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


    朱婉婷一把奪過姚子粲手中的手機,撅著唇兒反駁道,“你本來就是臭流氓!”


    “嘿——”姚子粲擼起袖子,“三天不在床上收拾你,又上房揭瓦了!給老子逞能是不是?人家誰不是管自己的老公叫老公,有幾個你這樣兒的,天天臭流氓臭流氓的!”小心眼兒的姚子粲,咬牙切齒的低吼朱婉婷!


    朱婉婷邊拿著手機在微信相冊裏上傳照片,嘴上還不閑著與姚子粲抬杠,“正因為所有人都管自己的老公叫老公,我稱呼你臭流氓才證明你是獨一無二!”


    姚子粲黑臉,“老子覺著不舒服!”


    朱婉婷揚揚眉毛,“可我看著舒服!”


    姚子粲氣結,“得得得,少給老子廢話,趕緊改了啊!這要讓外人知道了,老子的臉往哪兒擱啊?!”


    尤其是一想到,若是程飛那群臭不要臉的知道了,自己小老婆連微信的稱呼都備注自己“臭流氓”,那還不讓他們拍著大腿笑話人?


    朱婉婷一昂小下巴,走過來,一根晶瑩的小手指不停的戳著姚子粲的胸膛,“姚子粲,你要知道要臉啊你!以後別給別人吹牛逼——說我什麽都聽你的!”


    姚子粲怔住,望向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小老婆,古怪的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朱婉婷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甭管我怎麽知道的!我就是知道!你是不是跟別人說,我對你百依百順的,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外麵,什麽都聽你的?你說一我不敢說二;你說往東我不往西;你說不喜歡讓我在徐季風手底下上班兒,我立馬二話不說就辭職!姚子粲.....你怎麽這麽會胡說八道啊你!”


    朱婉婷一個刀眼狠狠的剜著他!


    這流氓,吹牛逼都吹到天上去了,將事實反過來說話!


    明明是他什麽都聽自己的好不好!


    姚子粲好似被什麽噎住了一半,俊臉紅了個透,開始打起了嗝兒,裝作不耐煩的一揮手,“甭跟老子轉移話題!快,嗝兒~~將稱呼給老子改了!嗝兒~~”


    否則讓兄弟們知道了,這牛逼,還怎麽繼續吹下去?


    朱婉婷一昂頭,“不改!”


    姚子粲又開始擼袖子,“嘿——敢跟老子叫板兒了你!嗝兒~”


    姚子粲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自己的一張俊臉!


    他媽的,什麽時候打嗝兒不行,非得現在啊?吵架都不帶勁,囂張的氣焰頓時被毀滅掉了!


    朱婉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別擼了,袖子都快擼到胳肢窩了!床上收拾我又不行!打我你又舍不得!老公,將就著過吧,啊?反正這備注我是不打算改了,手機通訊錄也是備注的臭流氓!一輩子就這麽下去了!你樂意就樂意,不樂意就拉到!吹牛逼我都沒揭穿你,我的微信號,我自己還不能做主兒改個備注啊?”


    姚子粲聽完朱婉婷這一番句句在理噎死人不償命的話,瞬間將嗓子眼兒裏要冒出來的氣兒全部給賭了回去!


    竟然不打嗝兒了!


    “我他媽——我——草!”


    咬牙切齒一番,姚子粲二話不說,蹲下身子,張開雙臂,驀的抱住了朱婉婷筆直的雙腿!


    突然間被姚子粲抱了起來,朱婉婷免不了有些驚慌失措,一陣尖叫回蕩在幾棟高樓大廈之間,“啊——老公你幹嗎!”


    地上的青石磚兒以及周圍的景物開始快速的倒退,朱婉婷頭暈暈的,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屁股下麵一涼,就被姚子粲放在了那輛布加迪威龍的車頂上麵。


    朱婉婷有些懵了,呆呆的爭著大眼,看著氣喘籲籲的姚子粲,“老公......你,你這是做什麽?”


