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星詔也沒立刻拿去禮物,而是和君雨玩了很久,和她說了許多竅門以及她的弊端。


    這一場比試下來,兩人都汗水淋漓,但君雨卻格外暢快。


    “你沒有讓著我,很好,你的武功也很好。”君雨一身香汗,對盧星詔笑著讚揚。


    剛開始她還有些怕盧星詔礙著她的身份讓她,可到後麵發現完全不會。


    雖然敗給了盧星詔,但君雨完全不介意。


    盧星詔謙虛一笑:“多謝公主誇獎,我的武功其實沒有多高,比起蒼玄皇上來是很差的。”


    下午那支箭,要是換了她,她肯定沒法徒手抓住。


    別說抓住了,就連能不能安全躲過都是一回事。


    “星詔,你說閻王真的那麽可怕嗎?”君雨來了興趣。


    對於這個挑釁諸國的閻王,她是真的很好奇。


    到底是多麽的放肆,又或者說到底是有多大的膽量,才敢以一人之力挑釁諸國?


    盧星詔笑了笑:“我沒見過閻王,但這個人能令邊域國家聞風喪膽,想來是有一定本事的,傳說閻王一出,白骨百裏。”


    “我聽說他會食人骨肉,十分可怕。”君雨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君雨覺得這個是不大可能的,要是真的這樣那還是人嗎。


    “誰知道呢。”盧星詔笑了笑。


    君雨一臉遺憾:“要不是真的差距太大了,我真想去見一見閻王的廬山真麵目,讓那個傻大個瞧瞧。”


    盧星詔笑笑不說話。


    二人又比試了幾場,直到天色漸黑的時候君雨才停了下來。


    全程盧星詔都陪同著,也未有什麽怨言。


    “來人。”君雨喚來一個宮女,“你去和子衿說,我今日不過去了。”


    她現在一身的汗水,必須趕快去洗個澡,不然真的太晚了。


    “是。”宮女應聲而去。


    君雨則熱情的看向盧星詔:“星詔,走,我帶你去我房中,那裏有許多我的私藏武器,一般人我都不給看的。”


    盧星詔點頭答應,臉上似乎也蠻有興趣的感覺。


    二人走進君雨的房間,盧星詔眼底閃過詫異。


    君雨的房間不似普通姑娘家的房間一樣都是首飾,反而在牆壁上掛了許多木頭,上麵放著武器。


    而旁邊,還有一個小隔間,被輕紗擋住,想必也是放的武器。


    “呐!”君雨一臉驕傲,“怎麽樣!這都是我手下敗將給我的,其中還有一個是劍道大師呢!”


    說起來,她打贏劍道大師那次也是僥幸。


    不過不管怎麽樣,贏了就是贏了,劍她自然也就拿回來了。


    盧星詔眼底閃過詫異:“這把劍我認識,隻是……他輸給你後有沒有說什麽?”


    她眼底閃過古怪之色。


    “我那時十分高興,不小心用劍把他給捅暈了,他好像是想說什麽來著。”君雨回憶著,然後擺擺手,“不管那麽多了,你慢慢欣賞哈。”


    盧星詔聽著她太激動把人捅暈,嘴角一抽,這……當真是有風格。


    不過這把劍的確是好劍,她母皇曾經替她上門求過,可對方說是做給未來娘子的……


    而君雨……


    盧星詔小心翼翼的將劍拿去,薄如蟬翼,她又在耳邊輕輕一揮,竟然斬下了發絲,鋒利得不行!


    “好劍,果然是好劍,可惜了。”盧星詔惋惜著。


    之所以說可惜,是因為剛才的打鬥中他發現君雨並不適合用劍,這把劍在她手裏也相當於沒用處了。


    也不知她是否願意將這把劍與自己交換。


    想到這裏,盧星詔轉頭想詢問,卻發現君雨不在了,而她正對著門,十分清楚君雨又沒有出去,自然隻有旁邊的小隔間了。


    盧星詔挑開輕紗走進去,裏麵還有幾層輕紗,似乎圍著一個水池,有嫋嫋霧氣上浮,她喊著:“公主?”


    “我在。”君雨的聲音傳出來,“你過來說。”


    盧星詔也未多想,拿著劍就過去了,可剛挑開輕紗,她整個人愣住,手裏的劍也“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這聲音將泡在水池裏的君雨嚇到了,她疑惑不解的看著盧星詔:“星詔,你怎麽了?”


