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叫我當老鴨吧?”常青看喬雨笑的神秘,笑的曖昧,就說到。


    “昨天晚上,我看了,你不是太監啊,一定會賣一個好價錢。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強奸你,就是欣賞了一番。昨天一起吃飯的那個胖妞,非要上,被我一腳踹了下來,這麽好的一塊肉,姐沒有嚐,她能先吃?”喬雨說。從喬雨的話裏,常青聽出這個女人走的不是正道。要不就老羅那個癟三形象,會勾上這個麵容姣好、不說話像一個淑女一樣的女子。


    “姐,今天中午我請你吃包子吧?”常青說道。


    “你去吧。姐就不管你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感冒好了沒有。”


    “謝謝姐姐,那我就走了。”


    出了洗浴中心,常青逃也似的步行來到昨天晚上那家酒店,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院子的前麵已經停了好多車輛,那個壯漢在負責指揮停車,看見常青狼狽的過來。挑釁是的衝常青一笑。


    “媽的,要是查清楚你參加了那天晚上襲擊老子的行動,看我不剝了你的皮。”常青心裏說。


    把車子開出來。阿強說:“帥哥,以後常來啊!”


    常青沒有說話,徑自開車走了。到了街上,要了一大碗羊肉燴麵,吃的一頭汗。然後開車去了派出所。


    找到盧亮,問道:“那天晚上襲擊問道案子有進展沒有?”


    “你不說,我就要忘了。一群小流氓酒後滋事,你又沒有受損失,算了。派出所也沒有那麽大的警力來調查”盧亮說。


    “怎麽就算了?你當警長的,這樣的態度對待群眾,你就不怕我投訴你?”


    “你去投訴好了。你投訴讓刑警隊接手這個案子,看啥時候能給你查清楚?”盧亮有點生氣的說。


    “給你開一個玩笑,盧警官。給你提供一個線索,城區有一個燕翅鮑酒店,那裏有一看場子的小夥,胳膊上有紋身,應該是一條蛇。他的名字叫阿強,大名不清楚。”常青說道。


    “你說是一個胡同裏的酒店吧。要是那一家,你就打消你的想法吧,那一家酒店你知道是誰家開的?”


    “誰家開的?”


    “說出來嚇死你,你最好不要知道。那個阿強,我有印象,以前因為搶劫蹲過幾年牢,去年出來了,就投靠了那家酒店老板,他就是一個小皮皮蝦,不值得給他較勁。”


    “叫你說,我那天晚上的事就算了?”


    “算了吧,聽我的,沒錯,你剛來開城,不知道裏麵的水深淺,以後處理好櫻桃紅的事情就行了。有些事不是你能問的。”


    “好吧。”常青本來是興衝衝的來找盧亮反映情況的,不想被盧亮潑了一瓢冷水,心裏拔涼。


    在盧亮那裏坐了一會兒,常青告辭,想著給穆柳請假就是會老家陪老父親的,已經過去快兩天了,說啥要回去看看父母,就在街上買了糖梨膏、芝麻餅一類的特產。糖梨膏潤肺止咳,剛好給老父親吃,又買了幾件物品,裝到車上。有錢沒錢回家過年。


    回家先經過姐夫家的村子,常青就拐到了姐姐家,姐姐姐夫和小外甥都在家,看見常青開著車來了,歡天喜地的接到大門口。


    姐夫的病已經好了,但是了留下了殘疾,那隻受傷的胳膊幹活用不上力,姐夫等於是殘廢了。農村青年幹不了重活,等於一家頂梁柱垮了,姐夫不會什麽手藝,一家的重擔就落在姐姐的身上,姐姐每天天不亮就到村裏的板材廠剝樹皮,一個女人和強壯男人幹一樣的活。


    常青看到姐姐皸裂的手,粗糙的麵龐,忽的鼻子一酸。姐姐原來學習很好的為了供應常青繼續學習,早早的輟學,嫁給了老實巴交的姐夫,本來已經過上了平穩日子,可是姐夫不消息碰傷了胳膊,這一家的日子以後就更難了。


    “常青,你開著小車回來了,在外麵一定混的不錯,你看能不能給你姐夫找一個活,就是給人家看大門也行,最起碼能掙個小錢,補貼一下家裏。”姐姐說道。姐姐向來很少求人,今天對自家兄弟就不客氣的說了。


    “姐,我才出去沒多久,也是給人家打工,有合適的崗位,一定想著姐夫。”


    “聽說你給二狗和依萍都找到了夥計,二狗還是在派出所裏工作,你就不能給你姐夫找一個看大門的工作,你姐夫一隻胳膊不靈便,人又不傻,不會丟你的人的。”姐姐說道。


    “過完春節吧,過了春節我想想辦法。”常青說道。


    和姐姐姐夫聊了一陣,常青要回家,姐姐姐夫說一起回來看看父母。常青就拉上姐姐一家回村子裏。


    一進村,就見大街上一群人,有的在慢悠悠的吸煙,有的在一堆說著什麽,忽然的發出一陣哄笑,更多的人圍著,不知道看什麽光景,回家的路被堵了,常青就下車,發現村裏的爺們見到常青不那麽熱情了,有的隻是淡淡的說:“回來了,常青。”


    常青應付著,給最近的人讓幾根煙,走近人群,看見王老二在街中間,一蹦一蹦的,身上的鴨絨襖撕開了一道口子,裏麵不知什麽鳥毛裸露著,地上散落著幾片白色的羽毛狀的東西。再往前看,袁順一手叉腰,一隻手指著王老二謾罵。袁順的身邊,幾個小夥子怒氣衝衝虎視眈眈的望著王老二。


    常青不認識那幾個小夥子,應該不是本村人,是袁順窯廠的工人。


    王老二還在叫罵:“袁順,我一定告你,告不到你我王字倒著寫,你自己辦一個窯場,挖河灘裏的土反而舉報我在河灘裏抽沙子,我就是抽了,我認罰,你袁順把崗地都挖成湖了,咋沒有人罰你?你閨女就是買的,我就是說了,你能把我怎麽樣?你就是有一個賣x的閨女。”


    “你們幾個去,就扇他的臉,打他的嘴,給我往死打。”袁順的臉已經氣得青了,指著王老二的手指都在顫抖。


    有年長的村民連忙拉住王老二,把他往家裏拉。


    幾個小夥子得到袁順的指令,一擁而上,把王老二圍在中間,手腳快的已經抬腿往王老二的腰上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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