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點醒了襲正瀚。</br>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br> 襲老太又說:“我娘家一個表姐,早些年和女兒一家移民了,這麽多年了都不曾回來過。恰好表姐的女婿也姓商,就說她是我表姐的外孫女好了,與我們是親戚關係,相互之間走動起來也正常。”</br> 襲正瀚大笑:“媽!還是得您出馬啊!所有難題都迎刃而解了!”</br> “你別高興得太早,至少要保證那姑娘不會亂說話才行。”</br> 襲正瀚自信道:“這個您放心,她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姓商的一家對不起我們,所以,對我們肯定會言聽計從。”</br> 襲老太聽罷,稍稍安了心,“回頭,你把那姑娘請到家裏來,記者那邊再安排幾個自己人,把這事做一下澄清,之後再不要作任何回應。時間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br> “好,一切都聽您安排。”</br> 襲老太又狠狠瞪了他,“在那之前,你要先把我孫子找回來!”</br> 襲正瀚不敢再惹母親不高興,忙不迭地應著。</br> ……</br> 難得休息,但木棉閑不住,打掃過房間之後,又開始清理客廳,裏裏外外的忙碌著。</br> 襲垣騫在看股票,聚精會神的。可眼光偶爾還是會朝她的方向瞥一眼,定定地望了好一會,再收回視線,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彎弧。</br> 自打他住在這兒的那天起,木棉就再也沒有提過要他回襲家這茬。比起前途那種未來路上的虛無縹緲,她更加支持他現今的選擇。</br> 手機響了,木棉接起來,臉色微微變了。</br> 良久,她放了下。</br> 起身去換了件衣服,在門口邊穿鞋子邊問:“阿騫,我出去買點東西,有什麽想買的嗎?”</br> 襲垣騫搖頭,目光不離電腦屏幕,嘴上還是叮囑道:“別去樓下那家便利店,老板看你的眼神讓我很想揍他一頓。”</br> 木棉失笑,“朱哥看誰都是那麽熱情。”</br> 襲垣騫偏過頭,不悅的看過她,“他怎麽不對我熱情熱情?”收回視線,繼續盯著,“你要學會相信男人的直覺,尤其是一個隨時隨地都想睡你的男人。”</br> 木棉尷尬得趕緊出了門,逃似的。這些日子,他時不時的就會講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而且,越來越直白,越來越露骨!</br> 她出了小區大門,路邊一輛車馬上按了按喇叭。</br> 木棉走過去,車窗隨即放下,襲正瀚坐在後座,看她的樣子略有些不自在,但依然保持著他高高在上的態度,“上車,我要和你談談。”</br> 木棉反感的蹙起眉,“如果是要談阿騫,那沒什麽好說的了。”</br> 她轉身要走,襲正瀚沒料到她會這樣對自己,濃眉皺著,氣得推門下來,“你這是什麽態度啊?對長輩就沒有一點禮貌嗎?”</br> 木棉站定,扭頭看他,不卑不亢的,“我的態度,不是為了取悅你。如果感到受了侮辱,可以馬上離開的。你和阿騫的事情,我不想參與,所以,也請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