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個什麽樣的不重要,主子想找她就行了,等著看吧,她逃不出主子手掌心。”初一齜著牙,信誓旦旦。


    “是嗎?”,綠翹托著腮表示懷疑,“相國把二秀當成掌上明珠,二秀不點頭,這事沒戲的。主子再厲害,總不能把二秀打一頓讓她點頭吧?今天賜婚的聖旨給了大秀,二秀高興的不得了,院子裏的下人都得了賞錢,就差放鞭炮慶祝了。依我看,想讓二秀痛快改主意很難。”


    “打一頓是不能,生米煮成熟飯不就行了。”初一癡癡的笑,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一臉的猥瑣,“先斬後奏,成了真夫妻,管她想不想,還不得乖乖嫁過去。這個葉秀也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激怒了主子哪有她好果子吃。”


    綠翹詫異的張大了嘴,“……那個,您是說?主子進去是和二秀?”


    她的天呢!


    主子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不擇手段?


    反正不夠君子。


    初一頹敗的撇撇嘴,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我出了上上策,主子要是舍近求遠,我也沒辦法。多簡單點事,搞的那麽麻煩,想不通啊。”


    “主子才不是那樣的人!”一聽是初一的主意,綠翹又恢複了淡定,主子絕對不是采花賊,“不過,傍晚葉相國來過之後,二秀好像若有所思的,沒準,她後悔了呢。主子進去給她個台階,成了也可能啊。”


    初一搓著手不以為然,“要真那樣,主子不是早出來了?這該死的風啊,真要命,鬼哭狼嚎的,要不,我還能趴瓦片上聽聽裏頭在說什麽。”


    這也想偷聽!


    綠翹很無語。


    不過,她也真的很想知道裏頭在幹什麽啊。


    此時此刻,葉蓁怨念的已經要哭了,“…好了沒有,手好酸……喂…還不行嗎….快點…”


    褚元澈熱汗淋漓,冷厲的五官緊繃的皺在一處,冰與火的煎熬,已不知天地為何物。


    耳邊的抱怨影影焯焯,他也不能坐視不理,隻得安撫的把人往懷裏攏了攏,“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差一點,總是差一點,他也沒辦法。


    不過,永遠這樣也好,知道天荒地老。


    多麽枯燥的一個動作,葉蓁還不得不繼續重複。


    這麽下去,會不會冒火星子啊?


    鐵杵磨成繡花針,這貨再讓她磨,哼哼,趕緊變個金針菇吧。


    煎熬著,煎熬著,又換了一回手,竟然還沒有結束的兆頭,葉蓁死命的攥著拳頭罷工了,信丫踢踢踹踹的掙紮,“累死了,自己弄去!”


    “…不要!”


    隔靴搔癢已經很不痛快了,連這個都沒有,褚元澈執拗的拒絕。


    葉蓁已經怕了他了,蹭蹭縮到牆邊,兩手背到身後。


    上不上下不下的,怎麽能就這麽晾著他呢!


    知不知道,這樣多難受。


    褚元澈不滿的又把人撈回來,當被子蓋在身上。


    “放我下去!”濕漉漉的人讓她著實不舒服,葉蓁隻想逃跑。


    最主要的,擦槍走火怎麽辦?


    褚元澈長臂箍的死緊,暗啞的嗓子近乎哀求,“快了,就快了……你動一動,像醉酒那回一樣…來….你來….”


    醉酒那回?


    葉蓁小野貓樣的胡亂抓撓掙紮,“我喝醉了都,哪記得….你放我下來,快點!”


    酒是穿腸毒藥,對她來說比毒藥都毒,因為那該死的酒害的她瘋狂了一把,之後後果很慘痛。


    她的後半輩子就這麽完蛋了。


    噩夢,絕對是噩夢。


    “….我記得….我告訴你啊…”,褚元澈雙眼迷離,暗啞的絮叨著,大掌用力的把身上的人兒擺弄好位置,“…來….動一動?”


    坐上來自己動!


    這不是現代霸道總裁小說裏一貫的調調嘛。


    雷死人不償命的存在。


    沒想到到了古代,這種被雷劈中的事情活生生在她身上上演了。


    “動你個大頭鬼!”葉蓁嫌惡的抖落一身雞皮疙瘩,暴力的在褚元澈肩頭就是一口。


    鹹鹹的汗水,娘的,真惡心。


    一點都不配合!


    哎,褚元澈還是決定自食其力,一個翻轉就占了上風。


    “喂…你做什麽!….下去….快點!….”


