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文灝沒想到晚清竟然如此說,想到當年的事,他便周身充血,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以往的六年來,他每次想到這件事,便想親手掐死那個強了他的女人。


    一個男子,竟然被女子強了,而且當時還害得自已差點走火入魔,玄力大損,足足修練了大半年,才把玄力恢複過來,這一切的一切該如何算?


    想到這一甩手往裏走兩步,不再看晚清,陰沉無比的開口:“一個女子竟然如此不知廉恥,你的死與活與我何幹,竟害得我差點走火入魔,這筆帳我們要好好算算。”


    “如何算?”


    晚清本來是愧疚的,可是聽到這澹台文灝一口一聲不知廉恥,倒惹出她的氣來,立刻冷盯著澹台文灝,氣恨恨的開口:“我隻不過強了你一次,大不了再讓你強一回,咱們兩清了。”


    她話一落,那澹台文灝顯然沒想到她如此說,陡的轉身,怒指著她:“你,你?”


    看他如此神情,晚清倒覺得有些意思,幹脆再撒潑一些,走過去兩步,故意掀衣服:“我身材還不錯,不如讓你強了回來,省得你一再要與我算帳。”


    澹台文灝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從小便不親女子,後來遇到師父,才略略好些,誰知道偏就遇上了這麽一個人,在他練功的時候,生生的強了他,害得他從此後,看到女子便厭,永遠保持著距離,雖說後來改變了一些,可是誰知道造化竟然如此弄人,若按照以往的他,真的會一掌結果了她的性命,可是現在讓他下這個手,卻是不能的,他下不了這個狠心,難道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孽,不,他絕對不甘心,澹台文灝冷瞪著晚清,退後兩步站定。


    晚清哪裏真的會讓澹台文灝強了她,隻不過看他的動作覺得好意思,才會如此說。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嚇得麵色俱變,倒似乎生怕她再強他一次,竟然自動退了兩步保持距離。


    看來自已當初對他造成的陰影挺重的,如此一想,便又有些愧疚了。


    原來這澹台文灝並不如傳聞的那般殘忍嗜血,卻是一個清透的男子。


    晚清正想著,誰知道那澹台文灝竟然陡的朝外麵命:“來人,把這女人給我吊起來。”


    他聲音一落,門外立刻躍進來兩名黑人,手腳俐落的上前一步,拽住晚清,把晚清捆了起來,倒吊在房梁上,懸在了半空。


    這下晚清再不認為這男子清透了,根本就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忍不住罵了起來。


    “澹台文灝,你個鄙卑無恥的小人,竟然這樣對一個女人,你究竟想幹什麽,我兒子呢?”


    “錯,那是我兒子。”


    澹台文灝看晚清被吊起來,心情才略好一些,麵容冷酷的坐到廳堂內的一張椅子上,眼瞳幽暗的盯著晚清,認真的糾正晚清的話,難怪一直以來,他覺得童童親切,不由自主的便接受了他,原來他根本就是他的兒子,既然童童是他的兒子,斷沒有流落在外,不認祖歸宗的話,所以這件事該如何做呢?


    澹台文灝盤算起來,至於上官晚清,按他當年的意思,是大卸八塊也不解恨的,無奈現在的他,是不可能忍心把她大卸八塊的,可是若就這麽白白的放過她,卻又不甘心,就是半夜睡覺都想起來,把這個女人給痛打一頓,所以他與她的帳,他會慢慢的算的,眼下還是解決兒子的事要緊。


    晚清被吊在半空,本就難受,偏這澹台文灝還說童童是他的兒子,又難受又不自在,不由叫了起來:“呸,他怎麽是你的兒子,我本是個水性揚花的人,哪裏就是你一個男人,外麵的相好有好幾個呢,所以你別做白日夢了,童童就是我的兒子,他爹是別人,你別打我兒子的主意。”


    澹台文灝狠盯著晚清,手陡的一揚,一道藍芒掀起,平地揚起一股風,把晚清蕩得東晃西晃的,頭暈目眩,忍不住叫了起來。


    “澹台文灝,你個混蛋,還不放我下來,有帳算帳,你這樣吊著我算什麽回事?”


    “我正在算。”


    澹台文灝冷冷的開口,然後想起晚清的話,淩寒的冒出一句:“你再說一句童童不是我兒子試試。”


    這一聲警告出去,晚清還真不敢再說什麽,誰知道這變態會做出什麽,竟然想得出來把她吊在半空,難受死了,想著罵了起來。


    “澹台文灝,你倒底是不是男人,不就是那一回事嗎?犯得著如此計較嗎?我都說了,既強了你一回,最多讓你強一回,你又不幹,現在又把我吊起來,倒底算怎麽回事?”


    澹台文灝不理會晚清的叫囂,深邃幽暗的眼瞳慢慢的閃起光芒,唇角勾出笑意來。


    “我想到如何懲罰你了,如果你答應我,我就與你兩清了,若是不答應,就這麽吊著吧,什麽時候答應了什麽時候再說。”


    澹台文灝的話音一落,晚清早叫了起來:“快說吧,別拿捏了。”


    真想吐這家夥三口,還是男人嗎?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的事,倒搞得像娘們受了委屈似的,吃虧的是她好不好,若是她好好的,會去強他嗎?想著翻起了白眼,這樣吊著太難受了,快點說吧,大爺。


    “嫁給漢成王府家的傻世子。”


    “啊!”晚清尖叫出聲,以為自已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


    這一次澹台文灝倒是沒為難她,又重複了一遍:“嫁給漢成王府家的傻世子。”


    晚清一聽,原來自已沒聽錯,這男人真的讓她嫁給漢成王府的夏候墨炎,他為何要這樣做啊,想著便開口問:“為何要我嫁給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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