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好可怕的疼痛,殘留在她的背上,隨著心跳一陣又一陣地抽緊。她在昏迷之中發出痛苦的喘息,難受地掙紮著,全身的肌肉緊縮著,因為疼痛而痙攣。


    “冰兒!”有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聲一聲地呼喚著她,不讓她陷入黑暗中。她的雙手好痛,正被另一雙手緊緊握著,那個人不肯鬆開手。


    “好痛…”她胡亂地囈語,緊閉著雙眼,不斷地顫抖。她流失了太多血,寒冷由內而外地侵襲她,劇烈的顫抖讓她全身骨骼都在嘠嘠作響。


    在疼痛與黑暗的惡夢裏,有一個人始終緊緊抱著她,當她幾乎撐不下去時,那人的掌護住她的心脈,灌入源源不絕的真氣,延續她的性命。溫熱的氣息包圍了她,一分一厘地斥退寒冷與痛楚,在長久地不知盡頭的時間了,那人始終擁抱著她。


    疼痛一點一滴地消失,她的神智被從黑暗中拖回陽世,那個人不允許她死去。


    溫暖的呼吸吹拂在她臉頰上,她悠悠地醒來,緩緩地眨動著長長的眼睫。她發現自已被擁抱在一堵寬闊的胸膛上,一雙堅實的手臂牢牢地抱住她。


    冰兒想抬起頭來,全身卻使不上半點力氣。她難受地發出呻吟聲,隻是輕輕呼吸,就覺得背上傳來劇烈的疼痛。


    細微的呻吟聲驚動了韓振夜,他瞬間清醒,迅速低下頭來。“你醒了嗎?”他低聲詢問,黑眸緊緊瞅著她。


    他的模樣不比地牢時好,看來還是那麽狼狽,眼中充斥著血絲,堅毅的下顎覆著一片淡青,黑發零亂地披散著,跟她散亂的發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了。


    察覺她清醒時,他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隻有下顎緊抽的肌肉,泄漏了他心中翻騰的情緒。


    “我好渴…”她嘶啞地說道,困難地發出聲音。她的背好疼,口中則幹燥極了。“給我水,求求你…”她哀求著,一時之間也無法明白自己為何會被他抱在懷中。


    他伸手拿來一方手絹,用清水沾濕她幹燥的唇,等她慢慢適應後,才仰頭飲水,低下頭以唇封緘,將水喂入她的口中。他的雙手緊抱著她,黑眸不曾離開過她。


    她貪婪地從他口中啜飲著水,冰冽的水有了他的溫度,不再那麽冰冷。她無助而虛弱地仰起頭,承受著他的舌反複探入糾纏,被他霸道地掠奪了柔軟的唇舌,甚至連抗拒的念頭都沒有。


    剛從死亡的邊緣回到人間,這樣被他熱烈地吻著,她竟覺得理所當然!清水滑入體內,她虛弱的雙手緩緩地攀住他寬闊的肩膀,靠近他的胸膛,從未這麽急切地想感受生存的證據。


    “沒事了,你沒事了。”他緩慢地說,薄唇濡濕,輕輕吻著她的肌膚,黝黑的掌仍是護住她的心脈,用以維持她的體力。


    自從她受了重傷後,他在鐵城之外找到這處僻靜的小屋,找來最好的大夫醫治她,幾日來為她敷傷換稟,不曾合眼地守護著。


    在地牢裏,當他身受重傷的時候,是她救了他。有恩報恩,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冰兒死去。


    冰兒柔弱地歎息,背上又是一桶。她皺起細致的柳眉,努力想更接近他一些,貪婪地汲取韓振夜的體溫;那些屬於他的熱與氣息,撫平了她的心。


    在傾聽著他的心跳時,她慢慢想起了之前的種種。沈寬陰謀執行的那一夜,她因為焦急而全去警告顧野火,正巧看見有人正在追殺顧野火。她沒有時間多想,瞬間以身軀去擋住了殺手的刀劍。那一劍狠狠地砍上她的背部,讓她因為重傷與疼痛而昏迷。


