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爭執
雖然說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人最末，可是他們是士族，有什麽資格可以輕賤商人？需要的時候，商人就是給他們提供方便，為他們輸送南來北往的貨物，可是不需要了，就一腳踹開，說商人低賤，他們又能有多高貴？
並不是林雨辰的想法驚世駭俗，而是，她在今日聽到這些千金小姐的言論之後，深深的明白一點，這些千金小姐，太過自以為是了，端著自以為的架子。誠然大家閨秀，大士族需要有他們的風骨和氣節，但是並不是建立在折辱別人的基礎上的！
“戚小姐，你們戚家，若是光靠衛國公的俸祿，你覺得，能供養的起一大家子人麽？據我所知，戚小姐，你是庶出，你的月例，不過二十兩銀子。可是，你們戚家，光靠衛國公一年的俸祿，能給你一個庶女一個月二十兩的月例銀子？”
算算賬就知道了，人可以沒有自知之明，但是不要蠢。戚蓉，未免太蠢！
林雨辰的話卻讓戚蓉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人不是在跟她們辯解麽，怎地現如今跟她算賬了？倒是一旁的唐婉寧和葉婉都聽出了林雨辰的話外之音，明白了，她的這些話隻是一個鋪墊，而後麵，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
“你到底要說什麽，就說你出身低賤，怎麽就錯了，自古士農工商，商人最為末等。我好歹是士族千金，可你，憑什麽來說我！”
林雨辰眼中的冷意四溢，嘴角的弧度帶著一份冰涼，“憑什麽？戚小姐莫忘了，你們衛國公府，也是有莊子店鋪的，莫非這些莊子店鋪，完全是靠著衛國公的俸祿來養活的麽？若戚家真是清高，那麽，請戚家什麽時候關了那些店鋪再來跟我一個商女計較！”
縱觀古今，不論什麽朝代，在清廉的官員，多少家中都有些能提供進項的產業，大多是莊子田地和店鋪。這些官家千金，士族千金們，一邊看不起商人，一邊卻在家中做著生意依靠這些商人來養活家中人口。
她並不指望用一兩句話就能扭轉自古以來對商人的印象，再說，就算是瞧不起商人，也不會有人像戚蓉一般，傻傻的將想法說出口，既然說出口了，惹惱了她，那麽就要有被她反擊的覺悟。
戚蓉臉色通紅一片，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一旁原本坐山觀虎鬥的戚燕捅了她一下，她一回頭，看到了嫡姐眼中的不讚同，原本還想再說，卻不知為何，忽然沒了再說的聲音。
眾位小姐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奇怪，可也不能再說什麽，反倒是唐婉寧說了一句，“戚小姐年紀還小有些地方不太懂，郡主又何必跟她一般計較呢，畢竟戚小姐還是個孩子。”
林雨辰聞言雙眼微眯，唐婉寧這話說可真是有意思，戚蓉的年紀雖然比她小，可也小不了多少，而唐婉寧話裏話外的意思完全把她當成了孩子，可，有這麽大的孩子麽？
“婉寧郡主還真是心慈，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戚小姐是孩子呢，可是我倒是聽說，戚小姐仿佛沒多久，就要及笄了？”
既然你要幫腔，那就別怪我打你臉，正好讓你見見，得罪我的下場！上次沒有說什麽並不是她不知道事情，而是來不及出手，但是今天既然你來了，那麽就別我狠狠砍你一刀。
戚蓉雖然被戚燕拉住了，可是聽到林雨辰的話，一下子覺得心中的怒火又被挑起來了，又想說什麽，卻是被戚燕攔住了。
“相信昭雲郡主也是心善的，畢竟大家以後還要見麵的，有些事情，相信郡主必會包容的。”
這是打感情牌了？以後還要見麵，是想說抬頭不見低頭見，今日不和戚蓉計較了，以後好見麵？但是，戚蓉方才可是一點臉麵都不想給她留，那麽她又憑什麽要給戚蓉留臉麵？
“郡主錯了，我並不心善，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你心善便會蹬鼻子上臉。做人若是到了這種程度，那還真的是無恥到了極致！”
