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婷邁著高跟鞋的腳步是極快的,尖銳的高跟戳在院子裏的青石板上,安靜的小院裏傳來“噠噠”作響聲。


    朱婉婷看準了廚房的位置,拉著臉,將裏麵還在“拿菜刀剁藤條”的姚衛寧一把拽了出來,“媽,我們走!”


    姚衛寧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朱婉婷拉著朝門外走去,姚子粲在後麵大步流星的緊追不舍。


    “婷婷!你等等我呀!”


    姚子粲的跑車就停在院子外頭,朱婉婷拉了拉門把手,拉不動,姚子粲正巧跑了過來,朱婉婷朝著他一伸手,冷冷道:“車鑰匙呢!”


    姚子粲看了她一眼,嬉皮笑臉的將褲兜裏的車鑰匙遞給她,“給,小老婆!”


    朱婉婷接過鑰匙,姚子粲本來想趁機摸她的手,被朱婉婷發現意圖,毫不留情的打了手背一下!


    姚子粲悻悻的將手縮了回去,朱婉婷摁了一下車鑰匙,解了門鎖,將後車廂的門打開,喚了姚衛寧坐上去。


    囑咐姚衛寧坐好,朱婉婷這才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兩條美腿相繼邁了上去。


    車門關上,車窗搖下來,朱婉婷見姚子粲呆呆的杵在門口不動彈,她有些不耐煩的喝他,“愣著幹嗎!上車啊!”


    姚子粲征了征,隨即眉開眼笑的應了聲,“哎!好勒!我還以為小老婆你不打算要我了!打算自己開車帶著媽走呢!”


    見姚子粲上了後座,朱婉婷從後視鏡裏,又疼有氣的瞥他一眼,“你傷的那麽重,怎麽開車啊!”


    姚子粲急忙附和:“對!傷得重,傷得重!還是小老婆心疼我!”


    朱婉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眼神直視前方,專心致誌的開起車來。


    姚衛寧睜著大眼,兩隻手扒著車窗盯著外麵,東瞧瞧,西看看,並伴隨著發出驚呼的聲音,時不時的還會朝二人問一問她沒有見過的那些東西,二人也耐著性子回答她。


    姚子粲看著母親臉上露出了久違的歡樂笑容,他的唇角也跟著勾了起來……


    折騰了一天,又是去飛機上追老婆,又是挨家法的,姚子粲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有些疲憊的他,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想要靠在椅背上。


    可脊背剛剛碰觸到真皮座椅,姚子粲猛地反彈了回去,坐直了身子!


    脊背上的傷痕,痛得他呲牙咧嘴。


    “嘶~可真、他、媽、的疼啊!”


    朱婉婷通過後視鏡,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瞧著姚子粲痛苦不堪的樣子,朱婉婷心裏也不好受。


    小嘴兒一撅,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輕責一聲:“活該!”


    姚子粲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他看了眼旁邊的母親,見她正在一心一意觀望車窗外麵的景色,注意力並沒有在自己這邊,便想著開口嚇唬嚇唬自己的小老婆,好讓她對自己態度好一點。


    姚子粲艱難的傾身過去,他兩隻手扒住朱婉婷的座椅,眯著那雙桃花眼,流裏流氣的在她耳邊說話。


    “小老婆……行啊你!說老子活該,落井下石是不是?”


    “嗯?回家咱再算賬啊……”


    “是用繩子,還是用手銬,你自己選吧?”


    “一會兒老子就把你這身套裙,扯成布條兒!”


    “老子今個兒晚上是不打算放過你了!非得讓你在床上哭爹喊娘的求饒不可!”


    “哼哼……”


    朱婉婷不說話,雙眼直視著前方,默默的流著淚。


    姚子粲覺的不對勁兒,他皺了皺眉頭,將頭靠近了一點,當發現朱婉婷側臉上的淚痕,他心疼得要死。


    整顆心,差點就被一劈為二!


    姚子粲連忙伸出手去為小老婆擦眼淚,“小老婆別哭呀,老子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呢?我什麽時候舍的那樣對待你!”


    朱婉婷還是不說話,一個勁兒哭,一直哭,還是那種不帶聲音的。


    姚子粲心慌了,抬起巴掌,就要往自己臉上招呼,“老子自己抽自己一下,咱別哭了,成不?”


    朱婉婷哭得更凶了,“你還嫌自己身上的傷不夠多呀!”