    那一劍似乎砍得很深,像是撕裂心肺般的疼痛讓她至今餘悸猶存,要不是有韓振夜的救治,她絕對活不到如今。


    “野火姑娘還好嗎?”她困難地問道,稍微轉頭看向四周,察覺兩人身處一間陌生的小屋內。


    這是一間很雅致的小屋,株製的家具帶來清涼感,角落有著盛水的石甕,竹子圍成的窗欞外,還種植著一片桃花林。粉紅色的花瓣隨著微風飄進了小屋。落在石甕中,緩緩漂浮於水麵上,帶來清香。


    “她隻是受了驚嚇,沒有受傷。”他的手指梳過她的長發,謹慎地將冰兒放在床塌上,跟著將帕子浸濕,再樽過身來掀起她身上僅有的一塊絲綢。


    冰兒驚喘一聲,本能地想要拉住絲綢,隻是兩人的力氣相差太多,絲綢轉眼就被他拉開。她的臉羞得通紅,發現在絲綢之下,嬌軀竟是一絲不掛的,連最貼身的兜兒褻褲都不知上哪兒去了。


    “我隻是想替你拭汗,就像是你當初在地牢內為我所做的一樣。”他盯著她的臉龐,不容辯駁地說道。


    柔軟的布料滑過她的肌膚,帶來涼涼的刺激,她瑟縮了一下。因為羞窘,就連肌膚上都滲著淡淡紅暈,她的心跳得好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還是個單純的處子,這身嬌嫩的肌膚從未讓任何男人見過,更何況是像他這麽肆無忌憚地動手輕撫?


    “不要…那時因為當時你被綁住了,我逼不得已才會那麽做。現在我可以自己來的…”她想伸手去搶帕子,接替他的工作,偏偏他就是不肯。


    當帕子滑到她豐盈的頂端時,冰涼的觸感惹得粉紅色的蓓蕾輕顫著,陌生而尖銳的歡愉竄入血脈,她幾乎要呻吟出聲。她害羞到極點,強烈希望能再度昏厥過去,那就不需要麵對這令人羞窘的場麵。


    韓振夜將她羞澀的表情看在眼裏,黑瞳變得更為深濃。韓振夜他絕不是聖人、更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眼中所見≈上所觸碰的全是他所渴望的、也即將得到的。冰兒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的;美麗的雙眼、花瓣般的紅唇,細致溫柔的雙手,美麗的身子,全部都是他的。


    但不是現在,她身上仍有傷,身字依然虛弱,隻要一想起她倒在血泊中的荃弱摸樣,心中人會泛起一股近似疼痛的緊繃,他不知道那代表什麽,但是他絕不願在嚐一次。


    “你的背部受了傷,無法自行清洗的。”他的語調低柔,但不容許她拒絕。一雙可以無情撕裂敵人的雙手,在落在她身上時卻是輕柔無比,像是在照料這世間最珍貴的物品一般,謹慎小心地擦拭著。


    她咬緊了柔軟的紅唇,禁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更不敢去看他手握濕布、擦拭她**身子的景象;黝黑的手掌襯著雪白的肌膚,有著異樣的刺激。


    但是閉上雙眼後,他的一舉一動所帶來的刺激卻更加鮮明。她咬著唇輕喘,心跳得好快好快。


    他仔細地為她淨身,之後輕柔地將她翻過身來,視線接觸到她背上的劍傷時,黑眸變得陰沉。


    “該死的!我隻不過晚到了些,瞧你把自己弄成什麽摸樣。”他低聲詛咒,雙手輕撫她裸背上的傷痕;低頭印下安撫的吻,像是在心疼她曾經受過的傷害,最後將自己埋在她如雲的秀發裏,深深歎息。幸好來得及!讓他從閻王手中將冰兒又奪了回來!


    冰兒睜開眼睛,因為他突然的舉止而不知所措。他堅實的雙臂以不觸碰到傷口的方式從後方牢牢抱住她,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肌膚上,她困惑地想轉過頭,他卻不許她有任何動作。


    “你還好嗎?”她小聲地問。從他緊抱著她的雙臂中,感受到他的身軀萬分地僵硬,她猜測著,他是不是也在鐵城的那場爭鬥中受了傷?


