了解,不敢妄言。但,就我親眼所見,親身所感,侯爺您的‘事物’不如寧大公子雄壯!”說完,朝寧脩腰下三寸又看一眼,又自顧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沒錯!”


    對寧脩的問題,蘇言回答的嚴肅又認真。


    但落在其他人耳朵裏……


    撲通!


    看到從房頂掉下來的暗衛,時安白著一張臉,拔腿朝著寧曄的屋子跑去。


    時峰仍懵在原地無法動彈。


    而暗處,莫塵捂著心口靠牆站著,感受著掌心下那通通通的心跳,抹著鬢角那熱出來外加驚出來的汗水,暗腹:做為護衛,他的任務是保護主子不受傷害。所以,當危險來臨時,身為護衛他應毫不猶豫的衝上前護住主子。


    過去,莫塵一直做到很好。可這次,咋辦?忽然不知道了!


    現在主子也正在被傷害吧!可他該咋辦?難道要衝上前,然後脫掉褲子,亮出自己的‘事物’怒斥一聲:更小的在這裏?!以此來護主嗎?


    莫塵想著,想到那畫麵,太陽穴猛跳,要瘋!


    “噗……咳咳咳咳,你……”


    洗過澡出來,正在喝茶的寧曄,在聽到時安話後,一口水噴了,嗆了,什麽形象都沒了。


    “大爺!”時安忙上前給寧曄拍背。剛才他真是太疏忽了,稟報這種事的時候怎麽能讓大爺喝水呢!


    “咳咳咳……你,你剛才說什麽?”


    時安先把寧曄手裏的水杯拿走,而後才開口道,“回大爺,剛才,剛才‘江公子’說,您的事物……”


    “好了,別說了,別說了!”寧曄拍著自己胸口,不知是在平息咳嗽,還是在平緩心跳。


    “是。”時安應著,看著寧曄有些泛紅的臉,垂眸。這紅,不知道是咳出來的,還是羞出來的?


    “你,先出去吧!”


    “是。”


    “等一下。”


    一步未邁出的時安,頓時停下腳步,恭敬的看著寧曄,靜待他吩咐。


    “那個,那個……”寧曄問著,不覺結巴了一下,定了定神才道,“江大說完這話,侯爺是什麽反應?”


    時安想了一下才道,“侯爺當時好像什麽都沒說。”


    “什麽都沒說?”


    “是,屬下想,或許,或許是懵了。”


    寧曄:……


    抬手按按眉心,對著時安抬抬手,“你先下去吧。”


    “是。”


    “還有,侯爺與江大再有什麽,不用再來稟報,我暫時不想知道。”


    這種刺激一次就夠了,再來幾次,寧曄怕自己會喘疾發作直接去見祖宗。


    “屬下遵命。”


    時安離開,寧曄坐在椅子上,努力讓自己淡定從容。可惜,最終失敗。


    蘇言!


    這混賬女人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呀!


    她是不是以為他真的是呆呆的‘父親’所以,說起話來才如此百無禁忌的?


    看來,她傷到頭後,丟失的不止是記憶,還有羞恥心。


    寧曄按著額頭,感覺頭痛。


    從事實出發,蘇言與寧脩已有了夫妻之實。那麽,她就是寧脩的女人了。可現在,他一個做兄長的,被自己弟弟的女人誇‘事物大’!


    寧曄太陽穴直跳,此時心裏後悔,他當日就應該殺了她才對。


    留著她,本為看寧脩的樂子。結果,這坑挖大了,快把自己也埋進去了。


    也許,他現在應該去向寧脩坦白所有的事。這想法出,隨即被否了。


    現在坦白,沒老太太護著,寧脩一怒之下說不定連他也宰了,很可能還是先從他那‘大事物’下手。寧脩混起來,可真會六親不認的。所以,忍著,一切待回到京城再說。


    寧曄心裏這樣想。但,心裏卻感,等回到京城恐怕更難說清了。因為之後還會發生什麽事,寧曄已無法預料。


    吱!


    聽到推門聲,寧曄抬頭,看隻著裏衣的寧脩慵懶的靠在門口站著。


    “還沒歇息?”寧曄讓自己保持麵色如常。


    寧脩沒回答,隻是朝寧曄某處望了一眼,而後幽幽開口,“要不要一起如廁?”


    寧曄:……


    一起如廁一較長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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