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曾經過,弟子與那丘野老道相差十萬八千裏,所以弟子為了追至上他,想見識多些奇術異法。弟子認為,隻有新一代弟子參加的屍王會正是弟子長見識最好機會。”


    “你真想參加?你現在的雖是有些皮毛本事,但比起那些從練到大的幫派門人相比,你隻有挨揍的份兒。這樣你還想參加嗎?”


    農馬重重了下頭:“想!”


    阮秋章很是為難,他想不到農馬會對屍王會這麽有興趣,但是“天官門”在“三幫六派十八門”裏根本不入流,這又是能贏個一兩場還好,若是不心輸了,那“天官門”可算是從此沉淪下去了。你想,農馬作為“天官門”的唯一傳人弟子,如果連一場比試都勝不了,那“天官門”還有什麽將來可言。


    張露比較擅察言觀色,一看阮秋章一樣猶豫,她就明白阮秋章並不希望農馬參加,不過自己可是站在農馬這邊的,她想了想,:“師父,難得師弟想去參加屍王會,這對於他來,無疑是一次增加見識的好機會,再了,以師弟的本事,我想隻要不是碰到師父般的人物,他未必就不是人家對手,而且現在他也學會了“靈陽氣”,正是一試身手的好時機啊。”


    “得輕鬆,明麵上那是“三幫六派十八門”的新一代弟子的比試,但這些新人裏,一定會有“三幫六派十八門”掌門默許的傳人弟子參加。那些人縱使是新人,本事也覺不可覦。就你師弟那本事,去了也是白搭。”


    “師父,你這話可是言之過早,不旁的,就您老人家的本事,比起那些大門大派的掌門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想,你這樣本事高強的人教出來的徒弟會差到哪去,再者一。如果師弟爭氣,贏下個三五場,那我們“天官門”不是名聲大噪嗎?”


    阮秋章聽著一笑,不管張露這丫頭是拍馬屁還是旁的,這話聽了都很舒服。不過阮秋章還是假惺惺喝道:“丫頭話不對心,你把師父抬得這麽高,也不怕讓人笑話。”


    “這是事實啊。師姐可不是盲目抬舉師父您,這是明擺著的事兒。”這農馬見張露拍的馬屁受用,他也參上一腳了。


    “好了,你們兩個少遛須拍馬了,既然你想去鍛煉自己的本事,為師也沒理由阻止你,也罷,趕屍的事先擱置一旁,咱們就先去參加那個屍王會。”


    “太好了!”農馬和張露兩人一聽,舉手高聲歡呼。


    “先別高興的太早,如果你不爭氣拿個好成績,為師絕不輕饒你,明白嗎?”


    “弟子明白,弟子決不會讓師父失望的。”農馬被阮秋章一喝,急忙恭敬行禮道。


    “好了,你接著練,不可偷懶。”阮秋章著,邁步走回屋裏。幾天後就要啟程上路,他需要準備很多東西。


    等阮秋章進去了,張露瞅著農馬,突然哈哈一笑:“這下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著你們去那個什麽屍王會湊湊熱鬧了。”


    農馬也是一笑:“這下我可好好大展身手了,什麽新人舊人的,我才不怕。”


    張露一聽,有不悅:“被以為你學了“靈陽氣”就可目中無人,這天下比你厲害的人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而且你看你,都學了這麽久,連“靈陽氣”都不會運用。”


    “這呃,你別以為控製“靈陽氣”容易,其實很難的。”


    “是嗎?”


    “是的。”農馬見張露不信,他想了想:“比如存進朱砂裏的“靈陽氣”就需要用一絲“靈陽氣”作牽引,使用時,就靠著這一絲“靈陽氣”所釋放,可是力度一旦掌握不好,就會像剛才光有氣勢不用。”


    “真的這麽難?”


    農馬肯定的下頭。


    “那好吧,看你這些日子來也辛苦了,而且師父也答應讓你參加屍王會,我就犒勞犒勞你吧,你自個練吧,我去廚房給你弄吃的。”張露著,走進廚房裏。她準備給農馬弄些補氣養身的補品,雖他已經恢複了精神,可上次差餓死之前的那股勁兒他還沒恢複過來。一進廚房裏,張露就是一陣劈裏啪啦忙個不停。


    等她好不容易弄好了,她端出一碗香氣四溢的“人參烏骨湯”出來一瞧,農馬這會正趴在石凳上呼呼大睡,這口水都泛濫成災了。


    張露瞧著他的模樣,這火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辛辛苦苦為他整好吃的,他倒好,不但沒練功,還偷懶夢起周公了。她走到農馬麵前,把“人參烏骨湯”放到台麵上,一話就,猛得伸手一拽農馬的耳朵,咬牙罵道:“你給我起來吧你。”


