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期末考,施縵縵帶了答應給小同學們的禮物去學校,當回來時也收了很多回禮。


    “我的幹女兒回來了。”邵亞琴在家忙了陣子才有空來施家拜訪好姐妹,“怎麽啦,縵縵,不記得了啊?”每看一眼小丫頭都能讓她愛上幾分,這幹女兒是認對緣了。


    “幹媽。”施縵縵觀著邵亞琴身上那股淡紫色的氣,才明白為什麽之前她能趁她不注意時避過她的識感領域。一個人如果在氣運上占了先天,隻會使此人在想做的事上順勢而成。


    “真乖,看小手冷得,出門也不戴上手套。”邵亞琴滿心歡喜的摟著香香軟軟的女兒,摸到一手冰涼後不住的用自己的手捂著。


    “她啊,倔著呢,怎麽也不聽。琴妹你把她認女兒可得要和我有操不完的心了。”顧紫盈端出一桌的瓜果零食出來招待著好姐妹。


    “有這麽精靈的女兒我是求之不得,操心怕什麽。”邵亞琴笑著道,“來,乖女兒,幹媽給你的禮物,還專門給大師開過光,祈過福的。”幫施縵縵戴上了純金打造的小巧玲瓏的長命鎖和二隻百福鐲。


    “哎,琴妹,這太貴重了。”顧紫盈看著價值非凡的金飾,要在這麽小的飾品的裏外都雕鉤著繁瑣的花紋,還藏有小機關的隻有特殊手法才能佩戴和取下,隻有精湛的老手藝人才能做得出來的,而這類匠人現在幾乎找不出來了。


    “我送我女兒不行?又不是送你。看,我女兒戴起來多有氣質。”


    “你啊,說不過你。”顧紫盈不好推辭,正好施維德回家了,“老公快過來,給你介紹我新認的妹妹,也是你女兒的幹媽。”


    “你是亞琴。”施維德提著的小箱子沒來得及放下來,就認出了個熟人,“你在m國還好嗎?”


    兜了一圈,原來大家都是認識的,施維德年輕時也是和高啟誌稱兄道弟的,也就是高耀的父親。不過因為他們夫妻倆結了婚就出國定居,直到……唉,不提也罷。那時顧紫盈還在b市,所以她們也沒得見過麵。


    幾人感懷的敘舊一番,“來來來,我都差點忘了。”施維德想轉過輕鬆點的話題,打開了放在一邊的小箱子。


    “真美。老公,這就是那塊玉做的?”幾個大首飾盒裏裝著一組組精美絕輪的玉飾。顧紫盈驚歎的佩戴起來。


    “這水種,帝王綠啊!”邵亞琴摸著個玉鐲子,翡翠誰人不愛呢?極品的玉料也非常難尋,還擺著這麽多套出來,這?


    “琴妹,我跟你說……”顧紫盈把她們家幾個孩子的賭石經過說了,一方麵她覺得邵亞琴既然要認縵縵做女兒,要有點接受能力才行,不然她可不放心。另方麵高耀也出了不少力,所以這些首飾是有他們的一份的。


    邵亞琴也通過了考驗,她本來就是個樂觀直爽,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勾腸彎想的人,不然也不會在最愛的人走後,還獨自撐起個家。聽到幾個孩子的眾多事件,她隻覺得刺激極了,恨不得身在其中。


    “準備過年了,你們有什麽計劃?”這是邵亞琴久別n市回來過的第一個年。


    “過幾天我們要和文皓去y國的爺爺那。”大兒子要出國念書了,他們家是要一起去看看環境的,也順便探望在y國的家公。“不過縵縵的簽證被拖延了,可能要送去給我爸看。”誰也不知道已經提前這麽多天去申請,還是被延誤了。雖然他們隻去幾天,顧紫盈已經開始不舍和女兒分開了。


