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記第009章
其實想想，還是詩情姐好，她有膽識有魄力，想去哪都能去。即便有了懷瑾，照樣帶著去。
隻是人到底和人不一樣，像她們，就是想得多了，牽掛的也多。
就在江素雅惆悵了好半晌後，門口突然傳來墨跡叫了一聲墨王妃，她瞬間猶如打了雞血，來了精神。
“詩情姐！”
江素珍豎耳聽了下，當即也慢悠悠地將東西收起來，起身往外走去。
今日小哥成親，表嫂過來了，想來懷瑾也會跟著一起來。
她都許久沒見到那小家夥了，不知道他現在長高多少。
她想趕在他跟著小表嫂去海外之前，給他做幾身衣裳。
日後她嫁人生子，要是能夠生個和懷瑾一樣聰慧乖巧的，那該有多好。
到時她也像表嫂一樣，教他念書，陪他玩躲貓貓。
顏詩情到了雅園涼亭中，算是鬆了一口氣。
等到她看到江素雅和江素珍姐妹倆時，她笑道：“還是你們倆舒服，幹娘和大伯娘都快忙瘋了，就連外祖母（隨楚璽墨叫江老夫人）身邊都圍著一堆老太太說話。”
江素雅見她這樣，哪裏能不知道，當下捂著嘴輕笑道：“怕是詩情姐你往那邊一站，我娘和大伯母還有祖母都能省事不少。”
顏詩情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就會笑話我！”
江素雅知道京城那些女眷心中是如何想的。無非是想與詩情姐攀交情，之後能夠借由她，給皇上和太後那邊傳幾句好話罷了。
皇上表哥那邊，這幾年來血洗了不少官員，京城中哪怕是以前自持身份之類的人，也不免有些心慌。
深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府邸。
“表嫂，太子呢？”
江素珍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懷瑾，眼底有些失落。
在她的心中，小念安就是除了奶娘外，與她最為親近的人。
“在外祖父的身邊，阿墨也在那。外邊太過熱鬧，我就過來這裏躲躲清淨。對了素雅，你和素珍稍後可要去新房那邊相陪？”
顏詩情之所以沒問江素珍，也是因為清楚她的性子內向，指不定不會過去。
江素雅聞言搖搖頭，道：“素珍姐要去，我就不去了。我娘說我馬上也要成親，也算有喜事在身，不想回頭給衝了。”
顏詩情有些搞不懂這些忌諱，不過素雅既然不能去，她也不好勉強：“不去也沒關係，明天認親時，總能見到！”
“詩情姐，你現在才過來，可是之前就去了都亭驛那邊？”
“嗯，去了一趟。你小嫂子是洪武國過來的，這裏她人生地不熟，也沒幾個人添添妝，湊湊熱鬧。我與她好歹私下交情還可以，自然是該走一趟。我先頭在那邊聽到嗩呐聲，便知是小哥過去接人，就先回來。稍後等小哥圍著京城繞了一圈回來拜了堂，我在去陪陪她，免得她不自在。”
江素雅聽到這話，想起自己的親事，頓時有些惆悵道：“詩情姐你真好！小嫂子我是陪不了，素珍姐與她不熟，也不愛說話，可好歹還有詩情姐你在。等回頭我和楊哥哥成親了，這新房內……”
顏詩情見她連這個都想了，忍不住再次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這話可別叫幹娘聽到，免得她說你不害臊。你和嘉祥大哥成親，還怕自己一個人在新房中孤單不成？他姓楊，是楊家村的人，你莫不是忘了？他在京城成親，楊家村那邊的族親縱然不能全都來，派個代表總該是有的。小雲姐也姓楊，算是本家。這次我成親，她來了後並未回去，就是留在楊府那邊，回頭幫忙的。你和小雲姐也算熟稔，回頭有她陪著不好？再不行，不是還有我？到時候我就和今日一樣，一早來看你梳妝，待嘉祥大哥來迎親前，我就先過去那邊等你。何況說，回頭你這邊也要請小姐妹相送，幹娘會給你安排的，你和怡寧不一樣。”
江素雅聽到這話，麵色一紅，隨即低下了頭。
則一旁的江素珍眼底帶著羨慕，卻沒說一句話。
他們在這個時候成親可真好，等明年她成親，大家都不在了。到時候，就她孤零零一個人。
顏詩情察覺到江素珍眼底深處的落寞，眼眸一轉就知道這是為何，隻是她也沒辦法。
