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聖杯戰爭的監督者換人了?”


    “好像是這樣的。”


    在遠阪家的客廳裏,原本一手高調的舉著紅酒杯,好像很優雅的遠阪時臣在聽到自己弟子的話後瞬間不淡定了,因為原本讓他有信心可以獲得這次聖杯戰爭勝利的兩個原因之一就是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是自己好友,甚至可以說就是自己這一邊的人。


    這樣很好解釋,比如說兩個球隊踢球,結果總裁判其實和a隊的老板是朋友,而且兩人商量好了等到這場比賽結束之後平分獎金,那麽b隊你認為還有勝利的可能嗎?


    原本就應該這麽輕鬆的聖杯戰爭現在一個接一個的突發出現,首先是自己原本認為最強的servant,最古之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居然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有一個不知名的master直接繼承了死神的力量和兵器。本來這就已經夠令人不happy的了,現在自己的盟友之一言峰璃正居然還被撤職了,這還能不能讓人好好作弊啦!


    “誰?”


    “……?”


    “我是問新的監督者是誰?”好吧,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作為一個合格的魔術師,雖然天賦不怎麽地,即使繼承了遠阪家的魔術刻印也不過就是一個青銅巔峰的魔術師,雖然有著上位魔術師的美稱,但是遠阪時臣卻沒有像時鍾塔申請一個帶顏色的稱號。


    本來先祖師從第二魔法使寶石澤爾裏奇的他如果向時鍾塔發出申請的話大概應該很輕鬆的就能通過,最後獲得的那個顏色雖然肯定不會是三原色之一但是應該也不會太差,而且這也將成為自己和整個遠阪家的榮譽。本來明明可以獲得這個榮譽的他卻沒有這樣做。因為遠阪時臣也是一個又野心的人,他甚至妄想著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然後獲得“根源之禍”成為新的貴族甚至更高層次的魔術師。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野心。他的一切行動都是以魔術師的角度來考慮的,不論是迎娶禪城家的女兒禪城葵作為自己的妻子。還是將自己那富有魔術天賦的小女兒送到間桐家作為養女,這些全部都是他從一個魔術師的角度考慮之後所得到的結果。


    這一切到底是遠阪時臣的自我催眠還是說他已經真的在追求“根源之禍”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以至於被魔道迷失了本性,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遠阪時臣可以很快的從打擊之中走出來,繼續詢問自己的弟子有關那個新的監督者的情報。


    “那個…按照教會給出的情報,魔術師協會好像並不打算在從本部派遣新的監督者來,而是直接從東木市本地的魔術師裏找到了代替者。”


    “等一等,從東木市本地找替代者,難道說……”


    “好像是這樣的。按照教會所提供的情報,好像是由時鍾塔的第二魔法使接受了這一任務,而在本月的早些時候他的弟子,時鍾塔有名的那個天才少年以課業需要唯由離開了時鍾塔並且來到了東木市,打算旁觀這次的聖杯戰爭,為此魔術師協會甚至特意給他頒發了旁觀者的證明……”說道這裏言峰綺禮稍微停頓了一下以觀察自己老師的表情,但是在發現他的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了之後便繼續自己的解釋。


    “然後第二魔法使好像表示說,既然是課業需要研究的話,那麽在一邊旁觀肯定沒有親身參與進去來得直觀。而且他學生的魔術造詣在整個時鍾塔也是排的上號的,所以就幹脆讓自己的學生兼任了這次聖杯戰爭新的監督者,好像就是這樣的了。”


    “我明白了……”在聽完言峰綺禮的報道之後,遠阪時臣再一次陷入沉思之中。隻是這次他的表情卻要豐富得多。


    “該怎麽辦啊老師,我們是要聯合這位新的監督者嗎,還是說……”言峰綺禮的話雖然沒有說白。但是從他那鋒利的眼神裏便可以猜到到底是什麽意思了,聖堂教會的代行者殺氣果然濃厚。連這個新的代行者的麵都沒有見過就想到要出手殺人。


    “不……,這次應該還用不著。隻是現在大概需要讓凜回來一趟了。”


    “……?”雖然並不理解自己老師話語中的意思,但是言峰綺禮還是沒有任何反駁就離開了遠阪家的宅邸,現在既然自己的assassin已經暴露了是複數的哈桑,那麽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躲藏在教會裏了,所以他才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遠阪時臣的家中。


    。。。。。。。。。。。。肯尼斯包下的酒店。。。。。。。。。。。。


    “什麽,這次協會居然派了那個小鬼來做新的監督者?”


