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雖然那麵具人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可是這次和上一次不一樣的是,這次麵具人的手動了。


    悠然間,張雨澤麵前的麵具人師傅的手,在空中劃了好幾道的圈圈,一道極為詭異的氣流在空氣之中閃現著。


    在張雨澤的麵前,這麵具人師傅的手作的姿勢非常的詭異,張雨澤根本就看不懂他是在作什麽動作,甚至有一種無跡可尋的感覺。不過即便是這樣,張雨澤得手還是毅然的向對方的身上拍了下去。


    “砰!”的一聲,兩人的手掌在空氣之中撞擊在了一起。出了一道極為沉悶的爆響聲,整棟大樓在瞬間晃了一晃,可見兩人這一擊有多麽的恐怖。


    張雨澤受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撞擊了力量,止不住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可是那麵具人,身子卻還是紋絲不動的,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但是這一次,讓張雨澤感到駭然的是,對方的力量明明就比自己還小,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力量仍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呢!這是讓張雨澤無論如何也難以搞明白的事情。


    “嗬嗬,你是不是感到很疑惑?”那麵具人見張雨澤似乎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笑嗬嗬的對他說道。


    “是的,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麽,為什麽我您能這麽輕易的化解我的力量,而且不露任何的痕跡。”自古弱者崇拜強者,這還是張雨澤第一次對這麵具人用上了“您”這個稱呼。


    “嗬嗬,這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的目的。”那麵具人對張雨澤的稱呼似乎沒有感到任何的詫異。


    “難道……難道您要傳我新的招式?”張雨澤似乎想起了什麽,望著眼前的麵具人師傅驚喜的問道。


    “嗯。”那麵具人聽的點了點頭,目光重新的落到了張雨澤的身上,道:“你的攻擊力量還算是差強人意,但是自保卻是不行。”


    張雨澤聽的點了點頭,道:“不知道您有何高見。”


    “嗬嗬,我是沒有什麽高見,不過我可以傳授你我剛才破你這招的招式。”那麵具人師傅對張雨澤點了點頭道。


    “什麽?真的,您真的要傳我剛才您用的那個功夫?”張雨澤聽的大喜過望,對剛才這麵具人師傅舉手投足間破解了自己的力量,張雨澤還耿耿於懷,現在聽到對方竟然馬上就要傳自己了,他當即大喜。如果真的能將這招學全了,自己以後即使是碰到比自己強的人,恐怕也暫時能自保了。


    “嗯!這招就叫‘鬥轉星移’”那麵具人對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


    張雨澤聽的:“……”


    “師傅,您不會是小說看多了吧?什麽鬥轉星移,您以為自己是慕容複啊?”張雨澤聽的心裏一寒,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對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說道。


    “咳咳!這個嘛!我隻是借用一下,反正這個原理和那個確實是差不多的。”那麵具人聽了張雨澤的話似乎有些尷尬。


    “哦!難道師傅您的那一招真的是轉移別人力量的招式。”張雨澤聽了麵具人師傅有些驚訝的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整棟的男生宿舍樓裏的人被剛剛那強大的震動給嚇到了,紛紛的跑到了宿舍的外麵。想來最近地震頻大,這裏的人都有些過敏了起來。不過這震動也隻是那麽稍稍的一兩晃,那些人看了幾下,也就沒有再折騰下去了,紛紛的回到宿舍裏去睡覺了。


    “嗯,確實是差不多的,你隻要這麽認為的就好了。”那麵具人師傅似乎是不想再在這方麵多做什麽解釋。隻是含糊的對張雨澤說了幾句,就自動的揭過了。


    接下來,這麵具人就將這所謂的“鬥轉星移”的口訣傳給了張雨澤,並將其運用的手法和其間的要領都告訴了張雨澤。


    張雨澤神色肅穆,一絲不苟的將裏麵的要領都全部記下了。


    見張雨澤的態度很是端正,那麵具人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道:“嗯,這次和上次是一樣的,我希望在我下次來的時候,能看到你長足的進步。”


    說著,那麵具人的話聲頓了一頓,又對張雨澤說道:“現在武界中的平靜將要被打破了,希望在未來你能承擔起你應盡的義務。”


    張雨澤聽的一頭霧水,這是他第二次的聽到這句話了。什麽叫自己應盡的義務,難道自己得到了那寶鑒,什麽奇怪的事情,就紛紛的向自己湧來了,而自己還要再盡什麽義務,這又是從何說起呢?張雨澤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頭大了,自己的義務和責任到底是什麽呢?