    “姚子粲,還什麽用繩子,用手銬……你還有力氣折騰嗎?”


    “你省省吧!”


    “臭流氓!我當初是年紀小才愛上你!換做今天,我說什麽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成天為你操碎了心!”


    “明明親媽外公都在世,你還瞞著我……要不是那段視頻被人偷拍下來,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你到底當不當我是你老婆!”


    朱婉婷委屈大發了,小嘴兒撅的都能掀了車頂兒了。


    姚子粲用眼睛看著,耳朵聽著,知道這女人是心疼自己,為自己而哭,並沒有出口反駁,解釋的話已經是徒勞,隻能用哄的。


    “小老婆,乖啊,別哭了,老子不疼,真的不疼!”


    朱婉婷的眼淚繼續洶湧的落下來,她騰出一隻手打掉姚子粲想去為她擦眼淚的那隻大掌,


    “今天晚上不許跟我睡一張床!”


    “啊?這個……可是老子很想你!我們已經好多天沒在一張床上睡過!”


    “不許!”


    “老子受傷了,需要你用身心來安慰!”


    “不行!”


    “可是——老子是你男人!”


    “那也不行!”


    “老子有權利上你!”


    “免談!”


    “……”


    **


    到了花園洋房,姚子粲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在朱婉婷的攙扶下,下車進了屋。


    姚衛寧在車上早已經昏昏欲睡,勉強打著哈欠跟著二人進屋,姚子粲喚了一聲家裏的傭人,將姚衛寧先帶去客房將就著休息一晚,等明天整理出了新的房子再給她住。


    再看姚子粲,被自己的老婆攙扶著,這麽好的揩油機會,姚子粲怎麽可能錯過?


    他將手放在朱婉婷的香肩上,將她摟得緊緊的,趁她一個不注意,“跐溜”一下子,那隻大手就像是條蛇一樣鑽進了朱婉婷的衣領裏!


    家裏還有傭人和保鏢在,看到這火辣的一幕,紛紛將頭垂了下去,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


    朱婉婷整個人麵紅耳赤的。


    感受到姚子粲的大手在自己的上衣裏不規不矩,朱婉婷剛要出聲嗬斥他,姚子粲就表現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來。


    表現症狀為:兩腿發軟,有氣無力,渾身沒勁,麵色慘白,還帶著呻吟的。


    “哎吆喂,小老婆,我背疼!快,快將我扶臥室裏頭!”


    朱婉婷專注的看了他兩眼,當認定姚子粲臉上的痛苦神色不像是裝出來的,她不再跟他計較揩油的事情。


    朱婉婷邊扶著他往樓上走去,便獨自嘀咕著:“一會兒疼,一會兒不疼,也不知道你是真的,還是裝的!”


    一聽這話,姚子粲的痛苦表現的更加明顯了。


    上了樓,他整個人快要將朱婉婷的身子壓垮,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唉呀……八成是被老爺子打出內傷來了!怎麽連五髒六腑都開始疼了?”


    “真的假的?快讓我瞧瞧!”朱婉婷嚇壞了,急忙將姚子粲攙扶著走近床邊。


    姚子粲將大手從她衣領裏拿出來,剛才揉了揉自己最“愛不釋手”的東西,背部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啊!


    朱婉婷費力的將姚子粲攙扶到床上,她起身,額頭上的細汗都來不及擦,就要俯身去查看姚子粲的“五髒六腑”。


    姚子粲兩手撐在身後,他用下巴指了指門,示意朱婉婷將門關上。


    朱婉婷著急去看他的傷勢,“哎呀,沒事兒!你穿著褲子還怕有人進來啊!”


    “何止上半身,老子腿上還有傷!”


    朱婉婷半信半疑,她怔怔的望著姚子粲,“真的假的?沒見著外公打你上半身啊!”


    “老子騙你是王八!快去關門!要脫褲子看傷口的!”


    “可是……你跪在地上,腿怎麽會被打到呢?”


    “哎呀!小老婆,你就快去關門吧!老子都快疼死了!”


    “好吧……”


    朱婉婷起身,踱著小碎步,將門關好。


    姚子粲囑咐她一句,“將門鎖好!萬一保姆進來怎麽辦?”