    姚子粲扯了扯花襯衫的領口兒,兩手叉腰,紅著一張俊臉,喘著粗氣兒瞪著朱婉婷,“老子低頭跟你吵架脖子累的慌!”


    “......”


    “撲哧——”


    朱婉婷“咯咯咯”的坐在車頂笑了出來!


    這流氓,簡直比小猴子還可愛!


    姚子粲看著自己小老婆坐在車頂上,笑得快要岔氣兒,那沒心沒肺的樣子,頓時被氣的樂了出來,開始笑著挖苦朱婉婷,“小沒良心的,還笑呢你!老子是怕你總是抬著頭跟我吵架,再累著!行了,現在坐在車頂兒上,讓你吵個夠!”


    朱婉婷驀的張開雙臂,微風將她的秀發揚了起來,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兒,她撅著小嘴兒對姚子粲撒嬌,“老公抱抱~~”


    姚子粲輕哼了一聲,瞥了一眼朱婉婷,沒有動作,依舊叉腰站在原地。


    朱婉婷不依不饒,穿著平底鞋的兩隻小腳兒胡亂蹬踏著,她朝著姚子粲顫著音嬌嗔一句:“冷......”


    姚子粲無奈,依她的話,伸長臂膀一攬,圈住她細弱的腰身,另一隻大手在朱婉婷腿下一抄,便將朱婉婷整個人打橫抱在了懷裏!


    每次姚子粲這樣一抱她,朱婉婷就好幸福呢......


    有位高個子的老公就是好,動不動就能將你抱在懷裏,連走路的力氣都省了!


    打開車門,姚子粲彎腰,將朱婉婷輕車熟路的放到了副駕駛,為她係好安全帶,自己才從另一側上了車,發動油門的時候,姚子粲嘴裏還不忘埋怨著,“你自己說說看,除了上床,老子還有什麽法子能治得了你!”


    這話,姚子粲是用生氣的口吻說的,可聽在朱婉婷耳朵裏,一點兒也不別扭!


    她小女人似的,將頭,輕輕倚在姚子粲的肩頭上,眉、眼、唇,全部彎了起來......


    見姚子粲拉著她去的路線是駛向北城郊,而不是花園兒洋房的路上,朱婉婷好奇的問了出來,“去哪兒啊,老公?為什麽不是回家呢?”


    姚子粲淡淡的瞥了一眼倚在他肩頭,正低眉順眼一臉幸福的小女人,唇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你不是嫌老子吹牛逼麽?現在老子就給你一個揭穿老子的機會!”


    嘎......


    **


    七拐八繞的,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龍駛過幾條高速上的油漆馬路,姚子粲怕朱婉婷坐車不舒服,於是撿著最近的道路,載著朱婉婷來到了傳說中的“鬥狗場”。


    一下車子,朱婉婷還沒進大鐵門,就被“鬥狗場”裏傳出來的的人聲鼎沸給鎮住了!


    鬥狗場,不是朱婉婷小時候從電視機裏麵見到的那種露天的,而是整體看起來像一個體育館一樣大,人們的呐喊聲,助威聲,狗的狂吠聲,淒厲聲,不絕於耳。


    朱婉婷幾乎能完全想象到那種激烈血腥的場麵!


    有門童前來迎接,姚子粲將手裏的車鑰匙隨意丟給穿著製服的服務生,便攬著還未反映過來的朱婉婷朝著大鐵門走去。


    一位三十多歲,穿著黑色製服和高跟鞋的女人,正端著標準的職業笑容朝著二人走來。


    朱婉婷看了一眼,相比較起三十多歲的女人,眼前這位,堪稱是極品了。


    長腿,細腰,身材勻稱,五官雖不算靚麗出色,但也生的端端正正,頭發三七分,束發,目測身高一米六八,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臉上畫著淡妝,長得不算漂亮,但是無形之中給人一種親切和藹淡雅如蘭的感覺,朱婉婷潛意識裏,覺得這是一位非常有智慧的女性。


    走到二人跟前,她沒搭理姚子粲,反倒是先朝著朱婉婷禮貌的頷首,緊接著,便開始用一種恭敬的態度對著朱婉婷打招呼:“太太您好,我是麗雅,是這裏的經理!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哇......牙齒好白!笑起來好燦爛哦!


