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邊上一個負責看管的巡邏隊員,看了張雨澤一眼,忽然拿過了一個單子,對他道:“你就是他的老大吧?”


    張雨澤聽的很是奇怪,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但還是對他點了點頭道:“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那巡邏隊員聽張雨澤承認是他的老大了,笑眯眯的指著紙上的清單對張雨澤說道:“他昨天被我們關在這裏,我們對他實行了人性化的管理,包他好吃好喝的,到現在總共消費了5oo元,都是我們墊的,說是如果他老大來了,會加倍還給我們的,所以既然你承認是他的老大,我現在就要你兌現他的承諾了,不知道他說的算不算數。”


    張雨澤:“……”


    張雨澤和林昆鴻很是無語的看著裏麵仍然在愜意的啃著雞腿的邱鎮華。


    不單是張雨澤,就連他身邊的林昆鴻也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強悍,竟然在這裏都活的這麽的滋潤了起來。


    雖然張雨澤聽的有些目瞪口呆的,但是看著在那狼吞虎咽的家夥,張雨澤也確定這家夥一個晚上也應該是沒有受到什麽太大的苦,所以那1ooo元張雨澤倒也不覺得冤枉,便拿出了錢包從裏麵點出了1ooo元交到那巡邏隊員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辛苦你了。”


    見張雨澤果然是兌現了自己1ooo元,那巡邏隊員的心裏不由的大喜。對張雨澤的態度大為的好轉了起來,還主動對張雨澤笑眯眯的說道:“你們先聊著吧,我去那邊吸根煙。”說著就轉身離開了,顯然是給他們留下了談話的空間。


    見他這麽上路,張雨澤也在心裏不由的讚道:“這人有前途啊!”


    張雨澤知道這派出所的巡邏隊員雖然平時看起來威風凜凜的樣子,但卻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工資極低,這1ooo元可以說是抵他們大半月的工資了。


    在那巡邏隊員離開的時候,張雨澤才沉著臉對那裏麵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邱鎮華說道:“你老實告訴我,昨天你到底有沒有幹‘大活’,還是隻是單純的手y而已?”


    邱鎮華聽了,放下了手中的雞腿,然後望著張雨澤說道:“當然隻是手y而已,我連衣服都沒有脫,你說我能做什麽事情。”


    “哦!”張雨澤聽到邱鎮華這麽肯定的樣子,以張雨澤對他的了解,知道他應該是沒有撒慌。這也就放下心來了。隻要他本身沒有做,誰也不能顛倒是非,隻要占著理,張雨澤是什麽事情都不怕的。


    想了想,張雨澤忽然望著邱鎮華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四,你有沒有在那訊問筆錄上畫押?”


    “你說那個詢問的話嗎?”邱鎮華想了想,然後對張雨澤問道。


    “是啊!就是他問你答的,然後寫在一張紙上的。”張雨澤用手對他比劃了下,然後說道。


    “哦!那個啊!沒有,我明明隻是和那小姐做一個很簡單得按摩,那些警察硬要說我幹什麽‘大活’我幹他老母,所以他們要我按手印我沒有按,老子又不是傻子。”邱鎮華很是鬱悶的對張雨澤說道。顯然受到的對待,讓邱鎮華的心裏很是不滿。


    “媽的,真的是太過分了,那有這樣的。這不是明的顛倒是非嘛!老大,你一定要想辦法啊!”林昆鴻有些緊張的望著張雨澤,有些義憤填膺了起來。


    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望著林昆鴻,淡淡的笑了笑道:“沒事,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生的。”


    說著,張雨澤給自己的老爸打了一個電話,他也很無奈,原本他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情麻煩老爸的,畢竟張耀國也是剛剛成為這個區長,位子還不是很穩,如果管的太寬的話,也不是很好,可是張雨澤現在也不得不讓他出麵了,畢竟這事情是生在他轄區的。於情於理,都是張耀國應該過問的事情。


    張耀國這個時候正在區長辦公室,召開區長辦公會議,忽然他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原本他是不想接這個電話的,可是看那手機響的很急,拿起手機一看,好像是自己的兒子打來的。張耀國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有什麽事情,他對自己這個兒子是很了解的,一般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他是不會打自己電話的。想了想,張耀國對邊上的幾個幅區長點了點頭。還是將這個電話給接了起來。


