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車兒下完命令之後,嘿嘿一笑,“讓咱胡車兒看中的東西又逃出去的嗎?”回頭一看二十四騎的護衛們都集合完畢了,胡車兒看看了走了過去。


    “想必你們都知道本將軍是誰了,奉單於大令,前往衛隊營地相請左賢王,如果他不來的話給咱們便宜行事的權利,你們的職責就是把守整個衛隊營地,不得放過任何一個閑雜人等,明白嗎?”


    “是,胡將軍!”


    胡車兒帶著幾百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單於大帳,徑直來到衛隊營地,由於兩者相隔並不太遠,很快守衛營地的士卒就看到了,急忙稟報給驚魂未定的左賢王,左賢王吃了一驚,“這個胡車兒難道是來為了中郎將之死?不過早就聽說胡車兒跟中郎將不和,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左賢王定了定神,披掛整齊來到營地門口,正看到胡車兒來到跟前,“胡將軍,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貴幹?”


    “左賢王還未休息?正好胡某正好有一事要告知左賢王,剛不久前我中郎將被殺於王庭小巷中!”


    “竟有此事?”左賢王故作一驚,“不知何人所為,我的部屬為何沒有報告?”


    “左賢王不知?可是中郎將被殺現場到有不少的左賢王的部屬屍體這如何解釋?!”


    “啊?本王即刻派人徹查此事!”


    “不用了,我已經在現場尋獲了一個尚未死亡的中郎將護衛,據他介紹當時左賢王正在現場,這你有當何解釋?”


    “如此說來,胡將軍是來興師問罪的了?”左賢王看著胡車兒,不知道胡車兒的意圖到底是什麽。


    “奉單於大令,請左賢王前往單於大帳商議此事!”胡車兒冷冷的舉起手中的單於大令。


    “是這樣啊,有勞胡將軍了,請胡將軍稍等片刻,我布置一下立即前去!”左賢王看了一眼胡車兒手中的大令轉身欲走,他知道事情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不僅胡車兒早已經知道此事,就是王庭的二十四騎都知道了,何況這中郎將被殺一事這胡車兒帶著如此多的人馬前來必定是來者不善。


    “等等,此事萬分火急實在容不得左賢王如此耽擱,還請左賢王立即前往!”胡車兒上前一步直接攔住了左賢王的路。


    “胡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左賢王看著胡車兒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間的彎刀。


    “單於有令,左賢王如若不想前往的話,賦予本將軍便宜行事職權!給我拿下!”胡車兒一聲令下,幾個如狼似虎的士卒上前就要抓住左賢王。


    "我是左賢王由不得你們放肆!"左賢王大喝一聲,"你們誰敢!"


    “我敢!”胡車兒大喊一聲,手中的大斧掄起,夾帶著呼呼風聲劈向了左賢王。


    左賢王也是身經百戰的主兒,聽到身後有異響,拔出腰刀反手切了過去,喊道,“你想殺本王?”


    “小的們!”胡車兒手中大斧直接砸在左賢王的腰刀之上,將身高馬大的左賢王.震得倒退幾步,“左賢王不聽號令,格殺勿論!”


    得到了胡車兒的命令之後,身後的飛熊軍一擁而上將衛隊營地的大門擊碎,衝了進去,左賢王見勢不妙,甩出手中的彎刀稍微的阻滯了一下身後的胡車兒,撒腿向裏麵撤去,兩個飛熊軍的士卒想要阻攔,不料這左賢王是出了名了的力大無窮,竟然將兩個士卒貼身抱起,徑直扔到了後麵追來的胡車兒身上,胡車兒見狀隻得停下腳步,伸手接下了兩個士卒,喊了一聲“殺!”整個衛隊營地立即陷入了血雨腥風當中了。


    飛熊軍,昔日董卓最精銳的部隊,隻有區區三千人,卻是西涼軍隊中最具有戰鬥力的,這三千飛熊軍除了兩千西涼鐵騎,隻有這一千人搜羅了西涼的奇人異士,實力之強無可比擬,即便是呂布手下的陷陣營也不敢與這一千飛熊軍相抗衡,然而日至今日,飛熊軍已經消亡殆盡,加之無法補充兵員,再也無力支撐起大規模的作戰了,不過麵對一個小小的衛隊營地,這數百飛熊軍根本沒有看在眼裏。


    胡車兒看著飛熊軍衝進營地當中,如同旋風一般席卷了整個營地,廝殺聲、喊叫聲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在王庭的夜空中響徹,這些聲響很快傳到了跨院中的楚成耳中,楚成坐在跨院的房屋頂上看著遠處衛隊營地中不斷升騰的火焰,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


    “大哥,看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啊!”周蓓茜也爬上了屋頂,坐在楚成的身邊講到。


    “還不是你的情報準確,這個胡車兒還是奔著左賢王去了,即便這次左賢王沒死也要傷了元氣了!”


    “是啊,這些飛熊軍被曹操配到匈奴,雖然表麵上待遇不錯,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麽收入來源,加上他們已經入伍多年了,沒有什麽積蓄,正好給他們這樣一個機會,別說胡車兒,就是這些飛熊軍都不會放過的。”


    “沒錯,正好給他們一個撈錢的好機會!不過雖然今晚左賢王遭受到打擊,不過希望這個家夥長命,能夠躲過這一劫,否則接下來的戲還是不好唱的!”楚成看著遠處越來越大的火焰講到。


    “左賢王也是身經百戰了,他的地盤中這點兒情況應當能夠逃的過去的!”


