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酒後唱歌,先莫身後做曖,這些袁立峰學的倒是很對,對身邊的這些女人,要想拿下,一般都走這樣的過程,接著女人要錢,男人就把她發展成長期占有的關係。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關鍵的事情就要出現了。沒有不吃葷腥的貓。這個袁立峰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請白春梅喝酒,又給她錢,當然是想上她的身占有她,但這也沒有什麽不可思議的,男人嘛,做這樣的事的人,幾乎到處都是,女人也是拿來給自己享受的,女人自己也是這樣想,否則就不是女人。問題是玩了後對女人要抱著什麽態度。


    我說:“那你就跟他去了。是吧?”


    白春梅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話不那麽滿意,我看到其實這也是個能裝逼的女人,既然都讓袁立峰莫了上下,還能不跟著去酒店?女人為了錢,還有什麽不能做的事?把身子當做掙錢的機器,還要給自己抹上個好女人的標簽。


    但我現在必須要白春梅跟我站在一起,我陪著笑說:“白姐,當然,你也不是說跟著去看去的,一定有個過程。”


    白春梅緩緩地說:“你以為我是個很賤的女人嗎?其實也是這樣的,如果我不是為了那筆錢,不是他弄得我難受,我還有一些利益的驅使,我怎麽能跟他去酒店。但是我說你想玩玩,可以,我同意,但是你不能白玩,你想讓我當你的情啊人,我也同意,但是我有要求。袁立峰說,這些都不是問題,不就是錢嗎?女人圖的不就是錢?好說好說。以後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錢,怎麽樣?你的工資沒有這麽多吧?我的工資當然沒有這麽多。但我就說,我現在需要五萬塊錢,給我老公做手術,袁立峰對我說,這算個什麽事兒,沒問題。袁立峰這麽說,我當然是高興,所以,我就跟他去了酒店。”


    白春梅喝了一口酒,又喘了口粗氣說:“我們去了酒店,當然接下來,就發生了那些。這個人簡直是個讓人惡心的人,他從頭到腳,用他的舌頭舔我的身體,尤其是那個地方,讓我很不舒服。”


    白春梅抬起了腿,這勾起了我的想象。我想袁立峰還真有點特殊的活,用他的舌頭。


    白春梅繼續說:“當天晚上,他足足要了我三次。第二次之後我簡直沒有感覺,第三次我簡直都要瘋了。他其實根本都不行。用他的手使勁兒弄。把我弄的好難受。”


    白春梅說著,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著那場噩夢。白春梅說:“之後,袁立峰每個星期六,都到那個酒店。後來他又換成了去荷花澱。他在那裏包一個房子,我每天晚上都去陪他兩個小時。後來,我就發現,他不像以前那樣。當我管他要那五萬塊錢時,他開始推脫。後來他就不再理我。我要了幾次,我們兩個就發生了爭執。”


    我說:“袁立峰做的的確是太太缺德。他一年有上百萬的收入,這點錢對他來講算什麽?”


    白春梅說:“就是這樣。我越來越發現,這個人真不是東西。我他讓我看那種片子,然後學她們那裏的樣子,侍候他,讓他整天高高興興的玩兒。可是,他玩兒夠了,居然,就不答應我的條件,你說,我不氣憤嗎?”


    白春梅說到這裏,難以掩飾她心裏的悲傷和氣憤,臉上變得慘白起來。我看著她那張被憤怒弄得扭曲的臉,心想,一個一心讓男人高高興,讓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快樂的女人,被無情的拋棄,有多麽悲傷,我倒是可以理解,隻是覺得現在這個社會上,到處都是這種為了錢,甘願被男人玩著的女人。自己做了醜事,又被踐踏心靈,隻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白春梅的遭遇,確實讓我同情的,畢竟是為了給自己老公治病,被袁立峰上身,占了便宜。我想了想,我覺得,為了我的目的,我也要幫助她。


    我說:“你老公的腿,什麽時候手術?”