    那幾個區長也對張耀國報以善意的笑容,雖然這辦公會議也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在這和會議上是不能接電話的,所以這些幅區長都盡量的將自己的手機給關了起來。當然如果是自己的頭,是沒有人敢說什麽的。雖然幅區長和區長隻有一字之分,可不要以為這兩者之間相差無幾,可以說體製內的人都知道,這裏麵的權利可就是大不相同了。作為區長,雖然無法直接任免幅區長,但卻有辦法讓你邊緣化。比如,這行政最大的權利就是財政,國土,建委,還有公共事業,地稅。如果那個幅區長不聽話的話,作為區長的他,完全可以調整他的分公,可以找個由頭,將一個分管國土、建委、地稅得重量級區長,調整到分管婦聯、宗教、老幹局的幅施展才能,這裏麵的差別就可見一般了。


    張耀國聽到張雨澤在電話裏說的內容以後,皺了皺眉頭,心裏很是納悶,這點事情竟然也要他出麵,這讓張耀國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想到那人也許是自己兒子的好朋友。想到上次自己兒子為自己策劃的事件,讓自己在第一次常委會上不至於太被動,還拿下了常務幅局長的位置,也算是暫時站穩腳跟。


    想到這裏,張耀國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一邊在做會議記要的秘:“你去給林局長打個電話……”


    張耀國的秘書連忙點了點頭,對張耀國道:“老板,我知道了。”


    ……


    張雨澤打完電話以後,就坐在外麵耐心的等待著,他知道這事情隻要自己的父親讓秘書打個電話,完全就是不是什麽事情。算了算時間以後,張雨澤也算到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找自己了吧!


    果然,張雨澤剛轉完念頭,就聽到了一真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張雨澤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子,心想:這人來的還挺快的嘛!


    那個民警看著張雨澤,對他諂笑道:“您是張雨澤先生嗎?哎呀,剛剛陳秘書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們的人做事情,方法可能有些不對,這我回頭,一定會去批評他們的。”


    張雨澤聽的有些佩服,果然不愧是體製內的人,這說法就是有些水平,明明是自己的問題,瞬間就能推到別人那裏去,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不過張雨澤現在來這裏就是為了撈人的,也就不為己甚了。


    “警察同誌,我隻是來這裏看我的朋友的,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我是絕不會幹涉你的。”雖然張雨澤對他的話很是不以為然,可是表麵上卻是裝的沒事人的一般,張雨澤自己也不由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虛偽了。


    那民警也許是受到了什麽壓力,忙不迭的對張雨澤說道:“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今天的事情我們之間也許是存在的一點誤會,我想為您和您的朋友壓壓驚。”


    張雨澤看著眼前這個警察前後判若兩人的樣子,心裏也不由的暗歎這個權利的力量,但還是對那民警察搖了搖頭說道:“這就不用了,我想隻要你早點將我朋友的事情處理好,我們之間也根本就不存在著什麽誤會。”


    “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那民警對張雨澤陪著笑。


    很快,兩個協管就帶著邱鎮華下來了。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還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們配合?”張雨澤望著那個警察笑了笑道。


    “沒有了……沒有了……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那民警望著張雨澤陪笑著說道。


    在張雨澤、林昆鴻、邱鎮華三人坐在車上的時候,林昆鴻望著張雨澤好奇的說道:“老大,你到底是請了那尊大佛啊?我怎麽看他們就好像見到爺爺了一般,恐怕級別不低吧?”


    雖然宿舍的幾人都知道張雨澤的家人都是體製內的人,但到底是到了那一個級別他們都還不甚了了,是以還是有些好奇的望著張雨澤。


    張雨澤聽了他們的話,卻是笑而不語,林昆鴻、邱鎮華兩人見張雨澤不說,倒也沒再問下去,隻能是悶在了心裏。


    這幾天,廈閩大學,嘉庚學院,組織起了巡邏員對女生宿舍周邊的地方進行搜索。傳言是因為九個女生康複痊愈後,回到了學校強烈要求學校給她們換宿舍,說是見到了什麽怪影。雖然她們說的東西似乎有些離奇,可是因為她們同樣的遭遇,學校的老師前所為有的重視起她們的話。每天都有人對整個女生宿舍周邊的區域進行了巡查,以確保女生宿舍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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