她是肯定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也是回不來的，頂多到時候交代素心姑姑給她送些禮物過來就是。
不過江素珍和江素雅都算是她親近的人，兩人又是堂姐妹，她也不好厚此薄彼，總得想個法子解決才是。
想了想，她突然拉起江素珍的手道：“素珍，等你成親，我讓懷瑾親自給你畫一幅畫，寫一封信，可好？他現在已經學畫了，日後我們每到一處，我就叫他自己畫下來，回頭都給你寄回來。”
顏詩情清楚，對於江素珍來說，懷瑾之於她的意義。
可以說，她現在能好，全都是建立在懷瑾當初相陪的基礎上。
果不其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江素珍雙眸一亮，輕聲道：“真的？懷瑾親手畫？”
“真的，就他自己畫，沒有旁人代勞。算是給他給你準備的成親禮物，可行？”
“好，好！”
江素珍名滿意足的點點頭。當年小家夥與她一道從京城到榕城時，她除了陪著一起玩外，還偶爾會教他識字，甚至偷偷地告訴他該如何寫字。
雖說她因性子問題，懂得也不是很多，但教小家夥還是綽綽有餘。
“詩情姐，趁著這會兒有功夫，我們做個麵膜吧。對了，你這手太素了，還是塗點東西好看。正好這兩日祖父放在花房中的指甲花不知怎麽就開了，可以采來用用。”
“麵膜倒是可以，指甲還是罷了。我這成天要弄藥材的人，塗了那些不方便。”
江素雅一聽也多少能猜出，她現在這是在準備回頭出去時要用的藥丸。
“那行，我們先敷麵膜吧。就珍珠美白的，我娘叫我再捂白一些。”
江素雅說著，轉頭吩咐墨菊去準備東西後，這才繼續道：“最初在榕城時，詩情姐你送了那麽多珍珠回來，我那時覺得漂亮，舍不得賣了，想全都留著自己做首飾，後來還是芍藥勸我來著。得虧當初賣了，也讓我與芍藥小賺了一筆，不然你看看如今。這河渠還未全通，珍珠倒是降了不少。”
“很多東西，都是因為物以稀為貴。現在不過才開始，你等著吧。等河渠全都通了，洪武國那邊會過來更多。洪武國水多，河，海什麽都有。珍珠都是貝類產的，故而便宜的很，除非個頭特別大，光澤好，價格稍稍會貴了點。”
江素雅才不管那些，她隻知道當初她靠顏詩情寄回來給她的那些東西，賺了不少銀子。
想到顏詩情方才那句物以稀為貴，她當即眼眸一轉道：“詩情姐，你們這次要去海外那國家，回頭我給你銀子，你幫我看看，有什麽東西是我大楚沒有，而那邊又多又便宜的，幫我帶些回來唄。”
江素珍在一旁也點點頭，輕聲道：“我也出銀子，幫忙捎帶一些。”
顏詩情聽到江素珍也跟著應和倒是有些驚訝。
江素雅見狀，便給顏詩情解釋道：“素珍姐明年就要成親了，大伯母為了她以後著想，便時不時得會教她，女子該如何想法子自己賺些銀錢。有了銀錢，不用完全靠夫家，自己也會硬氣一些，不必擔心坐吃山空。日後有了子嗣，需要花銀子的地方多，回頭也不至於手伸不開，成日算著銀子過。”
顏詩情知道大戶人家的女眷，除了能夠掌管夫家的中饋外，其他吃穿用度，在府中一切都是有定數的。
每季置辦幾身衣裳，幾套首飾，每個月多少月銀之類的。若是超出了這些，就得用自己的嫁妝去貼補。
嫁妝這東西除了鋪子和莊子，幾乎放在那都是死物，用一點少一點。人生還有大半輩子，若是一開始就隻出不進，總會有用完的一天。
江錢氏和霍依依，都是擅長打理這些的人，賺錢的手腕是一等一的，莫怪乎現在的素雅和素珍這兩姐妹也漸漸開始看重這些來。
雖說有些人家自認清高，看不起那些銅臭之物，但人生在世，吃穿用度，又有哪一樣是離開的金錢的支持的？
對於江素珍現在也懂得這些，顏詩情心底算是欣慰的。
到底那是江府的兒女，就沒有一個是蠢笨的。哪怕是二房江雲桁的嫡庶子女，也都懂得這些庶務，且在極力的經營著。
聽說，他們在去年就遣人去羚羊城那邊買了不少的地，令人大麵積種植枸杞子和沙棘。
因他們都相信，那些種出來後，日後能夠靠那些賺上不少。隻要樹不砍，就一直有收入。
“這樣，素雅素珍，你們回頭給我銀子，就當入股。我呢也一樣拿出多少銀子來做本錢，這一路買入賣出，我會做好賬本。等我回來後，將賬本給你們，順帶與你們分一分所賺的分紅。”
“真的？詩情姐你太好了，謝謝！”
江素雅知道，顏詩情完全沒必要帶她們一份，現在答應，不僅是看在長輩的麵上，且也是真心為她們好，才會變相的貼補，否則她完全沒這個必要。