    盧星詔身子僵硬,她彎腰將劍撿起,目光卻不去看君雨:“未曾想到公主在沐浴,我去外麵等候。”


    雖然她的沐池也是在寢宮中,可她剛才未曾看到宮女端熱水進來,而且剛才君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水聲,她就沒有多想。


    誰料,誰料君雨居然在沐浴。


    “星詔別走啊,一起戲,這是自然泉……”君雨正打算邀請盧星詔一起洗,這可是難得的溫泉眼,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盧星詔落荒而逃。


    君雨一臉鬱悶,手打在水裏濺起水花:“我就那麽嚇人嗎?跑成這個樣子。”


    出來時,君雨就穿著一身白色裏衣,盧星詔為自己剛才的莽撞道歉,然後又提出想和君雨交換劍。


    “可以啊,反正我也不用這把劍,但你要用什麽和我交換?”君雨一臉期待。


    盧星詔取出一串手串,君雨的期待值瞬間降低。


    又是這些東西。


    “公主,您可別小看它,它不是普通的手串。”見君雨一臉失望,盧星詔帶笑解釋,“這是一個暗器,我特意請人打造的。”


    “暗器?”君雨眼睛一亮,看著那不起眼的手串,“就這個?”


    盧星詔給君雨演示了一下,隻需輕轉幾顆琉珠,就會有鋒利的小劍射出,要是進攻十分致命。


    君雨當即答應交換:“好!”


    “說起來,這還是當初綺羅夫人留下的圖打造的。”盧星詔笑道,“裏麵也可藏藥和毒。”


    君雨隱約記得,白子衿似乎沒有見過自己的娘親,就如同她一般……


    可她至少還有皇兄,子衿卻什麽都沒有。


    君雨看著手鏈,打算明天帶去給白子衿看看,也算是給她一個安慰,讓她開心點。


    ……


    彼氏


    君雨的宮女剛到皇後寢宮,就看見君玄歌將手伸給白子衿,似乎是在說什麽:“皇後,替朕上藥吧。”


    白子衿睨了一眼,上麵有一道三寸左右的傷口,皮肉翻開了,可君玄歌卻一點兒都沒說痛,反而溫柔無比的看著他,像是感覺不到一般。


    “皇上,臣妾是皇後,不是太醫呢。”白子衿聲音迷惑,似乎慵懶嬌嗔。


    實則是冰冷拒絕。


    君玄歌早料到她的拒絕,但還是堅持著:“皇後,給朕上藥,明日朕就立隨芊芊為皇貴妃。”


    白子衿慵懶的星眸一睜,睨向君玄歌,忽然她紅唇勾起:“皇上此言當真?”


    君玄歌看著這樣美豔的笑容,心跳得十分快,他很清楚自己絕不可立隨芊芊為皇貴妃的,否則朝堂將會亂起來。


    可為得她一笑,他還是這麽做了。


    白子衿,朕為你不惜自傷,總有一天你能看到朕待你的好。


    “自是當真。”君玄歌溫柔的開口,深情的凝視著白子衿,“朕對你說的話,何時不當真過?”


    白子衿唇角勾起慵懶的弧度,眸子噙著惑然,她微微坐直身子:“身為皇後,自然該為皇上上藥。”


    太監立刻眼尖的將準備好的藥端上來。


    白子衿拿起藥瓶,直接將整瓶藥粉灑在君玄歌傷口上,看得旁邊的太監眼角直抽。


    這樣真的好嗎?


    “皇上,疼嗎?”白子衿聲音懶懶。


    君玄歌溫潤儒雅,聲音讓人如沐春風:“有你在,怎樣的疼朕都能抗住。”


    白子衿紅唇一勾,拿起旁邊的布,將上麵的藥粉隨意擦去。


    君玄歌則低頭看著她,長翹的睫毛,紅嫩的臉頰和勾起漫不經心的紅唇,哪怕她完全不認真,可君玄歌就是願意看她為自己上藥的模樣。


    “好了。”白子衿將布一扔,又躺回太師椅上。


    當晚,君玄歌依舊是睡在外房,看得太監都無比心酸。


    立皇貴妃也好!也好啊!


    第二日,立隨芊芊為皇貴妃的旨意在朝堂上宣布,聖旨也到了將軍府。


    隨芊芊激動得當場落淚,威遠將軍則格外欣慰,就差拿著聖旨到太師和蔡雄麵前晃蕩了,讓兩人臉色發黑。


    已過去半月,他們以為皇上壓根沒看上隨芊芊所以才沒下旨,可誰知皇上突然下旨。


    該死!


    “子衿!”君雨一大早就衝到皇後寢宮,她得到的消息不一樣,是白子衿讓君玄歌立皇貴妃的。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白子衿:“子衿,你為什麽不換一個人?隨芊芊真的很討厭。”


    “那些貴女有你喜歡的?”白子衿懶懶的看了她一眼。


    這話把君雨問住了……的確沒有啊!


    那些貴女要麽喜歡賣弄琴棋書畫,要麽恃才而驕,要麽就是虛偽得不行,沒一個能對她胃口的。


    “可,可隨芊芊真的很討厭。”君雨委屈得不行,“一想到以後要天天看到她那張臉,我覺得我會吐。”


    “吐什麽?”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看到來人,白子衿神色不變,依舊慵懶媚惑,君雨的臉色則冷淡了幾分。


    “不去好好立你的皇貴妃,來這裏做什麽?”


    對外,君雨是很維護君玄歌的,可她實在無法原諒自家皇兄橫刀奪愛的事。


    那不是她的兄長!


    “你手裏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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