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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媯看見她有一個向宮殿走的趨勢,想到宮殿裏坐著的那個正是怒火衝冠的息候,大致猜到了鄧夫人的下場,不由得心一緊,趕忙叫住了她,“鄧夫人,侯爺他現在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靜,你還是……”


    息媯說的態度誠懇,語氣真摯,隻是在鄧夫人看來並不是那麽回事,倒像是一個姬妾想要於自己爭寵阻止自己去見息候,驕橫的衝著息媯吼道:“混賬,你算什麽東西,敢這樣與我說話,什麽心情不好,依我看不過是你看不得我受寵找的借口罷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可笑。”說完,驕傲的一扭頭,大步走進了殿室。


    息媯麵露憂色的看著她進了宮殿,無奈的歎了口氣,淡淡道:“真假不辨,唉,你注定會被淹沒……”


    待鄧夫人走進了宮殿,音夢走到息媯身邊,回首看了一眼,不滿的說道:“夫人,你好心勸她,她卻不聞不問,反倒是錯怪你,這樣的人就讓她自生自滅好了,不必在理會她了。”


    息媯聽了紫娟的話,淺淺的一笑,道:“聽或是不聽那是她的事,但是說不說就是我們的事了,即使她不聽,但我們還是要說的,否則就會變成我們太不人道了,明知道後果如此,不加以阻攔反倒是隨她去,保不準有些人就會抓住這個以次為把柄,說長道短,徒生是非。”


    息媯的一席話讓音夢恍然領悟,“夫人教訓的即使,奴婢一定謹記。”


    息媯嫣然一笑,“走吧。”剛向前邁出了一步,前腳還不曾落地,就聽到宮殿裏傳來姬息憤怒的咆哮聲,“滾,誰讓你進來的,沒聽到本侯說要一個人靜靜嗎,都給我滾出去。”然後便看到鄧夫人臉頰上掛著淚珠,以手掩麵的跑了出來。


    看著鄧夫人現在這個模樣,想起剛才的驕橫蠻勢,鮮明的對比,讓音夢不禁有些辛災樂禍,隻是她或許是太高興了些,竟笑出了聲來,“讓她不聽夫人的勸告,活該。”這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剛剛好被鄧夫人給聽見了,隻見鄧夫人抹幹眼淚,重現那份囂張,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息媯見這情勢不好,剛想躲避,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一擊耳光迎麵扇來,頓時感覺氣血上湧,一時間七葷八素的,也站不穩腳步,跌倒在地,見此狀音夢趕忙上前扶起。


    那個鄧夫人一手指著跌倒在地的息媯,怒目瞪著她,“看著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開心啊,正成了你的意思,是嗎?”


    息媯沒有說什麽,隻是用一隻手掩著麵,按壓著被打的地方,感受著這火辣辣的疼痛,看見自家主子一句話都沒說,音夢有些忍不住了,“鄧夫人,你錯怪我們家夫人了,我們夫人剛才也是提醒你來的,是你自己……”


    “音夢,住口。”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息媯當即製止了音夢,但是也已經晚了一步。


    “是我自己什麽,你是說現在造成這個後果,是因為沒有沒有聽她的話,都是我自己造成的?”鄧夫人挑著眉問道。


    敏銳的感覺到這個氛圍的不對,音夢趕忙磕頭認錯,“夫人,夫人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你是什麽意思,嗯?媯夫人,你可真是幸運啊,養了一條這麽忠心的狗,忠心到都不分尊卑了,啊!”越說到後麵,鄧夫人的麵部表情就越變得凶狠猙獰。


    音夢不斷地磕頭,一邊大叫著求饒道:“夫人,饒命啊,饒命啊。”


    鄧夫人正眼都不看她,冷哼一聲,“下賤東西,媯夫人,你說如此不分尊卑這要我怎麽處置啊?”