其實想想，還是詩情姐好，她有膽識有魄力，想去哪都能去。即便有了懷瑾，照樣帶著去。
隻是人到底和人不一樣，像她們，就是想得多了，牽掛的也多。
就在江素雅惆悵了好半晌後，門口突然傳來墨跡叫了一聲墨王妃，她瞬間猶如打了雞血，來了精神。
“詩情姐！”
江素珍豎耳聽了下，當即也慢悠悠地將東西收起來，起身往外走去。
今日小哥成親，表嫂過來了，想來懷瑾也會跟著一起來。
她都許久沒見到那小家夥了，不知道他現在長高多少。
她想趕在他跟著小表嫂去海外之前，給他做幾身衣裳。
日後她嫁人生子，要是能夠生個和懷瑾一樣聰慧乖巧的，那該有多好。
到時她也像表嫂一樣，教他念書，陪他玩躲貓貓。
顏詩情到了雅園涼亭中，算是鬆了一口氣。
等到她看到江素雅和江素珍姐妹倆時，她笑道：“還是你們倆舒服，幹娘和大伯娘都快忙瘋了，就連外祖母（隨楚璽墨叫江老夫人）身邊都圍著一堆老太太說話。”
江素雅見她這樣，哪裏能不知道，當下捂著嘴輕笑道：“怕是詩情姐你往那邊一站，我娘和大伯母還有祖母都能省事不少。”
顏詩情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就會笑話我！”
江素雅知道京城那些女眷心中是如何想的。無非是想與詩情姐攀交情，之後能夠借由她，給皇上和太後那邊傳幾句好話罷了。
皇上表哥那邊，這幾年來血洗了不少官員，京城中哪怕是以前自持身份之類的人，也不免有些心慌。
深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府邸。
“表嫂，太子呢？”
江素珍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懷瑾，眼底有些失落。
在她的心中，小念安就是除了奶娘外，與她最為親近的人。
“在外祖父的身邊，阿墨也在那。外邊太過熱鬧，我就過來這裏躲躲清淨。對了素雅，你和素珍稍後可要去新房那邊相陪？”
顏詩情之所以沒問江素珍，也是因為清楚她的性子內向，指不定不會過去。
江素雅聞言搖搖頭，道：“素珍姐要去，我就不去了。我娘說我馬上也要成親，也算有喜事在身，不想回頭給衝了。”
顏詩情有些搞不懂這些忌諱，不過素雅既然不能去，她也不好勉強：“不去也沒關係，明天認親時，總能見到！”
“詩情姐，你現在才過來，可是之前就去了都亭驛那邊？”
“嗯，去了一趟。你小嫂子是洪武國過來的，這裏她人生地不熟，也沒幾個人添添妝，湊湊熱鬧。我與她好歹私下交情還可以，自然是該走一趟。我先頭在那邊聽到嗩呐聲，便知是小哥過去接人，就先回來。稍後等小哥圍著京城繞了一圈回來拜了堂，我在去陪陪她，免得她不自在。”
江素雅聽到這話，想起自己的親事，頓時有些惆悵道：“詩情姐你真好！小嫂子我是陪不了，素珍姐與她不熟，也不愛說話，可好歹還有詩情姐你在。等回頭我和楊哥哥成親了，這新房內……”
顏詩情見她連這個都想了，忍不住再次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這話可別叫幹娘聽到，免得她說你不害臊。你和嘉祥大哥成親，還怕自己一個人在新房中孤單不成？他姓楊，是楊家村的人，你莫不是忘了？他在京城成親，楊家村那邊的族親縱然不能全都來，派個代表總該是有的。小雲姐也姓楊，算是本家。這次我成親，她來了後並未回去，就是留在楊府那邊，回頭幫忙的。你和小雲姐也算熟稔，回頭有她陪著不好？再不行，不是還有我？到時候我就和今日一樣，一早來看你梳妝，待嘉祥大哥來迎親前，我就先過去那邊等你。何況說，回頭你這邊也要請小姐妹相送，幹娘會給你安排的，你和怡寧不一樣。”
江素雅聽到這話，麵色一紅，隨即低下了頭。
則一旁的江素珍眼底帶著羨慕，卻沒說一句話。
他們在這個時候成親可真好，等明年她成親，大家都不在了。到時候，就她孤零零一個人。
顏詩情察覺到江素珍眼底深處的落寞，眼眸一轉就知道這是為何，隻是她也沒辦法。
她是肯定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也是回不來的，頂多到時候交代素心姑姑給她送些禮物過來就是。