    “b市天寒地凍的,給我帶幾天吧,我也要和幹女兒培養下感情。”邵亞琴嗔怪的看了眼顧紫盈。


    最後在施家夫妻的點頭答應下,邵亞琴留下了張請名貼才回家,她要去布置可愛的房間給女兒住。


    “老公,你看這張名貼是高家爺子寫的,我們是不是也要請爸爸回張過去,也定下時間。”本來以為就二家人簡簡單單的認個幹親,哪知連對方的長輩都親自出動了。


    “拿去給爸爸看過吧,也由他去回,不然我們就太不知禮數了。”現代的簡潔禮法在老一輩眼裏是不分輕重,他們不去請示過自己家的老爺子,往後被知道了也會被批罵的。


    ……


    施縵縵的‘自然花府’在網店上發布公告暫停了營業,她也要在休息這段時間整理更多的品種在銷售後台上好架。


    她還聯係漵紙艘慌腫櫻占淶淖魑鏌恢泵歡瞎種玻∶┎菸堇鐧鬧窨鷚蒼蕉言蕉嗔恕>褪槍壤嚶行┞櫸常昧榱Π撕鎂玫墓瓤牽╃鄉舷胱趴漢笤詡依鋝說匾倉稚係咀櫻一崧蚋鐾壓然乩礎


    到了全家人出發的日子,一行人送著施縵縵去高家然後才去機場。


    “來了來了。”高家的傭人們衝衝忙忙的。高耀和幾個表弟也等在門口了。


    “你們來了還帶什麽東西啊?”邵亞琴接過幹女兒的行禮,再一看後麵的貨車裝的貨呆了。


    “施家小子,你是不是擔心我會虧待我的幹孫女!”知道這幫今天來,高老爺子是在家哪也沒去,不過看到這大堆的什麽蔬菜,水果,大米也好幾大包,還有化妝日用品??非常不高興的看著施維德,要不是看在顧家爺子的麵子,他都想拿拐杖打上去了。


    “嗬嗬嗬,高爺子,是你看不起我這些禮物吧?告訴你,等你吃完了還得再來問我要。”施維德年輕時沒少和高爺子調皮,所以也不怕他虎著臉。


    “臭小子!!!”高老爺子敲了幾下手上的杖子也不理他了。“這就是我的幹孫女吧,來,爺爺帶你進屋吧。”這女娃長得好樣貌啊,怪不得他媳婦日思夜想的盼著她來。


    清晨,施縵縵還是一如以往的早起,順便還要確認一件事。


    在高家大門前,“主人,是一塊好福地。”白靈以瑞靈的化身在高家這座府邸不放過一個角落的巡視著。


    原來如此,施縵縵是確定了,因為她看到高家人身上都有著淡紫色的尊貴之氣,而這塊地所呈現的氣象也是淡紫的,能有福地來壓鎮,家族的子孫後代也從中得到了加持氣運的穩勢。


    施家有著非常渾厚的透白亮光,雖然氣運也不錯,但對比來說還是差人一勢了。高家和施家一路都是交好的她是不擔心,但高家也隻是有著淡紫色的氣運而已,有一天再出來個擁有更強運勢的人要對兩家不利呢?既然家裏有了千萬人都難出一個的勢,就必會有麻煩跟著的,就看怎麽規避,防患於未然了。


    看來為家人另尋塊大福地才是關鍵,太實質的她並不想太過參與,往往事實都會具有兩麵性,太多的幹涉隻會讓大家陷入漩渦裏,但她可以在這種常人無法理解和掌握的超自然現象中推波助瀾一把,讓家人能更好的順意發展。


    來到一個小花園前,施縵縵見到高老爺子也在晨練。“這樣不對。”這位爺爺保養得不錯,從氣中可以觀出他的筋腿骨都很硬朗,不過他在打著的一套拳法上有幾處地方會壓迫到經脈,如果再持續的常年練下去對健康是非常的不利。


    高老爺子被打斷很不舒氣,虎著臉想教育下這個輕易對著長輩指點,沒禮貌的女娃。就看到她在他麵前有形有架的示範起來,和他剛才打的拳路相似但有幾個動作卻不一樣。高老爺子一點就通的學了起來,果然,換了幾個動作一套路打下來舒暢許多。筋路也沒往常浮漲感了。


    “幹爺爺,還是學我的養生拳。”施縵縵又教起新認的幹爺爺來,在她看來,沒有什麽拳路能夠和她改良師公的這套拳法更為起到養生效果的了。


    高老爺子又跟著學,還沒打完一套,他就能感受到周身順暖,氣通八達的精神。“哈哈,好拳好拳。”


    早餐中高耀給爺爺說著趣事,“原來她就是那個能吃下我二個大饅頭的女娃,哈哈,好!”中氣十足的高老爺一天的好心情由此開始了。


    而施家送來的蔬菜果類米麵什麽的,也收服了高家人,在不住的讚聲中大口吃著。邵亞琴也愛上施家送的專用護膚品,還是玫瑰香味的。這是施縵縵在把歐月從空間移出時摘除的花朵中提煉的又一新品。


    ……


    “縵縵,幹媽有事,帶你去耀哥哥那,好不好?”邵亞琴帶著幹女兒出來逛街吃著漢堡薯條時,就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


    “嗯。”