    姚子粲口中的“保姆”是指的龍箐箐,朱婉婷想了想,還是將門上了鎖。


    她覺得腳有些累,便一手扶著牆,一隻手脫掉了兩隻高跟鞋。


    俯身的時候,她領口開大了,裏麵的“洶湧澎湃”,姚子粲看得一清而出,他想起剛剛五指握在上麵的感覺,鼻血險些流了出來……


    姚子粲的眸光暗了暗,撐在床上的兩隻大掌,緊緊的抓住了床單。


    朱婉婷還穿著肉色長腿絲襪,踩在地板上,並不覺得特別涼。她並沒有注意到姚子粲越來越火熱的眼神,迫不及待的朝著姚子粲走過去,要檢查他身上的各種傷。


    姚子粲整個人躺在床上,身下的蠶絲薄被有絲絲涼意傳來,貼在火辣辣的傷痕上,令姚子粲覺得很是舒服。


    朱婉婷兩條腿跪在姚子粲的旁邊,俯身去檢查他口中的“痛到五髒六腑”。


    她一根手指輕輕的觸了觸姚子粲的左胸肌,“這裏,疼嗎?”


    姚子粲提了口氣,眸子裏*暗湧,“不疼!”


    朱婉婷皺眉,那根手指,又輕輕的觸了觸姚子粲的右胸肌,“那這裏呢?”


    “也……也不疼!”


    “那到底是哪裏疼啊?”


    那根溫熱的手指,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不停的在姚子粲的上半身移動著……


    “難道是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朱婉婷的指尖,已經點到了姚子粲的小腹,緩緩移動著,姚子粲喉嚨一緊,呼吸早已濃重。


    他心想,假如,這小手兒,在向下移一點就好了……


    “小老婆,其實不是五髒六腑!其實是……我的腿!一定是我的雙腿特別痛!才會傳染給我的五髒六腑!”


    “你快給老子解開褲子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兒?”


    朱婉婷奇怪的朝姚子粲看了兩眼,見他額頭上有青筋暴了起來,以為是姚子粲痛苦難耐,她心疼得要命,哪裏會質疑他話裏的真假。


    朱婉婷兩隻小手去解姚子粲的皮帶上的卡扣,這種事情,她也隻是在姚子粲醉酒的時候做過幾次而已,所以做起來並不熟練。


    姚子粲見朱婉婷的動作艱難,便很是配合的挺了挺腰身,朱婉婷這才順利的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這一扒不要緊,朱婉婷看到,那個“小粲粲”早已經趨勢待發!


    朱婉婷瞬間明白過來怎麽回事,當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她紅著臉,罵了一句:“臭流氓!你不是說騙我是王八嗎?”


    罵完,朱婉婷就要起身離開,姚子粲伸手去拉她,“老子是王八,是隻色王八!”


    朱婉婷一手將他推了回去,就要朝著房門走去。


    姚子粲起身,坐在床上,捂著背部,“唉吆”一聲,朱婉婷又立馬折了回來。


    “怎麽了?老公?是不是我傷到你了?”


    姚子粲這次哪裏會讓她那麽容易走的,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對著那張櫻桃小口就要吻上去!


    “傷著了傷著了,快來獻身拯救我!”


    姚子粲整張俊臉已經憋得漲紅,他猴急的吻了上去,不管不顧的去扒朱婉婷的裙子,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順便也脫他自己的。


    “老公,你起來!你有傷……唔……”


    “不起來!那會沒做完的事情現在做!”


    姚子粲這勁頭一上來,那就真的是洪水猛獸。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朱婉婷兩隻胳膊被鉗在背後,姚子粲力氣又大,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一下下吻著她,姚子粲開始對著被他扒的一幹二淨的女人上下其手。


    姚子粲壓著她,朱婉婷的雙腿已經被男人抬到了肩上,整個人像是被折成了三十度角。


    這個高難度動作,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


    姚子粲邊吻著,還不忘記誇她,“小老婆真棒!”


    她想要出口反駁什麽,已經被姚子粲用唇封在嘴裏。


    姚子粲*大,可朱婉婷卻不這麽想,她此刻無比清醒,心裏念著的,還是要先處理姚子粲身上的那些傷痕。


    朱婉婷動了動腿,用腳去踹他,不小心碰到了姚子粲背部的傷痕,姚子粲停了下來,忍不住“嘶~”了一聲。


    隻停頓了片刻的功夫,那流氓便又繼續。


    朱婉婷兩隻手臂抱住姚子粲的脊背,她用手去摸,這一觸摸,心驚肉跳的!


    姚子粲整個後背的皮膚已經腫了起來!