    息媯牽強的站起身子,平靜的說道:“不勞夫人動手,我親自教訓她。”說完,猛地抽了音夢一巴掌,這讓音夢猝不及防,沒有承受的住,一下子跌落在地,嘴角滲出了血,息媯再次抬起手又欲落下,卻被一隻手給抓住了,順著看過去隻見鄧夫人正似笑非笑看著她,“哎,算了,教訓一下長點記性就夠了,不用這麽絕,否則人家看了還以為我是一個狠心的主的。”


    息媯麵無表情,微微一欠身,“多謝鄧夫人饒音夢一命,我替她謝過了。”


    “謝鄧夫人饒命,謝鄧夫人!!”


    息媯靜靜的看著鄧夫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消失,這才轉身,輕輕的覆上音夢的臉頰,深深地感到愧疚,自己剛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僅僅一下,音夢臉上已然泛起淤青,眉頭緊皺,輕輕的撫摸著,“音夢,對不起啊,委屈你了。”


    音夢搖搖頭,微微一笑,道:“不,夫人,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倘若你不下手重一點,隻怕日後她勢必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的。”


    “你能理解就好,這王宮裏麵隻有你是值得我相信的,疼嗎?”音夢笑著搖了搖頭。息媯鬆開抓著音夢的手,緩緩走到一旁,麵色凝重,“侯爺他年輕氣盛,不受約束,受不了大臣們的直言勸誡,我怕日後侯爺會親佞遠賢啊……不行,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讓侯爺避免犯這種錯誤,音夢,走。”


    夜已經深了,宮殿裏麵燈火通明,姬息仍然伏在按前看著手中的書卷,一個宮人走到姬息的按前,恭敬的半俯下身,稟報道:“稟報侯爺,門外音夢宮人求見。”


    姬息聽了,將視線從書冊上移開,抬起眼眸,疑惑地問道:“音夢,這是哪裏的宮人,她來幹什麽?”


    “她是媯夫人那裏的,至於來幹什麽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隻是嚷嚷著說要見侯爺您。侯爺。你看著是讓我趕走呢,還是見一下。”


    她又想搞什麽花樣,而且還讓一個宮人來通知我,怎麽能不見呢?嘴角掛起一絲饒有深意的笑,對著那個宮人說道:“讓她進來吧。”


    音夢進入大殿,跪伏在地上,“參見侯爺。”


    姬息的手示意的一抬,問道:“你家夫人讓你來幹什麽,有什麽事嗎?”


    “侯爺英明,深知我家夫人的心意,我家夫人請侯爺一聚。”


    “有說明是什麽事嗎?”


    “回侯爺,不曾,隻是說請侯爺一聚,其餘的估計要等侯爺去了才知道的。”


    姬息聽了滿腔的疑惑,她到底是買的什麽藥,搞得這麽神秘,看來我是非去不可了,看著姬息深眯著眼,音夢試探性的問道:“侯爺,不知您是去還是不去啊。”


    姬息大笑一聲,站起身來,“去,怎麽能不去呢,應你家夫人之約,不可失啊,帶路吧。”


    音夢領著息侯,已經進入了息媯的住所,行至深處,音夢退避在道路一旁,垂首恭敬的說道:“侯爺,奴婢隻能帶您到這邊了,剩下的您就自己走吧,夫人說她在殿內等您,奴婢先行告退。”不等姬息有所反應,音夢就已經退避了,待姬息回過神來,音夢已經沒了身影。


    姬息走在這邊的道路上,一路的疑惑,若是平常這裏雖說不是燈火通明,但是也是看得見路,怎麽今晚這般黑,一路沒有一盞燈,難道是她有意為之。


    姬息借著月光行走,進入息媯的宮殿時,險些被門檻絆倒,幸好息媯眼疾手快,登時扶住了他,這才避免了摔倒,姬息站穩身子,埋怨的對息媯說道:“你怎麽不點燈啊,差點害的本侯跌倒。”


    息媯笑道:“這不是等你來了再點嗎?”說著拿出一個火折子,點燃了放在桌上的那個燈籠,以那根個燈籠為中心,點亮了周圍的一圈,其餘的地方還是一片漆黑,沒有多大的效用,姬息看著,皺著眉說道:“隻點一根能有多大的效果,其他地方還是漆黑啊,都點上吧,想我息國不至於連這點蠟燭都消耗不起的。”


