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程蝶舞身體早就在藥力的作用下感覺到燥熱難耐,總感覺體內空虛的不得了,她想要什麽來填滿,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麽。睍蓴璩曉隻能不停的扭動著渾身爍熱的身體,紗裙下,沾著豔紅鮮血的一雙鈺腿若隱若現,雙手無意識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些許光滑誘人的肌膚。


    當軒轅宏抱著她拿著她的一隻手讓床幔外的大夫替自己把脈時,軒轅宏身上的體溫像是有著無比的吸附力,讓程蝶舞不由得靠的緊了又緊,仿佛隻有自己的身體溶進向下的軒轅宏身體裏,才不會這般的難受。


    體內凶猛的《欲》《望》急速的燃燒著,一度摧毀了程蝶舞的所有理智,讓她不由得用那一隻自由的手順著軒轅宏的衣襟口伸了進去,沒有一點目標的在那幅讓自己倍感清涼的身體上油走著,而自己則難耐的費力的用力的不停的在軒轅宏身上扭動著。


    可是,大夫的那番話卻讓程蝶舞找到了些許理智,她拚盡全力的從軒轅宏的身上滾落下來,緊緊的靠著牆邊,生怕自己再不受控製的撲上去。自己的發簪已經被軒轅宏不知搶過去扔到了哪裏,程蝶舞沒有辦法,睜著迷朦的雙眼,看著近在咫尺對自己有著致使吸引力的軒轅宏,伸手用自己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自己剛剛在腿上用發簪刺出的傷口上,並咬牙用指甲在傷口裏一擰。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讓程蝶舞的額頭因藥力而泛出的薄汗變得更加細密起來,披散的發絲有些沾粘在她的臉頰上,再加上潮紅的小臉,豔紅的嘴唇,以及那迷朦的雙眼,反而更增添了一些香豔的感覺,讓軒轅宏更是難以自持起來,想也不想的便要伸手去抓程蝶舞。


    看到軒轅宏的動作,程蝶舞拚盡全力的卻依然是一種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世子殿下,請你出去。”


    看著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堅持的程蝶舞,軒轅宏的心中莫名一疼,他不知道程蝶舞為什麽在藥力如此之強下還在堅持讓自己離開。伸在半空的手就那麽直直的停在那兒,軒轅宏喃喃說道:“蝶兒,你剛剛也聽到了大夫的話,若我,若我不做你的解藥,你就隻有死路一條。蝶兒,我喜歡你,相信我,我會對你負責任的,好不好?”說著,手便要落在程蝶舞的身上。


    “不要……”程蝶舞用力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在看到軒轅宏眼裏轉瞬即逝的受傷眼神後,緊緊閉了閉雙眸,努力的壓製著身體裏那股讓她凶猛的潮湧,喃喃說道:“平王殿下,謝謝你的好意,如果這就是蝶舞的命,蝶舞也認了。請你出去,不要讓蝶舞恨你,好嗎?”


    其實,程蝶舞心裏明白,若是放在以前的她遇到今天晚上這種事情,別說是軒轅宏,就是軒轅睿要了自己她也不會有如此反抗的精神。可是,在她接受了軒轅澈了以後,答應和他共度此生以後,程蝶舞的心身便隻能屬於軒轅澈一個人。對軒轅宏,程蝶舞明白,自己和他有緣無份,或者說是一場境花水月更為貼切。當初,自己隻所以沒有拒絕軒轅宏,不過就是自私的想著哪一方對自己更有利,而決非關於感情。而如今,在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生性強硬的程蝶舞,又怎麽能允許自己做出背叛軒轅澈的事情來。所以,程蝶舞明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死,卻還是強逼著自己拒絕了軒轅宏,她知道,如果此刻自己和軒轅宏在一起,不僅僅傷害了真心喜歡自己的軒轅宏,更傷害了軒轅澈。軒轅宏是一個好人,他會找到一個比自己更適合他的女孩子,而軒轅澈,在得知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好兄弟給要了後,會是怎樣的難過,這點,不用程蝶舞細想,也明白幾分。


