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壩明顯是當年沒有修好,之前又連續下了幾天大雨被衝塌了,照現在這種扛石頭的堵法根本是治標不治本。


    可若要將堤壩全部搗毀,重修河道,又不現實,蜀地這麽多百姓,修河道時要怎麽辦。


    秦瑤啃著蘋果,聽著鳳烈歌的憂慮,她開玩笑的道:“這不是很簡單嗎?你幹脆把河搬個地方,省的以後又發大水。”


    秦瑤隻是開個玩笑想調節一下氣氛,誰知道鳳烈歌眼睛卻一亮:“瑤瑤,你說得沒錯!”


    這條河繞了蜀地一周,而且每年都有上升,照這個樣子下去,蜀地遲早有一天會被淹沒。


    要想完全治本,就開辟渠道,將這條河直接引走就好了。


    鳳烈歌剛才一直局限在蜀地,根本沒想到這麽大。


    “快,將蜀地這邊的地圖拿給我!”鳳烈歌對自己的貼身宮女道。


    “是,公主。”


    看著鳳烈歌帶著激動的鑽研著地圖,秦瑤懵了,她呆萌的看向柳柳:“柳柳,我說什麽了嗎?”


    “柳柳也不知道。”柳柳迷茫的搖頭,“但柳柳可以肯定,公主接下來不會理你了。”


    秦瑤鼓著嘴,看向認真看著地圖,眼裏絲毫看不到其他東西的鳳烈歌,她不得不泄氣承認。


    好吧,這的確是個事實。


    “烈歌,我先回房了,你明天再和我解釋啊。”


    免得她明天還是一臉懵。


    鳳烈歌看著蜀地的地圖,忽然她指向旁邊的一個地區:“這裏是哪裏?”


    地圖上到處都是山脈交錯,隻有這一條路符合鳳烈歌的要求,可以徑直挖到另一條大河裏,將兩條河連接起來。


    隻是那地圖上畫著一條紅色的叉叉,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鳳烈歌顰眉,沒去多想。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這你得明天問縣令。”宮女道。


    “好,隻要打通了這裏,就能搞定。”鳳烈歌把地方記住,正讓人將東西收好,揮退了宮女打算睡覺。


    夜半十分,黑暗中一把閃過寒光的劍刺向了床上。


    鳳烈歌突然睜眼,整個人往旁邊一翻,同時抽出枕頭下的長劍,從床上躍起,和來人打鬥起來。


    借著窗外的月光,鳳烈歌看清了來人,一身黑衣,標準的殺手裝扮。


    “你是誰?”鳳烈歌冷聲詢問,攻擊迅猛,將黑衣人逼到牆角。


    黑衣人看到鳳烈歌時似乎愣了一下,他躲過鳳烈歌的攻擊,低聲問:“原本房間裏的人呢?”


    “什麽房間裏的人?這裏就隻有我。”鳳烈歌冷聲道,手裏的劍猛的動背後一刺,想刺傷黑衣人。


    可黑衣人的武功明顯也不錯,聽到隻有她一個人後喃喃自語:“那就沒錯,你死得不虧。”


    鳳烈歌又將他抵到牆角,他卻如一條泥鰍一般溜出,溜到鳳烈歌身後,同時反手扣鎖住鳳烈歌。


    鳳烈歌咬牙,想甩開黑衣人卻甩不開,而黑衣人正要一劍割了鳳烈歌的喉嚨。


    這時,外麵的人發現了裏麵的打鬥聲,慌忙緊張的湧過來:“公主,發生什麽事了?”


    “你不是安如花?”黑衣人聽到公主二字呆了呆。


    鳳烈歌掙紮不開,有些惱火,冰霜俏容浮現怒火:“你才是如花,放開我!”


    黑衣人打算放開他,可這時門被秦瑤一腳踹開,許多侍衛湧進來。


    黑衣人一咬牙,繼續將劍擱在鳳烈歌的脖子上:“不準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你放開她!”秦瑤又急又氣,可卻不敢衝過去。


    “不準跟過來,等我安全了,我就放開她,否則你們就等著給親愛的公主殿下收屍吧。”黑衣人抱著鳳烈歌的腰,竟然直接從窗口遁走。


    侍衛們要追,被秦瑤喝住:“不許追!”


    秦瑤又急又怕,她也想追過去確定烈歌的安全,可黑衣人又說了,隻要他們敢追過去,就直接殺了烈歌。


    這時,鳳子宣也趕過來了,他看著一室狼藉詢問:“烈歌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讓人抓走烈歌!”秦瑤忽然抬頭,對鳳子宣大吼,“你那麽厲害,卻連自己的妹妹都不管!”


    “秦瑤,我沒……”


    鳳子宣想要解釋,秦瑤卻已經推開他朝外跑去。


    鳳子宣打算追上去,三名縣令卻趕過來了,他們有的還連衣裳都沒穿好:“皇子殿下,發生什麽事了,公主呢?”