    反抗無效,朱婉婷用指甲去刮姚子粲背後的傷,本以為這樣,姚子粲會將她放開。


    哪知道,這流氓很享受的樣子,倆人的唇離開,姚子粲抽空說一句,“噢~痛苦與快樂並存!”


    朱婉婷急得要死,她是真的擔心這個流氓會因為“床上運動”而加重身上的傷。


    姚子粲覺得差不多了,剛要進行主題,敲門聲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叩叩叩……”


    二人同時怔住,姚子粲沒有停下來,繼續去撩撥小女人,可這敲門的人,貌似是跟姚子粲有深仇大恨似的,就是不肯收手。


    一個勁兒的敲,不急不緩,不緊不慢的,敲得人心煩意亂!


    姚子粲隻好抬起腦袋,朝著房門不耐煩的喝了一句,“誰啊!”沒眼力勁兒的!


    門外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是我!姚大哥!”


    朱婉婷還在保持著那個“三十度角”的姿勢,姚子粲看了一眼身下臉色潮紅的女人,眉宇間閃現出了不耐煩,他對著門外的龍箐箐大喝一聲:“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老子現在正在和你婷婷姐辦正事!”


    姚子粲剛要繼續,朱婉婷推了推他,“等一等,這麽晚了,說不定箐箐真的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也說不定!”


    門外又傳來龍箐箐的聲音,“姚大哥!婷婷姐!我聽傭人說,姚大哥的後背受傷了,我將藥膏拿來了!”


    姚子粲回她一句,“行了!你將藥膏擱在門外吧!”


    “可是……”


    “你還有完沒完啊!”姚子粲有些不耐煩的吼了句。


    朱婉婷撅著小嘴兒杵了他一拳,“沒禮貌!”


    見姚子粲臉色陰沉,朱婉婷用小手去撫他的臉,“你的身體,比什麽都重要!難道這不是最要緊的事情嗎?”


    經過剛才的“奪命連環敲”,姚子粲的*已經消退了大半兒,他將朱婉婷的兩條腿從肩上放下來,起身,坐在床上,罵了一句:“草,老子真他媽的衰!跟自己老婆做個愛,比他媽的去西天取經還難!”


    朱婉婷剜了他一眼,自顧的從床上坐起來,沒穿衣服,捂著重要部位走進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她穿著真絲睡裙走了出來。


    睡衣是透明的,朱婉婷怕姚子粲再一次獸性大發,便在睡裙外麵罩了一件姚子粲的襯衫,剛好到屁股下麵,她將扣子一個個係上,裏麵若隱若現的風景,被她捂了個嚴嚴實實。


    姚子粲的目光隨著她轉,小女人連一個撥頭發的動作,都撩得他心癢難耐的!


    朱婉婷穿著拖鞋去開門,當拉開門,朱婉婷驚訝的叫了一聲,“呀!箐箐,東西放下就可以了,你怎麽還杵在門外頭啊?”


    龍箐箐貌似是不經意的朝著屋內瞥了一眼,“婷婷姐,姚大哥這人,不怎麽愛惜自己的身體!你不在的這兩年半,他每次受了傷,我給他來送藥,他都是要我將藥膏放在門外頭!”


    朱婉婷表情沒有多大浮動,靜靜的看著龍箐箐說話。


    “可是,每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姚大哥的藥膏依舊被扔在門外頭!”


    “我剛才還以為姚大哥受傷了,婷婷姐跟姚大哥分房睡呢,所以才來送藥膏的!”


    “我不知道你們……”龍箐箐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朱婉婷一眼,“婷婷姐,我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朱婉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將龍箐箐手裏的藥膏接過來,“不會!怎麽可能!”


    “打擾我們什麽!你姚大哥的傷……的確是需要上藥的呀!”


    朱婉婷朝著她笑笑,“箐箐,謝謝你這兩年來替我關心我老公!以後,上藥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瞧,這麽晚了,還要麻煩你送藥膏上來!還等我開門,真不好意思!”


    龍箐箐的目光落在朱婉婷雪白的脖頸上,那上麵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是不論怎樣掩蓋,都掩蓋不住的。


    她雙手交握,對著朱婉婷勉強揚起了笑臉,“不麻煩!婷婷姐,這是我應該做的!保姆嘛……”


    龍箐箐眼裏一晃而過的失落,朱婉婷以為自己看錯了,她愣了愣,便對著龍箐箐說道:“箐箐,這麽晚了,快去睡吧!女孩子熬夜不好的!”