    高耀的辦公樓就在附近不遠,邵亞琴把施縵縵交給了高耀,“兒子,你帶好縵縵,媽媽去趟醫院,你華姨的孫女出生了,我要去看看。”醫院病菌太多,小孩子還是不要去的好。


    “好的,媽,放心吧。”接過個大保姆包,裏麵都是施縵縵要出門的標準配備。


    施縵縵走到大大的落地窗邊,三十五層高度的風景還真不錯。她拿出包裏的平板電腦玩著,還時不時的欣賞著外麵。


    高耀看她這麽悠然自得,也回辦公桌埋頭處理事務了。“嗯?”差點被這個小尾巴嚇到,怎麽一下子就晃過來了。


    今天邵亞琴把施縵縵的頭發梳了起來,弄成個鬆散的小包包在頭頂上夾著,使她的五官更精致立體的展現出來了。


    被雙幽深的大眼緊盯著的高耀,“怎麽了?”


    隻見施縵縵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玉飾給他戴上了,“這是?”


    “回禮。”


    “哦?”他記起了那個hk的白瓷。好吧,把還掛在外邊的玉飾塞到了衣服裏繼續工作了。


    自顧的脫了外套鞋子,施縵縵躺到了辦公室裏放著的一張小床上。高耀在公司忙時就在這休息了。


    握著平板電腦看著對麵在辦公的高耀,身上淡紫色的氣有被某種黑色氣體嚴重侵進,昨天她看的時候還沒有的,不知他今天遇到了什麽?


    安靜的辦公室,隻有平板電腦傳出聲優們盡情表演的配音,施縵縵也睡著了,這段時間她都連夜的趕著網店的事,沒好好休息。


    “高哥……”


    高耀讓來人禁聲,幫睡著的小娃蓋好被子,收好平板電腦,就和手下出去了。


    ……


    這一覺施縵縵睡得還挺久的,醒來時都天色變黑了,辦公室也是黑的,四周靜悄悄。


    她起來穿好衣服,開了辦公室的門走出去看,還是一個人也沒。白靈也出來了,它在修煉上又進了一步,已經可以在她不阻止的情況下任意出入空間了。


    進入電梯,白靈就搶先的在電梯樓層的鍵上亂按一通,“主人,這是哪裏?”這點起來亮亮的是什麽?還想繼續按,被一股冷意警告到,它安份了。


    在電綈門開開關關的時間,施縵縵還是出手教訓了這隻皮厚的靈體。


    “主……主人,你看外麵。”抖抖身上的灰塵,白靈向外指著吸引小主人的注意。


    燈紅酒綠的地方,施縵縵走出了電梯,拐了個小彎道,就見前麵很多人在排隊,再看到店門口有二個身高190多的壯漢在篩選著這排人,是做什麽的?被允許進去的都興高采烈的,而有些人卻被壯漢提著扔到一邊,苦臉糾纏也沒得進。


    在最後壯漢立出個滿人的牌子,門外還排著隊的人就噓哄散開了。


    “白靈,你去。”看得也差不多了,在拐道角落站著的施縵縵對裏麵也有點興趣。


    “看我的。”白靈飄到還站在門口的二個壯漢麵前轉了幾圈,那二人目光好像被什麽定住了。“可以了,主人。”


    當施縵縵輕鬆的走進去後,門外這二人才恢複意識,還對看了下,說不出來什麽不對,又緊守崗位了,這酒吧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好好把關就是他們的工作。


    震耳欲聾的音響放著吵雜的音樂,空氣中全是煙味,灑味,濃鬱香水的臭味,施縵縵皺著眉打開了靈氣罩,酒醉金迷的,一堆人擁擠的跳著舞。


    她就一直往裏走著,看到某處的門口又有人把守,白靈上前轉了轉。又是跳舞的地方,不過比剛才好多了,這裏的人都是坐著看的,沒這麽擠了。跳得真不錯呢,施縵縵也找了個視線好的位置坐著。穿得清涼,身材豐滿的女人在鋼杆上充滿誘惑的高難度扭動著,弄得白靈的小豆眼都不眨一下。


    看了一會,施縵縵又周圍走著,其實也有人發現到這個小孩,不過大家都在尋著開心,很快就拋之腦後了。


    “主人,前麵有個門好多人把守,我去擺通他們。”


    等白靈擺平了,施縵縵進去瞧著還是煙氣彌漫,人聲鼎沸的場景。


    “買定離手了,買定離手了啊!”“nnd,老子又輸了,今天晦氣!!”


    賭場?施縵縵一直沒進過賭場,在從前也是沒去過。這一個個麵色興奮的人在各個桌邊圍著,應該是有點意思的吧。她轉頭找了找,就走到個穿著和守在門口的人同樣製服的男人前麵,“怎麽玩?”


