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賈二妹那裏就想著有狗狗看照著,不會有事的,因為之前她們來地裏幹活的時候也是狗狗照看暖暖的,所以就放心地顧著自己手裏的活,完全忘了今天多出來一個壯壯。


    這壯壯見暖暖追過來,就一門心思往壕溝邊上跑,暖暖也緊跟著追了上去。


    狗狗一看不好啊,趕緊衝上去製止,將暖暖撲住了,可是就沒有顧上壯壯,壯壯一腳踩上了陷阱,一下子就掉進了壕溝裏。


    “汪汪汪!”狗狗對著壕溝猛叫。


    小暖暖見牛牛掉進溝裏去了,向圍欄地裏狂奔,“媽,媽,掉進去了!”


    小姑娘嚇得喊“媽”了,連“媽媽”都省略了一個字。


    聽到狗叫地裏幹活的幾人就知道壞事了,已經從地裏衝了出來,賈二妹一看暖暖沒事,就知道肯定是壯壯掉進壕溝裏去了。


    於是,賈二妹拉著暖暖往壕溝跑去。


    朱玉蘭和花朝香也往壕溝跑去了。


    在自己那塊田裏忙活的黃花菜聽到了這邊的狗叫聲,以為這邊出現了獵物,趕緊一趟子跑過來,畢竟她的兒子還在這邊。


    可是她跑過來一看,沒看到兒子壯壯,隻看到賈二妹和花朝香兩個在手忙腳亂地刨扯著壕溝一處的樹椏樹葉和亂草,牛牛不在了,朱玉蘭也不在了。


    她當即就愣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直到朱玉蘭從壕溝裏將她的兒子舉著上來時,她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於是當即撲向了壕溝。


    牛牛被賈二妹和花朝香拽著上來了,黃花菜一下撲過來抱住了牛牛。


    本來已經嚇壞了的牛牛見到了他媽,立馬“哇”地一聲大哭出聲。


    黃花菜趕忙檢查兒子身上有沒有受傷,擼擼胳膊掄掄腿,都還沒事,隻是嘴皮被牙齒磕出了血,額頭上還磕了個包。


    這下黃花菜心痛了,怒了,當即指著暖暖大聲嗬斥:“是不是你把牛牛推下去的?!”


    那邊賈二妹和花朝香還在一起拉朱玉蘭上來呢,她沒說去幫忙一把卻已經在這裏興師問罪了。


    暖暖被她這一嗬斥嚇得往後退一步,腳底沒踩穩,一下就栽到了地上。


    狗狗一看自己的小主人被欺負了,這還得了,當即撲向了黃花菜,一口咬到了她的手臂上。但也沒有真正下口,而是咬住了她的衣服袖子。


    因為賈二妹平時是教導過狗狗的“不能咬人,隻能咬獵物”,這狗狗聰明,就隻是咬了黃花菜的衣服。


    黃花菜頓時就嚇得鬼哭狼嚎起來:“媽呀,狗咬人了!”


    這時,賈二妹和花朝香已經將朱玉蘭從壕溝裏拉了起來,見此狀況,賈二妹衝著狗狗大吼了一聲:“放開,小灰!”


    狗狗放開了黃花菜,去護在了暖暖身邊,但卻還是虎視眈眈地衝著黃花菜“嗚嗚嗚”地發著警告。


    一看狗狗這架勢,賈二妹就知道狗狗是因為黃花菜欺負了暖暖才對黃花菜下的口。


    黃花菜見賈二妹喝開了狗狗,嚇得屁滾尿流地抱著牛牛跑到了路邊上停下,口中卻絲毫也不停歇,“賈二芳,你家暖暖把我牛牛推下了壕溝,你的狗還咬我,你們一家真是霸道啊!”


    賈二妹一聽這話有些生氣了,扭頭就問暖暖:“牛牛哥哥是你推下去的嗎?”


    暖暖將一顆腦袋搖得就像撥浪鼓一樣,“我沒推,是牛牛哥哥自己掉下去的。”


    賈二妹也是相信女兒的話,於是問著黃花菜道:“兩個小孩子一起在追著玩呢,牛牛不注意掉進壕溝裏也是可能的,你看看牛牛有沒有摔著?”