    白春梅說:“就是下個星期。”


    我說:“這樣,這筆錢,我給你拿。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轉賬。”


    白春梅驚愕地看著我。她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連忙拒絕說:“不不不,堅決不行,你的錢,我堅決不能要。”


    我說:“這有什麽,你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們都是江都的人,好歹都是一個單位的是吧。再說你老公的手術要緊。”


    白春梅的眼睛濕潤了,臉色也和諧了很多,對我說:“這筆錢,我暫時沒辦法還,我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的工資,我老公又沒有工作。”


    我說:“正因為這樣,我才必須要幫你。一會兒我們去銀行,我就給你轉賬,你該手術就手術。”


    白春梅忽然看著我說:“你有什麽要求嗎?再說,我的年紀比你大,也不會喜歡,我和袁立峰又做了那麽多惡心的事兒,你幫我,對你有什麽好處呢?”


    看著白春梅那張疑惑的臉,我微微一笑。我不是慈善結構,我當然有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要借白春梅的手,搞垮袁立峰。但究竟怎麽做,我還沒有想好,但這筆錢。我覺得我花的值得。


    我說:“我也沒要什麽好處啊,如果說好處,我覺得你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如果不是家裏出現問題,你怎麽會讓袁立峰玩著,而且你還做了那麽多很難堪的事?”說著,我在她的蹆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忽然,我聽到一陣輕輕哭泣的聲音,我這才發現,白春梅哭得梨花帶雨,甚是悲傷。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但此刻的白春梅,倒也顯得十分嬌媚,尤其是臉上的兩行淚痕,讓我的心軟了下來。


    我讀大學的時候,窮的連請一次李慧娟吃飯都請不起,而現在這個白春梅,為給老公手術籌錢,竟然甘心情願讓袁立峰玩著。


    我猶豫了片刻,忽然,我把白春梅摟在我的懷裏,她的身體在我的懷裏輕輕的顫抖著,我感受到她的激動。她抬起含淚的眼睛,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我說:“別哭了。你跟袁立峰瞎搞上,也不完全怪袁立峰。你生活有困難,也可以做些別的事情。好了,這些事情都別說了。我帶你去銀行,現在就給你轉賬。”


    白春梅忽然說:“現在銀行都下班了。”


    我笑笑說:“可以到提款機轉賬啊。這事情你就別管了,我為你做事情,我也高興,我們以後交個朋友,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就盡管說。”


    忽然,白春梅緊緊的摟住我,充滿感激地說:“周凱天,如果你需要我的話,我可以陪你。你想怎麽玩,都行。你別嘲笑我,我是真心的。如果我最想做那樣的女人,我就不會缺錢。可我不是,但我今天讓你好好玩。我會,我很會的。都是袁立峰把我培養出來的。我今天就好好的讓你玩。你高興我才舒坦。”


    說著她的手就輕輕的而又十分溫柔的在我的身上動作起來。


    雖然我的身子也發生了變化,但我也有些生氣。這是幹什麽?這是馬路邊的大排檔,周圍都是人。可是,我突然覺得白春梅還真有特別的技巧,居然讓我產生特別的快樂,但我知道這個女人絕不能碰,她不但是袁立峰用過的女人,而且還是我下一部打擊袁立峰的工具。我要用好這個工具,不是用她的身體供我消遣。


    我把她的手從我的下麵拿了出來,笑著說:“行,挺好。你也挺會,弄得我挺得勁兒。不過,今天不是時候。這樣吧,我可能有事要求你,但絕不是幹這個。至於幹什麽事情,我還沒想好。”


    白春梅堅定地說:“周凱天,隻要你說一句話,讓我幹什麽,我堅決就給你幹。我們素昧平生,你居然就這麽大方的幫我,我還能說什麽呢,而且……而且你還對我,沒有占便宜的想法。我什麽也不說了。”


    我拉起她的手說:“好了。我們把事情辦了,你也回去好好陪著你的老公,給他個信心,好好做手術。過幾天,我們再相約。”


    到銀行從取款機給白春梅打了五萬塊錢,白春梅對我感激涕零。我摟了一下她的肩膀,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好了。我送你回家吧,回家好好休息,好好陪著老公。”


    白春梅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白春梅住在一棟破舊的平房。在江都這座大城市裏,我還沒看到過有這麽破舊的地方。白春梅也沒有下車,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


    白春梅想了想說:“我就不讓你進屋了。你現在想嗎?我會讓你滿意的。”


    沒想到她固執地想讓我得到她給我的快樂。我有點感動,畢竟我這個年紀的男人,總是想發啊泄的。我又一次把她摟進我懷裏說:“我知道你想讓我高興,可是,我不想這麽做,可是我又難以拒絕,我難以拒絕……我真不知道我怎麽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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