    孟小飛吸著煙看管著自己的小裏場,他從小念書就不好,很早就出來混了,幸好跟到了個不錯的大哥,才能爬到現在的位置,雖然是個小角色,但不用去打打殺殺的,他也滿足了。


    怎麽好像聽到小孩的聲音?孟小飛還扭頭四周看著。在衣角被人拉到,他才要罵過去,就看到了個女孩,對,小女孩,小樣還真漂亮。不對啊,這裏怎麽會出現小孩的?


    “你,你你……”


    “怎麽玩?”


    “哦,跟我來。”算了,外麵都這麽多大哥在把守,他如果再前去詢問不是自找麻煩嗎,能一路通行到這肯定是有人關照的。“要用錢在這窗口換籌碼。”


    籌碼?施縵縵她可沒帶錢。


    “什麽都行啦,貴重的東西都收。”孟小飛吐著煙霧還看顧著場子。


    有了,施縵縵假裝從口袋拿出了枚下品靈石,“用這個。”


    孟小飛幫不夠高的小孩遞到了窗口裏,“老陳,看看能換多少。”


    在左眼上戴著鏡片的老陳仔細的估著價,這是玉好像又不是真玉,不過確是塊好東西的。“一千。”好久過後沒聽到回音,“五千。”


    “一萬。”施縵縵不想再談個什麽了,哪裏都有這種欺詐的人存在。


    換了十個1000的小籌碼,她就下場子玩了。


    “主人,玩這個。”白靈指著賭大小的桌子。


    去紙牌桌那裏拖了個椅子,施縵縵擠開了一個空,站到了椅子上。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莊家把三顆骰子放在器皿內搖晃一陣停手後,提醒著各個閑家。


    “主人,買大,買大。”白靈飄到大的那邊喊著小主人下注。


    施縵縵放了一千到大的那邊。


    “二三二,七點小。”莊家開骰道,也迎來了一群咒罵聲。等莊家派好彩了,又開始新的一輪。


    “主人,買小,買小的。”白靈又飄到小的一邊。


    施縵縵又放了二千到小。


    “四五六,十五點大。”


    “主人,繼續買小,這次一定會開小的。”


    ……


    直到手上隻剩三千塊了,施縵縵沒贏過一分錢。


    “主人,買大,這回我說的準沒錯。大,大,大。”白靈也隨著賭徒們激動了,前麵肯定是莊家搞鬼!!


    施縵縵想了想,在莊家出聲不準再投前,她把全部三千塊放到了小的那邊。


    “一三四,八點小。”


    一賠一的利率使施縵縵終於回本到六千塊了。


    “主人,還是大,這次肯定是大的。”白靈不淡定了。


    施縵縵這回又把全部的錢投到了小的那邊。


    “一二四,七點小。”


    ……


    這是施縵縵想到的方法,她並不能依靠靈力透視什麽,但發現到如果和白靈投相反的就必定會賺錢,屢試不爽,這也是她從一萬贏到幾十萬的結論。


    而也有不少人開始關注到施縵縵了,看她後麵把把都嬴,很多人都已經想跟著她下注了,也不管小孩不小孩的。不過施縵縵去把零碎的籌碼換成大的籌碼後,又去另外的賭桌上玩了。


    去到玩21點的桌子,施縵縵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等莊家發牌,玩這個白靈也幫不上什麽忙,不過運氣已經在她這邊了,玩了幾回都順利羸了莊家,她連底牌都沒看,在最後不想要牌時再由莊家算。


    又賺番了一倍,施縵縵見到角落那好像還有個樓梯,去找了個服務生問,才知道這裏還有樓上的,也是賭場,不過都是一萬五千這樣起跳的下碼。然後遞了張籌碼給服務生,她又上了樓。給小費還是她剛剛學到的,原來羸錢了都有打賞的習慣。


    樓上高雅多了,不會有亂吸煙的,也不會故意喧嘩。不過賭桌玩的還是和樓下差不多。施縵縵每個桌都去玩了一圈,有輸也有羸,不過還是羸的多。而她不知道賭場的監視器已經在瞄準她了,就算施縵縵知道,她也不擔心,不知誰是誰的獵物?


    “哪裏的小孩?!看她是不是出老千!”