    視線遊走在他的雙腕間,她才發現鐵鏈已經消失了,隻在他手腕間殘留兩道醜陋的傷痕。這些傷痕是沈寬留給他的,他跟沈寬有著深深的仇恨。而她,是沈寬派來的…


    她的心變得沉重,瞬間感到劇烈的疼痛。沈寬交代過,韓振夜倘若能夠逃過那晚的鐵城隻劫,她就必須動手。


    多麽諷刺啊!他費勁心力救治的,竟是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一個正處心積慮等著取他性命的女人。


    韓振夜察覺到她的僵硬,濃眉稍稍皺起。“我弄疼你了?”他鬆開雙臂,卻沒有防開她,輕輕地將她翻個身,將她**嬌嫩的身子納入懷中。


    “沒有。”冰兒徐緩的搖頭,將視線固定在他胸膛上,任由他擁抱著。她的身軀仍舊**,照理說應該手足無措才是,但是倚靠著他,她的心卻意外地平靜了。


    “永遠不許冒險!知道嗎?”他的聲音沙啞,一字一字的將話由赤間吐出,抬起她的臉,專注地看著她的雙眸。“你這衝動的小女人,我該向鐵鷹討條鏈子,好將你永遠綁在我身邊,免得你又衝去替人擋刀子。”他表情陰沉地說道。


    “我不要…不要跟你在一起。”她困難地說道,不敢看他灼熱的視線,心口壓著沉重的巨石,幾乎快不能呼吸。


    他的表情好認真,正用他的方式在承諾著某些東西。她的心好痛,不知該用什麽表情麵對他;他所說的那些哈,那是天底下女人夢寐以求的,而偏偏又是她最不該得到的。


    他皺起眉,這輩子倒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絕。他端其她的下顎,以唇緩慢地摩擦著她的肌膚,看見她不安的顫抖著,那雙清澈的眸子躲避猶疑,他不怒反笑。


    “好冰兒,相處了這麽久,你還不明白嗎?我不是一個會接受‘不’的男人。”他輕笑一聲,輕舔著她柔軟的唇,看見她眼裏的站喊。“再說,你的‘不’一點也不誠懇。”


    這小女人在**上尚是生嫩的,甚至不曉得掩飾任何反應,倘若她真的存心拒絕他,怎麽可能還給予他這麽迷醉的反應?


    那雙令他著迷的清澈雙眸裏,有著美麗的火焰,暗示她外柔內剛的性格。隻是,那雙眸子裏也有著深深的不安與掙紮,他十分好奇,她到底在遲疑什麽。


    “我不是你想要的女人,這一切隻是暫時的,你是被關得太久,腦子糊塗了。”她低低嚷著,想用雙手去推他,但是重傷後身體實在太過虛弱,她推拒的雙手放在他胸膛上,就像是貓咪撒嬌的輕撫。


    “我們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隻是你還不好意思承認而已。”他咧嘴笑著,再次施展自己的魅力有國著,哄著她一步步交出自己。“但無所謂,你知道我的耐心有多少…”


    冰兒手足無措地咬著唇,看著他充滿邪氣的俊美臉龐靠近,一寸一寸吻著她。她的心好軟弱,就快要抵擋不住了,被他眼睛裏篤定而霸道的溫柔折磨,同時又被罪惡感所撕裂。


    她絕不能沉淪,絕對不能!


    如果他們能在另一個地方相遇,沒有沈寬從中作梗,她肯定會愛上他。隻是,事到如今,她別無選擇;她必須要殺了他,換取沈寬的援助,才能救回親人的性命。


    “好,我是你的。”她輕吐一口氣,揚起一抹淒豔卻堅定的笑。


    “如果你真的願意,為什麽表情看起來這麽悲傷?”韓振夜揚眉,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魅力消退了。好不容易換得冰兒的心甘情願,但她似乎不快樂,這是為什麽?


