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視線自然的掃過姚黃,然後垂眸,眼裏閃現不懷好意。


    “這麽打我的臉,你也嚐嚐我報複你的滋味吧!”


    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佳茗教的盡心盡力,沒有表現出一點不滿,可盯著的姚黃、一直關心著這邊情況的福晉,卻是越來越不安。


    主仆待在屋裏討論的時間越來越長。


    不但如此,小何子向她稟告,福晉黑眼圈很嚴重很嚴重,整個人很憔悴很憔悴,夜裏屋裏燭火許久許久才熄。


    至於,一直跟著姚廚娘來桃院的姚黃,臉色很難看,時不時揉著眼睛,按著腦門,似乎,有頭疼的跡象。


    聽到,看到人這樣,佳茗是很滿意的。


    “主子您這招,高!”這麽些天過去了,小何子也懂自己主子的手段了。


    什麽都不做,就能讓對方如此不好過。


    紅桃和綠柳倆人對視一眼。


    你懂嗎?


    我不懂,你懂嗎?


    我也不懂?


    倆人看著佳茗和小何子,一臉大寫的懵逼。


    倆人祈求的目光望去。


    佳茗笑了笑道:“還是不跟你們說,你們還是慢慢猜吧?反正,福晉那邊還沒反應過來,就不知道你們兩是在福晉她們前,還是她們後猜到。”


    紅桃和綠柳苦了臉,驀地,兩個人看著小何子眼睛一亮。


    “小何子你不許和她們說。”一句話,佳茗又把她們堵住了。


    小何子對著倆人歉意一笑。


    又過了幾天。


    端院,正房屋子裏,福晉在塌上坐著,她身後侍立著柳紅和魏紫。


    下手處,姚黃臉色蠟黃,憔悴疲憊的站立著,在給黑著眼圈、同樣很是憔悴疲憊的福晉稟告著事情。


    她擰著眉,握緊拳頭,忍著陣陣頭疼,竭盡全力保持狀態的說著。


    可說著,說著,姚黃一個踉蹌,暈厥過去了。


    屋裏頓時驚叫聲響起。


    福晉慌得心髒突突突的狂跳,腦門處也突突突的一陣疼,疼著疼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坐都有些坐不住了。


    本來想過去扶姚黃起來的魏紫、柳紅忙不迭的扶住福晉,最後,還是緩過氣的福晉吩咐魏紫過去扶姚黃到她這的塌上躺著。


    魏紫將姚黃安置好後,便往外走請大夫去了。


    冷著臉的福晉,揪著帕子,塌上躺著的姚黃,表情陰狠的呢喃:“瓜爾佳氏,既然敢做,就不要怪本福晉不客氣了。即使有弘暄對暉兒的恩情在,也別想本福晉放過你!”


    “福晉你的意思是,桃院那位在姚黃盯著她的時候,還是動了手腳。”柳紅急切道。


    福晉憤恨點頭道:“不是如此,姚黃身體一向安好,怎麽才幾天功夫,就臉色蠟黃,神色憔悴,疲憊異常?!!絕對是瓜爾佳氏對姚黃做了什麽。”


    柳紅一想,的確如此,不禁也憤憤道:“那福晉你可得為姚黃做主啊!”


    “放心,本福晉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就在福晉和柳紅憤怒不已,考慮著怎麽對付佳茗的時候,魏紫帶著大夫回來了。


    等大夫把完脈,跟在大夫身邊的魏紫連忙問道:“大夫,她如何了?”


    大夫回答:“問題不是很嚴重。”


    隔著屏風的福晉、柳紅聞言,不由的送了口氣。


    強撐著的疲憊身子的福晉,即使坐著,感覺有些撐不住了,忍不住的往扶著她的柳紅身上靠。


    柳紅忙站穩身子,支撐住福晉的身子。


    大夫繼續說話:“她隻是心事過重,精力不濟,才導致的,吃上兩副藥,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說話間,大夫心裏嘀咕。


    沒想到,外麵傳言很賢惠的四福晉,竟然是個那麽難伺候的主。瞧瞧,這貼身丫鬟都那麽大壓力,伺候她,伺候到精力不濟為止。嗬嗬,果然傳言不可信。


    福晉可不知道,此刻,她的形象,在大夫眼裏,不斷地往下跌。


    她聽了大夫的話,一愣,不由的,隔著屏風問道:“隻是如此而已?”沒其它原因?會不會是中了藥之類的緣故?


    當然,這後麵猜測的話,不太好說出口,所以,她也就沒有說。


    “隻是如此。”大夫邊回答邊心裏嘀咕。


    什麽叫做隻是如此而已?


    難道,嫌棄那丫鬟病的不夠重?


    聽到大夫肯定的回答,福晉和柳紅麵麵相覷。


    可看著柳紅的臉,福晉感覺對方的臉有些重影,然後,眼前一黑,她也暈過去了。


    屋子裏,一陣紛亂嘈雜,好在,柳紅魏紫得力,屋子裏正好又有大夫在,很快的就安靜下來。


    大夫給福晉把了脈,然後說道:“福晉也是心事過重,精力太過耗損,才暈倒的,同樣的,吃上兩副藥,多多休息就是了。”


    桃院,佳茗從小何子那得知消息時,不由的拍掌道:“很好!”


    小何子看著佳茗一臉敬佩,“主子您真是厲害,福晉她們到了這會子居然還沒有發現,不過”,他頓了頓,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可惜,這回暈倒,怕是很快就能想明白,您的手段,怕是不再管用了。”


    佳茗也不遺憾,反而微笑道:“現在這樣剛剛好,畢竟,損耗的精力越多,對她們身體的傷害也就越大。若是福晉一病爬不起來了,那就有些過了,畢竟,她也沒有害你主子我,隻是招惹了下,惹人惱怒而已。”


    小何子嘴角抽搐,“主子,你的意思,奴才明白,別人讓你不高興,您就讓別人也不高興了,但,您反擊回去的力度,有點大啊?福晉都暈了。”


    佳茗眨眨眼,無辜道:“我也沒曾想福晉竟然就這麽鑽牛角尖了,而且將近十天了,她還沒想到。自己想不明白,要自討苦吃,你主子我也沒辦法呀。”


    小何子嘴角又抽抽了,什麽沒辦法,是根本不打算挑破,樂得看福晉和她的心腹中她的圈套,日日警惕著她,惴惴不安才好。


    就在這時,邊上紅桃和綠柳插了話進來。


    “主子,我們也沒有想明白呀?”紅桃哀怨的看向佳茗和小何子,


    “是呀。”綠柳附和道:“主子,您說福晉那邊都快明白過來了,您也給奴婢說說唄,奴婢真的,真的很想知道您的圈套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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