林雨辰的話當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唐婉寧一下子被林雨辰給頂到了一個非常奇怪尷尬的位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之間反倒是難以收拾的局麵了。
“昭雲郡主可千萬不要以為這還是在淩源郡呢，這裏可是京城，有些事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呢。”
唐婉寧的話語軟軟的，可是其中的淩厲卻是漸漸顯露了出來。言下之意就是告訴林雨辰，這是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權貴，你還以為在淩源郡麽？在淩源郡你或許還能算個權貴，可在京城，你就未必是了。
“郡主這話可是說對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過的好。今日戚小姐要是好好的做客，哪裏會有那麽多的事情呢？畢竟來者是客呢，四皇子和洪側妃才是主角有些事情鬧得過頭了，可就不好看了。”
鬧過頭了，那就是打了歐紫宸和洪曉琳的臉，本來就隻是來觀禮的，打了洪曉琳的臉不要緊，關鍵是要是把四皇子的臉也打了，那可就是不給皇家麵子了，不給皇家麵子，就是不給皇帝麵子，要是皇帝知道，定然是不會高興的。
戚蓉的臉色在林雨辰說完之後忽然變的煞白，的確，林雨辰這話沒有說錯，得罪側妃沒有什麽，可是得罪了四皇子，就算他並不受寵，可畢竟是皇帝的兒子，君心難測，要是皇帝一個不高興......
她不敢在想下去，她隻是戚府的庶女，不過是仗著在嫡母麵前的乖巧和在嫡姐麵前的小心翼翼才在眾多庶女之中受到青睞，若是真的惹出禍事，嫡母和嫡姐未必會來救她。
林雨辰看著戚蓉煞白的臉色還有戚燕不好看的臉色，眼中閃過一抹薄涼，現在才知道要怕？晚了！
“我原以為，戚小姐是大家出身，有些事情最是懂得的，卻不想，原來大家小姐也有不明事理的。”
不是說商女低賤麽，那麽你如此做，比一個商女還不如！戚家？大家族的藏汙納垢是人所共知的，隻是多少事情都捂著不說而已。
“郡主還是見好就收吧，有些事情，還請郡主口下留情，嘴上積德！”
回眼望去，竟然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戚燕。戚燕是戚家的嫡女，戚家兩個嫡女，一個入宮成了皇帝的妃嬪，另一個就是眼前的戚燕。聽聞曾經戚家想著要拉攏冥王，想要將戚燕嫁給冥王，隻是自從太師女兒的事情之後，戚家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榮華富貴是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能給家族帶來利益的女兒能活著，若是死了，還能給家族帶來什麽利益？不過最近京中的消息倒是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傳言，說是戚家想要將戚燕送入太子府。
問題是，戚家已經有個女兒入宮了，那麽為什麽還要講戚燕送入太子府？更何況，戚家並不是太子一派。
“戚小姐言重了，嘴上要積德的，是令妹才是。有些話，戚小姐比我更明白。”
要比嘴皮子，林雨辰也未必會輸，隻是她一貫懶散，隻要人家不惹到她頭上，基本上她並不願意說什麽。哪怕是上次翠兒之事，她也在白夫人的示意下沒有發作，但不表示她就沒有脾氣。
“自林家入京以來，在京城天子腳下不知是得罪什麽人，但凡雨辰和母親出門交際不知為何總要受到權貴們的聲討。今日在戚小姐的一番話下，才明白過來，原來眾位是嫌和林府一介商戶在一起降低了身份。”
“既如此，那麽雨辰便請父親明日上朝之時稟明陛下，辭去爵位，還是回到淩源郡老家的好，也省的讓眾位見了總是心裏不舒服，也好讓我父親可以專心做買賣！”
這話，說的不僅是在場的小姐們，連方才還在一旁聊天的夫人們都驚呆了，她們原來看吳氏和林雨辰母女出門交際，輕易不太說話，而且屬於脾氣比較好的那種，又詬病於林府的出身，便時不時在背後拿林府出身說事。
不料想，卻被女兒們學去了十成十，如今見了林雨辰居然也是絲毫不客氣的當年譏諷人家，惹得人家想要讓父親上書掛冠而去！
這些權貴夫人雖說不參與朝堂，但卻並不是不知道朝堂之事，若是林家真的掛冠求去，隻怕陛下定然追究原因，陛下要是知道緣由，那後果......
