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電話淩天翔先檢查了一下狙擊步槍雖然不大可狹窄的地方用上狙擊步槍但是多一把槍總沒有錯的。現在的問題是哈希德會在哪


    淩天翔先排除了普通的艙室哈希德肯定不會單獨行動就算他是匪也不可能比特種兵厲害到哪裏去而且如同他那樣的恐怖份子最多就是在暗處搞搞破壞其戰鬥能力並不會太強悍在特種兵麵前離開其他人的保護就等於是離開繈褓的嬰兒。也就是說哈希德必然會跟其他的匪徒在一起那麽就應該在會議中心賭場歌劇院或者是郵輪的航海艦橋。接著淩天翔就排除掉了歌劇院那裏關押的隻是普通的人質而且有成噸的炸藥。別看那些恐怖份子搞人體炸彈的時候都很不畏死可並不等於他們的頭目也一定都是不怕死的貨色不然大頭目為什麽不在真主的感召下出來當當表率而是往往藏得很深呢


    那麽哈希德到底在哪淩天翔將狙擊步槍背在了身後朝四周警惕的看了一眼。哈希德還隻是一個障礙最讓他擔心的還是那個射傷了他的特種兵。那人應該還在船上應該還沒有離開那他現在在哪想到這淩天翔的腦袋痛了起來傷口還隱隱作痛昏迷的時候肯定有人給他處理過傷口還重新包紮過繃帶打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看手法就知道應該是女人幫他包紮的


    現在不是分神的時候淩天翔暗歎了口氣那姑娘確實長得還真夠標誌的。娘的又想歪了淩天翔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廊上黑糊糊的可他卻看得很清楚沒有危險沿著走廊可以直接到達會議中心。那麽就先去檢查會議中心。接著他看了下手表已經快淩晨一點了行動會4o分鍾之內開始必須要抓緊時間


    會議中心的麵積有幾百平方米進門後是一個可以容納2oo多人的大會議室另外還有一個可以容納5o人地中央會議室。另外還有三個小的會議室。因為遊客中往往會有不少的大商人所以會議中心裝修得非常豪華。淩天翔之前已經大會議室上麵的通風口觀察了情況這裏沒有關押人質是那夥特種兵的指揮中心匪徒不大可能將人質轉移到這裏來。


    靠在門上仔細的傾聽了一陣確定裏麵沒有什麽動靜淩天翔小心的推開了房門先從門縫裏觀察了一下大會議室後麵的情況然後朝位於第三層甲板上地走廊以及兩個小會議室的門掃了一眼。沒有人。接著他順著門縫溜了進去迅的檢查了一下大會議室的前半部分。確定沒有危險後立即進去搜查了中央會議室直到將三個小會議室都搜查完後仍然沒有任何現。匪徒已經放棄了會議中心。


    站在小會議室的門邊。淩天翔抬頭看了一眼穹頂上的通風口之前他就是那裏觀察會議中心的情況的。他記得很清楚那個刀疤臉就是在他現在所站的位置與一個像是醫生模樣的中年人交談然後走進了小會議室。想到這淩天翔返回了小會議室。這間會議室地麵積不是很大最多隻有5o平方米中間有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四周高靠背的椅子。除了椅子東倒西歪的。並沒有什麽異常。


    淩天翔走到了會議桌旁。上麵很幹淨一塵不染。這讓淩天翔覺得有點奇怪他清楚的記得。那個醫生在走出來的時候手上沾滿了鮮血明顯才搶救過某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在餐廳裏射傷地那個人。可是桌上一點血跡都沒有。淩天翔立即蹲了下來地板上也沒有任何血跡。他又四處檢查了一下確實沒有一點血跡。


    奇怪了淩天翔站了起來難道那些特種兵會變戲法而且當時撤退應該是很匆忙地那些人不大可能有興致來清理現場來到走廊上的時候淩天翔注意到了大會議室裏的情況桌椅都擺放得很整齊沒有任何淩亂的樣子顯然那夥人在撤退的時候處理過現場還處理得很到位。毫無疑問答案隻能是那些人不想留下任何在船上存在過的證據那他們幹的就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淩天翔沒有再繼續胡思亂想現在緊要地是找到哈希德而不是去查出那些特種兵地身份。他迅離開了會議中心。已經淩晨一點十五分了行動在二十分鍾之內就會開始。現在去哪剩下地時間最多隻夠搜查一處地點是去郵輪的航海艦橋還是去賭場


    來到第四層甲板上地時候淩天翔停住了腳步去航海艦橋就應該向右走去賭場就應該向左走那麽現在應該去哪時間已經不夠搜查兩處地方了必須要做出選擇。突然淩天翔想起了哈希德與那個刀疤臉少校軍官的談話隨即他就停下了腳步。


    刀疤臉少校軍官知道營救行動在夜間進行那麽哈希德也就知道夜間會有危險。如果他不想逃或者是沒有逃走的話那麽在營救行動開始的時候不管他在哪都應該盡量與人質呆在一起這樣他才有逃生的機會如果落單了的話隨便哪個特種兵都有可能解決掉他。也就是說到時候哈希德很有可能去賭場與那些最重要的人質呆在一起而不會留在艦橋。當然他也有可能逃跑那就根本無法確定他在船上的位置也就很難找到他了。


    想到這些淩天翔立即沿著走廊向船尾方向走去。賭場隻有一個出口當時在設計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安全問題如果任何人想要在賭場裏搞點花樣的話根本就逃不出去。這也是匪徒為什麽選擇賭場關押最重要人質的原因因為任何營救行動都隻能從正門進去營救行動很難成功。


