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統二年正月十六廣西陸軍學堂正式開學,今天也是新生入學的時間,當然也是陸裕光他們這樣的老生忙碌的一天,陸裕光讓幾個同宿舍的人像是現代社團招生那樣,宣傳一些訓練項目,當然最重要的是偷偷的宣傳自強複興隊的情況。看到這一批的新生,陸裕光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在後世有“諸葛”之稱的白崇禧,對於新桂係有很深研究的陸裕光來,白崇禧是一個具有傳奇sè彩的人,在軍事上有一番造詣,但是被評為政治無遠見,不過陸裕光想要利用的就是他的軍事天賦。


    可以白崇禧的一聲具有傳奇性白崇禧字健生,廣西臨桂縣人,**,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一級上將,軍事家,有“諸葛”之稱。屬國民黨桂係,地位僅次於李宗仁。李宗仁和白崇禧人稱“李白”。二人是國民黨內最具實力的地方軍事勢力–桂係的中心,多年來一直合作無間。最初二人一同加入孫中山在廣州的革命陣營,又聯合一起驅趕廣西的舊軍閥。北伐時,率廣西軍隊攻至山海關。北伐成功後,和蔣介石及其他地方勢力多次開戰;八年抗戰爆發後,二人動員廣西的軍隊抗擊日軍,合作指揮多場大戰,並屢有勝果。最後病死在台灣。


    不過現在對於陸裕光來,或者對李宗仁、白崇禧甚至全世界的人來,他們的命運都有了一些變化,陸裕光之所以想要白崇禧,是因為現在桂地的人才真的不多,特別是在戰術上,而白崇禧恰恰可以充當這樣一個角sè,而且白崇禧和他一樣大,在他們的壯年時刻,他們可以共同的努力。


    “裕光哥,他們都去打球了,你怎麽不去呢?”就在陸裕光思考用什麽方式才能夠認識白崇禧的時候,黃紹竑突然回來了,看到陸裕光在發呆於是問道。自從和陸裕光熟了之後,他就不再叫陸裕光以前的稱呼了,而是叫起來一個非常親切的稱呼“裕光哥”這和陸裕光家裏的幾個兄弟叫的一樣。而陸裕光也很喜歡這個隻比自己一歲的弟弟,畢竟這是未來的政治家在曆史上的新桂係裏麵,李宗仁擔任著外交軍事、白崇禧擔任著戰術思想,而黃紹竑就是一個政治民事,可以黃紹竑的才能也是不可忽視的,正因為這樣對於黃紹竑的親近,陸裕光一向是很隨和。


    “季寬,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白崇禧的人?好像是臨桂的。”陸裕光問道,他現在能夠問的渠道也隻有這樣的人了,不過他沒料到雖然黃紹竑不認識的,但是卻給了他一個驚喜。


    “裕光哥,這你應該去問德鄰兄,他是臨桂人他應該知道。”黃紹竑提醒道,這個時候陸裕光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把李宗仁的家鄉給忘了,一直以來他想不通白崇禧和李宗仁是怎麽認識的,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同鄉的緣分讓他們認識的。


    “好兄弟,哥謝謝你了,回頭請你喝酒。”陸裕光完就飛快的跑了出去,對於他來現在必須要早見到白崇禧。因為他不想讓白崇禧過一段時間才認識了,這也樣對於他們的感情培養不是一件好事情。


    “德鄰,你過來一下。”看到正在和同學們打球的李宗仁,陸裕光大聲的喊。自從知道李宗仁和白崇禧可能認識之後,他就一直被一種喜悅衝擊著,因為他很快就要將支持起新桂係的三員大將給受到麾下了,他現在有把握讓李宗仁和黃紹竑跟著他一起打仗,所以收服白崇禧的心更加的強烈了。


    “什麽事?”李宗仁問道,他很少見陸裕光這麽的jī動,在平時的生活和訓練當中,陸裕光一直是比較穩重的人。


    陸裕光慢慢的壓抑住自己的興奮道:“我有一個事情想要問你。”


    “什麽事情你問吧!”李宗仁非常痛快的回答道,不過他心裏也充滿著好奇,因為他不知道了究竟是什麽問題讓一直比較穩重的陸裕光這麽jī動。


    陸裕光終於將自己的興奮壓抑了下去然後問道:“德鄰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白崇禧的人?”完之後陸裕光的眼中充滿的期待的目光,生怕李宗仁出一個沒有。