    “你總有一天會懂的。”她沒有細說,閉上眼睛躺入他懷抱裏,裝作陷入沉睡,不再讓他有機會詢問。


    總有一天,韓振夜會理解的,她為何會有這些反應與表情。而當他理解的那一天,就將是她親手送他下黃泉的日子。


    ☆☆☆


    桃花紛紛,綻放後隨風凋謝,落在水麵上,悠悠流去。


    冰兒坐在溪流旁,以水麵為鏡,梳著長長的黑發。一個月左右的光景,在韓振夜的細心照料下,她的傷已經泰半痊愈。


    她的神情專注,輕咬著紅唇,心中經曆幾番掙紮後,終於伸手從領間緩緩解開纏扣。雪白的肌膚一寸寸地袒露在陽光下,有著玉般的溫潤顏色,方圓十裏沒有人煙,就算她這大膽行徑會被人發現,也隻該會被那人瞧見。


    時候該到了,她沒有時間可以繼續拖延。


    下一個月圓前,她必須完成沈寬交代的任務,回返塞外去。平靜的日子早該結束,如果不是受了傷,他不會容許自己拖延這麽久。


    衣衫褪去,隻留著一件嫩綠色的兜兒,她微微轉身,瞧見雪白的肌膚上,有著一道淡紅色的傷痕,看來有些怵目驚心。她的刀傷已經痊愈,沒有藉口可以再拖延。


    這段時間了,韓振夜不讓她離開小屋,甚至連睡眠時都以雙手摟抱著她,強健的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讓她睡在他的身上,整夜枕著他的心跳入睡。她沒有抗拒地任由他擺布,知道在傷勢痊愈全,他不會碰她。


    他是真的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般嗬護著。而她,卻要背叛他的信任…


    她用一件溫暖的披風圍住身子,緩慢地站起身來,往桃花林的深處走去,眼神充滿堅決。


    韓振夜的武功過人,要讓他全然鬆懈的方法不多,她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才可以覷得他鬆懈倦累的一瞬,乘機殺了他。總而言之,她決計不可能全身而退。


    桃花林的深處,花瓣紛飛著,一把利刃掃過,花瓣落得像是紛亂的雪,遮蓋了天空。地上鋪了層厚厚的花瓣,一雙皮履輕巧地點過,劍尖一指,穿透數瓣落花。


    劍風疾掃,掀起陣陣花浪,韓振夜穿著藏青色的衫子,衣角飛旋,舞動著精妙的劍招。看見落花間逐漸浮現一抹窈窕的身影,他舞劍的動作停止,口中發出輕嘯,輕率地扔開長劍,足尖幾下輕點,迅速趕了過來,雙手一抄就將她摟在懷裏。


    “這叫心有靈犀嗎?我正在想你,你就出現了?”他低頭歲她路出微笑,喜歡極了逗弄她時,她臉上浮現的紅暈。不知那可愛的紅暈,是因為羞極、或是氣極。


    每當他逗弄得太厲害的時候,冰兒的眼中就會閃爍著火焰,那是屬於她性格中剛強的那一麵,卻始終被她隱藏得很好。或許是身為丫鬟,長年壓抑慣了,不懂得如何表達真正的情緒。


    被長久壓抑著,她還有膽子伸手掌摑他,要是激出她真正的脾氣,那該又是什麽樣讓人著迷的烈火性子?他想找出來。


    隻是,當她軟玉溫香的身子倒進他懷抱中、軟軟地貼著他的胸膛時,她可沒有心思再去多想。她倚靠著他,芬芳的氣息滲透進他的呼吸中,謬他的心神幾乎要亂了。


    為了等待她的傷勢痊愈,這一個月來簡直是最可怕的地獄。他隻能擁抱著她,卻不能夠真正地得到她;這對他這個為所欲為慣了的男人來說,根本是種酷刑。


    她貼近他的身軀,傾聽著他的心跳,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我…我的傷好了。”她鼓起所有的勇氣,小聲地說道,強迫自己不要發抖。


    韓振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顎,看進她清澈的雙眸中。


    “冰兒,我沒有聽錯吧?你這是在誘惑我?”他輕撫過她柔嫩的肌膚。不知她哪裏來的動機,一改這段日子來的羞怯,急切地前來獻身。


    “是的,我在誘惑你。”她的臉兒通紅,動作卻沒有停止,強迫自己繼續。纖子的手臂上抬,纏繞住他強壯的頸項,踮起腳尖,吃主動去吻他,柔軟的唇舌以青澀的動作去摩擦他,繼而羞怯地探入他口中。


