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玩什麽女人用得著你嗎?區區一個辛寶盛,老子還不放在眼中,別說這表子隻是他的女朋友,即便是他老婆,老子想玩,他也不敢說二話。”


    看到葉宇,關東海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原本他還想著借著帶夏悠悠去找祝文雨的機會,跟夏悠悠來一場超出朋友的關係,可不曾想中間卻蹦出來一個葉宇。這葉宇一出現,就讓他打賭輸了二十萬,甚至還坑他一百五十萬的辭退夏尚榮的費用。


    這讓他內心火氣亂串,但被父親警告過,又不敢再找葉宇麻煩,隻能打電話給林靜雅,想讓對方陪他。


    剛好林靜雅從辛寶盛那邊受了氣,喝了一晚上的酒,越想越覺得憋屈,尤其是當她知道葉宇曾經送給她的是真正的磚石項鏈,再想想如今葉宇的表現,那種委屈就更勝。所以在接到關東海的電話,兩人一拍即合。


    關東海剛從酒吧把林靜雅接過來,走到酒店大廳,竟然會再次碰到葉宇,而且葉宇竟然還知道林靜雅是辛寶盛的女朋友,這怎麽能夠不讓他生氣呢。


    “你厲害,果真做到了朋友妻不欺白不欺。”


    葉宇上前拍了拍關東海的肩膀,笑著說道:“祝你玩的愉快。”


    至始至終,葉宇都沒有再去看林靜雅一眼。


    當初從她丟掉那條項鏈,投入到辛寶盛的懷抱,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化為烏有,隻剩下同學關係。而在珠寶店,她幫著辛寶盛針對自己,讓葉宇跟她之間的同學關係也成了過往。


    現在,她就是一個陌生人,和葉宇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看到葉宇那毅然決然轉身離開的背影,林雅靜的心好似有什麽東西丟失了一般。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麽,但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看這樣子,你們認識啊?”


    關東海內心酸楚的問道。


    林靜雅打了一個酒嗝,並沒有說話。


    “我記得當初辛寶盛是憑借自己的身份從別人手中硬生生把你給奪走的,那個別人不會就是他吧?”


    關東海又問,林靜雅的身子猛然一顫,但仍舊沒有回答。


    不過她這個時候的表現已經給足了關東海答案,“操,沒想到這表子竟然真的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剛剛在祝文雨麵前讓老子難堪,今晚老子就要好好的嚐嚐你初戀女友的滋味。”


    心中這麽說的時候,關東海就不自主的一陣興奮,似乎他已經給葉宇戴了綠帽子,摟著林靜雅的腰也不自主的更加用力,享受著那裏傳來的柔軟。


    兩人快速的走到電梯,進入了房間。


    既然已經決定走關東海的路線,所以林靜雅也就把葉宇的念頭給埋在心底,主動的脫去關東海的外套,讓他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去洗澡。


    她搓澡搓的很厲害,似乎要把身上的肮髒都給搓掉一般。


    可不管她怎麽用力,哪怕是全身都被她搓的紅的露出血絲,她都無法擺脫葉宇的陰影。


    那輕蔑的笑容,那毅然決然的轉身,還有之前他送給自己的鑽石項鏈,每一樣都如同針刺一般紮在林靜雅的心上,讓她疼痛萬分。


    “不就是拋棄了你嗎?有必要這樣針對我嗎?”


    林靜雅內心嘶吼道:“辛寶盛無法幫我找回場子,那就讓關少幫我。哼,不就是陪睡嗎?反正作為一個女人,早晚都要陪別人睡覺,陪辛寶盛也是陪,陪關東海也是陪,隻要關東海這個混蛋能夠幫我把葉宇搬到,陪他睡又怎麽了。”


    心中打定主意,林靜雅才停下努力搓澡的動作,擦幹身子就要走出去。


    她一刻都不想等待,甚至說今晚就要讓葉宇難看。


    如果她記的不錯的話,剛剛在大廳她見到葉宇訂了一個標間,而這個酒店是關東海家開的,隻要關東海點頭,找葉宇的麻煩還不是輕鬆就能夠辦到嗎?更何況,在大廳的時候,葉宇好似也得罪了關東海吧。


    隻是讓林靜雅無語的是,她走出洗澡間之後,發現關東海竟然睡著了。


    這讓她一陣困惑,難道自己不夠漂亮?吸引不住關東海?


    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為什麽他還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表明要跟自己發生關係呢?


    不管了,先把他叫醒吧,興許他真的是太累了呢!


    林靜雅搖搖頭,上前推了一下關東海說:“關少,醒醒,去洗洗澡,咱們好開始。”


    她這一推不要緊,關東海卻如同受到驚嚇的小兔一樣,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整個人都蜷縮在牆角,嘴裏一個勁的念叨著不要過來不過要,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這是怎麽了?”