誰都知道林府之所以進京就是因為其財富招了陛下眼熱，但又礙於人家帶頭捐財幫陛下解決了青州賑災的問題，所以陛下寧可讓林家成為朝廷的錢袋子，從而要求林家進京，方便盯著。
這會子要是林雨辰回去真的跟她父親說清事情，隻怕要出事。朝堂上下這些日子以來都知道林鎮路隻得了這麽一個女兒，還是嫡女，一直是捧在手中作為掌上明珠這麽養大的，要是林雨辰將今日的事情回去哭訴，隻怕林鎮路說不好還真得上折子辭官。
若是真如此，那，可是會被皇帝記恨上，到時候不要說她們了，連家中丈夫兒子的日子都不好過！
這些夫人臉色一變，知道定是這些少女在一起說著說著得罪了人家，戚夫人便開口想要打圓場，“喲，昭雲郡主這是怎麽了？郡主和丫頭們聊什麽呢？”
戚夫人雖然有的時候犯渾，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挺聰明的，很聰明的將林雨辰和小姐們的不愉快變成了隻是小姐們在聊天。一來是給這群半大小丫頭一個台階下，二來是想要安撫一下林雨辰，好歹，人家現在就是郡主，不是誰來都會給麵子的！
雖然說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人最末，可是他們是士族，有什麽資格可以輕賤商人？需要的時候，商人就是給他們提供方便，為他們輸送南來北往的貨物，可是不需要了，就一腳踹開，說商人低賤，他們又能有多高貴？
並不是林雨辰的想法驚世駭俗，而是，她在今日聽到這些千金小姐的言論之後，深深的明白一點，這些千金小姐，太過自以為是了，端著自以為的架子。誠然大家閨秀，大士族需要有他們的風骨和氣節，但是並不是建立在折辱別人的基礎上的！
“戚小姐，你們戚家，若是光靠衛國公的俸祿，你覺得，能供養的起一大家子人麽？據我所知，戚小姐，你是庶出，你的月例，不過二十兩銀子。可是，你們戚家，光靠衛國公一年的俸祿，能給你一個庶女一個月二十兩的月例銀子？”
算算賬就知道了，人可以沒有自知之明，但是不要蠢。戚蓉，未免太蠢！
林雨辰的話卻讓戚蓉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人不是在跟她們辯解麽，怎地現如今跟她算賬了？倒是一旁的唐婉寧和葉婉都聽出了林雨辰的話外之音，明白了，她的這些話隻是一個鋪墊，而後麵，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
“你到底要說什麽，就說你出身低賤，怎麽就錯了，自古士農工商，商人最為末等。我好歹是士族千金，可你，憑什麽來說我！”
林雨辰眼中的冷意四溢，嘴角的弧度帶著一份冰涼，“憑什麽？戚小姐莫忘了，你們衛國公府，也是有莊子店鋪的，莫非這些莊子店鋪，完全是靠著衛國公的俸祿來養活的麽？若戚家真是清高，那麽，請戚家什麽時候關了那些店鋪再來跟我一個商女計較！”
縱觀古今，不論什麽朝代，在清廉的官員，多少家中都有些能提供進項的產業，大多是莊子田地和店鋪。這些官家千金，士族千金們，一邊看不起商人，一邊卻在家中做著生意依靠這些商人來養活家中人口。
她並不指望用一兩句話就能扭轉自古以來對商人的印象，再說，就算是瞧不起商人，也不會有人像戚蓉一般，傻傻的將想法說出口，既然說出口了，惹惱了她，那麽就要有被她反擊的覺悟。