    朱婉婷禮貌地一笑,“你好,我應該......怎麽稱呼您呢?”


    “小老婆,叫麗雅姐!”姚子粲小聲兒提醒道。


    朱婉婷抬眸望了他一眼,見這流氓的一雙桃花眼裏竟然對麵前這位美女流露出了一種稱之為“尊敬”的神色,心聲奇怪之餘,也脆生生的喊了句:“麗雅姐!”


    “不敢當!是先生高抬!”


    不多說,麗雅伸出了白細的手,朝著大鐵門的方向,對著二人作了個請的姿勢,便踩著高跟鞋,邁著優雅利索的步子率先朝前大鐵門走去。


    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兒,朱婉婷對什麽都好奇,左右巴望著。


    場子外麵,是發達的城市裏看不到的景色,假山流水,各種名貴花草,從林間,還有放養的各種小兔子以及野雞,一眼望去,世外桃源。


    場子裏麵,一進去,好家夥——


    朱婉婷驚呆了!


    還真的是一個體育館啊!


    整個賽場,大得驚人,目測十來畝地!


    是圓形看台台階,看台上,從第一層台階,一直到最頂層,悉數坐滿了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大部分都是脖子上戴著金項鏈,或者穿著一身名牌的有錢人!


    其中......最吸引人的,朱婉婷忍不住驚呼——竟然還有十來歲的小孩子來觀賽!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是無比亢奮的表情!


    每個人的手中都會拿著或紅或藍的小旗子,場中央有兩隻巨形藏獒正在奮力廝殺,一隻藏獒的脖子上掛著紅色的狗鏈,另一隻藏獒的脖子上掛著藍色的狗鏈,而那些看台上的人則正在為自己支持的狗,搖旗呐喊!


    有裁判,有觀眾,兩隻搏鬥的藏獒,就好比是拳擊場上的選手。


    “獵豹!好狗!”


    “咬!咬他脖子!”


    朱婉婷再看一眼場中央,那隻戴著紅色狗鏈的黑毛兒藏獒,已經被咬掉了一隻眼睛,整個狗頭慘不忍睹!渾身黑色的毛兒被染得紅亮亮的,卻依然齜牙咧嘴的朝著對手進攻!


    滿場的血腥味兒刺激的朱婉婷的有種反胃的衝動,可朱婉婷依舊忍了下去!她希望自己離姚子粲的生活更進一步。


    朱婉婷捂著嘴,低下頭,在後頭緊跟著姚子粲的腳步。


    過道有些窄,二人往場下走著,姚子粲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小老婆,見朱婉婷臉色有些蒼白,他驀的停在了半截兒當,人聲鼎沸,姚子粲回頭問她,“不舒服就回家?”


    反胃的感覺愈來愈烈,朱婉婷勉強笑笑,實在撐不住了,剛要說自己去洗手間,卻驀的發現——對麵高高的看台上,有一位穿著紅格子襯衫的女人身影一閃而過!


    那水靈兒秀氣的背影......


    朱婉婷擰眉,思索,好像是......箐箐?


    不過,她怎麽會來遛狗場呢?


    勇哥不是帶著她與買買提去市裏的歡樂穀去玩兒了嗎?


    又怎麽會在這裏?


    再一細看剛才她離開的那個座位......什麽東西發出的亮光兒刺得朱婉婷睜不開眼?


    朱婉婷勁兒眨了眨,再使勁兒一睜眼,原來是男人的墨鏡反出的光亮!