    “熊哥,這小孩賭錢還要搬椅子站,手短腳短的怎麽出千啊?”有沒有腦啊,某手下對這隻熊已經不滿很久了,狐假虎威的,見上頭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會來壓他們。


    熊哥擦了擦流的汗,“那你就繼續監視,有問題就報告。”繼續讓這小孩羸下去,上頭知道可就有麻煩了。上麵都叫他伺機待動,萬一是哪個老大的孩子也得罪不起。


    ……


    “蘿卜仔,阿偉還好嗎?”高耀趕到醫院。


    “高哥,都是我!要不是偉哥替我擋搶,他也不會……”蘿卜仔抹著淚,這條命要他怎麽還。


    “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才去到東區的場子,沒進去就被人在遠處開了一槍。有兄弟見到開槍的人了,都在搜他出來。”


    原本今天是高耀要去那個場子查看的,但臨時公司有事處理,他就把信任的兄弟派去了,開槍的人時間拿捏得這麽好,難道?高耀起了狠意,“放心,我會查清楚給阿偉交待的。”


    高耀有點疲倦的回到辦公樓,守在門口的手下恭敬的行禮,“高哥。”


    打開辦公室的門,漆黑一片,開了燈,房裏的小尾巴也不見了影。“人呢??”


    “這,這……”他以為那小孩一直在裏麵的。不會,不會是他離開的那段時間走的吧。冷汗飆起。


    “找,給我找!!”沒時間責罵。高耀點了根煙猛抽著。


    心抖的手下分了部份人在各樓層找著,不久他也在監視器上,“高哥,看到她了。”


    ……


    施縵縵在賭場區已成名人了,賭徒們都封她為小賭神。隻見她又把手上的全部籌碼放到了豹子上,本想這次跟著她下莊的人手又縮回來了。連莊家看了都覺得心喜不已了,他當莊家這麽久以來從沒投得過三個六點,這次他可要立功了,把賭莊輸的錢都從這小孩手裏羸回來。


    “買定離手!”


    高耀來到賭錢就看到一大群人中圍著的人,那個卷毛包頭就算隻看背影也能一眼找到,推開擋著路的。


    “他……”m的,孟小飛是偷偷上來看這小孩賭錢的,被人推開,“大哥!!”在被冷看了一眼後,輕輕打了自己的嘴,嘴賤啊嘴賤。


    “六六六,啊!豹子。”豹子豹子豹子……


    哇……周圍的人掀起哄然大波,100多的賠率。高耀讓手下清了條路,把還站在椅子上賭錢賭得起勁的施縵縵抱起就走。


    唉呀,又被突然抱起讓施縵縵很不舒服,掙了下看到她那堆籌碼離得有點遠了,伸手伸得長長的向後指著,“那。”她的錢。


    高耀回頭,額頭的青筋用力得一跳跳的。“小飛,把籌碼存到卡上送來。”


    ……


    “縵縵回來啦,肚子餓了吧,很快就得吃飯了。”邵亞琴也剛回來,正想打電話催兒子送幹女兒回家。


    施縵縵之前沒及時開啟靈氣罩,弄得滿身的煙酒味,很想快點上樓去洗個澡。


    “不準洗,過來。”知道她有點潔癖的。一定要她認錯才行。


    坐在沙發上,高耀揉著太陽穴,“知道錯了嗎?”


    “這是怎麽了?阿耀怎麽這樣對妹妹?”邵亞琴看到兒子嚴厲的樣子。


    “媽,你問她今天做了什麽,賭錢!”


    “啊,輸了?”邵亞琴也坐到幹女兒旁邊摸了摸她的頭安慰。


    “媽媽。”


    “好,好,你繼續。縵縵肯定知道錯了,對吧。”邵亞琴輕柔的問著幹女兒。


    “知道。”認了就去洗澡。


    “嗯,錯在哪了?”孺子還是可教的。


    “羸太多。”施縵縵想到她小姨說的傳說中的小氣男?


    “什麽?!”高耀青筋暴發,眼前這個小鬼還帶著某種探究的看著他。“這點小錢,我才……”說著又停了,扯這個幹什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孩不能去賭錢,懂嗎?你在賭錢時有看到別的小孩嗎??”


    “是沒有。”努力回想。


    高耀點點頭,不枉他徐徐教導,要是換別人,他揍過後就不用再說了。


    “長大了就行?”是這個意思吧,看來現在賭錢是有限製的。


    “你不用想了!不管長不長大,你都不能去!!”高耀忍不住火了,聲音分貝也在提高中。是誰說孺子可教的。


    “哦。”反正她玩過後也沒興趣了。


    “好了,幹媽帶縵縵去洗白白羅。”看到兒子難得吃憋很想笑,不過還是先上樓吧。


    高耀背靠在沙發上,現在他才明白,在機場送文皓時,他那比平時更正然的表情和文然那小子幸災樂禍的笑容代表什麽意思。


    這就是麻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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