    息媯製止了姬息,“侯爺,它會慢慢變亮的,別著急啊。”看著她這樣說,姬息笑了笑,作罷,他也是想看看到底夫人是在做什麽。


    息媯借著微弱的燭光,拿起酒壺往姬息的酒杯中倒進一杯酒,一邊說著:“侯爺,今早惹您生氣,還請您不要見怪,我也是無心之失啊。”


    “哎,你想多了,本侯不曾生氣,也沒有怪罪你。我隻不過是心中有些不平罷了,至於生氣……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是嗎,那麽臣妾就先謝過侯爺了,臣妾一個下午可都是在為這件事煩心啊……”說話間戛然而止,似乎是被什麽給打斷了,息媯指著黑暗處,驚呼道:“侯爺你看,那些事什麽……”順著息媯的手指方向看過去,一片泛著熒光的星點正向這邊緩慢移動,所過之處一片光彩,都被眼前這情景給震撼了,姬息猜測的說:“看這個樣子,估計是螢火蟲吧,但是……怎麽會有這麽多呢?”


    看著那一大片星雲越來越近,息媯眼中倒映出了那螢色光彩,在夜色下明亮異常,繼而緩緩開口說道:“是被這燈籠的光芒給吸引過來的嗎?”


    “也許吧。”大片的螢火蟲已經飛進了宮殿,盤旋在蠟燭的上方,照亮了那一大片的區域,蠟燭與這熒光相互襯托,也讓周圍顯得更加亮了。


    他們二人抬頭看著這副情景,都被震撼了,久久不曾說話。


    良久,息媯開口道:“好多螢火蟲啊,有千萬的吧,照亮了整個宮殿真是壯觀啊。”


    目光流轉,含著情愫氤氳,動情的對姬息說道:“侯爺,這千萬的螢火蟲就像天底下千萬的百姓一樣,渺小微不足道,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散發著各自的光芒,聚集起來就是一股如此宏偉的景象,那正中央的蠟燭就是主宰,不就像是侯爺您嗎,閃動著火光越來越亮,在螢火蟲的襯托下顯得更亮了,您一旦有了黎明百姓,文武大臣的相助,一定會功勞盛高,息國定會長久,您會萬事留名的。”


    姬息轉移了視線,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眼中深邃如海,墨黑如玉,息媯探測不到任何東西,隻聽到幽然的飄來他好聽的嗓音,“這一切都是你準備好的,就等著本侯來,上演這出戲給本侯看。”


    息媯趕忙跪下,慌亂的解釋道:“侯爺,臣妾知罪,臣妾知道這是善做主張,但是臣妾是真的希望侯爺能夠把息國發展的很好,國泰民安,實力雄厚,不再受外國的侵略,百姓如螢火,君明乃隨之啊,侯爺。”


    “百姓如螢火,君明乃隨之。百姓如螢火,君明乃隨之。”姬息反複念叨著這句話,忽然一笑,扶起跪在地上的息媯,眼中流露的情感複雜,“得此佳人,再多的讚美言語都是蒼白,本侯今生無憾啊。”


    息媯大吃一驚,原以為姬息會大發雷霆的,卻不料是這反映,讓人奇怪,“這麽說,侯爺你不歸罪於我?”


    “怪罪,怎麽會呢,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有你這樣的枕邊人,真是本侯的幸事啊。本侯真是要感謝上蒼賜給本侯一個這麽好的夫人,不僅美麗而且聰慧,一個尤物就如此幸運的被本侯得到了,人生幸事啊。”


    雖說平時也受了不少人的讚許,但是像這樣受到一個與自己聯係一生的男人的誇讚,還是頭一次,不禁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一幕,讓姬息大笑起來,伸手挑起息媯的下巴,“夫人,多次的夜晚都被一些繁瑣給打亂了,乘著今夜非比尋常,我們是不是應該有一次特殊的夜晚呢?”說著,一抹邪笑悄然浮現。


    姬息說著吻了上去,一把橫抱起她,息媯緊閉著雙眼,內心狂跳,任他將自己放在床上,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燭光搖曳,簾幕落下,帆緯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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