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眯著眼睛看向幽篁邪,語氣冰冷的開口“本座一直在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你偏偏要冥頑不靈,這一切,怪得了誰?”太久沒有出手了,他幽篁邪是不是真的就當它血魂是吃素的了。


    雪禦景站在一旁,臉色有些嚴肅,心裏暗叫不好,他看得出來,血魂已經徹底被幽篁邪給激怒了,連‘本座’這個稱呼都出來了,可是,現在還是能夠動手的時候。若是動手,會給墨冥殤他們添亂的。想著,雪禦景走到血魂身邊,暗中示意它不要衝動。


    血魂雖然氣極,卻還有理智,也知道現在不應該衝動,它隻是有些憤怒而已,還沒有到意氣用事的地步,看見雪禦景的示意,血魂丟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幽篁邪嘲諷一笑“怎麽,這就怒了,連守界者的架子都端出來了,可是血魂,你不要忘了,現在不是上古,你也早就已經不是守界者了,更何況,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根本不是本主的對手”。說著,幽篁邪高傲的看了一眼四周,勾起唇“墨冥殤和尹汐沫呢?他們不是你的主子嗎?怎麽現在不出來了,當縮頭烏龜?本主本主這個老朋友來了,也不出來見見,迎接迎接。”


    “哧”,血魂嗤笑一聲“就你幽篁邪,還不足以讓主人和大主人出來迎接,什麽身份你自己難道還沒有弄清楚,就算是還在上古,也隻有你對著大主人點頭哈腰的份兒。一個手下敗將、苟且偷生的失敗者罷了!”血魂的臉上全是鄙棄和不屑,他幽篁邪當他是誰啊?還妄想大主人和主人出來迎接,別說是現在幽篁邪沒有任何身份了。就連在上古時期他還是魂主的時候,大主人和主人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好吧。


    幽篁邪本來掛著笑意的臉瞬間就陰沉下來,那些事,一直是他心裏的一塊疤、一個恥辱,現在就這麽被血魂將這份恥辱揭了出來,這讓他如何還能在忍下去。


    “哼,你血魂認為自己多高尚,不過是墨冥殤和尹汐沫那對狗男女的走狗罷了,也不比本主好多少。”


    血魂冰冷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幽篁邪,它是真的怒了,他幽篁邪可以說它,但是,不可以侮辱它大主人和主人。


    血魂的眸子危險的眯起,爪子有提起的趨勢,雪禦景知道,它是怒到了極致,在血魂出手的當口,連忙拉住它,對著它搖了搖頭。


    “血魂,不要衝動,這種惡心巴拉的男人還用不著你出手,而且,尹姑娘不是說過,要慢、慢、玩嗎?那我們就等著慢慢玩”。


    雪禦景的話,成功讓血魂平靜下來,血魂笑了笑“是了,這種上不了台麵的人,會髒了本座的手,降低了本座的身份。”


    血魂和雪禦景一唱一和的話語深深的刺激著幽篁邪,幽篁邪本就醜陋的臉變得有些扭曲。靜靜的看了看血魂和雪禦景,憤憤的轉身離去。


    宇文拓很是不明白,瞪了一眼血魂“主,他們這麽猖狂的諷刺您,就應該讓他們知道,藐視你威嚴的後果,主……”


    “閉嘴”幽篁邪冷冷的出聲。打斷了宇文拓的話。直接離開了。


    宇文拓不滿的閉上嘴,心裏卻有些氣憤,這些人這麽猖狂,主居然沒有懲罰他們,難道,主還畏懼他們?


    宇文拓帶著滿腹的狐疑看著江籬,江籬皺眉對著宇文拓搖搖頭,具體怎麽回事,他也不知道,雖然他跟主接觸的時間比較長,但是,主的脾氣,他一直都捉摸不透。


    雪禦景有些疑惑的看著幽篁邪他們離開的背影,就這樣?他被他們這麽氣,不表示表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陰謀,他這麽輕易的就放過機會離開?”


    血魂勾唇“幽篁邪是個疑心極其深重的男人,剛才,我說的話,有一半的目的是故意的,我越表現得有恃無恐,幽篁邪心裏的疑心就越重,他不敢冒冒然出手。第一,主人和大主人都沒有出現,他擔心我們有埋伏,害怕被我們來個甕中捉鱉。第二,他好像還有什麽打算,所以,就算出手也不會下狠手。不過,反正幽篁邪不會有什麽好的念頭,一肚子的壞水。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幽篁邪短時期不會對我們出手。”


    雪禦景點點頭,看著幽篁邪他們離開的方向悠悠出口“幽篁邪是個極其陰暗,心思很重的人,他應該是在想對付尹姑娘他們的辦法。總之,小心為上”。


    …………


    幽篁邪臉色鐵青的在前麵,江籬和宇文拓跟在後麵。


    幽篁邪回頭看著江籬和宇文拓“你們不是很疑惑本主為什麽沒有對他們出手嗎?”