    在他因歡愛而倦累的時候,再奪去他的性命,該是較為仁慈的吧?她決定獻上自己,換取他的性命,至少,給了他一個最**蝕骨的死法。


    “冰兒…我甜蜜的冰兒…你不會知道我盼此刻盼了多久…”他吸吮著她柔嫩的舌,雙手滑入披風之下,察覺到冰兒的衣衫已經解下,雪白的嬌軀隻穿著最貼身的衣物。他不耐煩地推開披風,看見嫩綠色的兜兒,覆蓋在她的豐盈上。


    她咬咬紅唇,不敢開口,隻是用力地點點頭,雙手仍舊纏著他的脖子,開始吃性地撫摩他,知道這樣的輕撫會讓他十分愉快。


    “韓振夜…”她低喃著他的名字,閉上朦朧的雙眼。她偎入他的懷抱裏,以臉兒在他粗糙的肌膚上摩弄,像隻惹人憐愛的貓兒。


    他的眸光轉濃,伸手探汝披風底下,有著灼熱溫度的掌心滑過她的肌膚,覆沒著她頸間到胸前,唇舌隨之而來,他輕吮著她的冰肌玉膚,直到她不犢禳抖。


    冰兒不願意去思考,在這短暫的瞬間隻想臣服於他。嬌小的身軀緊繃著,因為他的撫摩而輕輕扭動。


    “告訴我,你渴望我嗎?”他的手探入兜兒之下,粗糙的指尖揉撚著蓓蕾,感受到她劇烈的顫抖,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指尖綻放。


    她的氣息不穩,麵色潮紅,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幾乎想要躲開。“嗯…”她苦難地說道,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


    他輕笑一聲,靈巧的手指解開兜兒的衣結,將她輕輕往後推去,倚靠茬棵桃樹上。當她瑩白的身子袒露在陽光下,他的雙眼迸射出火焰。


    “有多渴望?用你甜美的聲音說出來…告訴我你有多渴望我?”他靠在她耳邊說道,舔吻著她敏感的耳。


    冰兒的臉色更加嫣紅,心中十分忐忑。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但她到底還是處子,從不曾與男人這麽親昵,她不犢炻測著,他會對毫無經驗的她做出什麽請示來。


    “啊!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回塞外,在荒漠上好好愛你。”他歎息著,低頭吸吮玫瑰色的蓓蕾,舌尖輕轉,輕咬著蓓蕾四周的肌膚。


    他所描繪的情景,讓她發出低低的喘息。劇烈地顫抖,全身都沒有力氣,隻能倚靠在桃樹上,雙手無助地攀住他,差點就要癱軟在落花之間,她身上還穿著那件披風,而兜兒卻已經被解下,感覺格外放浪形骸。


    他果然是最邪惡的男人,竟然能勾起這麽可怕的歡愉!那快感在體內流竄,令她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這場se誘該是由她主動才對,但是當他楷書碰觸她,她就兵敗如山倒。一個生嫩的處子,根本不是邪惡男人的對手。


    黑發飛散,她往後倒去,被他抵在桃樹上為所欲為,發出無助的輕喘嬌吟。


    韓振夜的手往下滑去,沒有滑近她的褻褲,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花核來回摩擦著;手盡或輕或重,讓她沒有辦法提防或反抗。“好冰兒,喜歡我這麽摸著你嗎?”他低聲詢問著,黑眸緊盯著她嫣紅的黃頰。


    花瓣落在她**的嬌軀上,為她染上更過芬芳,他不曾見過這麽美麗的景象。


    她咬緊牙根,抗拒著如浪般襲來的歡愉,不敢相信他正在做什麽,他的手放在她最羞人的一處,來歸摩弄著;紛亂的歡愉在那裏爆發流竄,她難以忍耐地發出低吟。


    “不要…住手…”歡愉堆積得太多,他不能再繼續了,她一定會受不了。


    “我若是住手,說不定你又會像是在地牢中那樣,憤怒地打我啊!冰兒,我可不想再挨打了。”他嘴角勾起邪笑,加重手盡,以指尖摩擦著她敏感的花核。


    “啊…”她發出急促的呼喊,羞窘地察覺到,在他撫摩的那一處,菲薄地布料漸漸濡濕。她羞到了極點,想要夾緊雙腿,可他卻不肯鬆開手,仍不算撩撥撫弄著。


    “你喜歡這樣嗎?”他路出明白的笑容,稍稍扯開褻褲,粗糙的指尖直接觸碰她最嬌嫩的花瓣,在她濡濕的花核上輕彈著。


    冰兒不敢回答,雙眼緊緊閉著,怕一開口就隻能泄露**的呻吟。不該是這樣的!明明是她主動誘惑他,怎麽如今他反而得到主導權,她隻能軟弱地任由擺布?


