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四爺便和若音入座。


    “是。”李氏和宋氏應著。


    見四爺和若音入座後,她們才跟著繼續坐下。


    大概今兒個的日子,太過重要。


    都曉得四爺,基本要在正院歇下的。


    所以李氏,難得的安靜。


    宋氏就更不用說了。


    個個心裏跟明鏡兒似得,反正邀寵也是白搭!


    所以,團圓飯,就這麽平淡無奇的過去了。


    用過膳後,四爺囑咐了幾句,就抬腳進了若音的裏間。


    一時間,剩下的女人們,氣氛有些怪怪的。


    若音則起身笑道:“天不早了,妹妹們也早些回去守歲吧。”


    說完,她便也進了裏間。


    李氏和宋氏應了後,也就各自離開了。


    裏間的炭火燒得暖暖的。


    若音也早就叫人擺上了各式點心,還有零嘴和糖果。


    屋裏點著幾盞喜慶的紅色芙蓉燈。


    就連窗戶,都貼上了喜慶的窗花。


    若音看著一臉正經的四爺,昏黃的光下,他就那麽隨意地坐著,都流露著成功男人,特有的氣質與自信,令女人為止著迷。


    拜托,頭回和四爺守歲,氣氛要不要這麽的冷啊。


    然後,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


    片刻後,她轉頭看向四爺,主動打破安靜:“四爺,這樣幹坐著也不是法子,不如我們來鬥地主吧。”


    聞言,四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長眉更是泛起柔和的漣漪,“嗯,這回可不能拉著爺玩脫+衣裳了,如今天冷,比不得夏天,就是你願意,爺也不讓你脫。”


    若音:“......”


    無語的同時,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四爺要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就這麽確定,她一定會輸嗎?


    況且,她也沒說要玩脫+衣裳的戲碼呀。


    四爺看著女人羞羞答答的樣子,眸子裏的邪魅,越發濃烈。


    女人害羞的樣子,似是低頭嬌羞,卻又百媚生嬌。


    白+皙的臉蛋紅通通的,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頸。


    女人味的氣息,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良久,四爺端起杯盞,輕輕抿了一口茶後,笑道:“行了,臉皮比誰都薄,叫人把牌擺上吧。”


    若音細弱蚊音的“嗯”了一聲,轉頭叫奴才擺上。


    為了掩飾尷尬,她便挑選桌上的糖果,也好轉移話題。


    “四爺,你喜歡什麽味道的糖果啊?”她眨巴著美眸,認真地問。


    四爺頓了頓,不知該如何回答,沉思片刻後,他道:“我不吃糖果。”


    若音嘴角抽了抽,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可她還是盡量保持微笑,耐心地問:“那如果呢,如果讓爺選擇的話,你喜歡吃什麽味道的?”


    聽著若音不依不饒的問話,四爺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惜字如金道:“不吃。”


    聞言,若音不得不懷疑,四爺是不是有直男癌。


    吃個糖果又不會中毒,要不要這麽排斥。


    不按套路的四爺,真是一點都不可愛了呢。


    若音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盤子裏的糖果。


    低頭醞釀一番後,眨巴著黑漆漆的眸子,萌萌地看著四爺。


    “我這裏有青蘋果、草莓、柚子、水+蜜+桃、荔枝、牛軋糖、還有薄荷跟玫瑰味的。”若音自顧自地介紹。


    這兒的糖果種類少。


    盤子裏的,都是她讓膳房新做的呢。


    然後,她直視四爺,嬌嬌弱弱地問:“所以,爺就告訴我嘛,你喜歡什麽味道的,我又不叫你吃,隻是隨意問問。”


    四爺被這酥+軟人心的聲音勾得心裏一陣悸動。


    他長眉一挑,神秘的眸子瞥了若音一眼。


    還就不信了,隨意問問,能問三遍。


    不過,對上女人清澈而透著乞求的美眸,他便不忍心拒絕。


    尤其那張嫣紅的唇,正微微地嘟著,嬌得不像話。


    於是他扯了扯唇,挑了個沒那麽女性化的,“那就薄荷味的吧。”


    說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移開過她的唇。


    難道她不知道,她的嘴,比糖還甜嗎?


    “原來爺喜歡薄荷味的呀,難怪爺的身上,也總是有淡淡薄荷香呢,可好聞了。”得到答案的若音,說著便在盤裏挑了顆薄荷味的,“我也試試,看看爺喜歡的,是什麽味道。”


    四爺淡然的看著這一幕。


    真是個奇特的女人,明明臉皮薄得很。


    可說起撩他的情話來,一點都不含糊。


    若音剝開糖果殼子,就含了顆薄荷糖。


    然後才跟四爺鬥地主。


    期間,若音發現一個永恒不變的真理。


    四爺不是一般的腹黑啊!


    和四爺鬥地主,不脫+衣裳,都能分分鍾很刺+激。


    導致整個過程,除非四爺的牌真的很差勁。


    不然其餘時候,都是她輸的命。


    除了經常炸她,還時不時的詐她。


    而且,不過是打個牌,四爺舉手投足間,都有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這一刻,若音瞥了一眼屋裏的花鳥鍾,無奈地道:“爺,再來三把,時間就差不多了。你呀,就是賭聖,也太欺負人了吧,一個二都沒有,也能打個春天!”


    “是你自己太蠢了。”四爺嘴上說的不好聽,可話語間,卻透著些許寵溺。


    不一會兒,鍾表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就跟寺廟密集鍾聲一樣。


    正好若音和四爺,也停止了鬥地主。


    “到點了,李福康,快把那鬧鍾關上,怪刺耳的。”若音道。


    “哎,奴才這就關,這玩意別的都好,就是關鍵時刻太吵。”李福康麻利地踩上凳子,關上鬧鍾。


    與此同時,外邊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爆竹聲。


    蘇培盛進屋笑道:“四爺,福晉,奴才都準備好了。”


    若音詫異看向四爺,“爺,準備什麽啊,這麽晚了,咱們不是該歇下了嗎?”


    以前為了伺候四爺,沒少折騰到深夜。


    可自打她有孕後,就沒熬過這麽晚才睡。


    這會子,眼皮子都在打架呢。


    “走,看會煙花吧。”四爺居然主動拿起奴才給若音備的披風,給她披上。


    若音看了看肩上的披風,四爺難得體貼一次,她還是去看看吧。


    片刻後,若音和四爺站在正院前頭。


    蘇培盛和幾個小太監,便站在雪地裏,他們麵前擺著整齊的煙花,牛皮紙包著的。


    這時,蘇培盛朝這邊投來詢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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