    “公主被歹人抓走。”鳳子宣看向鳳烈歌的宮女,冷聲詢問,“剛才屋內傳來打鬥聲,你可聽到了什麽?”


    那宮女連忙跪下:“奴婢聽到那歹人說安如花。”


    安縣令臉色一白,其餘二人也看向了他。


    安縣令連忙跪下,顫抖的道:“七皇子恕罪,安如花正是小女,這之前是小女的房間,下官想著將最好的房間給公主住,誰曾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七皇子饒命啊!”


    “將你女兒帶過來。”鳳子宣坐到椅子上,看著他道,“若是公主出事,太後絕對不會放過你女兒,你也討不到好!”


    安縣令臉色徹底蒼白了,連忙讓人去將安如花找來,同時讓人去公主。


    旁邊的兩個縣令也開始發抖,傳言不是說烈歌公主不怎麽受寵嗎,怎麽會後果這麽嚴重。


    秦瑤站在門外旁邊,背貼著牆壁不讓裏麵的人發現,默默聽著。


    “草民見過七皇子,草民,草民什麽都不知道啊。”安如花被帶過來時,一臉害怕,卻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安縣令在旁邊痛罵:“快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女兒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安如花被嚇得滿臉淚水。


    ……


    鳳烈歌被黑衣人抱著,跑到了一個小樹林,全程一直鉗製著鳳烈歌,不讓她有任何的反抗機會。


    “你已經沒有危險了,放開我。”鳳烈歌冷冷的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正靠在一棵大樹下喘氣,聞言將她直接扔到地上:“你以為我願意扛著你?重死了!”


    鳳烈歌深色冷漠,她突然抓向地上的劍,挽了一個劍花,朝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愣了:“你膽子不小啊!”


    二人一番打鬥,鳳烈歌發現這人在剛才竟然隱藏了實力,現在三招就將她壓製住了。


    鳳烈歌的劍橫抬到自己頭上,抵住黑衣人的劍,整個人以彎弓的姿態被逼得向後推去,雙腳在地上被摩擦。


    鳳烈歌的餘光掃到身後的樹,她整個人從地上躍起,雙腳在樹上一蹬,想反身跳到黑衣人的身後,同時手朝黑衣人臉上的布抓去。


    黑衣人一驚,眼看臉上的布就要被扯落,劍往鳳烈歌一刺。


    鳳烈歌連忙躲避,劍是躲過了,可那劍尖從她脖子下劃過,劃破她的衣裳,她的上衣掉落。


    鳳烈歌本來穿的就是裏衣,此刻衣裳這麽一掉,露出裏麵的白色肚兜和潔白似霜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那麽的潔白無瑕。


    黑衣人愣住了……


    “我今日若不死,定追殺你到天涯海角!”鳳烈歌瞳孔猛縮,怒氣暴增!


    她竟然放棄捂住自己的衣裳,直朝黑衣人攻擊而來,想要殺了他。


    黑衣人因為愣住刹那,差點被她得手,可這一閃讓臉上的黑布掉了,好在黑衣人是背對著鳳烈歌的。


    黑衣人暗道一聲糟糕,在鳳烈歌錯過他身邊時,手刀落下,在鳳烈歌轉頭之前打暈了她。


    鳳烈歌整個人軟著摔下去,黑衣人眼疾手快,連忙接住了她,同時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暴露。”


    隻見那一張臉俊美無比,若是白子衿在這裏,就會認出這人和元國的二皇子有幾分相似,隻是臉上多了些風流不羈。


    黑衣人看著被打暈的鳳烈歌,風流多情的臉上出現愁色:“本來打算放了你,但你現在暈了,還說要殺我,這可怎麽是好。”


    黑衣人的目光落到鳳烈歌裸,露的上半身上,十分淡定的將她的衣裳蓋好:“要不把你放在樹下,反正天亮之前會有人來尋你。”


    忽然,黑衣人摸到了一些濕潤之意,他疑惑的抬手,然後整個人就崩潰了,結巴:“血,血,怎麽會有血……”


    黑衣人將鳳烈歌一翻,隻見她潔白無瑕的細腰上有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正湧出。


    黑衣人的目光落到地上一塊染血的尖銳石頭上,有些心虛,這好像是剛才自己扔她的時候劃的。


    剛才黑衣人和她打鬥,鳳烈歌也沒露出任何痛色,根本沒想到這傷口。


    “算了,將你帶走吧,免得你流血死了。”黑衣人無奈認命,取出一張人皮麵具覆蓋在自己臉上,俊美男子立刻變成憨厚的漢子。


    這漢子嘀咕:“下次我扔人前一定要注意。”


    鳳烈歌就這麽被扛走了……


    第二天人追到這裏時,發現這一灘血跡臉色一變,連忙回去稟告。


    “你說什麽?不可能,烈歌不可能出事的!”秦瑤得到消失時臉色瞬間蒼白,“那個人,那個人明明說了不會對烈歌怎麽樣的。”


    哪怕知道黑衣人的話不可信,可秦瑤還是希望他能夠說到做到。


    “小姐,真的是很大的一灘血……”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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