    他剛強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緩慢摩擦時煽起**的火焰,使她難受地輕紐身子。濡濕的花瓣間,有他無所不在的指,趁著她輕繡纖腰時,猛地質入她體內…


    “韓振夜!”她驚訝地喊著,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驚愕之餘,她繃緊全身,就連花徑也不由自主地收縮,牢牢地握住了他,像是不想讓他離開。


    “夾緊我、感覺我。我的冰兒,慢慢地適應,我不想弄疼你。”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連頰上,指尖徐緩地移動著,誘惑她泌出更多的花蜜,溫熱與濡濕的**感由指尖傳來,刺激得他幾乎要失控。


    “我不能…我…”她喘息著,不知道該怎麽辦。最私密的一處被他探索著,她顯得格外無助,花徑處被他的指尖來過摩弄著,因為初次而有些疼,而某種難言的快感於逗惹得她幾乎快瘋狂了。


    好可怕,她像是在水裏,又像是在火裏,同時被冷與熱折磨著,雙手隻能緊緊抓住他寬闊的肩膀,無意識地挺起纖細的腰,回應著他手指撤出與進入的動作。


    “你能的,別害怕,把你所有感受都喊出來,我在這裏…”他低聲說道,分開她顫抖的雙腿,擠入她的腿間,不許她逃開這歡愉的折磨。


    她沒有力氣抗拒,被他放置憑靠在桃樹盤根錯節的樹幹上,不安地看著他慢慢褪下藏青色的衣衫,黝黑高碩的身軀在朗朗白日下,充滿威脅地朝她走來。她的視線往下望去,隨即匆促避開,暗暗發出呻吟。


    他堅挺的**已經蓄勢待發,看來好可怕。他會對她做出什麽事情?


    他的長指再度摩擦著花核,她的呻吟變成喘息。嬌小的身軀顫抖著,桃樹上紛紛飛降的花瓣全落在她的身上,連發間也沾上粉紅色的花瓣。


    她仰起頭,腦中一片空白,清晰地感受到他對她所做的一舉一動。雙腿虛軟著,任由他擺布,環上他的腰。她怯怯地抬起頭,承受著他的視線。


    最脆弱的那處,被他以灼熱的**抵著,她不安地想挪動。他的**好燙人,她無法承受,心跳地好快好快。


    “好冰兒,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隨便你要怎麽做。”他強壓抑住自己瘋狂的欲念,咬著她的耳垂低嘎說道。這一刻就像是夢境一樣的美好,若是可以,他想要一直延續下去,即使自己會先因為壓抑而崩潰,他也想要延長下去…


    “你…”冰兒氣喘籲籲地瞪大眼,隻能咬著下唇,完全不知所措。


    “讓我知道你有多麽渴望我…”韓振夜拉住她的手,讓她溫潤顫抖的雙手觸碰著自己灼熱堅挺的男**望。當她光滑的小掌輕輕地包裹住他的時候,韓振夜喉間發出痛苦的喘息,嚇得冰兒立即抽回了雙手。


    韓振夜重新執起冰兒的手,湊到嘴邊親吻,知道她畢竟是處子,不想嚇壞她,再說他也無法忍受她的無心挑逗。“感覺到我對你的渴望嗎?”他跟著吸吮她青蔥如玉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燙熱的舌尖帶來**的熱,讓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冰兒,我不能再等了…”她**的喘息擊碎了他所有的自製,韓振夜無法再等待,重新置身於她的雙腿間,以雙手抬起了她的臀部。