    與箐箐那個座位相鄰的,是一位帶著黑色禮帽,與黑色墨鏡的男人。


    黑色的風衣,領子高高的束了起來,遮住了墨鏡下麵的半張臉,正襟危坐,整個人被裹得密不透風兒的,在喧鬧的人群裏極為顯眼,似乎是察覺到了朱婉婷的目光,那人戴著墨鏡,同樣“望”向朱婉婷!


    朱婉婷想象不出那人的眼神,正因如此,她才覺得那人神秘可怕,禁不住,朱婉婷打了個激靈兒!


    這時,那人的頭,顫了顫......


    似乎,對她笑了?


    為什麽對她笑,那笑容,意味著什麽?


    他與箐箐,又是否有哪一種關係?


    “小老婆?看什麽呢?”


    朱婉婷慘白著小臉兒笑笑,“沒什麽。老公,既然你說給我一個揭穿你吹牛逼的機會,那我豈有現在就走的道理?”


    那個男人,一定有問題,朱婉婷想留下來觀察觀察。


    姚子粲笑笑,跨下最後一步台階,伸長右臂,朝著朱婉婷伸出手,“過來!”


    朱婉婷將自己的手放入了姚子粲的大掌之中,姚子粲用掌心的溫度包裹著她的小手兒,一直拉著她,坐在了看台的第一級台階上。


    離得最近,也看得最清楚。


    聽到幾位穿著不同風格迥異的帥哥不約而同的喊她嫂子,朱婉婷這才發現,原來仁哲、史大飛、大衛,以及姚子粲幾個見過卻不知道名字的好兄弟也來到了這裏。


    朱婉婷點頭,對他們笑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等她再一回頭......


    奇怪?


    人呢?


    剛才那個位置空空如也!


    神秘的黑衣人,怎麽這麽快就消失了?


    史大飛看著朱婉婷小臉兒蒼白的樣子,將嘴裏的瓜子皮兒如數吐了出來,將臉離近了,史大飛開始可勁兒大聲挖苦姚子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喲~我說粲哥?你不是平時挺寶貝小嫂子的麽?今兒個怎麽舍得帶來這地方兒了?老血腥了!小嫂子又懷孕了,你丫的不怕將小嫂子給嚇著啊?老實說,是不是你逼著小嫂子來了?哼,人前你給咱哥們兒吹牛逼,人後是不是跪搓衣板兒了?”


    “滾你媽蛋!你嫂子閑的悶,好話哄老子,我這才勉強帶她來見見新鮮的!要不然,早在家裏給老子安安靜靜的養胎了!”姚子粲臉不紅氣不喘的扯淡。


    朱婉婷正好聽見這話,淡淡的眼神嘌向了一旁的姚子粲。


    “姚子粲,能耐啊,又吹呢?”不鹹不淡的口氣。


    姚子粲猛地脊背挺得直直的,回過身來,“沒,大飛問我為什麽帶你來這血腥的地方,我說帶你來散散心!”


    牛逼吹多了,這玩意兒也上癮。扯淡成了習慣,姚子粲為了不讓小老婆生氣,刻意隱瞞了幾個字,例如,朱婉婷好話哄自己。


    史大飛開始添油加醋,伸長了脖子隔著姚子粲,朝著朱婉婷直嚷嚷,“小嫂子!粲哥說,你愛他愛的不得了!臭襪子都是你親自給洗的!”


    朱婉婷渾身僵住,瞬間,她被氣的小臉兒通紅,狠狠地瞪了姚子粲一眼,咬牙切齒的,“是這樣兒嗎?姚子粲!看來我得到的信息還不全麵!”


    “小老婆,我......”


    兄弟們樂了,鬥狗也不看了,大衛也開始火上澆油,“嫂子!不僅這些,粲哥還說了,他說你為了給他織那條醜的不要命的圍巾——紮破了十根手指頭!”


    姚子粲急忙解釋:“小老婆,這個我可不算是吹牛逼!這個算是誇張!我眼看著的,你就是有一根手指頭紮破了!”


    朱婉婷:“......”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醜的不要命的圍巾”那幾個字上......悲哀死了!


