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才兄,你可知這軍政fǔ究竟是何意圖?”廣西柳州城外的一個大院裏,一位鄉紳側著身子向坐在自己右邊的人問道,他們中間放著的是那種四方桌,而兩邊是紅木椅子,兩人就坐在紅木椅上。


    “嗬嗬,無非也是為了一片民生而已,辛啟兄以為呢?”被稱作溫才的人道,他知道自己身旁的這個人無非是怕自己的那些田地全部賣了虧,當然這個事情換做是誰都不會舍的,畢竟要賣掉的祖宗積攢幾代的基業呀,這如果放到幾十年前可是大不孝呀,但是現在····嗨···如今不同往日了。


    聽到對方的解釋,被稱為辛啟的人心中憤懣,他是柳州一帶的大地主,他叫張峰字辛啟,他們張家幾代經營才有了現在的局麵,他們家的土地雖然沒有萬頃那麽多,但是幾百頃地也是有的,就這樣賣掉祖宗基業他不甘呀,但是現在事比人強,麵對這種政策,他也是沒有辦法呀。之所以來找自己眼前這個人無非就是兩家是世交,這家姓劉,劉家的家業雖然比張家略,但是差距並不大,所以兩家才會是世交。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兩家的祖上都曾為官,後來發現是同鄉,就互相扶持,然後留下遺訓讓兩家在危難時刻互助一下。


    他之所以來拜訪留家的家主劉雄,是因為劉雄的三兒子現在是那個“敗家少帥”的手下,而且聽和這件事情也有關係,所以他來打探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夠想想辦法不賣這些地,那麽怕是多交一些錢呢,畢竟沒了地他心中可就沒了底氣。


    自從陸裕光開始贖買土地並且以低價租給農民之後,陸裕光就背上了“敗家少帥”的外號,在他們看來陸裕光所做的都是敗家的行為。


    “溫才兄,此次東浮可曾傳回消息?”見委婉發問已經不行了,張峰隻能夠硬著頭皮直接問了。


    “嗬嗬,不瞞辛啟兄,此次犬子卻是有消息傳回,此次政令乃少都督所下,少都督現在雖然以貴州都督的身份隻兼任新政總辦,但是誰不知這兩省政事都乃少都督所轄,而且此次少都督決心已下,不瞞辛啟兄,我桂地貧瘠久矣,然則革命是謂富國強兵,此策依老夫看正式救國之策,我中華千年來未曾解決的問題,相信不久就會被少都督解決。辛啟兄莫要螳臂當車。”劉雄笑道,顯然對於張峰的擔心劉雄並沒有直接出。


    “怎會呢,不過此事真無可挽回了?”張峰沮喪的問道。


    “真無可挽回,辛啟兄可能有所不知,前幾天南邊的土司和當地鄉紳相互勾結拒絕賣地,沒過兩天就被少都督帶兵給繳了,現在那些人正在新建的的煤礦挖煤呢。由此看來此事無可挽回了。不過賣掉土地也好,犬子信上少都督此次從德意誌購來許多機器,聽要大興工業,對於我們這些手中有錢而又沒法huā的人真是一條出路,我已經做好打算了,明日就收拾一下,搬進柳州城內,我在柳州城內還有一所房子,這裏就捐給軍政fǔ吧。”劉雄的臉上並看不出什麽割財的樣子。


    “那工廠真能賺錢?”張峰疑huò的問道,對於劉雄他還是知之甚深的,雖然劉雄不是貪財如命,但也絕不是什麽大方之人,他既然要捐掉自己的老宅,那麽就明對方肯定有所圖謀。


    “當然,你以為那些東邊那些人整天喊著實業救國····實業救國為的是什麽,還不是這其中的利嗎,而且我聽為了防止我等工廠破產,還有一個保險公司,就是收取一些費用,如果最後工廠不行了,那麽這個公司能夠將一部分的本錢還給你。


    當然犬子基本上這些情況是不會存在的,因為這些機器都是少都督自己從德國運來的,對於應該興建什麽工廠都用所預料,所以基本上不會出現惡劣競爭的現象,當然等到我們黔桂兩省的工業真的發展起來了,那麽這個情況也就出現了,少都督這是未雨綢繆呀。”劉雄道。


    “此話當真?”張峰有些驚喜的問道,原本是打算破財免災的,想不到竟然能夠得到一個意外之路,真實因禍得福呀。


    “辛啟兄,我們兩家幾代世交,老夫怎能騙你呢,你可是為何西洋之國國而兵強?皆因次工業,現今我等所用之物如若用機器生產可比人快上百倍,而且聽犬子這次少都督還將西洋電燈也nòng了過來,為了將電燈廠開起來,少都督可是專門派人從廣東、上海等地招了一批工人。聽我們這裏用不了半年就能夠通上電燈,當然鄉下不行,隻有柳州城內才可以。


    這電燈我曾在南寧見過,當時廣西商會開會,老夫也有幸去了一趟,當時的會場可是比西洋教堂都大,而且屋皆用電燈,將屋內照的是燈火輝煌,簡直不像在這麽大的屋內。


    還有一件事辛啟兄要早作考慮?那就是房子問題,現在南寧已經有了一種新式的房子,在一個院子裏蓋許多樓房,每棟四五層樓,而每層兩三戶,有大戶型戶型,聽是給那些工人們住的,據樓上就有水,而且連上茅廁都在屋裏。”


    “那還不臭死?”張峰chā嘴道。


    “誰不是呢,但是犬子卻在樓上根本就沒什麽問題,而且裝飾好了可是極漂亮,不過現在也隻限工業區有,其他的地方還是不曾見到,不過如今這戶籍政策要是實行,那麽些城市必然要擴建的,犬子希望我們再建房的時候能夠蓋西式建築的,及牢固又美觀,當然這好像也是軍政fǔ所安排,不過對於沒有房子的情況,軍政fǔ的態度是可以在鄉下留宿一年,等到房子建好必須要搬,所以我先給你提個醒。”劉雄道。


    “哦,那多謝溫才兄了,弟這就回家準備。”


    其實這些話都是陸裕光將以後的政策清楚後讓自己的下屬們都給家裏寫信,以防這些人家阻礙改革,陸裕光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等到南北談判結束再nòng這些就有些完了,現在中央會議已經開完了,開了將近一個月,現在的大勢是南北議和,雖然黔桂兩地的事情也給大家造成了一些影響,但是對於南北議和這樣的大事來,陸裕光的事情還得不到重視呢,而且他也沒有想要得到重視,悶頭發財才是大道理。


    不過這一段時間陸裕光卻是有時間練兵了,因為陸裕光的政策所以許多的地方都有了反叛的念頭,不過陸裕光並不在乎,在他看來這些正式廣西得不到安寧的因素,所以在一有叛luàn,陸裕光就指揮著原來的軍隊去打,雖然這些軍隊不能夠和陸裕光新編的軍隊相比較,但是也是士兵,和那些當地鄉紳土司們的sī兵不同,這些是正規的軍隊打仗還是不錯的。陸裕光是想要通過剿滅這些地區叛變的機會在戰鬥中將廣西的軍隊整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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