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現在金礦的事,兒臣已經讓刑部那邊去著手調查了。石礦的事,已經控製了起來,阿墨的人在那,也不用擔心。眼下該防備的事,莫要讓這些事,叫舒左相察覺,否則他怕是要狗急跳牆。”


    “父皇,皇兄說得有理,當務之急,您還是先護住自己要緊。雖說兒臣聽聞,如意郡主已經讓人到洪武國去買藥,但一時半會兒怕是也回不來。兒臣琢磨,不若兒臣借著帶番外使者到我大楚各地遊玩一番的名義,在靠近洪武國後,幫忙將藥取回來?早一日回來,如意郡主早一日做好藥,父皇你也免受一日之苦。”


    隻要父皇身上的蠱蟲去了,還會怕那些亂臣賊子?


    常寧公主著實可惡,野心勃勃,居然幫襯夫家反了娘家,也不怕百年後無顏麵對大楚的列祖列宗?


    身為皇家人,自幼出身便優享楚氏皇家人的一切優待,如今卻反過來要將之毀去,著實可恨。


    那舒左相會走到如今這一步,這其中有多少是她的推動?


    她的母妃現在可還在後宮中活著呢,就不怕他們拿她母妃直接開刀?


    楚璽墨聞言,看了一眼楚璽灝,卻反駁道:“用不著,坎貝爾需要在這邊,詩情與姨母一起弄的那個玻璃窯,法子技術從坎貝爾那邊得來的。現下趁著她在,讓他們一起去弄這些,就不必帶她到處走動。”


    右相江雲靖也道:“鴻軒那孩子別看平時不著調,關鍵時刻也還靠得住。這藥材的事,交給他去辦,其他人就莫要插手。玻璃窯的時,微臣也有聽聞,說是鑲在窗上,任憑再大的風,也刮不破,吹不進來。除非破了,否則也不用像窗戶紙一樣,每隔多久要換一次。微臣還聽說,那玻璃可以做出諸多的東西來,例如玻璃鏡,玻璃杯,玻璃碗等等。如此東西,越早出來,對我大楚越好。”


    江雲靖所知道的這些,都是從妻子江錢氏那邊聽來的。


    而江錢氏雖然沒和顏詩情合作這個,但是有霍依依在,妯娌兩人都是喜歡做生意,對生錢之道偶有探討與互相關注,故而也知道一些。


    永昌帝聽罷,點點頭:“如此甚好,那番外使者就留在京城中。加之夏日天熱,也不易奔波。老四為朕著想,朕知曉你有這個孝心就夠了。”


    幾個人說著說著,話題一繞,楚璽玄道:“阿墨,詩情說那番外使者有一種武器,可以讓一個地方瞬間變成一個大坑。原先說是要用在修挖河渠上之類的,你可知曉這事?或許知道這個武器?”


    事關軍事大事,太子這話一落,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楚璽墨的身上。


    他與詩情關係擺在那,加上之前也有去過洪武國,指不定是知道的。


    現在大楚的軍隊大部分都掌握在他的手中,除此之外,江雲義也有一些。若是有了那武器,便是真的打起戰來,又豈會怕舒老賊?


    楚璽墨在聽到一種武器,一個大坑時,麵上不顯,心下卻是恍然。


    看來在沒歸京之時,小丫頭用她的東西,套在番外使者的身上,用此來威脅過舒左相。


    不然他父皇和皇兄他們怎麽知道,還說是修建河渠。


    那東西他是見過,但次數著實有限。隻知道是一個個黑圓子,是小丫頭自己做出來的。


    具體如何做,他是不知曉,且小丫頭也沒有要交給他的意思。


    他查探過威力,知道用在打戰時是最好不過。若是有那東西,如神助攻一般。


    隻是也明白那東西帶來的後果,一著不慎,用在百姓身上,可是非死即傷,著實不可取。


    “回父皇,皇兄,你們說的那東西,可當真存在,不是誤聽?那是番外使者國家才有的嗎?若真是的話,可否請他們的人,教教我大楚?”


    眾人聽他那話,又認真盯著他看了半晌,確定他不知道後,便心下歎息。


    他們還以為他知道,若真如此,那他大楚即便貧瘠,國力上也能勝一籌。


    如此的話,其他國家也不敢小瞧了大楚去。


    看來是他們想太多了,若真如此,他怕是早就拿出來了,何至於等到現在他們開口問。


    “你不知就罷了,你問詩情,讓她問問伯爵夫人,看看能否幫我大楚一次。便是不能知道那武器的如何做的法子,可否能夠提供一些給我們,以備不時之需。至於價格方麵,一切好商量!”


    “是,待兒臣有空時,便問問。”


    楚璽墨欣然應了一聲,其實他明白,他父皇心中也沒報多大希望。


    涉及到武器,對方又隻是個伯爵夫人,國家在萬裏之遙的法蘭克,這事一個伯爵夫人還是做不了主。


    真要給的話,也得請示過他們的國王後,才會給。隻是一來一往,幾年都過去了。


    永昌帝對於楚璽墨不知道那武器,心下是失望的。但看他應下來,心下也舒坦了不少。


    他是一國之君,像這等事,他不好叫顏詩情去和坎貝爾說,而顏詩情的關係與楚璽墨親密,讓他兒子去說再為合適不過。


    以顏詩情的聰明,就算說服的了坎貝爾,等幾年才能要到東西,他也覺得合算。


    不管事情的真假,是否有那武器,總歸心中有個期盼,也是聊勝於無。


    “今日天色不早,你們且與朕說說,懷瑾那孩子抓周可是抓了何物?”


    說完正事,現在說家事。對於唯一的皇孫抓周的事情,他不能去,心下可惜,可關心卻是免不了。


    楚璽墨聽到父皇問起自己的兒子,瞬間柔了眼眸。


    “什麽都抓了,但什麽也沒抓!”


    楚璽墨這話一落,永昌帝挑挑眉道:“此話何意?”


    楚璽墨看了一眼楚璽玄,就聽楚璽玄笑著解釋今日抓周的經過。


    待聽到小家夥將所有的東西,一咕嚕全都掃向自己時,永昌帝瞬間樂得哈哈大笑。


    自古以來,抓走都是抓一個東西,之後根據那東西來判斷日後那孩子如何。


    可他的孫兒就是不一樣,居然抓了全部的東西,可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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