    “是,婷婷姐,你和姚大哥…。也早點睡!”


    龍箐箐點了點頭,剛一轉身,就聽到身後的房門“哢嚓”被關上了。


    裏麵傳出了姚子粲不耐煩的聲音,“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就女人麻煩!明天弄個男保姆來!”


    朱婉婷剜了他一眼,坐在了床上,示意姚子粲趴在床上,背對著自己。


    “那明天我和男保姆說幾句話,你又要吃醋了!”


    姚子粲趴在大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自己的老婆為自己擦藥,那小手兒,柔軟無骨的,擦起藥來跟按摩似的,不但不疼,反而舒服的人昏昏欲睡……


    “那老子就找個啞巴來!”


    朱婉婷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隻手掌上抹了藥膏,很是細心的為姚子粲擦藥。


    “箐箐既漂亮,又懂事,姚子粲,她到底哪裏不好得罪了你,令你寧願找個啞巴來,也不要她?”


    姚子粲閉著眼睛“哼”一聲,“不是老子吹牛逼啊!這小丫頭片子,保準是看上老子了!要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老子早就叫她滾了!”


    朱婉婷不讚同的撇撇嘴,手上擦藥的動作繼續著,“是!你能耐!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桃花一朵接一朵!現在,外邊兒還流傳著你姚大少的風流韻事呢!”


    聽聞此話,姚子粲兩眼睜開,將朱婉婷拿著藥膏的那隻手貼在自己臉上,又接著閉眼。


    “瞧瞧小老婆這話說的,那老子到底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老子可隻碰過你一個女人!”


    “不一定啊,這說不準!處女好歹有處女膜,是不是處女,一試便知!可姚子粲你是不是處男……我到哪裏去驗證啊?”


    “嘿——你個欠日的!”姚子粲剛要起身反駁兩句,朱婉婷一把摁在他傷口上,將他推回去。


    姚子粲悶悶的閉起了雙眼,繼續解釋,“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老子就對你一人有反應!別的女人,脫光了站在老子麵前,老子都硬不起來!”


    “可我隻要腦海裏一想到你的樣子,老子就崩不住了!”


    朱婉婷嗤笑了一聲,眼眸裏的幸福滿滿的,幾乎都快溢了出來,“合著你把我當春藥了?姚子粲,你娶我,不會是為了治療你的‘性無能’吧?”


    姚子粲一根手指豎了起來,指著房頂激動的比劃著,“朱婉婷,你個欠日的!給老子等著——”


    朱婉婷又拍他一下,“等著什麽!趕緊好好養傷!”


    姚子粲不再說話,他閉起雙眸,腦海裏,回憶起兩年前的一幕幕……


    有一次他因為太過思念離他而去的小老婆,便醉得不醒人事的回了家。


    半夜裏醒來時,他竟然發現龍箐箐躺在自己的懷裏!


    姚子粲當即就清醒了,二話不說將人踹下了床去!


    “滾!”


    龍箐箐哭著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第二天,姚子粲還沒有開口質問,龍箐箐就主動對他說,是姚子粲醉酒,將她當成了朱婉婷,硬摟著她進得臥室。


    可姚子粲不相信這話,即使他喝得爛醉如泥,他也不可能,將另外一個女人,認成自己的老婆!


    姚子粲當天叫人將臥室的床換了,從此以後,他從來沒有喝到過不省人事回家。


    龍箐箐剛才過來,就隻是為了送藥嗎?


    龍箐箐還以為,他和婷婷會分房睡?


    嗤——哪對夫妻分房睡?


    姚子粲剛想到這裏,朱婉婷便擦好了藥膏,從床上下來,“好了!姚子粲你安心養傷!”


    說著,朱婉婷就朝門外走去,姚子粲趕緊喊她,“婷婷你幹嗎去呀?”


    朱婉婷立在門邊,“不是在車上說好了,分房睡嗎?”


    “老子什麽時候同意了!”


    “我隻是通知你一聲,好嗎?”


    姚子粲苦著一張臉,“小老婆……沒有你我睡不著覺!”


    “在你的傷養好之前,我是不可能和你睡一間房的!為了防止你獸性大發,我和小寶睡一間!”


    “哎哎哎,別呀,小老婆……”


    姚子粲挽留的話還沒說完,朱婉婷的身影已經閃了出去,房門被“嘭!”的一聲關上。


    姚子粲悻悻的將手收了回來,吃齋念佛的日子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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