    仁哲又繼續說道:“嫂子,粲哥還說,連他的洗腳水......都是你親自給他打的!”


    “噗嗤——”


    小圈子一片嘩然,完了完了,朱婉婷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這流氓,連吹牛逼都無法無天了!


    朱婉婷抬起小手兒,照著姚子粲的耳朵就狠狠的擰了上去!


    “姚子粲!怎麽什麽都敢胡說八道啊你!”


    左三圈,右三圈,姚子粲直哀嚎連連:“哎~~哎~~哎吆喂!小老婆輕點兒啊!疼疼疼疼!”


    朱婉婷不撒手,可著勁兒擰,“下次還吹不吹了!”


    姚子粲討饒,“不敢了不敢了,說什麽也不敢了!”


    說完此話,姚子粲臉朝著朱婉婷,被揪著耳朵的同時,一雙桃花眼狠狠的用斜光瞪著幾個看笑話的人,抬起皮鞋,臨空給了幾人一腳,“一群王八羔子!你們他媽的少冤枉老子!老子什麽時候兒說自己的洗腳水是你嫂子打得了?”


    兄弟們齊齊朝他聳肩,無辜道:“母雞呀~~你個嘎度(傻子)!喝多了說的話都忘記了!”


    活該有今天!天天讓兄弟們的屁股挨皮鞋,這流氓也該有人收拾收拾了!


    能看粲哥被人修理,那有多爽?


    哇哢哢!簡直爽歪歪啊!


    不過,話說......姚子粲還真沒說過自己的洗腳水是小老婆給打的!


    冤枉啊,冤枉!


    朱婉婷氣鼓鼓的喝他,“那說沒說過,你澄清啊!”


    姚子粲對著兄弟們大嚷一句,“老子告訴你們,你們——我......都是我舔你們嫂子的腳丫兒好不好!”


    “噗嗤——”


    兄弟們一個個兒樂的前仰後合!


    “粲哥,小嫂子的腳香不香啊?”大衛端著紅牛,抬高嗓門,樂嗬嗬道。


    姚子粲忘記了自己的耳朵被人揪著,朝著兄弟們得意的一揮手,“那還用說嗎?不香,老子能每天都舔啊?!”


    “小嫂子!”史大飛故意朝著呆愣住的朱婉婷擠眉弄眼,“我粲哥的床上功夫不錯吧?嗬嗬,這玩意兒他無師自通!一次毛片都沒看過!”


    眾人的哄笑聲中,驀的,姚子粲的耳朵忽然被人放開了,他揉了揉被擰的有些發燙的耳朵,回頭,唉......


    歎氣!


    這小女人,剛才還跟個小母老虎似的,眾目睽睽之下揪自己的耳朵,現在呢......


    小臉兒紅的跟個番茄似的!


    將頭壓得低低的,朱婉婷沒臉見人了,欲哭無淚......


    閨房秘事,姚子粲都能拿出來說......


    姚子粲知她臉皮薄,長臂一攬,將小女人圈在自己懷中,親了親她紅透了的耳根子,姚子粲用溫軟的聲音哄著她,“行了啊,別鬧氣了,剛才不是讓你報仇了?老子吹的牛逼,成功的讓你戳破了!”


    他指的是......


    朱婉婷片刻反應過來,這流氓,故意在外人麵前,讓自己揪他耳朵呢!


    朱婉婷一臉的不高興,可剛剛將頭紮進了姚子粲的胸口,小嘴兒立刻彎了起來,“你壞蛋......”


    很奇怪,怔了半晌,沒有聽到姚子粲的答話,亦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回應!


    不知為什麽,整個賽場霎時間變得安靜下來!


    朱婉婷撅著小嘴兒抬起臉來想要嬌嗔,卻驀然見聽到仁哲的一陣驚呼——


    “嫂子小心!!!”


    感覺到地麵在顫抖,朱婉婷猛地回頭!


    剛才那個勝利的紅隊藏獒,此刻齜牙咧嘴的朝著自己這個方向猛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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