    “娘呀喂”農馬睡得正香,突然耳朵被這麽一拽,疼得他慘叫連連:“放手放手,快放開手,好疼啊”


    “我叫你睡,大懶蟲。”


    “哎喲喂,我不敢了,師姐你快放手吧。疼死我了。”


    “知道疼了?師父叫你練功你竟敢偷懶,你看,你的口水都流成河了。就你這樣還敢去參加屍王會,真是讓人笑話。”聽農馬慘叫不已,張露這才鬆開手。也該農馬倒黴,這張露力氣那麽大,這誰被揪住了耳朵都受不了,就這一下,好懸沒把農馬的耳朵給擰下來。


    農馬疼得直嘶牙咧嘴,邊揉著耳朵邊嘀咕:“還敢我,你自己睡覺不也口水流成河了。”他的聲音雖,可是很不巧,張露聽見了。


    她這一聽不要緊,隻見張露臉色一紅,心頭火氣直往上冒,她怒吼道:“你什麽?”


    張露會這麽生氣,是因為自從她中槍後睡覺隻能趴著睡,本來她也無所謂,可是每次一睡醒了就會現床上流了一淌口水。丫頭每次都羞得滿臉通紅,不過這事她一直以為隻有自己知道,沒想農馬這家夥這時候道出她的難堪之事。農馬這下子可著火藥桶了。


    “你你你竟敢偷看我睡覺,我我揍扁你我”張露是氣得語不成聲,瞪著兩隻冒火眼睛,掄起拳頭就要揍農馬。


    農馬一見,嚇得冷汗直冒,心想:“壞了,不心漏了嘴,這下要受苦了。”張露雖然打不過他,但是她的力氣比農馬還大,這一拳要是揍在農馬身上,也夠他疼上半天的。


    “師師姐,有話好,是師弟錯了,對不起,我向您陪不是。千萬不可動粗。”著身子連連後退。


    “晚了,挨揍吧你。”張露這怒火那能被他三言兩語所澆滅,隻見她大喝一聲,舉起拳頭就砸了過來。農馬嚇得“娘呀”一聲,撒腿就跑。


    他這一跑,張露更是惱怒,嬌喝一聲:“哪裏跑!”就追了上去。農馬這下倒黴了,被張裏奔去。


    等來到阮秋章的房門前,農馬拍門大喊:“師父,師父,救命啊!”


    “什麽事啊?”房裏傳來阮秋章的聲音。


    “快開門,救命啊。”


    “來了,什麽事這麽急?”未等阮秋章開門,外邊的張露已經追至上來。這丫頭也是追瘋了,農馬不但不誠心道歉受罰,還撒腿就跑。這會兒他還跑來求救阮秋章,更是讓她火冒三丈,她咬牙切齒的怒視著農馬,火氣是愈來愈甚。也不管旁的,一聲嬌喝“著打吧你。”就撲向農馬。


    農馬一瞅張露這架勢,好懸沒嚇破膽,在他看來,現在的張露比妖魔鬼怪差不了多少。見張露粉拳猛擊而來,他嚇得來不及細想,抽身往旁邊一躲,險險避過張露這一怒擊。


    “哎喲”


    躲過張露一擊的農馬還未等站住身體,身後卻傳來一聲慘叫。這聲慘叫同時也把兩人怔住了,兩人一看,臉色嚇得變了幾變。原來這拳好巧不巧,剛好砸到開門出來的阮秋章眼睛上,以張露的力氣,這阮秋章會好過嗎?


    阮秋章冷不丁被張露一拳擊中,疼得他是彎腰揉眼直吸冷氣,眼淚直流個不停。還未等他起身看個明白,隻聽兩聲從遠處傳來的鬼叫:“不關我的事。”這人已經是人去樓空。


    “丫頭!你給我出來,竟敢打師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打的,快出來。”無端端的被揍一拳的阮秋章直奔到張露的房間,狂拍打著張露緊鎖的房門,咆哮不停。


    “不關我的事啊,是誤會啊。師父你就饒了露兒吧。”躲在房裏的張露用身子擋著房門,神色驚慌,不住的求饒。她可算是恨死了農馬了,這子非但沒有受到自己的懲罰,還讓自己闖下這種禍,自己一定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這一夜,綠葉莊難得的吵鬧喧囂,直到半夜三更,才安靜了下來。


    幾天後


    師徒三人整裝就緒,阮秋章關上綠葉莊大門,在門上貼了一張符紙後,三人正式啟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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