    林靜雅納悶的問,可惜沒有人給她答案。


    她就那麽呆呆的看著關東海,看到關東海不斷的揮手,像是在推著什麽東西,不讓那東西近身。


    可關東海的麵前什麽都沒有,那他在推什麽呢?難道是在做噩夢?


    我去,不是吧?多大的一個人了,竟然還做噩夢!關鍵是這噩夢做的也太他嗎的真實了吧,我都推了他幾下,愣是沒有把他推醒。


    “該怎麽辦呢?”


    林靜雅有些犯難了,關東海不醒的話,她就沒有辦法陪對方睡覺,更沒有辦法讓他幫忙教訓葉宇。


    “用冷水。”


    林靜雅猛然想到,叫醒一個熟睡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對著腦袋澆一盆冷水。


    果真,在冷水的刺激下,關東海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當他看到自己淒慘的模樣,以及林靜雅手中拎著的臉盆,頓時就怒了,站起來,指著林靜雅叫罵道:“操,你他嗎的幹什麽?為什麽對著老子潑水?”


    “你做噩夢了。”


    林靜雅不鹹不淡的說,而她這一句話,直接讓關東海陷入呆滯當中。


    “我做噩夢了,我剛剛真的做噩夢了,可那一切怎麽會那麽真實呢?”


    關東海呢喃的說道,腦海中不自主的再次浮現出之前的場景,那裏像是一處墳場,漂浮著一些一具具屍體,屍體上到處都是血跡,還散發著惡心人的氣味。


    這些屍體張牙舞爪的衝向他,要把他給活生生的撕碎。


    關鍵是這些屍體的麵孔他都認識,其中有兩具是被他直接害死的,另外幾具是因為他的關係,間接死亡的,剩下的那些基本上都被他修理過。


    也就是說,這些人都跟他有仇。


    這些人-大部分明明有人還活著,卻如同一具死屍一樣的出現在他麵前找他報仇,直接就把他給嚇尿了。


    “關少,關少,你怎麽了?”


    林靜雅隻是說了一句話,似乎又把關東海給帶到了噩夢當中,讓他嚇的大小-便失-禁。


    好在林靜雅並不在意這個,而是繼續用冷水去灌澆關東海,把他給弄醒。


    而這次醒來,關東海似乎能夠記起很多東西,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自己再犯困,再沉入睡眠一般,同時他還打電話讓手下的人過來開車,帶他去醫院。


    至於林靜雅,也被他給叫走。


    畢竟她是在場的唯一親眼目睹他犯病的全過程,可以給醫生詳細的說道說道,對治療他這個噩夢應該有幫助。


    而且一路上關東海都在叮囑林靜雅,讓她看著自己,千萬不能讓自己睡著,一發現他有想睡的傾向,立刻就把他叫醒,不管用什麽方法。


    就這樣,從酒店到醫院,短短十幾分鍾的路程,關東海的臉已經從之前的白白嫩-嫩變成了鼻青臉腫。


    可他卻絲毫不以為意,下了車,立刻就飛奔到醫院,一路高呼著醫生救命。


    關家在省城也算是大家族,尤其是關東海的老爸,手中不但有酒店的產業,還投資的有其他行業,聽說總資產加起來都快有五十億了。而關東海作為他的獨子,在省城也是比較有名的。


    接到他的電話,醫院立刻就把副院長給派了過來。足見對關東海的重視。


    “關少,你這是怎麽了?”


    辛達接到院長的電話就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趕,看到一臉萎靡,全身好似都虛脫掉的關東海,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


    而他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林靜雅,目光不由得變得陰沉起來。


    他是辛寶盛的老爸,自然知道林靜雅是他的準兒媳婦。現在準兒媳婦跟關東海一起來到醫院,而且關東海的樣子明顯就是那種事情做多了,虛脫的不成樣子。


    這讓辛達有些接受不了,但他是醫生,在麵對病人的時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治病救人。不管這個病人是不是他的仇人,他都要履行自己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


    “噩夢,老子我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做噩夢,非常嚇人的那種噩夢。求求你了,辛叔叔,你快救救我。”


    看到辛達,關東海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拉著他的胳膊,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做噩夢?”


    辛達再次愣住了,做噩夢能夠把人嚇的都虛脫?這究竟是什麽噩夢啊?


    而且做噩夢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至於如此興師動眾的把他堂堂的副院長都給喊過來吧。


    但既然來了,哪怕是做樣子,他也要做足啊,便點點頭說:“那行,你把胳膊伸出來,我先幫你把把脈。”


    足足把了兩分鍾,辛達愣是沒有發現任何端倪,隻得歎息一聲說:“看來中醫是真的不行了,連噩夢的症狀都無法通過脈搏的跳動來感受出來。這樣吧,你不是一直做噩夢嗎?我給你開個單子,你先去做個腦部ct,檢查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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