    江籬和宇文拓聞言,對視一眼“請主賜教”。


    幽篁邪挑眉“所以說你們隻能當手下,思想這麽愚笨。”諷刺完兩人,幽篁邪才慢慢的開口“一開始,血魂就沒有絲毫的擔憂和膽怯,反而是那麽的有恃無恐,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激怒本主,不過,本主可不是什麽愚笨之人,沒有上當中了圈套,反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把血魂給激怒了。”


    “要不是血魂旁邊的那小子多事,血魂多半已經控製不住出手了。但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互動更加讓本主確信了,他們絕對有貓膩,按道理,本主來了,墨冥殤那麽驕傲的一個人不會躲起來當縮頭烏龜,所以,他們遲遲沒有出現,一定有什麽陰謀,說不定,就是為了對付本主。”


    “所以,這就是主一直未曾出手的原因?”江籬疑惑的開口,按照主的脾氣,若是平時有人敢那麽對主說話,下場他都不敢想象,而今天,血魂和雪禦景那麽對主說話、那樣的諷刺主,主都沒有出手,沒有什麽表示,原來是有原因的。


    幽篁邪卻搖了搖頭“本主沒有動手,並不完全是這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單單是這個原因,還不足以讓他幽篁邪望而卻步。


    “還有原因?”宇文拓拔高聲音,臉上寫滿疑惑。


    幽篁邪嘴角上揚,陰險狠毒的笑著“從哪兒跌倒,就從哪兒爬起來。本主可一直都深深的記得這句話。當初上古的大戰,墨冥殤他不是破了血靈咒嗎,這次,本主照樣要用血靈咒來對付他墨冥殤。以前他和尹汐沫是在全盛時期聯手才破了血靈咒,而現在的他們都隻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根本就破不了血靈咒。這一次,本主要讓他們徹底的成為本主的手下敗將。”


    “而現在,我們隻需要再等等,等你們的夥伴們到來。一場殺戮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本主很是期待啊”。墨冥殤,尹汐沫,本主很期待和你們的再次對決,上一世在上古,本主敗了,但是這一次,本主不會讓你們有任何翻身的機會,本主會一雪前恥。


    墨冥殤,你肯定在後悔當初沒有徹底滅掉本主,讓本主有東山再起,卷土重來的機會。而本主才不會像你,隻顧兒女情長,白白錯過了一個可以徹底除掉敵人的機會,所以,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本主。


    江籬看著幽篁邪“主,我們還有夥伴?”不是就隻有他們幾個嗎?當初剛開始的時候,主就隻有他江籬一個屬下,而隨著主越來越厲害,主的勢力也在慢慢擴大,慢慢到滲透到各國。現在,就隻有他和宇文拓、宇文柔來了上古墓xue,而宇文柔在途中不是已經死了嗎?那麽,現在,主說的夥伴又是誰?


    看主的樣子,似乎對新來的這些夥伴們很期待,也很看重,若是這樣,恐怕,主就不會在器重他了,這樣以來,他在主心目中的價值和地位就大大降低,說不定,主還會因為他沒有了利用價值,而拋棄他。畢竟,他們之間隻存在相互利益,主有多狠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對於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東西,主一向不會手下留情。


    不行 他得想個對策才行,否則,隻會得不償失。


    江籬心中翻江倒海,宇文拓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異狀,可這不代表幽篁邪沒有看到。


    幽篁邪轉了轉眼睛,勾唇“當然,我們的新夥伴可是這場遊戲的關鍵。”他自然知道江籬的心思有多重,可是,他竟然敢用他,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在他幽篁邪的麵前玩心計,他江籬還不夠資格,他玩心計的時候,江籬還不知道在那兒呢?


    他最好不要犯蠢,若是誤了他的大事,他不介意立刻處理掉沒有價值的東西。


    而幽篁邪的話,讓江籬更加堅定了心裏的決心,果然是這樣,看來,他們,不得不處,竟然他們是遊戲的關鍵,那麽,這裏,就沒有他和宇文拓的什麽事了,到時侯,他們恐怕是有命來上古墓xue,而沒有命出去了。而宇文拓就是個蠢貨,恐怕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主完全就隻是在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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