    受到船上空間的限製賭場並不是很大大廳大概隻4oo平方米一邊是老虎機。另外一邊是幾張玩輪盤賭21點的賭桌。另外賭場還有幾個包房主要提供給高級賭徒使用


    要提前預定房間與時間。淩天翔去過賭場隻是他很有興趣而且贏錢也不是他上這條郵輪的目的更知道在賭場隻有輸錢。沒有贏錢的可能他沒有經常去賭場對賭場裏地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淩天翔並沒有進入賭場而是守在了賭場外麵走廊上的一個樓梯口處。賭場外的走廊很寬至少有5可以讓好幾個人並肩通過。這裏也是郵輪上最豪華的地方之一了大部分遊客都會在賭場消耗不少的時間特別是來自那些明令禁賭國家的遊客都會將賭場作為主要的度假地點。最重要的是經營賭場是郵輪最大地收益之一。因此郵輪的船東自然非常重視賭場了。


    縮在陰影裏之後淩天翔把狙擊步槍放在了右手邊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通往船方向上的走廊而且在通往船尾方向上的走廊上有幾盞應急燈任何人想從船尾方向靠近的話影子都會投射到樓道裏麵。讓淩天翔及時的現危險。另外。他在身後的樓道上撒了一些碎玻璃如果有人從樓道下摸上來的話就會出聲響。


    現在就隻需要等待目標出現然後射出致命的子彈。在這個距離上就算不用瞄準鏡甚至不需要刻意瞄準他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子彈送進目標地腦袋或者是心髒裏麵。而在這個距離上。幾乎沒有任何防彈衣能夠擋住.3o口徑的狙擊步槍子彈。就算哈希德穿了防彈衣。那也必死無疑。


    淩天翔安靜的等待著注意力都放到了耳朵與眼睛上。特別是耳朵上。半年前當他還是一名正式的特種兵狙擊手的時候為了獵殺目標他可以潛伏幾天幾夜。爬在樓道上淩天翔想起了那次失敗的任務當時他就跟魏大明潛伏了三天三夜直到目標出現地時候射出了致命地子彈。那也是他潛伏三天三夜後射出的唯一一子彈。在接受訓練的時候教官就多次說明作為狙擊手往往會用好幾天的時間去等待目標出現的那一瞬間然後射出最致命的一子彈。對狙擊說來說最重要的並不是槍法在出現了大量先進的觀瞄設備之後槍法地準確性已經得到了很大地保證最重要地是耐心那種為了達到目的絕不放棄更絕不退卻地耐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淩天翔感到很疲憊不是這一天多的戰鬥讓他疲憊而是身上的傷口。身體有自我調節的機能受傷後就算沒有流多少血身體也會很疲憊。淩天翔咬了咬牙現在還不是退下的時候必須要堅持住。當初魏大明就告訴過他敵人往往在狙擊手最疲憊的時候出現如果無法戰勝自己的疲憊就無法戰勝敵人。


    想到這淩天翔突然感到心裏一陣緊。大明還好嗎失去了一條胳膊後他已經不能繼續在部隊服役了回到家鄉後他能夠找到工作嗎他的生活還過得幸福嗎這半年來淩天翔好幾次想回去看看魏大明可是都被李明翰擋住了。他在阿富汗鬧出來的事情並沒有完全平息而且淩天翔這個人已經死了如果他在國內出現的話必然會引來麻煩。現在想起魏大明淩天翔覺得很對不起他不知道李明翰有沒有按照他的囑托去做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李明翰不是哪種隻說話不做事的人。


    幾滴淚水順著淩天翔的麵狹滾落了下來淩天翔一直將魏大明當作親大哥看待他絕不想看到魏大明在傷殘的陰影下度過下半生他更恨自己無能恨自己莽撞恨自己的能力不夠。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走廊裏傳來淩天翔心裏一驚立即握緊了狙擊步槍。三個人的腳步聲而且很匆忙。淩天翔屏住了呼吸聲音就是從左側通往船方向的走廊上傳來的可是走廊裏的光線很暗他用的這把7oodm上沒有配套的微光瞄準鏡還看不翔不想打草驚蛇。


    三個人影出現在了走廊裏隻看得出有兩人身上帶著衝鋒槍中間那人應該沒有帶自動武器也許帶著把手槍卻看不清那人的相貌。淩天翔忍住了扣下扳機的衝動雖然匪徒都罪該萬死但是這次他的目標隻有一個是那個叫哈希德的該死的匪絕不能打草驚蛇子彈就是留給那個匪的至於別的匪徒該怎麽處理那是在解決掉了哈希德之後才應該考慮的問題。


    三個人在快步走近走廊上的應急燈都設在距離地麵十五厘米高的地方微弱的燈光照不到那三人的臉上淩天翔咬了咬牙真不知道那些工程師是怎麽想的難道不能把應急燈裝在天花板上嗎


    淩天翔朝賭場大門上的那盞應急燈看了一眼那三人走到大門處的時候燈光就將照在他們的臉上也許隻有半秒鍾的時間來辨別目標身份射出子彈。這也足夠了從樓道口到賭場大門就隻有25米左右的距離半秒鍾足夠瞄準目標了。


    就在淩天翔這麽想著的時候那三人已經快要走到賭場大門外了。淩天翔迅集中起精力將槍口調整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盡量縮短瞄準的時間。就在這時樓道裏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聲響。淩天翔心裏一驚那是皮靴踩在玻璃渣上出的響聲。難道是那個射傷他的人冷汗立即從額頭上冒了出來現在前有狼後有虎怎麽辦


    給淩天翔的反應時間不會過兩秒鍾他迅的滑下了兩級台階同時拔出了手槍對準了樓道的轉角處雙重危機下淩天翔迅的做出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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