    因此,程蝶舞情願自己忍受藥力最後甚至是死,也不要軒轅宏和軒轅澈兩兄弟因為自己而抱憾終生。


    軒轅宏卻不知道程蝶舞心裏真實的想法,隻知道程蝶舞情願死也不要自己碰她,這個認知讓軒轅宏所有的冷靜盡數崩塌,抬手便抓住了程蝶舞的胳膊,身子一個用力,便把衣衫不整的程蝶舞壓在了自己身上,俯首看著自己身下黛眉緊皺,紅唇微張,雙眼迷離,透著被《欲》《望》折磨的痛苦,渴望得到緩解的期盼眼神,卻又努力拚命壓製的程蝶舞,軒轅宏喃喃說道:“蝶兒,即使事後你恨我,怨我,我也不後悔,因為,我愛你。”說完,垂首吻上了程蝶舞那張在藥力作用下嬌豔若滴的紅唇。


    這是一個有些瘋狂卻充滿深情的吻,讓本就受藥力折磨的程蝶舞不由得放棄了所有的掙紮深陷其中,更抬起了雙手圈在了軒轅宏的脖子上讓兩個人更加的貼合起來,程蝶舞想要說停,想要阻止,卻終是在軒轅宏的這個吻裏丟盔棄甲,隻有眼角的流出來的一滴淚水在訴說著她此刻的無助和不甘。


    雖然,為了計劃,軒轅宏自成人以來便從未斷過女人,可是,那些都是逢場做戲,而不像現在這般,躺在自己身下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子。因此,軒轅宏本加珍惜和疼惜起來。他一邊用情的吻著程蝶舞,一邊用兩隻手不停的探索著程蝶舞的周身,在撫摸到她沾滿鮮血的大腿處時,眼裏一疼,抬手點了她周邊的穴道,讓它不再往外流血,然後,便把手放在了程蝶舞的腰間,放在她腰間的絲帶上。軒轅宏知道,隻要自己解開這裏,身下的女人便真的成了自己的女人,而軒轅宏也是這樣做的,雙手微微一用力,程蝶舞腰間的絲帶便被扯開,而蜜隨著腰間絲帶的離開,程蝶舞的光滑晶瑩的嬌軀便盡數展現在軒轅宏的麵前。


    身上的爍熱越發凶猛起來,雖然衣服已經被軒轅宏扒離開來,可是,程蝶舞卻依然感覺到熱,她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抬起手無意識的抓著軒轅宏的衣服,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那表情裏卻無不在訴說著她無盡的渴望。


    雖然,軒轅宏知道,此時程蝶舞的主動是藥力所為,可是,在看到她主動撕扯自己的衣服,並想要貼上自己的身體時,軒轅宏還是為之一震,抬手把程蝶舞的雙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來,便要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在這時,便聽到房間外傳來了慶國的聲音。


    “殿下,太子殿下來了,正朝這兒奔來。”


    慶國的聲音讓軒轅宏的所有動作皆停了下來,看著身下衣衫半退,嬌軀盡顯的程蝶舞,雙手微微一緊,終是掀床幔走了下去。軒轅宏知道,剛剛在軒轅睿的二皇子府救自己和程蝶舞離開的便是軒轅澈,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快便趕了過來。


    一身黑衣打扮的軒轅澈急步而來,當看到站在房間外的軒轅宏時,眸子裏閃過一抹亮色,急切地問道:“宏弟,太子妃呢?”


    聽到軒轅澈的話,軒轅宏明白,這是軒轅澈在告訴自己,裏麵的那個女人是他的妻,他的太子妃,是自己不能沾染的。更知道,這是軒轅澈顧念著彼此兄弟情誼,才會不問蝶兒怎麽了,而是太子妃怎麽了。


    軒轅宏隱在袖中的雙手緊緊一握,緊的像是把自己的心都捏碎一般,開口卻依然是一幅吊耳浪蕩的口吻:“在裏麵呢,今天晚上,我這裏就先借你了。”說完,也不給軒轅澈說話的機會,躍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軒轅宏,軒轅澈的眼裏劃過一道波瀾,卻未停步,抬手推開房門走進了軒轅宏的臥房,急步走到了那厚厚的床幔前。