    張雨澤抬起頭,當他正要向那麵具人師傅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那麵具人師傅悠然的消失在他的麵前。


    “哎,又是這樣,每當我想知道什麽的時候,你們總是躲著我,要我做事,總得告訴我要做什麽,得怎麽做吧!”張雨澤很是鬱悶的踢了一腳腳下的碎磚,剛剛學會了絕學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男生宿舍最高層第七層的男生宿舍出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我靠,有沒搞錯,我們的天花板啥時破了一個dong,我說昨晚怎麽那麽涼快了。”在男生宿舍b棟,的學生a很是鬱悶的說道。


    學生b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天花板上的大dong,心裏惡寒的道:“不會是什麽隕石掉下來了吧?不然這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破這麽大的一個dong。”


    學生道:“隕你個頭啦,如果是隕石,恐怕我們最先倒黴的了,那裏還能在這裏說話,你真的豬腦袋。”


    ……


    當然,此事的罪魁禍根本就不知道昨天自己和那麵具人師傅搞出了這麽一個小風波,此時他正和柳夢婷在學校的一個小亭子裏坐著。


    柳夢婷抱著張雨澤的手臂,,手輕輕的為她梳理著那如瀑布般烏黑靚麗的頭,鼻子中,聞著那淡淡的泌人心扉的香。


    “雨澤,你說怎麽辦,雖然我們倆是可以這樣在一起,但是我們將來呢?”柳夢婷聲音幽幽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實話他的心裏也很無奈,雖然兩人現在是沒事,但正如柳夢婷所說的,兩人的將來呢!難道真的要讓柳夢婷和自己的家裏翻臉嗎?如果這樣自己是達到了目的了,可是柳夢婷真的會開心嗎?


    但張雨澤雖然知道這是一個問題,可是現在他真的無法可想。誰又願意自己的女兒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現在並不是古代男少女多,而是女少男多,可以搞那種一夫多妻的。


    輕輕的握緊了柳夢婷的手,張雨澤目光溫和的望著她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對了,雨澤,我覺得如果能說服我爺爺和外公,也許能有點辦法。”柳夢婷那美麗大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驚喜的望著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有些好奇的望著柳夢婷,有些納悶的道:“這真的有用嗎?”


    “嗬嗬,當然有用了,你是不知道,我的爸爸和媽媽,他們最怕的就是我的爺爺和外公了,直到現在,隻要我的爺爺和外公說什麽,他們都還是會聽的。”柳夢婷抱著張雨澤的手臂,笑嘻嘻的對他說道。


    “嗬嗬,是嘛!”張雨澤聽的微微的頜,可是想到自己所碰到的問題,他想,即使是柳夢婷的外公和爺爺恐怕也不見得能支持吧!


    “對了,你爺爺和外公是做什麽的?”張雨澤微微的歎了口氣,對柳夢婷問道。


    雖然張雨澤對這並不是報著太大的希望,可既然是柳夢婷說的這麽有信心,張雨澤還是決定姑且一試,也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也許還真的會有什麽效果也不一定。


    “嗯!我的爺爺呢!也是畫家,是東南一代,山水畫的大師。fj畫協的榮譽會長,其造詣比起我的父親隻高不低。在fj一代已算是名人了,現在就住在靖南的土樓內,長期在那隱居著呢!不過他為人很是溫和,對人很是慈祥,可就這樣,卻是不知道我父親為什麽會這麽的怕爺爺。不過我爺爺從小就很疼我,對我可好了。”似乎說到自己的這個爺爺,柳夢婷的心裏就是滿心的懷念,可想而知她和自己的這個爺爺的感情是怎麽樣了。


    張雨澤聽的微微的頜,心裏已是有些計較了。對方既然是愛畫之人,現在隱居在靖南,那不用說也就是在那裏畫山水畫了。土樓可是一個聞名全國的旅遊之地啊!想來柳夢婷的爺爺現在是在那裏潛心作畫了。自己用上次對付柳夢婷父親的手段去投其所好,在張雨澤想來,自己這個成功率應該還是蠻大的。自己現在反正還有一個法則點沒用。想到法則點,張雨澤一拍腦袋,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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