    “嗯,我們回去吧,等天亮看情況吧!”


    楚成二人下了屋頂,剛剛落地,突然現蔡文姬正坐在旁邊的座椅上似乎在想著什麽,楚成上前問道,“昭姬為何還不休息?”


    “是思遠啊,你們不是也沒有休息嗎?”


    “嗬嗬,我們早就習慣了,昭姬在想念你的兒子嗎?”周蓓茜問道。


    “是啊,這一走可能永遠再也見不到麵了!”蔡文姬歎了一聲,“不過這裏畢竟不是異國他鄉,不是我等的存身之地啊!”


    “是啊,昭姬不要傷感了,現在我們還在王庭之中,如果昭姬想念兒子的話,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你們見上一麵!”楚成講到。


    “不必了,我也知道在現在這個情況下,能夠讓我們順利的逃出去都是難題,豈能因少失大呢!”蔡文姬很清楚自己的處境,雖然對於孩子是萬分不舍,但是畢竟這裏是匈奴,作為一個奴隸在此地自己的將來的處境可想而知。


    “也罷,還請昭姬回屋歇息吧,等待時機成熟的話,我們立即出,回歸大漢!”


    “也好,二位也早日歇息!”


    看著蔡文姬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周蓓茜問道,“大哥,從你的任務來看,我現至少有兩個人能夠教授給你琴藝,這個蔡文姬就是其中一個,怎麽這幾天不見你有所舉動呢?是不是她的技藝不高?”周蓓茜幾次看到楚成在用察言觀色在查看蔡文姬的屬性。


    “這個倒不是,雖然我沒有看到蔡文姬的屬性,不過從曆史資料上看,這個蔡文姬是個非常精通音律的,加上他的父親蔡邕更是一個出色的音樂家,所以這一條她是非常符合我的目標的,即便她身居匈奴十餘年,這自小的技藝是不會忘卻的,這幾天她剛剛從左賢王那裏逃出來,看心情也不是很好,再加上這裏在王庭中心,一旦琴聲傳遞出去,很容易遭人注意,我想等出了王庭之後,再找機會向她求教!”


    “嗯,也是這個道理,不知道這十幾年的時光有沒有讓她的琴藝流失呢!”周蓓茜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傳授,一旦蔡文姬的琴藝有所減退,對於楚成的影響是相當大的,還不如舍棄蔡文姬的教授,僅僅當作任務目標而已。


    “對了,你說還有一個人,是誰啊?”楚成突然想到周蓓茜話語中的另外一個人,便問道。


    “你猜呢?”周蓓茜居然頑皮的一笑,徑直回到自己的屋子了,留下楚成一個人在哪裏苦苦的思索。


    王庭的人們經過了一個無比漫長的深夜,嘈雜的喧鬧聲響徹整個王庭的大街小巷,喊殺聲震耳欲聾,所有的門戶都緊閉著,即便是最大膽的人們都縮在自己的屋子裏,沒有絲毫出來的跡象。[書簽:]


    等到天明的時候,喧鬧的王庭終於安靜下來了,有人透過門縫看到街麵上已經看不到前幾天巡邏的羌兵了,隻有地麵上尚未處理的屍述說著夜晚戰鬥的激烈,在王庭的主幹道上,幾隊手持兵刃的羌兵正在挨個的檢查地下的屍體,遇到尚有一息的直接補上一刀,絲毫沒有救治的意思。


    “陛下,末將前來交令!”廝殺了一夜的胡車兒來到單於大帳麵見呼廚泉。


    呼廚泉看著胡車兒渾身站滿血跡的衣甲,知道昨晚的戰鬥極為激烈,“不知左賢王可曾帶到?”


    “陛下,末將不才,那左賢王先拒不聽令,而又襲擊本將,無奈之下末將令人將其抓捕,可惜此人早有防備,營地中埋伏了大批的軍士,左賢王趁亂逃走了,不過此人在王庭中的實力俱被我等鏟除!現在暫時沒有左賢王的消息,不過我已經派出人馬探查了!”


    “很好,右賢王!”


    “在!”右賢王得知左賢王逃走的消息格外的緊張,畢竟這個左賢王手中還有大批的軍隊,一旦圍攻王庭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向各部族傳達單於大令,左賢王叛變,令各部族前來王庭勤王,凡普通士卒捉拿左賢王者賞牛羊千頭,授千人長之職,將領升兩級,賞萬金!”


    “得令!”右賢王得到單於大令後欣喜萬分,現在整個匈奴除了單於之外自己的勢力最大,借這個機會一定要再扶植一個萬騎長,如此以來,這單於之位早晚是自己的了。


    很顯然左賢王已經在進入王庭的親信軍隊掩護下逃走了,整個王庭的安全形式一下子緊張起來,很明顯王庭之戰就要爆,不少的商隊已經做好了撤離的準備了,消息傳到了客棧中的楚成耳中,重重的賞了小二之後,也做好的撤離準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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