不過江素珍和江素雅都算是她親近的人，兩人又是堂姐妹，她也不好厚此薄彼，總得想個法子解決才是。
想了想，她突然拉起江素珍的手道：“素珍，等你成親，我讓懷瑾親自給你畫一幅畫，寫一封信，可好？他現在已經學畫了，日後我們每到一處，我就叫他自己畫下來，回頭都給你寄回來。”
顏詩情清楚，對於江素珍來說，懷瑾之於她的意義。
可以說，她現在能好，全都是建立在懷瑾當初相陪的基礎上。
果不其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江素珍雙眸一亮，輕聲道：“真的？懷瑾親手畫？”
“真的，就他自己畫，沒有旁人代勞。算是給他給你準備的成親禮物，可行？”
“好，好！”
江素珍名滿意足的點點頭。當年小家夥與她一道從京城到榕城時，她除了陪著一起玩外，還偶爾會教他識字，甚至偷偷地告訴他該如何寫字。
雖說她因性子問題，懂得也不是很多，但教小家夥還是綽綽有餘。
“詩情姐，趁著這會兒有功夫，我們做個麵膜吧。對了，你這手太素了，還是塗點東西好看。正好這兩日祖父放在花房中的指甲花不知怎麽就開了，可以采來用用。”
“麵膜倒是可以，指甲還是罷了。我這成天要弄藥材的人，塗了那些不方便。”
江素雅一聽也多少能猜出，她現在這是在準備回頭出去時要用的藥丸。
“那行，我們先敷麵膜吧。就珍珠美白的，我娘叫我再捂白一些。”
江素雅說著，轉頭吩咐墨菊去準備東西後，這才繼續道：“最初在榕城時，詩情姐你送了那麽多珍珠回來，我那時覺得漂亮，舍不得賣了，想全都留著自己做首飾，後來還是芍藥勸我來著。得虧當初賣了，也讓我與芍藥小賺了一筆，不然你看看如今。這河渠還未全通，珍珠倒是降了不少。”
“很多東西，都是因為物以稀為貴。現在不過才開始，你等著吧。等河渠全都通了，洪武國那邊會過來更多。洪武國水多，河，海什麽都有。珍珠都是貝類產的，故而便宜的很，除非個頭特別大，光澤好，價格稍稍會貴了點。”
江素雅才不管那些，她隻知道當初她靠顏詩情寄回來給她的那些東西，賺了不少銀子。
想到顏詩情方才那句物以稀為貴，她當即眼眸一轉道：“詩情姐，你們這次要去海外那國家，回頭我給你銀子，你幫我看看，有什麽東西是我大楚沒有，而那邊又多又便宜的，幫我帶些回來唄。”
江素珍在一旁也點點頭，輕聲道：“我也出銀子，幫忙捎帶一些。”
顏詩情聽到江素珍也跟著應和倒是有些驚訝。
江素雅見狀，便給顏詩情解釋道：“素珍姐明年就要成親了，大伯母為了她以後著想，便時不時得會教她，女子該如何想法子自己賺些銀錢。有了銀錢，不用完全靠夫家，自己也會硬氣一些，不必擔心坐吃山空。日後有了子嗣，需要花銀子的地方多，回頭也不至於手伸不開，成日算著銀子過。”
顏詩情知道大戶人家的女眷，除了能夠掌管夫家的中饋外，其他吃穿用度，在府中一切都是有定數的。
每季置辦幾身衣裳，幾套首飾，每個月多少月銀之類的。若是超出了這些，就得用自己的嫁妝去貼補。
嫁妝這東西除了鋪子和莊子，幾乎放在那都是死物，用一點少一點。人生還有大半輩子，若是一開始就隻出不進，總會有用完的一天。
江錢氏和霍依依，都是擅長打理這些的人，賺錢的手腕是一等一的，莫怪乎現在的素雅和素珍這兩姐妹也漸漸開始看重這些來。
雖說有些人家自認清高，看不起那些銅臭之物，但人生在世，吃穿用度，又有哪一樣是離開的金錢的支持的？
對於江素珍現在也懂得這些，顏詩情心底算是欣慰的。
到底那是江府的兒女，就沒有一個是蠢笨的。哪怕是二房江雲桁的嫡庶子女，也都懂得這些庶務，且在極力的經營著。
聽說，他們在去年就遣人去羚羊城那邊買了不少的地，令人大麵積種植枸杞子和沙棘。
因他們都相信，那些種出來後，日後能夠靠那些賺上不少。隻要樹不砍，就一直有收入。
“這樣，素雅素珍，你們回頭給我銀子，就當入股。我呢也一樣拿出多少銀子來做本錢，這一路買入賣出，我會做好賬本。等我回來後，將賬本給你們，順帶與你們分一分所賺的分紅。”
“真的？詩情姐你太好了，謝謝！”
江素雅知道，顏詩情完全沒必要帶她們一份，現在答應，不僅是看在長輩的麵上，且也是真心為她們好，才會變相的貼補，否則她完全沒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