    “韓振夜,你…啊…”話語尚未說完,他巨大的**竟然猛地竄入她體內。她全身緊繃,疼得難以呼吸,心緒因為措手不及而翻騰著。“不要…走開、走開…”他突然的攻擊,逼出她的淚水,她難受地伸手猛槌他寬闊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出去。


    “噓,別哭,冰兒,隻會疼一下子的。”他誘哄地說道,**徐緩地探入她的花徑中。


    “不…不要…”淚水不斷滾落,她從來沒有這麽軟弱地哭泣過。


    他那麽巨大,在挪動時威脅著要撕裂她,而那樣灼熱的飽漲感又非純粹的疼痛,還夾雜著逼瘋人的狂喜,她不能承受這麽多。


    他低下頭吻去她的淚水,指尖滑到兩人接觸的地方,摩擦著她的花核。


    “適應我,好好接納我。”他謹慎地探得更深,不許她逃避。她的花徑濕嫩柔軟,誘惑得他幾乎迫不及待,要不是顧及她是初次,他或許已經被她的緊窒溫暖環抱得瘋狂了。


    冰兒困難地抬起頭,透過朦朧的淚水望著他,看見他額上的汗水。他也會疼嗎?不然為何神情那麽痛苦?


    當他吃地挪動時,她發出困擾的小小低嗚,被體內流竄的奇異感覺駭著。她不斷發抖,無法控製他逐漸劇烈的移動。


    “不要動,我…我受不了…啊…”她仰起頭,癱軟在桃樹上,被他進入撤出的動作逗得嬌喘籲籲。


    “冰兒,把自己全部給我。”他低聲咆哮著,再也克製不住,握住她纖細的腰,傾盡全力地壓向她,在她緊窒的花徑中衝刺著,徹底地占有她。


    她劇烈顫抖,疼痛已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撼動神魂的狂喜。她軟若地抬起纖細的腰,不由自主地回應他,追尋著連她都不知道的終點。她的肌肉繃緊,全身香汗淋漓,緊緊攀住這個占有她的高大男人。


    歡愉推薦到了某個程度,她開始膽怯,不安地想要逃開。她不敢再前進了,仿佛有一個巨大的火球在她體內累積,眼看就要爆發,她害怕會在爆發中粉身碎骨…


    “不…我不能…”她艱難地說道,因為他衝刺的動作而難以演語。


    他的表情好可怕,像是專注地想要從她身上掠奪某種東西。她的雙手反在他的胸膛上,奮力想要推開他。然而,她的動作卻讓他有機會捧起她圓潤的粉臀。


    他輕易地抱起她,不肯放過她,堅挺的**更加深埋進她體內。


    “冰兒,我不會放開你,你是我的。”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咬緊牙關,腰部有力衝刺著,每一下都狂猛炙熱地貫穿她的花徑。


    她沒有辦法深思他話中的涵義,過多的歡愉已經爆發,她仰頭發出綿長的嬌吟在地上。地上厚厚的落花成為被褥,兩人糾合翻騰著。


    體內有灼熱的熱流,從他的**迸射進她的花徑深處,她不犢禳抖著,接納了他的種子…漫天的花雨,覆蓋了他們**的身軀,兩人始終糾纏在一起,紛亂的呼吸聲彌漫在桃花林之中。


    許久之後,韓振夜抬起頭來,淩亂的黑發被汗水沾濕,櫬著他嘴角饜足的邪笑,讓他看來更加危險。這個小女人簡直是個難得的驚喜,美麗而恰恰適合他的懷抱,他這次怕是真的動了心,認真地打算帶著她回返塞外。


    他伸手撫摩著她細致的肌膚,正待開口,眼角卻瞄見青光一閃。長年訓練出來的本能,讓他在瞬間反應,轉眼避了開來。


    隻是,他的反應仍舊不夠快,歡愛過後的倦累,讓他反常地變得疲倦。青光沾了血,左腹猛地襲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口中所有的甜言蜜語,轉眼全都化為咒罵。


    “該死!”他怒吼一聲,按著傷口退開數步。左腹部已經出現一道深深的傷口,如今正汨汨冒著鮮血。原本躺臥在披風上的冰兒緩緩地坐起身子,瞪大雙眸看著他,美麗的臉上毫無血色。


    而她的雙手,正緊握著那把刺穿他血肉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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