    成了牀墊,葉蓁真是心塞塞。


    尖尖的指甲抓撓,打了雞血似的拚命掙紮。


    男人瘋起來不管不顧的,她可不想明天就步入少婦行列啊。


    “唔….”,就是這樣,越是掙紮,那裏觸碰的越厲害,褚元澈舒服的哼了哼,食髓知味的鼓勵,“…就這樣….就這樣…”


    嬌小單薄的身板上壓著千斤重擔,想繼續也得有力氣啊,何況,葉蓁一點都不想成全,“不要鬧了!下去!我的手給你…手給你….”


    兩害取其輕,想想,還是打飛機最好。


    綠色環保純手工,安全無副作用。


    褚元澈哼哼著搖頭,仿若孝子抱著糖塊不撒手,“就這樣….就這樣….”。


    去了該去的地方,即便在門口徘徊,還是舒服很多。


    滾燙滾燙的山,移不走,能做的就是少被燒,葉蓁放棄了掙紮,雙腿緊閉,隻盼著這人不要禽獸到底。


    “喂….輕點….你弄疼我了….”


    ……


    “…還不行嗎?…唔….嗯….”


    心裏的抗拒,最終敵不過身體的叫囂,麻癢的煎熬一波一波襲來,弄的她四肢酸軟。


    羞辱的聲音禁不住往外冒,她慌亂的紅唇緊咬,可最終還是潰不成軍。


    心裏狂叫著不可以,胳膊卻攀上了人家脖頸。


    沉淪。


    褚元澈心中一喜,唇瓣貼上去,火上澆油。


    至少這時候,他們是契合的,天造地設。


    魚水之歡,他終於懂了,他的就是那條魚,小丫頭那裏就是河床。


    河床幹涸,魚饑渴難耐,垂死掙紮。


    水來了,就是甘霖,魚得以暢遊,即便河沿的水也是無可取代的。


    辛苦的耕耘換來的是更多的滋潤,然後,他就更賣力了。


    隻想更多,得到更多。


    不知過了多久,褚元澈終於低低的嘶吼著釋放了,舒暢到疲憊的身體壓下,不由自主的顫抖。


    僅存的一點力氣,能做的就是滾到一邊,閉眼喘息。


    與此同時的,葉蓁也結束了痛快並快樂的瘋狂,平複著呼吸咬唇憤憤然。


    太不爭氣了,她簡直太不爭氣了。


    竟然讓個毛頭小子攪的無法自持。


    之後,長出一口氣,任由軟綿綿的身體一動不動。


    過家門而不入,這貨自製力還是有的。


    鑒於這個,泄上那片帶著鹹腥氣的東西她也就忍了。


    過了約半盞茶功夫,冷意襲來,又怕弄髒被子,她隻得爬起來摸索到一件衣裳胡亂擦抹。


    聽旁邊人的呼吸也均勻了,她決定趕人,“喂,快穿衣裳走吧,一會兒該天亮了。”


    “早呢,不急。”褚元澈懶洋洋的應著,扯到錦被蓋過去,把嬌小的人兒捂了個嚴實。


    一骨碌身他也擠進錦被裏,摟著光滑的小人不撒手,“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等我走了就不認賬了。”


    “我是那樣的人嘛。”


    “是。要不是你出爾反爾的跟令尊說不樂意嫁,也不用再折騰。”提起這個,褚元澈懲罰的拍了巴掌過去,“你不值得信任,我當然得加小心。你個笨蛋鬧完了,爛攤子還不得我來收拾。”


    又打屁股!


    “你再打我,我就…我就真改主意了!”,葉蓁羞怒的鼓起腮,水蔥似的手指奔著腰間狠狠擰了一把。


    褚元澈大掌把興風作浪的小爪子攥緊,有恃無恐,“就知道你不老實,我就睡在這裏不走了,等丫鬟們早晨進來,看你怎麽辦。”


    “你….!”,門神竟然學會賴皮了,葉蓁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想起這貨吃軟不吃硬,曆時軟了聲調,“我這回絕對老實,天亮了就去跟爹爹說。你再不走,讓我怎麽麵對綠翹?大半夜的你在我屋裏待著,讓她怎麽想。”


    “你這麽說,我更不能走了。”,褚元澈玩弄一把墨發揶揄道,“讓他們胡思亂想一下也好,省的我這個主子太沒臉。連你都壓不住,長此以往,還有什麽威信可言。”


    “他們?誰?你還帶了別人?”,葉蓁敏感的提高了音調。


    “初一,就初一一個。”,褚元澈依舊氣定神閑,“你給我下不來台的時候他看的太多了,往後,記得收斂一點。”


    “什麽叫我收斂一點?明明以前你一直欺負我的,你還想毒死我來著呢!從早忙到晚伺候你,你也沒給過我一個好臉色,成天的黑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你八百兩銀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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