戚蓉臉色通紅一片，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一旁原本坐山觀虎鬥的戚燕捅了她一下，她一回頭，看到了嫡姐眼中的不讚同，原本還想再說，卻不知為何，忽然沒了再說的聲音。
眾位小姐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奇怪，可也不能再說什麽，反倒是唐婉寧說了一句，“戚小姐年紀還小有些地方不太懂，郡主又何必跟她一般計較呢，畢竟戚小姐還是個孩子。”
林雨辰聞言雙眼微眯，唐婉寧這話說可真是有意思，戚蓉的年紀雖然比她小，可也小不了多少，而唐婉寧話裏話外的意思完全把她當成了孩子，可，有這麽大的孩子麽？
“婉寧郡主還真是心慈，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戚小姐是孩子呢，可是我倒是聽說，戚小姐仿佛沒多久，就要及笄了？”
既然你要幫腔，那就別怪我打你臉，正好讓你見見，得罪我的下場！上次沒有說什麽並不是她不知道事情，而是來不及出手，但是今天既然你來了，那麽就別我狠狠砍你一刀。
戚蓉雖然被戚燕拉住了，可是聽到林雨辰的話，一下子覺得心中的怒火又被挑起來了，又想說什麽，卻是被戚燕攔住了。
“相信昭雲郡主也是心善的，畢竟大家以後還要見麵的，有些事情，相信郡主必會包容的。”
這是打感情牌了？以後還要見麵，是想說抬頭不見低頭見，今日不和戚蓉計較了，以後好見麵？但是，戚蓉方才可是一點臉麵都不想給她留，那麽她又憑什麽要給戚蓉留臉麵？
“郡主錯了，我並不心善，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你心善便會蹬鼻子上臉。做人若是到了這種程度，那還真的是無恥到了極致！”
林雨辰的話當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唐婉寧一下子被林雨辰給頂到了一個非常奇怪尷尬的位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之間反倒是難以收拾的局麵了。
“昭雲郡主可千萬不要以為這還是在淩源郡呢，這裏可是京城，有些事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呢。”
唐婉寧的話語軟軟的，可是其中的淩厲卻是漸漸顯露了出來。言下之意就是告訴林雨辰，這是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權貴，你還以為在淩源郡麽？在淩源郡你或許還能算個權貴，可在京城，你就未必是了。
“郡主這話可是說對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過的好。今日戚小姐要是好好的做客，哪裏會有那麽多的事情呢？畢竟來者是客呢，四皇子和洪側妃才是主角有些事情鬧得過頭了，可就不好看了。”
鬧過頭了，那就是打了歐紫宸和洪曉琳的臉，本來就隻是來觀禮的，打了洪曉琳的臉不要緊，關鍵是要是把四皇子的臉也打了，那可就是不給皇家麵子了，不給皇家麵子，就是不給皇帝麵子，要是皇帝知道，定然是不會高興的。
戚蓉的臉色在林雨辰說完之後忽然變的煞白，的確，林雨辰這話沒有說錯，得罪側妃沒有什麽，可是得罪了四皇子，就算他並不受寵，可畢竟是皇帝的兒子，君心難測，要是皇帝一個不高興......