    “好像是這樣的,但是不管怎麽說稱呼魔法使的弟子為小鬼也太過分一點了吧?”


    “切,不管那個小鬼的天賦有多好,終究也隻是一個小鬼而已呢。”


    在肯尼斯所包下的五星酒店裏,他的未婚妻索拉正在向他回報剛剛魔術師協會提供的最新消息,因為沒有迪盧木多的存在,所以她與肯尼斯的關係雖然說不好好但是也沒有多差,至少這個女人還不會對伊斯坎達爾獻身就是了。


    “阿拉啦,master,聽你的話你好像認識那個新的監督者嗎,而且還稱呼對方為小鬼?”


    “切,居然會派員工小鬼來擔任監督者,看來魔術師協會也是墮落了呢,既然這樣幹脆就讓我帶著贏得這場戰爭的榮耀返回魔術師協會,然後徹底的將那個已經腐朽的組織改變吧!”好吧,雖然說肯主任的口氣有點大,但是至少這也說明人家有這個底氣,畢竟作為原著中這次聖杯戰爭所有參展者之中最強的那一個魔術師,也是現在除了間桐昊之外唯一一個白眼級魔術師,他確實有這個驕傲的口氣就是了。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


    “什麽,切嗣你是說真的?”


    “沒錯,剛才魔術師協會剛剛發出通知,這次聖杯戰爭新的監督者將由昊君擔任。”


    “怎麽可能……!”


    同樣的,在愛因茲貝倫森林內部的那個城堡之中,因為沒有出現原著中肯主任大戰衛宮切嗣的劇情,所以現在這座城堡本身還算完整而且四處的防禦工作也做得很好,所以阿爾托莉雅一行人根本就沒有轉換陣地。


    “但是那個孩子還隻是一個孩子,雖然可能心思老成了一點但是他才隻有七歲,和依莉雅一樣大,協會怎麽可以……”


    “但是他已經是一個魔術師了,不是嗎?”


    “但是……”


    “沒有什麽好奇怪的,本來他就是以這次聖杯戰爭旁觀者的身份得到魔術師協會的特批才會留在東木市的,所以現在被協會任命為監督者也是很正常的。”


    “…………”麵對衛宮切嗣的解釋,雖然總是覺得好像有哪裏隱隱不對,但是愛麗絲菲爾卻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話來質疑自己的丈夫,因為從小在愛因茲貝倫家長大的她就被灌輸了這樣一種精神,“作為一個魔術師本身就需要承擔責任,而且作為不同家族的魔術師自然也要去承擔不同的責任,那麽自己作為愛因茲貝倫家的魔術師所需要承擔的責任就是完成第三法天之杯。”


    而以這樣的理論來類推的話,作為禦之三家之一間桐家的魔術師,間桐昊所需要承擔的責任便是完成聖杯戰爭,所以雖然心中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愛麗絲菲爾還是接受了這個狗屁不通的理論。這也許就是她身為愛因茲貝倫家人造人的悲劇吧,明明就是被人強加在自己身上的責任,但是內心深處卻能如此坦然的接受這個所謂的責任,這才是愛麗絲菲爾的可憐之處。


    “我知道,但是至少我們應該幫一幫他不是嗎,他還隻是一個孩子!”


    “不用擔心,昊君雖然隻是一個孩子,但是按照魔術師協會所提供的消息那個孩子已經是最上位的魔術師了,也就是說其實那個孩子雖然小,但是他的魔術大概隻比那個貴子領主肯尼斯稍微差一點吧,所以不用擔心,昊君一定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完全沒有任何合理的解釋,但是愛麗絲菲爾在聽到自己的丈夫這樣說了之後居然真的就被說服了,如果說愛麗絲菲爾是可憐的人的話,那麽衛宮切嗣就是一個可悲的人。


    雖然間桐昊作為一個魔術師確實很強,甚至不是隻比肯尼斯差,而是要比包括肯尼斯在內的所有master都要強,但是這些都隻是他個人的資料外人並不知道,至少在衛宮切嗣的資料上間桐昊隻是一個還沒有從學校畢業更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但是魔術造詣非常高的菜鳥魔術師。


    對付這種魔術師衛宮切嗣相信自己甚至不需要用“起源彈”就可以輕鬆的消滅對方,但是這裏他卻因為不想分散戰力而欺騙自己的妻子,讓她相信間桐昊是很強的,所以說他其實是一個可悲的人。(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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