    當今天晚上,收到親信傳來的消息說是程蝶舞去了二皇子府時,因為掛念程蝶舞的安危,軒轅澈不顧自身的危險潛進了二皇子府,等他到時,看到的便是軒轅宏抱著程蝶舞在和軒轅睿交手,而當他看到軒轅宏懷裏的程蝶舞竟然用發簪刺傷自己時,便已經猜出了事情的所有經過。因此,在他看到軒轅宏根本無法全身而退避開軒轅睿的那掌時,便現身擋在了他的麵前,讓他帶程蝶舞先行離開。


    對軒轅睿的功夫,軒轅澈是了解的,所以,幾個照麵下去,便分出了勝負。可是,軒轅睿顯然為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做足了準備,就是借程蝶舞引出自己來,因此,軒轅澈還是受了傷,在奔雷幾個的掩護下從軒轅睿的圈套裏逃了出來,不顧自己身上傷口的疼痛,一心掛著程蝶舞安危的他便匆匆趕到了軒轅宏的世子府。


    軒轅澈怎麽也沒想到,當他掀開那層床幔看到的會是如此一幅香豔的景色,衣衫半退的程蝶舞,散亂的秀發,迷離的雙眼,微張的小嘴,正不停的發出一種讓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欲罷不能的低吟,玉白的雙腿,雖然沾滿了鮮血,可是,白紅相間,反而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情致。


    “蝶兒,蝶兒……”軒轅澈抬手扯過程蝶舞的衣服,慌亂的幫她一邊遮蓋著泛紅的嬌軀,一邊急切地喊道。


    此時的程蝶舞精神早就渙散,心中,腦中唯一的念頭便是想要填滿身體裏的那股空虛。因此,在感覺到自己身上被遮上的東西時,想也不想的便去撕扯起來,一邊撕扯一邊扭動的無助的低聲喃道:“不要,好熱,好難受。”


    軒轅澈知道程蝶舞中了媚藥,也知道此時自己應該怎麽做。可是,他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程蝶舞屬於自己,他想要程蝶舞心甘心願的把自己交出來。因此,軒轅澈強忍著周身叫囂的《欲》《望》,抬手抱起了程蝶舞,一邊繼續費力的幫她弄著衣服,一邊低低說道:“蝶兒,我知道有個地方一定能替你解了毒,我事你去,你忍忍,再忍忍。”


    程蝶舞聽著軒轅澈的聲音,努力的讓渙散的精神恢複些許,抬手費力的握住軒轅澈的手,虛弱的,艱難的問道:“太子,你是太子嗎?”


    “是我,是我,蝶兒,我來了,你別動,我現在就帶你走。”


    “不用了。”程蝶舞潮紅的臉上泛起一抹微笑,抬手輕輕撫摸上了軒轅澈的臉,努力睜著迷朦的雙眼,一字一字地說道:“太子,求你要了蝶舞,蝶舞心甘情願。”


    聽到程蝶舞的心甘情願四個字,軒轅澈停下了手邊所有的動作,就這麽愣愣的抱著程蝶舞,看著她。曾幾何時,軒轅澈做夢都想聽程蝶舞的這四個字,可是,一直以來自信的他卻一直未能肯定程蝶舞對自己的感情。甚至在今天晚上來的路上,他都在想著,程蝶舞會不會跟了軒轅宏。而如今,軒轅澈怎麽也沒有想到,程蝶舞竟然真的對出了這四個字。軒轅澈的視線不覺落到了程蝶舞自己刺傷的腿上,不敢確定又萬分激動的問道:“蝶兒,你刺傷自己,就是在等我嗎?”