她不敢在想下去，她隻是戚府的庶女，不過是仗著在嫡母麵前的乖巧和在嫡姐麵前的小心翼翼才在眾多庶女之中受到青睞，若是真的惹出禍事，嫡母和嫡姐未必會來救她。
林雨辰看著戚蓉煞白的臉色還有戚燕不好看的臉色，眼中閃過一抹薄涼，現在才知道要怕？晚了！
“我原以為，戚小姐是大家出身，有些事情最是懂得的，卻不想，原來大家小姐也有不明事理的。”
不是說商女低賤麽，那麽你如此做，比一個商女還不如！戚家？大家族的藏汙納垢是人所共知的，隻是多少事情都捂著不說而已。
“郡主還是見好就收吧，有些事情，還請郡主口下留情，嘴上積德！”
回眼望去，竟然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戚燕。戚燕是戚家的嫡女，戚家兩個嫡女，一個入宮成了皇帝的妃嬪，另一個就是眼前的戚燕。聽聞曾經戚家想著要拉攏冥王，想要將戚燕嫁給冥王，隻是自從太師女兒的事情之後，戚家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榮華富貴是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能給家族帶來利益的女兒能活著，若是死了，還能給家族帶來什麽利益？不過最近京中的消息倒是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傳言，說是戚家想要將戚燕送入太子府。
問題是，戚家已經有個女兒入宮了，那麽為什麽還要講戚燕送入太子府？更何況，戚家並不是太子一派。
“戚小姐言重了，嘴上要積德的，是令妹才是。有些話，戚小姐比我更明白。”
要比嘴皮子，林雨辰也未必會輸，隻是她一貫懶散，隻要人家不惹到她頭上，基本上她並不願意說什麽。哪怕是上次翠兒之事，她也在白夫人的示意下沒有發作，但不表示她就沒有脾氣。
“自林家入京以來，在京城天子腳下不知是得罪什麽人，但凡雨辰和母親出門交際不知為何總要受到權貴們的聲討。今日在戚小姐的一番話下，才明白過來，原來眾位是嫌和林府一介商戶在一起降低了身份。”
“既如此，那麽雨辰便請父親明日上朝之時稟明陛下，辭去爵位，還是回到淩源郡老家的好，也省的讓眾位見了總是心裏不舒服，也好讓我父親可以專心做買賣！”
這話，說的不僅是在場的小姐們，連方才還在一旁聊天的夫人們都驚呆了，她們原來看吳氏和林雨辰母女出門交際，輕易不太說話，而且屬於脾氣比較好的那種，又詬病於林府的出身，便時不時在背後拿林府出身說事。
不料想，卻被女兒們學去了十成十，如今見了林雨辰居然也是絲毫不客氣的當年譏諷人家，惹得人家想要讓父親上書掛冠而去！
這些權貴夫人雖說不參與朝堂，但卻並不是不知道朝堂之事，若是林家真的掛冠求去，隻怕陛下定然追究原因，陛下要是知道緣由，那後果......
誰都知道林府之所以進京就是因為其財富招了陛下眼熱，但又礙於人家帶頭捐財幫陛下解決了青州賑災的問題，所以陛下寧可讓林家成為朝廷的錢袋子，從而要求林家進京，方便盯著。
這會子要是林雨辰回去真的跟她父親說清事情，隻怕要出事。朝堂上下這些日子以來都知道林鎮路隻得了這麽一個女兒，還是嫡女，一直是捧在手中作為掌上明珠這麽養大的，要是林雨辰將今日的事情回去哭訴，隻怕林鎮路說不好還真得上折子辭官。
若是真如此，那，可是會被皇帝記恨上，到時候不要說她們了，連家中丈夫兒子的日子都不好過！
這些夫人臉色一變，知道定是這些少女在一起說著說著得罪了人家，戚夫人便開口想要打圓場，“喲，昭雲郡主這是怎麽了？郡主和丫頭們聊什麽呢？”
戚夫人雖然有的時候犯渾，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挺聰明的，很聰明的將林雨辰和小姐們的不愉快變成了隻是小姐們在聊天。一來是給這群半大小丫頭一個台階下，二來是想要安撫一下林雨辰，好歹，人家現在就是郡主，不是誰來都會給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