    “肯定摔著了啊,嘴巴都流血了,額頭上還有個大包!”黃花菜氣憤地嚷嚷道。


    “快快快,你趕緊回去啊,抱牛牛去衛生所看看啊。”賈二妹忙說。


    雖然壕溝隻有一人深,小孩子摔進去應該沒啥事的,但去找衛生所處理一下更放心一些。


    可是黃花菜卻不肯罷休了,“你才說得輕巧呢,我兒子可是同你女兒一起玩時受傷的,誰知道是不是你女兒推的呢?還有,你家狗狗也把我咬了!”


    言下之意要找賈二妹負責似的。


    正將壕溝上的掩護重新弄規整的朱玉蘭聽不下去了,當即反駁道:“你家的娃娃本來就該你自己看管的,管人家二妹啥事?小孩子在一起玩耍有個磕磕碰碰的再正常不過了,誰誰又懂事了?都是一兩歲的孩子,你家的還大些,還是男娃子!再說是你硬要把你家兒子放到這邊來跟人家小孩玩耍的,你怪得著誰?難不成還怪我們沒幫你看好孩子了?”


    “就是,你自家的孩子就該自己看好,我們又沒義務幫你看孩子!”花朝香也附和著說。


    “可是,我家牛牛受傷是事實,而且是掉進你們挖的坑裏的,你們難道就沒有責任?”黃花菜把責任推到了她們挖的壕溝上去。


    這下三個女人真是被她氣到麵麵相覷了。


    是了,是了,孩子沒義務幫她看,這壕溝確實是自己挖的,尼瑪,是自家的壕溝惹了事!


    三個女人隻有自認倒黴!真是把瘋狗腳腳踩到了啊!


    “算了,今天先不幹活了,帶她娃娃去驗傷!”朱玉蘭又氣又無可奈何地說。


    於是三人收拾好了東西下坡了,賈二妹背著暖暖,狗狗跟在她身後,一起往回趕,直接去衛生所找醫生。


    路上,黃花菜又說:“你家狗狗咬了我一口呢!”


    賈二妹撩起她的袖子一看:“哪裏咬著你了啊?沒咬著啊!”


    “咬了我的衣服。”黃花菜說。


    朱玉蘭不由得哼聲說到:“哎喲,我的衣服好痛哦!”


    本來她的聲音就洪亮,便男聲,這樣搞怪地一哼聲,音調相當的搞笑。


    “噗——”花朝香笑出了聲。


    “我家狗狗一般不咬人的,它咬也隻是嚇唬人,隻咬衣服。”賈二妹說,“它隻對獵物下口。”


    “哼!”黃花菜冷笑了一聲,說道:“幸好它沒咬傷我喲,要是咬傷了我它就沒命了!在我們老家,狗咬了人是要把狗腦漿取出來搽傷口的。”


    “……”賈二妹倒吸了口冷氣。


    的確她也聽過這一民間療法,古書上也有記載:狗咬傷人時即時殺那條咬人的狗,取狗腦敷傷口,或許可救。


    這個方法可能就是後來的狂犬疫苗的來曆,現在狂犬疫苗就是從瘋狗腦中提取的。


    幸好小灰沒有咬到黃花菜,不然依照黃花菜的陰險的性格,她的這條狗狗就凶多吉少了!


    不過,聽黃花菜這麽一說,賈二妹心裏還是有些生氣,當即就問懷著抱著的暖暖:“狗狗為什麽要咬黃阿姨啊?”


    暖暖委屈地說:“黃姨姨罵我。”


    “是不是黃姨姨伸手打你,狗狗才咬她的袖子的啊?”賈二妹可不想受這個冤枉氣,幹脆引導孩子說。


    既然你黃花菜要張嘴亂咬,我也就不客氣了,以其人之道 還治其人之身!


    暖暖想想,確實是這樣,因為當時黃花菜朝著她吼的樣子相當的嚇人,就像要吃了她一樣,那就是要打她的前兆啊,於是點頭委屈地道:“黃姨姨要打我……”


    說得小嘴一癟一癟的,好像馬上就要哭了一樣。


    對不起,這下賈二妹可算是抓著證據了,停下了腳步,“菜花嫂子,這小孩子玩耍磕磕碰碰不也正常嗎,你怎麽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我家娃娃啊?你多大的年紀了啊?我家娃娃才一歲半,她是一個才學會走路的人呢,怎麽經得住你的打?”


    “我沒打你娃啊?!”黃花菜訝異了。


    “你沒打我娃,我家狗狗怎麽會咬你袖子?我家狗狗可是最護娃的,娃是它看著長這麽大的,你不打我娃狗狗決定不會生氣咬人的!”賈二妹一副根本不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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