    程蝶舞緊緊靠在軒轅澈的懷裏用力的扭動著,抬手緊緊攀著軒轅澈的脖子,聽到軒轅澈的話,嘴角一翹,低低回答道:“是的,蝶舞隻做太子的女人。否則,情願一死。”說完,抬起泛著潮紅的小臉,仰首看著軒轅澈,主動吻上了軒轅澈的唇。


    程蝶舞並不會吻人,就是在藥力的作用下也不會,隻是憑著自身的感覺去啃咬著軒轅澈的唇,身體更是難耐的用力的在軒轅澈的懷裏扭動著,一邊吻一邊發出低吟。


    聽到程蝶舞的回答,軒轅澈的一雙眸子裏瞬間充滿熱氣,在程蝶舞主動吻上他時,他雙手用力的抱住了程蝶舞的身體,用力的回吻了過去。


    知道此時待在自己身邊的是軒轅澈,程蝶舞最後一絲堅持也消失殆盡,任由軒轅澈盡數退下自己的衣衫。任由軒轅澈在自己本就爍熱難耐的身體上再次點燃一波又一波的火焰。


    此時的軒轅澈,仿佛身下躺著的是一件曠世奇寶,雙眸滿含深情,雙手油走在程蝶舞《赤》《裸》的嬌軀上,當雙手滑過程蝶舞那雙潔白無暇的雙臂時,沒有因為那裏沒有那一點豔紅之色而麵露不愉,相反,他的臉上,眼裏是一幅柔情似水的神色,雙手更是滿含深情在程蝶舞的胳膊上流戀不止。慢慢俯下首,在程蝶舞的耳邊,也不管此時她聽到聽不到,低低喃道:“蝶兒,我愛你。”身子一挺,便刺入了程蝶舞的體內,可是,卻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不敢相信的看著身下閉著雙眸難受低吟的程蝶舞。


    此時的程蝶舞,仿佛置身在一片雲棉裏,到處都是軟軟的,卻讓她本就空虛難耐的身體更加空虛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下半身的那處清涼,可是,這些不夠,遠遠不夠來讓自己爍熱的身體舒服,於是,她拚命的揮動著雙手,想要讓下半身的下抹清涼覆蓋她的全身。


    藥力作用下的程蝶舞,隻能憑著本能去撫摸壓在自己身上的軒轅澈,她緊緊閉著雙眸,不知道此時的軒轅澈是何等的震驚,以致於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蝶兒……”軒轅澈怎麽也沒想到,程蝶舞竟然是第一次,當他感覺到那層薄薄的阻礙時,震驚讓他忘記了所有的動作,隻是傻傻的看著身下的程蝶舞,眼裏是滿滿的疼惜。在感覺到程蝶舞在自己身上不停撫摸的雙手時,一滴淚輕輕溢出了軒轅澈的眼眶,落在了程蝶舞的嘴角。


    這是欣喜的淚水,亦是對程蝶舞過去所遭遇的種種倍感疼惜的淚水。軒轅澈不用想也猜到了程蝶舞為什麽胳膊上沒有守宮砂的原因,亦想到了過去程蝶舞因為守宮砂所受到的種種不平之事。她是如何的一種心境,才能坦然麵對那些流言蜚語。


    軒轅澈終是俯下身子,緊緊的抱住了程蝶舞,讓他們兩個更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動情的在程蝶舞耳邊低低喃道:“蝶兒,我保證,以後你永遠不會再過從前那種生活,我會拚盡我所有,讓你幸福,讓你快樂。”


    軒轅宏站在屋簷一角,雙眸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臥房,垂在身側的雙手早已握的疼的麻木。有什麽比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更讓人疼痛不已的呢?雖然,軒轅宏早就知道,這是遲早的事,可是,他從沒想到,當這一天真的來臨之時,自己的心竟然有這麽疼。剛剛,若是軒轅澈再晚一步,或是自己再早一步,此時是不是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呢?


    黑暗處,慶雲冷冷的站在那裏,看著自己主子的背影,雖然,他不能看到此刻軒轅宏臉上的表情,可是,卻還是能肯定自家主子心有不甘的模樣。無聲的歎了口氣,對自己幫軒轅澈及時趕來的事情卻並沒有後悔,他知道,隻有這樣,軒轅宏才能放下那份所謂的兄弟情,朝著王爺所預期的方向前進。


    就在這時,就看到慶國一臉慌張的躍身出現在了軒轅宏的麵前,急切地說道:“殿下,二皇子軒轅睿帶著人正朝平王世子府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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