    “哦,你的是健生呀,我認識呀怎麽了?我們還是老鄉呢。”李宗仁回答道。現在他的疑huò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很多。畢竟陸裕光無緣無故的問自己認不認識這樣一個人,讓李宗仁有些mí糊,不過他還是並沒有再問,他知道到時候自己一定能夠知道原因的。


    “那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陸裕光問道,他現在整的想要將心中的jī動爆發出來了,有時候陸裕光就覺得自己有些性格分裂,有時候自己表現的非常的冷靜,有時候自己表現的卻是異常jī動,他覺得這應該和自己的靈魂融合有一定的關係。


    “可以呀,不過我要事先提醒你,他可是一個男人,而且他也沒有那個癖好,我怎麽就沒有發現你有這個癖好呢,早知道我可要離你遠一了。”李宗仁道,由於和陸裕光hún久了,所以對於一些新鮮東西李宗仁也知道了。不過在他的印象中陸裕光好像不是這樣一個人呀。


    “你別luàn想,我隻是聽這個人接受過新式教育,有革命思想所以我想要將他吸收進來,對了我們的軍事指針社nòng好了嗎?”陸裕光忽然問道。軍事指針社是他們為了在陸中發展會員才成立的一個地方,也是他們自強複興隊的集聚地,他們每個星期都要去那裏開一次會,宣傳一下新思想。隻不過以前都是租的地方不安全,現在陸裕光拿出了一筆錢自己買了一個地方作為這個軍事指針社的固定場所。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早清楚,害的我luàn想了,想讓我給你介紹那行,不過你要有個準備,因為白崇禧這個人很傲的,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在話的時候不要太囂張。”李宗仁笑著道。


    “你看我這個人是那種囂張的人嗎?對了你他很傲,到底怎麽了?”陸裕光問道,對於白崇禧這個人的傲氣他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那畢竟不如李宗仁這個見過這人的口中聽到的話真實。


    “其實也沒有什麽隻不過他是那種比較有才華的人,所以在處事的時候渾身有一種傲氣不過這個人總得來還是不錯的。如果你能夠和他成為好朋友,那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李宗仁道,對於白崇禧其實李宗仁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所以他隻能夠告訴陸裕光這些了。


    “那好其他的不了,你隻要能夠領著我去見白崇禧就行了。”陸裕光爽快的道。


    李宗仁也沒有其他的話要叮囑了,道:“你既然想要見,兄弟就替你介紹一下吧。”


    當天下午,陸裕光和李宗仁就一起去了廣西省初級師範學校,在路上李宗仁還和陸裕光打趣,道:“原本健生和我們一樣都是陸的學生,但是由於他的病犯了,所以無奈之下隻能夠退學了,現在他在初級師範可是名人呀,入學成績第一和你一樣,不定你們還真有緣呢。”


    到了廣西省初級師範學校,陸裕光現在旁邊找了一個茶館坐著,而李宗仁則去裏邊找白崇禧。


    在等待人的時候,陸裕光就開始思考自己在起義的時候能夠擔當的職位和能夠指揮的勢力,現在在他送到德國的那第一批人已經回國了,他們現在正在譚桂生的運作之下進入桂林正在編練的第五十協,第五十協的協統是陸裕光的義兄陸福祥,而陸裕光的另一個義兄馬濟則是駐紮在柳州的廣西柳州標的標統,隻不過陸裕光沒讓他們加入同盟會,也沒有將他們的事情出來。


    其實按照原本的規定,他們是當不了這個協統、標統的,不過由於他們兩個回來的之後,陸榮廷讓他們來到桂林呆了一段時間,並且譚桂生南寧兵工廠的原因,這兩個人又分別擔任了一些新軍中的次要職務,然後由於南寧兵工廠同意賒欠一批軍火,並且去北京活動了一番,最後他們兩個才分別當上了協統和標統。


    這才是陸裕光敢於考慮奇異的原因,隻不過現在他們的部隊還是整編過程中,但是陸裕光對他們的要求是不克扣軍餉,和士兵同吃同住,為了讓他們兩個人收買人心,陸裕光還讓譚桂生經常送一些日常物資過去,按照陸裕光的要求,那就是士兵必須要有精神,敢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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